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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少年受惊想跳开,但没成功,还感觉自己的屁股蛋被周震捏了两把。
他羞愤得不行,一张白白的脸涨成粉色,本来已经干透的泪珠子又出来了,黑眼睛湿漉漉的,像染了淡粉毛的羔羊,煞是好看。
周震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他只是发现那屁股肉多得不正常,有些好奇地捏了两把,没想到少年反应这么大。
他和解竹对视,看着他那张看着就很好欺负的脸,慢吞吞说:“给你洗屁股。”
解少爷差点气昏!
他红着脸想挣脱周震的咸猪手:“不用你洗!”
周震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下:“真不乖。”
解少爷懵了,‘熊’躯一震,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打过他屁股!就算是这样轻轻一下也没有!
他陷入巨大的震撼,气着气着,怒气到了临界点,从眼角流了出来。他又哭了,泪珠子因为头往后扭,还特别大颗,啪嗒落在周震手臂。
周震收了手:“哭包。”
解竹恨恨:“哼!”
周震站起来,像个勤勉的农夫,洗菜一样从头到尾把解竹搓了一遍。
解竹的皮肤很嫩,柔滑如软玉,周震的手掌很糙,有许多茧子,手掌擦过嫩皮肤,又痒又难受,有几块赤裸的白皮肤,在周震的手下,都擦成好看的粉红色。
解竹怕周震又打他屁股,一声不吭,觉得自己伟大极了,就是爸妈说的男子汉。
然而被这双大掌细密的伺候,他刚刚被捏下体时开始就不对劲的下腹,在男人大手一下下摩擦他身体时,电流更甚,等周震搓他腰的时候,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周震动作一顿:“搓疼了?”
解竹没说话,脸特别红。
周震收回视线,继续要搓,然而手刚刚碰到少年的细腰,手底下的腰就又是一抖。周震的手也紧跟着一顿,仿佛手被毒蜜蜂蛰了下,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沉默了几秒,攥住少年的手腕,一拉扯,少年被迫和他面对面,他看见少年的脸比刚刚生气还红,一低头,某个部位大刺刺对他敬礼,周震一挑眉:“起来了?”
解竹支支吾吾:“关、关你屁事!”
周震叹了口气:“摸过吗?”
解竹现在又丢了脸,哪里听得进去,红着一张脸陷在羞耻的情绪中:“滚蛋!”
色厉内荏的小少爷赶人喊得十分顺口。
然后他半硬的阴茎一把被周震抓住。
几乎没有什么停顿,阴茎又被搓了搓。
解竹浑身一颤,腿都有点软,呼吸也乱了,还强撑着伸手去抓周震的手,想扯开他:“放、放开,不用你管!”
周震没说话,单膝蹲下,直接抓着凶起来和卖萌似的小少爷,把人横放在大腿上,箍在怀里。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解竹的脸上,让少年忍不住把正在扒拉大掌的爪子摁在他脸上。
周震觉得脸上的东西有点滑,怀里的少年跟个漂亮的小动物似的,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他、欺负他,又舍不得伤害他。
他低头,黑沉锋利的眼对上解竹湿漉漉的眸,天气很热,周震在这么一顿折腾下早就又出了新汗,啪嗒,一滴汗落在美少年的脸上,解竹顿时不敢置信看他:“你的汗竟然滴在我脸上!好脏的啊!”
周震没说话,看解竹嘴巴一扁,像是想哭,伸手抓紧少年同样精致的杰宝,包裹着开始动作。
他有些漫不经心,一边撸动解竹的阴茎,一边看着解竹的表情。
解竹今年就该成年了,虽然是个少爷,但以前只顾着吃喝玩乐,父母保护得好。他很少接触这方面的东西,连自渎都很少,这根基本未经人事的玉茎俏生生的白中透粉,形状也像个藏品般仿佛雕琢过,若是个器物,放置手中,定然是令人爱不释手的。
至少,周震就有点喜欢。
解竹被攥着性器,随着茧子和阴茎表皮的摩擦,喘息越来越大,脸也跟太阳晒过头般颜色更艳。
感觉下腹麻得跟触了电流一样,那根撒尿用的家伙在眼前男人粗糙的大掌下,一下下被抓着,明明不是很重的力量,他却没几下就浑身发软,觉得骨头都麻,酥在周震怀里,呼吸也越来越重。
“呼……呜……不要……”
解少爷光溜溜的身子困在男人怀里,伸展不开,只能贴着男人赤裸的胸膛难受地喘气。
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个东西顶着有些疼,于是他难受地动了动。
周震身躯微僵,但手上动作没停,几十下有规律的搓揉撸动下,少年蜷了脚趾,“呜”得吟了声,泄了出来,全都射在周震的掌心。
“呼……呼……”
解竹像条失水的鱼喘着气,他紧绷着腹部,雾蒙蒙的眼流出好几滴泪,滑到形状姣好的下颌骨下,他有着恍惚得看着抱着他的人。
他只是有些失神,又不是认不出眼前这个坏东西,觉得实在委屈极了,周震一定是在折
', ' ')('磨他!
解少爷抿着唇一边憋屈,一边觉得被周震摸了下体难言的羞耻,于是伸手狠狠锤了一下周震的胸膛,软绵绵的。
周震呼吸乱了下,但他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太多表情,他带娃一样把人放地上摆正,用水瓢把少年浑身又洗了遍,拿块布兜着给他擦了擦,擦干净后周震给他穿了件他以前穿的干净衣服。
像带熊娃的老妈子。
解竹甩了甩有点宽大的袖子,浑身还软着,被周震这么妥帖伺候着,他那嚣张的脾性又上来了,下巴微抬,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看周震:“我要穿新衣服。”
他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极了刚刚被男人帮助纾解时发出的软软糯糯的呻吟,很配他哭起来时那副乖相。
周震没说话,把少年的头发擦干,转身就走了。
离了人,他脸上的神态更凶,他热得不行,烦躁地想去河里游泳,但又觉得麻烦,他低头看了眼鼓得大大的一包,牛仔裤勒得有点疼,他也觉得头疼。
这一切,大概都是天气的原因。
夏天,真他妈燥得慌。
解竹在周震走后,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于是他愉快得疯狂甩了甩袖子,爽!
想起刚刚周震下面那物的反应,觉得好笑,有些恶劣得眯了眼,他哼着歌,甩着袖往屋里走,看我不撩死你~~
*
青莲村是个小乡村,村里人不多,青壮年基本去外头打工,生活在村子里大多是老人。
周震本来是打算处理完他母亲的葬礼,隔断时间再回城市打工,没想到被赖上了个拖油瓶,改了计划——打算先这么养着拖油瓶,过段时间再看看。
此刻,周震叼着烟,穿了件白背心,换了条宽松的布裤和雨鞋,在给自己的地浇水。
他懒洋洋站着,松紧裤头包裹着白背心,夹出劲瘦的腰,布裤给塞到雨鞋里,收紧的布料贴着腿肚,衬得他人高马大,腿格外长。
他浇了一会可爱的菜,吸了口烟,看着美丽的蓝天,觉得生活美满,时光悠闲。
然后,他看到不远处走来走去的小少爷。
周震:“……”
下意识,头就疼了起来。
他没忍住,往少爷蹦跶的地方看了眼,觉得自己有点心虚,莫名又感到那股夏天的躁意。
昨天他回了屋,因为下面的欲望胀得难受,就关上门自给自足,但最后,他是想着少年浑身粉红瘫软在他身上的模样纾解出来的。
他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全怪这天气。
他咬着烟嘴,忍不住一直去看人,心想他是怕这熊孩子捣乱,盯着他。
结果他竟然发现解竹真的不干好事,漂亮的桃花眼左瞅右瞅,趁周围没人,偷偷弯腰拔了邻居家的萝卜,也许是怕被发现,一下子用了全劲拔,还收不住力气,啪嗒,屁股着地摔了一跤。
周震:“……”
操。
解竹拔了萝卜,屁股摔得有些疼,他还没站起来,突然感觉后面一股大力。他被提着后领子抓了起来。他扭头,发现是讨人厌的大高个、坏东西。
干坏事被发现,解竹心虚极了,但他依然理直气壮叫:“大高个,放开我!”
“没礼貌,”周震叼着烟说:“叫哥。”
“哼!”
“你拔人家的菜做什么?”
“我想它炖排骨吃!”
“……”
“我想吃肉!”
“没有排骨。”
“我不管,我要吃。”
“……”他想把他丢出去。
解少爷确实来这里以后都没有吃肉了,吃得都是土生土长的菜和鱼,最近少爷的悲伤劲缓了过来,有心思琢磨和挑剔,就特别想吃肉,想吃那种切切实实能咬到嘴里的肉,这几天一直缠着周震说要吃。
周震叹了口气,觉得这大龄熊孩子的要求不能满足,不能管。按照经验,这小东西满足后一定会得寸进尺。
于是他抓着人把他熟练地抱了起来,面无表情说:“行,你安分点,我看看谁家有杀猪。”
解竹听到能吃肉,不挣扎了,乖乖的待在周震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他,桃花眼里满是期待:“我不要猪肉,我要鸡肉。”
周震看着他的眼睛,半响慢吞吞说:“嗯。”
不过一般白萝卜炖排骨是猪排骨,还是个小智障。
鸡还是搭配蘑菇炖比较好吃,周震想着,觉得自己被小智障带歪,突然有点想吃蘑菇。
总而言之,折腾了几天,解小少爷终于吃到肉了。
浓浓的鸡汤热腾腾的往上冒气,清淡微甘的白萝卜可口清爽,咬一口肉,肉里含着浓浓的肉汁溢出流到嘴里,特别美味,有点烫,解竹一边吹气,一边吃得啧啧作响。
周震的手艺不错,但他没有吃,坐在桌子对面抽烟,看着埋头啃骨头喝汤的少年。
少年这会像只饿得不行的仓鼠,嚼着肉时嘴边鼓起,周震这段时间
', ' ')('就没有看他吃得这么香过。
周震观此情景,竟然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觉得虽然他是熊孩子,但自己不给他肉吃,还是有点儿不像话啊。
他少年吃着吃着,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好臭啊!”
周震:“……”那丁点儿愧疚烟消云散,这娇气的熊孩子,就是欠打。
他把烟掐了,默默咬着烟头熄了火的烟嘴,看着少年一口口吃肉。等少年吃饱,他把他剩下的鸡汤解决干净。
少年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揉了下眼睛,打了个哈欠,在昏黄灯泡下粉色的唇瓣沾染了油亮的黄光,周震看着,觉得这少爷不讲究,吃饭也不擦嘴,嘴巴上还沾着口水。
他盯着,就发现这少年伸出有点红的一截舌头,舔了舔唇,一瞬间,唇瓣釉一样染了更透亮的光。
周震:“……”操,夏天。
解竹困哒哒的,坐在小木椅上看着很乖,眼皮子半阖着,睫毛长长遮着眸光,没多久,又打了个哈欠,声音软得跟羽毛似的。
“吃饱了就困,”周震叹了口气,把人提着抱了起来:“小猪仔子。”
解少爷很困,不想计较坏东西的屁话,哼哼唧唧看了周震一眼,搂着他的脖子,像找窝一样蹭了蹭周震热热的胸膛和脖颈。
热热的周震被蹭得更热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把人提高一点,往少爷自己的房间带。
怀里的解竹偷偷勾了下嘴角,感慨着自己真的太喜欢这个熊孩子的人设了,又悄咪咪蹭了蹭这个特别可爱的男人,勾引他!
“别乱动。”
头顶上的男人声音有点儿沙哑。
解竹就喜欢跟他唱反调,上瘾般又用脸贴着肉使劲蹭。
解竹心里笑嘻嘻:就是这么熊!这么坏!
然后,一双带着茧子大手捏住了他的脸,他的脸被掐住了,动不了。
解竹:“……”
*
周震回自己屋那几步距离的时间里,外面下了雨,夏天的雨每次都来得浩浩荡荡,下得很急,大颗大颗的密集雨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打得外面树上的大叶子哗哗作响。
周震一到自己的房间,就脱了裤子和背心,只剩下一条睡觉用的四角裤,他也不盖被子,枕着手就这么躺在床上。
按往常,这种燥热的天,他都会提前让自己睡觉,因为睡着了就不知道热,等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掉出的一身汗就是新一天。他的睡眠质量也一向很好,基本是一沾床,倒头就睡。
周震叹了口气,有点怀念过去睡得极快的日子。
自从解竹这爱折腾的小少爷住进他家,他的睡眠时间便日日往后推,有时候整晚都睡不着。
其实,刚开始还好,小少爷没了父母,只顾着悲伤,可后来有了精力,那磨人的劲越来越足,这磨人不是单方面的熊劲,还包括他不自知但越来越严重的物理意义上的“磨人”,每天都把他磨得火气旺盛。
就像刚刚那小祖宗回屋,困了也不安分,一直往他身上蹭。蹭得他现在哪里都烧得慌,夏天的燥气比烟还得劲,一个劲往脑门和大腿根冲,搞得他反应越来越大。
他其实知道,夏天不是罪魁祸首,但他还是烦,觉得自己火气这么盛总得跟夏天扯上那么一点儿关系。
所以说,还是得怪夏天,它肯定是一个帮凶。
他安分拿出了枕头枕,把刚刚抽了一半的烟用打火机点着,吸了几口,他没动,看着有些破的天花板。十几秒后,他吐了口烟,手伸进四角裤里面。
他抓出自己还胀得有些疼的鸡巴,没有犹豫,开始大刺刺撸动起来。
他撸动的速度很快,像是想快点解决麻烦,可抓了半天什么都没出来,他顿了顿,半响,他自暴自弃想着解竹的脸,又攥着粗大的肉根撸动起来。
他的呼吸很沉,嘴里吐出的烟越来越多了,房间里烟雾缭绕,那股迷蒙的烟草味,熏得慌。
外面的暴雨越下越大,燥热的空气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袭击弥漫上凉意。
天空突然轰隆一声,大地震荡般剧烈响动,一道紫红色的可怖闪电下来了,漆黑的庭院被天地的红光照亮一瞬。
房间被周震提前关了,与外隔绝,屋内越来越热,男人低沉的粗喘声也渐渐重了。
“咯吱——”
房间的门被推开,少年抱着枕头露出惺忪的精致脸蛋,带着一丝被惊醒的恐慌,被房间里烟味呛得咳嗽,他边咳边道:“咳咳——周震,我睡不着……”
周震正躺在床上撸动自己粗大却始终不射的阴茎,听见解竹的声音猛地抬头,撞上少年那双惊慌愕然的漂亮眼睛。
那双眼因为咳嗽和困倦透着水光,像极了少年软软躺在他身躯里被他抚慰得眼睛湿润的模样。
猝不及防,周震闷哼一声,精液从精孔里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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