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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是金色的,很灿烂,独属于秋日的温暖。
解小少爷喜欢这样的天气,但今天的他,依然不乖巧。
他昨天偷了邻居家送的米酒,藏在了床底下,之前周震不让他喝,他偏不要听,他今天就要在周震看不到的地方喝完这酒,不仅要喝完,等他把这酒下肚,他还要跑去周震面前炫耀,让他欺负人!
想到昨天清晨荒唐的性事,解小少爷倔强地抿着唇瓣,漂亮嚣张的眼睫躲闪似得下垂,耳朵红透了。
不管怎样,一切都是周震的错!
精致的少爷不知道是第几次咬牙切齿的想着。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周震不在,小心翼翼拔了裹着布的木塞子,用鼻子小心嗅了嗅,饱满的唇轻轻含住了瓶口,托着瓶底上提。
一股甜味肆意浸透味蕾,随之而来,是避无可避的辛辣。
解小少爷动作太快,直接喝了一大口,被呛得一直咳嗽,白皙的下巴也沾满了水渍。
他擦了擦嘴,目光有些纠结的看着陶瓶。
甜滋滋的,又有点辣,他想。
总觉得喝完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像他想象不到这瓶酒的味道一样,无法想象接下来喝酒后他的样子。
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喝。
听说,很多人都会醉酒。
我会醉吗?
他有些好奇。
但也因为这无法克制的好奇心。
半响他抱着酒瓶一口口吨吨吨的喝,比他以前中学时期喝牛奶还勤快。
*
周震在帮邻居的忙,帮邻居搬运一些菜,怕小孩儿无聊,他让小孩先回家自己玩。
因为帮农活,他穿了平常穿的雨鞋,身上是千篇一律的白背心,他寸头有些长了,干活时不苟言笑,沉稳帅气,高大的他看着认真而不好惹。
长时间运动下,他已经带上了汗珠,小麦色的肌肉宛如擦了层桐油,健硕明显。
他不知道现在家里的少爷一没人看着就‘胆大妄为’,抱着不小的陶瓶偷酒喝,现在他刚刚收割了不远处的一片玉米,坐在田埂上喝水,邻居去了另外的地,四周没有人。
周震一边喝水,一边有些走神,想家里的少爷在干什么。
可能是想得紧,耳边还有解竹的声音。
“周震。”
周震回神,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幻觉,是真切的声音。
他觉得不对,往一边看,不远处小少爷不知道哪里找来了,黑发服帖垂着,双眼亮得像埋了星辰,他正一步步走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周震。”
周震身上的冷漠荡然无存,忍不住勾起嘴角:“叫震哥。”
平时忸怩的小少爷竟然没有犹豫,直接乖乖地喊:“震哥。”
周震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
认真观察,发现解竹的脸有些红,他眉毛一皱,有点担心解竹像上次那样中暑,把人拉了过来,发现解竹的脸的确有些烫。
“发烧了?”
他眉心皱紧,瞬间就打算带人离开。
“没有!”解竹摇了摇头,脸在周震的掌心里蹭了蹭:“我干坏事了!”
周震看小少爷很精神,也确实不像感冒的样子,觉得有些古怪。
“坏事?”他顺着他说。
“哼,”解竹得意洋洋看了他一眼,用泛着水的桃花眼斜他:“我把你的酒全部喝了!”
周震挑眉:“全部?”
小屁孩偷酒喝?
解竹认真点了下头:“没错,一滴都没有留给你。”
周震终于知道解竹为什么这样一幅德性,没想到小少爷酒喝多了会变成这样一幅甜滋滋的模样,感觉跟被毛茸茸蹭了一样,胸腔满是热乎乎的感受。
他有些想发笑,但他想少爷开心,于是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像是有些难过,他声音丧极了,十分做作:“你真坏,竟然一滴都没有给你震哥留,震哥心里痛,一想到宝贝吃独食都没想到哥哥,哥哥就好伤心。”
解竹扬了扬下巴,本该有些得意,但看着周震一脸丧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蜷了蜷身侧的手,迷糊的脑袋一想,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有点过分。
他张了张嘴,半响结结巴巴的解释:“那、那也没办法,酒被我喝完了。”
周震很酷的脸做出其他的表情却总是很明显,他一脸痛心:“唉,哥哥没人疼。”
解小少爷心里下意识有些慌,但突然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努力挺直了腰板:“不对!是你的错!”
“哦?”周震脸上夸张的‘难受’荡然无存,微微挑眉:“我错哪了?”
解竹瞪大了眼,纤长的黑羽舒展,在阳光下镀上金辉,犹如神造的天使:“是你昨天那样对我,我才喝完你的酒!”
周震‘疑惑’极了:“我怎么对你了?”
解少爷结巴了半天,声音越来越小:“你、你把尿撒我肚子里。”
周震不说话了
', ' ')(',空气里一阵沉默。
有些害羞的少爷抬眼,就发现周震看他的目光有些黑沉,直勾勾盯着他,他、他有些害怕。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像是壮胆:“没错!是你的错!”
周震听少爷这一席话,犹如吃了仙丹,不仅胸口热,心口烫,还跟禽兽似的,源源不断的热流往身下钻,觉得这少爷怎么就这么会招人疼呢。
他默默叹气,舍不得不逗人,于是按捺这翻腾的欲火,说:“那宝贝,哥哥这样对你,你舒服吗?”
周震看着眼前的少年一下子红了脸,有些熏红的脸,更加红了,眼里闪着水光像阳光下的湖面。
解竹的目光有些躲闪,但醉后的少年竟然别样的诚实,他把视线扭了回来,直瞪瞪盯着周震,不再犹豫:“舒、舒服。”
操!
周震瞪眼看着勾人的少爷,把目光望旁边一瞥,是生长的别样灿烂的玉米丛,觉得这样下去,他可能不仅要怪夏天,秋天也要跟着被他责难。
但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东西,他听见自己声音沙哑地问人:“那宝贝喜欢那种舒服的感觉吗?”
被诱哄的少年,纯粹的迷糊下,所有的欲望都开始放大,想到上次遭遇,本来还唾弃周震的他,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
“喜欢呀,很舒服,但是,是你的错!”
周震深呼吸,手臂一抬,抱住了少年:“所有的错都是震哥的。”
小少爷觉得这个坏东西很识相,认真点了点头。
然而周震心思根本不在和他争辩上面,他低头亲亲解竹鼻尖跑来冒出的小汗珠:“哥哥带你感受快乐。”
*
玉米地不小,也不是非常广阔,这一片的玉米没有摘下,大片的玉米杆子,高高的,带着植物的活气,掩盖着深处被人为隐藏的踪迹。
解竹被放在暖烘烘的土地上,压垮了一大片的玉米杆子,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但现在的他格外听话,他还记得上次那股令他想要昏眩的快感,听到自家信任的哥哥要让他再次体验那样快乐的感觉,他完全没有纠结,睁着眼睛看着人,乖乖的被他哥哥摆在了地上。
光线不暗,天光亮堂,他微微眯起眼睛,玉米杆很高,但阳光灿烂,他与澄澈带着几朵云彩的蓝天面对面,微红的脸醺然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全身心信任身前的男人,有股纯然的懵懂。
容颜极盛的美少年,像块干净无暇的玉,比周遭的自然风光还要美丽,被恶龙偷偷放在茂盛的阴影下。
解竹感觉自己的腰有些儿痒,他低头看,是周震的手在他的腰眼上摸。
他身上穿着件短袖,周震粗糙的手一边摩挲着他的皮肤,一边上移推他的衣服。
肚皮有些凉,露出一大片肉,白腻得像上好的绸缎。
很痒,茧子摸得他有些痛。
解小少爷轻轻哆嗦了一下。
周震低头,吻着刚刚用手占据的地盘,很快唇就落在少爷的肚脐周围,漂亮细瘦的腰随着呼吸轻轻收缩起伏,火热的吻落在身上,让醉了的少爷痒到好奇,低头低得更勤快了,想认认真真看清周震的动作。
解竹的屁股被抓住,这会没等他认真思考如何看清身后的情形,周震就抬头,抓着解竹穿着裤子的屁股往上一抬,柔软的少爷瞬间腿翘起屁股朝上,修长的腿叠在上身,刚刚抬起的头又往后压住了玉米杆,解小少爷的脸与天空面对面了。
他有些傻乎乎地睁大眼睛,呆呆的,屁股也跟着一凉,艰难从自己两腿间的缝隙下窥,就看见自己的裤子堆,还没等他想明白,周震拎着他的腿,将裤子从他的腿上往上扒了下来,解小少爷的屁股蛋和细长的腿瞬间光溜溜的了。
灿烂的光给长腿一照,这双匀称修长的腿白生生像是要发光。
凉意让双腿有些瑟缩,不由自主,解竹就着腿弯一曲,正好圈住夹紧了眼前男人的头颅。
解竹听到,他的震哥笑了一下,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他不由自主被感染,也傻乎乎笑了下。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一缩,发出了一声惊哼。
被解竹光裸大腿圈着头的周震,顺势低头,毫无保留得含住了解竹的阴茎。
他含得很深,解竹的阴茎全部被吞进了他的口腔,温热湿滑的刺激突如其来,解竹抖了下腿。
“嗯——”小少爷呻吟一声。
包裹着阴茎的嘴开始蠕动,周震用嘴套了几下解竹的阴茎,敏感少爷的阴茎就十分给面子一边颤动一边起立起来,他顺势伸出舌头,力道不轻,刮舔漂亮的柱身,精孔渐渐湿润,阴茎硬得更厉害了。
解竹眯着带水色的眼,觉得好舒服,他的后面不知道怎么了,前方硬硬的,后面也跟着有些痒,有些湿。
这种痒,跟刚刚被震哥用唇亲了一样,热热麻麻的。
周震含了几下,灵活的舌头一动,贴到阴茎头上的孔洞,刁钻的对着洞口舔了几下,见少年的呻吟更加甜腻,他突然猛地
', ' ')('一吸。
“呜——”
缠着他脖子的腿瞬间软了,要掉不掉挂在周震的脖子上,被周震嘴叼着的阴茎,铃口流出大把的性液,不一会,颤颤巍巍得溢出白精来。
竟直接被吸射了。
解小少爷湿着眼睛喘气,双眼雾蒙蒙的,觉得震哥果然没有骗他,真的让他好快乐呀。
周震抬眼看解竹,就跟解竹软绵绵带着期待的目光撞上,少年的情绪十分易懂,感受到他的渴望,周震忍不住鸡巴青筋勃起,十分给力的一跳。
真想当场射在小少爷身上。
他双眼黑沉沉得舔干净少爷的白精,放开少爷漂亮的玉柱,顺势一点点下滑,不轻不重咬了几下他的卵蛋,等小少爷哼哼唧唧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哭音,就双唇下移,亲吻到他一直想亲的那处。
双唇刚刚吻上,就像在亲吻被雨打湿的花,那瓣粉糜的入口,甘甜的液体早已蔓延出大把,糜烂地往下流,花汁顺着股沟,可惜地向尾脊后流淌,淹没在臀瓣下的影子里。
周震对于少爷给予别物的分享,从来都是吝啬的,他哪能如愿让液体流往他处,舌尖一伸,顺着股沟,从下往上,像贫穷的人舔舐粘稠的食物,一点点将甜甜的淫水舔入口中,最后再次吻上了那瓣粉花。
粉花很漂亮,皱褶晶莹剔透,有呼吸一般轻轻鼓动。
周震粗糙的舌头和舌头上有力的摩擦,让解竹的臀瓣颤着起了鸡皮疙瘩,那枚隐秘的湿处,也像是感到紧张,微微翕张,夹住了一小段周震伸出的舌头。
周震伸了舌头,开始认认真真舔着少爷两瓣白肉里夹着的小花,舌面一扫,珍惜得将在外的汁液舔舐干净,就开始探出舌尖,插入翕张的孔洞,在花瓣颤抖张开的瞬间,舌尖挤入一小截,那不断流淌着甜汁的出口瞬间被堵塞了。
解小少爷在刚刚被周震扒了裤子时,屁股就抬得很高,此刻他的两瓣白臀被周震深色的大掌扣进掐出白肉往两边扯,完完全全暴露出中间那瓣粉红的花蕊,而因为屁股大腿被折叠圈住头颅的动作,他低头,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他将之当做亲人的震哥伸着舌头,用鲜红的舌头,淫荡下流地一下下埋头舔他的屁眼。
他有些怔神,不知道为何,脊骨有些酥麻,是莫名似曾相识的羞耻,又有些别样的愉悦,当这两种感觉叠加在一起,他忍不住缩了一下小穴,夹住了震哥的舌头,等穴眼翕张开来,刚刚放松,后穴就流出一大股水出来。
周震不让这水流走,张着唇对着这瓣花使劲一吸,满嘴的甜汁,这口骚穴里的淫液从来没有间断过,周震舌头舔了下洞口,皱褶一阵颤抖。
真是骚屁眼。
周震有些红了眼,他爱极了小少爷,无论是什么姿态的少爷,都美得瞬间让他想插进他的洞里。
他伸长舌头,灵活的舌头先在外扫荡一圈,舌苔与括约肌互相摩擦,让解竹发出哭音般的呜咽,接着他嘬着那朵花,舌头刺入更深,模拟着阴茎性交的动作,刺入刺出,噗呲噗呲用舌头奸淫起这漂亮干净的少爷来。
用屁眼就能勾人的少爷单单被舌头,就被插得软烂了身子,穴眼深处被刺激,咕叽咕叽得一股一股流着大把的水,一滴不漏,都被周震贪婪守在穴外包着穴的嘴巴接着,吮吸进喉头,吞吃入腹。
“呜——嗯——”
少爷的大腿根红透了。
显然周震还没完全被‘投喂’满足,他埋在穴里的舌头,插抽了许久,更加灵活的上下弹动,周震的嘴和解竹的洞穴连接处,不断发出细微却下流的啪啪水声,舌头抽打在肉壁上,就跟条鞭子在拍打惩戒放浪的洞口。
这根舌头偶尔还灵活的一转,让少爷敏感的身体更加承受不住,小穴微微抽搐,尚未被大大撑开的花穴也禁不住哆嗦着,咕叽得溢出更多湿糜的水。
“呜——好痒——”
解竹好舒服,被舔得好舒服,醉后的他,没有清醒时那几分羞耻和傲娇,夹着周震的头让周震一下下舔他的屁眼,一边流水一边哼吟,像只露出弱点给公兽舔屁眼的母猫。
在周震的奋力舔舐下,露出花蕊的少爷,粉色的花瓣被舔到深粉,肉嘟嘟水淋淋沾满口水,等周震唇瓣含着花瓣狠狠一吸,他惊叫了一声,抖着腰到了高潮。
高潮刹那,后穴喷出大把的水,水量太多,让周震都有些没接住,淫水打湿了周震下巴上的胡茬,周震滚动了下喉结,将少爷香甜的蜜吞进,鸡巴硬得发疼,现在他实在想永远都箍着这个少年,让他的骚穴只能为自己打开。
解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空荡,很快他就觉得身躯更加空洞,刚刚达到高潮的后穴没有得到满足,甚至更痒,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里头钻来钻去,短暂的舒服过去,他感觉瘙痒难耐,后穴空茫茫的,他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更加用力夹紧周震的头,好让这个好哥哥心疼心疼他,再舔舔他流水的小穴,给他快乐,止住此刻的瘙痒。
可周震没有再舔他的穴,这让他委屈,于是他哭得更狼狈了,满脸泪痕。
周震抓着那两条泛红
', ' ')('的漂亮大腿,亲吻着,在上面烙印下一个个吻痕,让它们颤抖,哆嗦,无力,也让那枚满足后更为空虚的穴眼,流出了更多渴望的爱液。
解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忍不住哭喊:“哥!——哥!”
周震眼睛有些红,听着解竹的空喊,一时间没忍住落下了力气,在这漂亮的大腿下留下了牙印,很快他又心疼的亲吻上去,应和般喊着:“宝贝,哥哥好爱你。”
解小少爷的小穴一直流着水,他一边哭,一边抬起屁股想去蹭周震的头:“哥哥,震哥,我好难受。”
换做平时,周震肯定狠狠逗他,但此刻的周震也难受,他低头压抑着舔了两下解竹的穴,声音沙哑:“是不是这里很痒?”
解竹湿着眼睛点头:“没错,哥哥,你插插这里,用你的鸡巴插插我的小穴,穴里面一直在流水。”
周震的鸡巴听了这一席话,差点直接撑爆裤子,他控制不住力道,用力的手都在解竹的腿上落下红痕,他沙哑得亲了亲解竹的穴:“宝贝,你像是在要哥哥的命。”
他把脖子上挂着的斑驳着爱痕的双腿扯下,双手用力扣住解竹的腰,一用力,将全身上下只有一块布料的少爷翻转了过来。
解竹两腿因为动作跪在地面,他有些无力的上身低俯,喘了几口气,他半眯着眼难受地扭头看人,因为体内无处不在的渴望,发现周震没有动作,他艰难撑起膝盖,身子前塌,翘出那饱满的白臀。
没有被脱下的衣服因为他的动作往前滑得更深了,堆在蝴蝶骨的位置,露出曲线优美的腰肢,和底下半遮半掩的乳头。
光洁可鉴的脊背,细腻的象牙白,每一根紧绷的线条和微妙的弧度,都充斥着纯真的诱惑。
他不想压抑渴望,只觉得小穴痒得想要东西插插,他努力晃了两下屁股,湿漉漉的双眼艰难得看人:“震哥,你快插我。”
周震深深呼吸一口气,他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是谁,看到这样的少年,都会将鸡巴捅进他的身体,没有人舍得拒绝他,也没人能够忍得住。
高大的男人,压抑得手臂都蹦出青筋,虬结的肌肉隆起,自制力的最后运作使他的脸部都有些紧绷。
他带着最后的几分怜惜下俯了身子。
解小少爷期待极了,以为周震要将鸡巴插进来,但尾脊一麻,周震狠狠嘬了上去,那牙齿锋利的踪迹,顺着脊骨一点点上爬,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力,深深扎进柔软的皮肉。
解竹皮肤因暴露在空气凉意里瑟缩,在牙齿冷酷的锋芒下起了鸡皮疙瘩,那股本来就挥之不去的酥麻紧,简直让他完全挤不出力气试着拒绝,他感觉后颈被叼住了,周震的牙齿摩挲他的肌肤,犬齿使他的后颈有些刺痛,他没力气转头,被泪水沾满的眼眶啪嗒得滚出一滴眼泪砸在地面。
周震的唇瓣上带着解竹脊背上不小心蹭上的几颗泥沙,更加粗粝的唇印在解竹的耳后。
解竹只觉得震哥此刻的声音清晰到可怕。
“宝贝,你真得好乖。”
解竹被这磁性沙哑的嗓音酥得一哆嗦。
“啊——”
解小少爷的耳朵还没来得及全部红透,就感觉后穴一紧,封闭潮湿的花穴被破开,一根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棍捅了进来。
“呜——”
解竹身子猛地前倾,他用手撑着被压垮的玉米杆,白皙的指骨也死死攥着一根杆子,他被顶得头蹭上了压弯的作物,手臂沾满泥土。
那根鸡巴庞大炽热得不可思议,插进湿透的水洞里,也让吃着肉棒的水穴感到吃力。
下塌着细腰撅着屁股的少爷被周震死死从身后覆盖,男人坚硬的手臂穿过他的前胸扣住肩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像用火热的身躯烤灼少年的身子,轻而易举让他融化到出了汗,他纤瘦的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前顶,一下下毫无留力得往前蹭着。
解竹的身子被鸡巴插得踉跄,又因为周震手臂扣着无法完全地跌倒。
穴里穿刺的鸡巴比舌头有力千倍万倍,而且十分巨大,恶龙般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占满肠洞,挤压着每一寸的肉壁,侵犯着无法逃脱满身狼藉的小王子。
它勃起得太可怕了,像是压抑千百年的渴望,每一根经脉虬结而粗粝,扎在肉壁上,仿若肆意侵犯着穴内的每一寸湿肉,每一下进攻,都能将穴眼插得汁水四溅,随便一挤,穴肉都仿佛流馅一样被掐得涌出了水。
解竹被这激猛毫无顾忌的抽插撞得流出了口涎,因为快感而溢出的银丝因为动作有些飞荡,他感觉自己的后穴湿透了,寸寸壁肉都浸透了身上覆盖他的男人的气息,那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不仅笼罩着他,还熏得他的后穴疯狂流水,鸡巴插得后腰酸软,男人进攻的非常迅猛,几十下下来,解竹就感觉腹部抽搐,小穴也有些痉挛,这是以前从没有的力道。
好疯狂……好猛烈……
这让他克制不住得收缩自己的小穴,却每次都徒劳得合不拢,反而因为壁肉缩紧刮擦着粗鲁的肉棒脉络,他屁眼的水流得更欢了,仿佛下
', ' ')('一秒他也要跟着失控。
偶尔几下过于深入的穿插,摩过穴里的敏感点,让小少爷流着涎水偶尔眼睛翻白,像被重欲的巨龙硬生生侵犯出快感的王子。
“呜呜——好、好快——”
解小少爷半张着嘴,跪在玉米地里,边呻吟边流出晶莹的唾液,被周震狠狠得用手掌箍在怀里,全身上下都被掌控。他屁股翘得高高的,纤瘦的少年身躯覆盖着男人的躯体,一次次承受的男人的前冲撞击。
他泪痕越来越多,满脸泪水和溢出的口水分外狼藉,来自周震的击打实在是太快速了,看得出这次周震实在憋得急,鸡巴一下下有力地插进细窄的穴口,连带着胯骨也啪啪啪得击打着解竹圆满的白臀,清脆的肉体击打声下,是深色肉体覆盖下不断晃荡的腻白臀波,一次次胯骨和耻毛的拍打,令这圆臀仿若被掌掴抽打,很快,臀浪就带出几分绯红的糜色,臀缝中央晶莹透亮,涂满了打出泡来的粘液。
解竹跪着的腿都有些哆嗦,纤瘦的腿几乎撑不住穴里鸡巴抽插下压的重量,凶猛的碰撞之下,解竹只感觉那股空虚被填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忽略的恐慌,他腹部抽搐得更加明显,沾满斑驳吻痕的腿根几近酸麻,他几乎快跌进泥地里,小腿上也被杆子和小土块娇气得压出粉红的痕迹。
娇软的小兽总是对危险有着格外敏感的预警,屁股不断被击打,小穴一次次填充着巨物,随着腹部越来越酸软,少爷大腿哆嗦的频率也越发明显,他挣扎不了,只能被身上的男人像使用母兽一样将他的肉棒捅进他的后穴,他急促地喘息着,脑子里的恐慌感莫名堆积得越发高大,醉酒后更加赤城袒露的性格,被不断放大,不仅是身体的欲望,对周震的感情,还是在此刻被极端可怕攻击之下,那无法遏制的恐慌。
他泪眼模糊,满脸泪痕,身子不断前倾塌陷,却因为胸膛横跨到肩膀的手臂,无法跌倒,终于,鸡巴深深地撞击在他体内凸起的肉粒上,他发出一声惊慌的叫。
“啊——”
他哆嗦着腰板,下腹摇晃的玉柱颤颤巍巍又射了精,但他后穴里深埋的,是更加令他感到害怕恐慌的东西,可怜漂亮的少爷,泪痕斑驳,终于害怕到开始求饶:“哥哥!哥哥——”
“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嗯……呜——别、别——嗯……”
“我好害怕、害怕呜呜……震哥……”
“你插得好用力,放过我吧——哥哥——”
他被周震不断前顶的鸡巴撞得头昏脑涨,湿热的红眼依然挂不住汹涌的泪珠,孱弱的他满脸色气的绯红,像浸透了傍晚的霞光,整个人被肏得更像个偷喝酒的醉鬼。
他发现他可恶的坏哥哥,没有平日那样疼爱他,没有因为他的求饶和害怕而遏制自己的动作,让那根东西慢些。
穴里的鸡巴却好像更大了,他恐慌,感觉自己的后面都快吞不下这样的肉棒,狰狞的填充感将他的后穴抽插得啧啧作响,快到几乎要插出残影。
“不要……”
解小少爷哭喊着,却被抓着肩膀的手掐住了下巴,那铁一样的手指,将他的下巴掐得后扭,他的脸一侧,被周震的唇堵住了嘴,呜呜嗯嗯的哭叫淹没在两人贴合的唇瓣里,唾液顺着他们两张嘴的缝隙流下,他的唇齿牵出银丝,解竹被吻得更晕了。
“宝贝……”
周震沙哑的声音淹没在舌头交缠的水声里。
解竹身体里潮涌的火热与饱满的充盈感,刻意而无法忽视,后穴里不断插进插出没有停留的鸡巴,直接碾压上肠壁里淫糜的肉点。
“呜嗯——”
少年的呻吟被撞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因为过激的欲望眼睛使劲睁大,却只使眼泪越流越多。
他忍不住怒气和委屈,直接张嘴,咬住了周震的唇,唾液中刹时弥漫出浓郁的铁锈味,这样的血腥气,却像是更加激起了周震的欲望,周震死死吮嘬住少爷的舌头,血液和唾液交缠,带着想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凶狠。
周震雄健高大的身体轻而易举压着少年娇小的身躯,悬在解竹臀上的胯部,往前猛烈顶弄,撞击得更加厉害。
每一下,都插中那让少年失控的脆弱敏感点。
“嗯、嗯——呜不——”
少年晃荡着身子,即使唇被堵塞,呜咽声也越来越大。
肉壁不断发出湿漉漉的啵唧摩擦声,和软烂壁肉贴合的柱身也不停挤压壁肉剐蹭出更多的水,坚硬宛如硬石子的龟头更是毫无停顿砸在肉粒上,疯狂攻势让肉粒更加红肿糜烂。
肠壁已经开始痉挛了,潮湿的洞穴不断被击打,肉棒小幅度抽出根部的可怜时间里,被巨力拉扯的后穴跟着肉棒的拔出带出一小截肠肉,两人的交接处,几乎像是相连,永动机般抽插的节拍,让两人潮湿的器官满是黏稠的白沫。
太、太快了!
解小少爷疯狂蜷着脚丫失神的想,现在他的腹部比浸满浓汁的面条还软,时不时抽搐发麻,穴眼酸得仿若不是自己的,那层层堆积的快感,在鸡巴一次次
', ' ')('的碾压下,越来越大,越来越汹涌。
他、他真的好害怕……解小少爷湿润着眼睛,手指忍不住颤抖蜷缩。
突然他睁大了眼睛,腰部下榻的更加厉害,浑身都紧绷起来。
“呜——!”
随着少年一声失控的呜咽,全身都被插得熏粉的少年,后穴猛然抽搐痉挛,穴壁蠕动,吮含着穴眼里的大鸡巴。他身子疯狂颤抖,括约肌使劲一缩,从身体深处喷出大片大片甜汁来,打湿了从未曾停下侵犯敏感点的龟头。
然而就算少年哭得更加厉害,鸡巴还在不停抽插。
高高的玉米杆,挡住了大片大片的阳光,被压垮的大片玉米地里,交叠着两个汗流浃背的肉体,衣着从后背看接近完好,肌肉结实的高大男人,压着一个接近赤裸满身狼狈,跪趴着的美少年。
清脆的肉体啪啪声和黏响的水声不绝于耳,可怜的少年缺水一样喘着气,双眼失神,嘴角流着涎水,因为身体失控的快感,指甲盖都陷入泥土里,随着身体每一次无法克制的颤抖,被周震用夸张的力道囚禁在胸膛。
是被恶龙豢养的漂亮猎物,在强制的侵犯下袒露出最甜美的部位,哭喊着让身上的野兽得逞,并随着野兽一次次的吞噬,被男人的液体浸透到骨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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