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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只有一盏,倾斜在树上的光是影影绰绰的,树林里很昏暗,但这里几乎没有淋到雨,中午的太阳很尽责地把早上的雨水烤干,现在细微的雨雾又被茂盛的叶子挡着。
顾延靠在一个略为干燥的树干上,心跳如鼓,他面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依然面无表情,只是他几乎没有挪开的目光暴露出他的紧张,他紧盯着面前的解竹。
解竹也很并不轻松,他昨晚他稀里糊涂和沈成东做了爱,而近乎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在学校着名情侣幽会圣地小树林,体验人生第一次,帮助一个男同学纾解欲望。他们甚至不能谈得上过分熟悉,只能算得上是因为愧疚和阴差阳错羁绊联系起来的,关系莫名迅速升温的朋友。
解竹微微垂眸,即使打算帮助顾延,但做的是这种事,他不怎么习惯和顾延对视,所以下垂的眼睫说明他的神态不怎么自然。他是站着的,垂着头,手往下伸,不熟练地解开顾延的裤带。
顾延穿得并不宽松,因为药效,那处庞大的厉害,成了一种阻碍,好半天解竹才完全将包裹着顾延阴茎的裤子褪下一些,露出里面勃起的浅褐色阴茎,他用力往两边一扒,阴茎终于完全解放出来,无处宣泄的欲望弹起上翘着,响亮得啪嗒贴打在解竹漂亮的指骨。
顾延的眸色更深了,私处这样亲密的暴行,简直像他在猥亵他一直仰慕的对象,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解竹听清了脸部前方顾延徒然粗重的喘息,没忍住抬头,两人的距离很近,顾延滚烫的呼吸拍打在他脸上,他眼神隐忍:“解竹……”
解竹没动,顾延却前伸了头颅,嘴唇贴在他的脸上,像是有些神志不清:“……谢谢你。”
解竹动作一僵,忍住下意识要推开顾延的冲动,继续低头,掩饰脸上的热意,白而薄的上眼皮阖着,纤长手指努力抱住顾延粗大的阴茎,开始轻轻动作起来。
因为光不亮,顾延褐色的阴茎颜色更深,因为体积庞大,长度可观,偶尔因为欲望难忍地颤动,在解竹漂亮瘦削的手里显得可怖粗蛮又难以掌控。
解竹是站着,用一只手给顾延不熟练的撸管,漂亮有型的指骨因为握紧的姿势绷起泛了白,但随着顾延喷在他耳侧的呼吸越来越热,手上的欲望丝毫没有消减的表现,反而变得更加粗大起来。
解竹往日站如松的身姿有些僵硬,修长的脖颈跟着脑袋下落,他又撸动了几下,手里的阴茎却更像是有了自发的意识,不想被他掌握,大得他几乎快抓不住了。
这根阴茎滚烫得惊人,离得他非常近的顾延,他的皮肤和呼吸也让他觉得烫得可怕。但是……连这些外在的热度他都能感觉到,顾延一定很难受吧,而给他带来这些本不该出现的折磨的人。
是他解竹啊。
解竹眸光下垂,抿紧了唇。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出现愧疚的神态,动作得更加认真。
突然,耳朵被热热的东西轻轻摸了摸,好痒,解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却听到顾延说话:“不是你的错,是我想喝那杯酒的。”
解竹一愣,耳根被摸得有些烫,这不是第一次了,他发现顾延他好像很容易察觉到别人的情绪,上次也是这样,他能看出他的愧疚,并打断他,转移他的注意,让他没有那么难过。
解竹心下微暖,忍不住做出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动作——轻轻蹭了蹭耳边的手,清冷的嗓音变得温柔:“既然是这样,那就更该报答你了。”
他说完直接下蹲,不再单手抽动顾延的阴茎,将两只手全部用上,完完全全包裹住手里滚烫的男性器官。
顾延给解竹脑袋蹭得指尖泛起清淡的凉意,被解竹这疑似撒娇的样子更是搞得一恍惚,还没回神,就发现自己阴茎袭来温暖的束缚感,性器被抓得更紧,下腹传来的感官也更加刺激。等他低头,发现解竹的脸距离他的阴茎极近,那平时平稳的呼吸因紧张变得有些许急促,喷在他的性器上,像是低头在亲吻他的性器。
顾延手指颤动了下,身体迸发出比药效更加惊人的欲望。
今日受到的惊喜实在是过分实在恍神,像梦一样,他这样的卑鄙小人,甚至感激起那个妄图勾搭解竹的男生。
解竹额头有些出汗,他发觉,手上阴茎那令他讶然的勃起,在刚才,还不是最终形态,在他没有松懈的撸动里,这根阴茎以他无法想象的势头变得粗大,连他都要握紧才能勉强握住。
欲望浅薄的他没想到这药的药效如此惊人,这真的不会给顾延的身体造成伤害吗?
解竹手指抽动,皮肤不停擦过手里起伏的脉络,因为不断接触,白皙清凌凌的手指,在动作中不可避免擦红,而内侧的指缝,肉眼可见蹭到许多马眼里溢出的性液,在树影偶尔漏下的灯光里泛着暧昧绯色的红晕。
也许是在聚会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同样喝了两口带了药的酒,到底离大赤赤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同性器官过近,几乎贴着阴茎的羞耻感,让第一次体验帮男性撸管的解竹,从脖颈到耳后的肌肤,都红成一片。即使他的表情不变,但那平时
', ' ')('清冷不可侵犯的冷白皮,像是被赤道阳光照射到的雪山,不可避免洇出冰雪消融的湿度。
解竹不知道自己已经变色,但他也感到热了,薄薄的汗层从肌肤的毛孔里涌出,被他忽视,因为他难以启齿的,是他又中邪一样回忆起了昨晚的梦境,混沌一样无法辨别的热度在身体里缓慢的流动,他又有一种再次浸泡在滚烫的水里的错觉。昨晚被插入的洞穴,也像是回忆起欢愉的时光,弥漫出难堪的水意。
解竹乌睫颤抖,有些不敢置信,但他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冷静地想,是药效的原因,比起顾延,他这样已经好多了。
要冷静。
但是他的呼吸还是热了起来。
他认认真真抽动握着的手指,像平日对待每一项任务一样认真,忍耐着下腹的蠢蠢欲动和后穴的瘙痒,终于,在他的坚持不懈下,顾延射了出来。
只是,很不幸的,因为解竹蹲在顾延阴茎的前方,那浓白的精液,直接喷射在了他的脸上。
解竹下意识闭上眼睛。
视觉消失,其他的感官放大。
他只听到顾延本来缓和的呼吸像是受到刺激蓦然变得更加粗重,手心里是没有消退肿胀反而更加巨大的器官,以及,脸上被覆盖的黏糊感和那有些重的气味。
事情猝不及防,他完全没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莫名其妙,解竹心里涌上微妙的尴尬和不适从的羞赧,他抿了下唇,几秒后才察觉自己不小心尝到了精液的味道,眼皮子颤了颤。
解竹沉默得闭着眼,用手指抹了抹脸上的精液,只是,太多了,他越抹越乱。
漂亮得犹如冰雕一样的俊美少年,脸是精雕细琢的无暇和精细,这样引万人瞩目捧上校园王位的脸,此刻却像顽固的调色盘,混乱的单调色彩,是混上了其他男性气味的白浊。这个高不可攀的人,像是无事发生般脸色淡淡,白皙漂亮的手指胡乱涂抹,显得狼狈而混乱。
只是,顾延了解他,解竹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他只是压抑着抿唇,略显难堪但依然强撑着没有做出失控的举动。
顾延压抑着欲望看解竹抹开液体,就像是白玉泼了墨,格格不入,却有着异样的美感。
顾延忍耐了片刻,把手轻轻搭在解竹的头发上,解竹闭着眼,看不清顾延此刻的神情,只感觉他扣在他发丝上的手指有些用力,手指穿插进他的发梢里抚摸,几秒的空隙,他没来得及适应被人抚摸头皮的酥痒,那双手就下移,手指缓慢而不失力度,帮他一起抹掉精液。
只是,这样的力道,让他错以为他是在抚摸他的脸。
“抱歉。”
他听到顾延压着声音说。
他的脸被抚摸着,唇上的精液让他不好开口,他只好摇摇头表示没事。
因为顾延的帮忙,解竹索性放开手让顾延帮他,只不过时间一点点过去,那双手还在他脸上抚摸,速度变得很慢,滚烫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他的五官。
又是这样异样的气氛。
解竹眼睫颤了颤,试探地问:“好了吗?”
张嘴时感觉到唇角的有股湿咸的涩意,等他下意识一舔,才反应过来自己舔了什么,顿时有些僵硬,脸颊也难得发烧起来。
顾延多次抚摸了这里,他以为嘴边已经被擦干净了。
脸上的手不动了,突然唇角一热,顾延用力抹开这里,再是一湿,顾延难以忽视的体温如此接近,声音也同样:“好了。”
解竹站了起来,睁开眼却没有看顾延,垂眸不语。
他想,刚刚也许是错觉,是药效搅浑了他的思绪。
连细雨都停了。
但夜晚迟来的凉爽吹得两人头顶的树叶簌簌作响,连叶子与风的摇晃声,都比他们之间的空气吵闹。
短暂的凉意给皮肤喘气的余地,但风过分吝啬,风吹过后,那股逐渐旺盛的热意更加来势汹汹,包裹过男性器官的双手发烫,压抑的余火也蹭蹭蹭上窜起来。
解竹压抑的药效终于发挥作用来了。
他的下腹像埋着火变的蚂蚁,它们成群结队啃噬着他,令他已经有反应的阴茎反应更大,已经粗尝欲望的后穴也变得火热而瘙痒。
顾延察觉不对:“你怎么了?”
头皮和耳后也因为顾延出乎意料的举动,发麻而酥软,连大脑,都不复平时的清朗明快,有些沉重的粘稠感,仿佛脑子里装满的是岩浆一样的浆糊。
解竹用力摇了摇头,像是在跟顾延说没事,又像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他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脑子里闪过很多假想的打算,却一一败在现在要是开口,总觉得不合适的事实里。
现在最好的结果,是假装今晚一切事情没有发生,回到宿舍里去,可是,宿舍里又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顾延仿佛丢失了他所想的那种善解人意,他伸出手,捧住解竹滚烫的脸,打破了气氛的沉寂:“你的脸现在很红,药应该也发作了。”
', ' ')('他不容拒绝握住了解竹的手腕:“别拒绝我,我来帮你。”
解竹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顾延一用力,他们身形调转,顾延的手也向下按在他已经起伏的裤裆上。
解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直面如此刺激的欲望,这与帮助顾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浑身一颤,忍不住后退一步,抵在树上,冷淡的声音有些变调:“顾延!”
顾延第一次听到解竹用这样的声音喊他名字,也第一次窥见解竹隐隐失控的表情,头皮有些发麻。
他忍不住更近一步,身体几乎和解竹贴在一起。
愧疚心和异样感让解竹不忍推开接近的顾延,顾延却像是冷静了下来,蹲下身,拉扯开解竹的裤子,直接让解竹受了刺激更加起伏的性器暴露出来。
他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毫无预兆,一声招呼没打,直接低头含住了解竹的阴茎。
“唔——”
解竹惊愕得瞪大眼,不等适应,就给刺激得跌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后背一麻,手指扣进不平的树干缝隙里。他无声喘了声,眼睫颤抖,黑发下白皙的脸庞满是愕然的红晕。
弱点被人掌握的触感本就强烈,更何况身体最敏感的器官直接被包裹吞进温热的口腔,尾脊末梢不断上窜出酥麻和颤栗,压抑的药效完全过了缓冲,在此刻绵软的吮吸里全全爆发。
下腹的火热感更加猛烈,过度敏感的身体已经在昨夜的真实梦境里就被打开。
顾延吞咽得很大口,也很用力,解竹耐不住双腿有些发软,但顾延很贴心的用稳健的手臂扶着他的大腿,用自身的力气支撑着他的下半身。只是那两双手,握在他臀下的大腿根部,手指从后往前插进他的腿缝,几乎贴着他的后穴,随着用力一点点用骨节扣打着他的腿根肉,臀肉也被挤压,这更像是一种配合着药效的折磨。
他又感觉到下体后穴的不安分,即使隔着一层裤子布料,解竹也加快了心跳,怕顾延发现布料后过分敏感到已经泛滥的秘密。
顾延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他用唇含着解竹发育良好的阴茎,不舍得一点牙齿磕碰到。虽然开始有些狼狈,但是他吞咽了几口,逐渐开始熟练,他用舌头舔着解竹性器上的脉络和漂亮的龟头,玉器般的阴茎很明显在他的吞咽下有了反应,偶尔舔到根部,阴茎就会在他喉咙里颤抖。
解竹就像给顾延掌握了情绪一样,同样被掌握了欲望的节奏感。他的喘息声在顾延的动作下变得越来越沉重。
顾延抬眸去看了解竹一眼,发现解竹正在用手背挡住了脸,双唇微启忍耐地吐气,冷淡的他一瞬间像是欲望的化身,看起来格外得性感,顾延眸光不禁暗了暗。
“……够了,可以了,顾延。”
解竹边喘边说,他已经无法克制了,忍不住伸手抓住顾延的黑发,那些细碎的黑长发卷曲地从他的指缝里支棱出来,可手下的头颅还在不断吞吐。
“嗯——”
他忍不住侧开脸,在后方密密麻麻的瘙痒感里,含在温热口腔的阴茎跟着他身躯颤抖,下腹猛然颤栗,性器马眼一酸,射在顾延的嘴里。
解竹浑身都流了细汗,感觉毛发都末梢都在发痒,他颤了下眼睫毛,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顾延吞下了他的精液。
解竹睁大了眼睛。
顾延站了起来,有些湿的双手从解竹的腿缝里拔出,他眼眸深沉,忍耐地掐住解竹纤细的腰。
“顾延……”解竹怔了下,但他也看见了顾延手上的水,一瞬间就知道这是什么,脸皮发热。
他有些哑然。
也因为顾延站了起来,他还看清顾延更加鼓胀的下体,愣了愣,顾延的药效……并没有去掉。
他刚想开口,突然顾延摁住,身上一紧,捏着他腰的顾延抱住了他。
抱得好紧,顾延的下体贴着他的下体,紧得他流了热汗。
解竹这瞬间想了很多,他垂首将脸埋在顾延的肩膀上,两个人都静静得不说话。
“对不起……。”顾延抵着他的额头说,他很体贴地没有提起解竹腿缝里异样的水,沉默片刻,顿了顿,说:“我们回去吧。”
解竹抿着唇,出乎意料得拒绝了:“不。”
顾延一顿:“你……?”
解竹叹了口气:“我都说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一切的起源是他,这种药,他体验过,忍耐是一种极其艰难的事情,甚至……现在他也还在忍耐着,后方的泛滥感比刚刚还要强烈。
他其实是可以帮他的,他们可以互相帮助不是吗?就想刚才那样,只是……解竹垂头,得用更亲密一点的办法。
而且……他不是已经和人尝试过了不是吗?虽然羞耻得令人难以适从,难以切齿……他必须承认,那很舒服。顾延和沈成东不一样,他们是更加熟悉一点的朋友,他经过他的同意,如果换一种思路,他们可以一起解除药效。
解竹冷静地想,虽然有些羞耻自己下体的反应,觉得这样做对顾延
', ' ')('不好,他必须得问问他。
但的确,更深入的帮助才是更快的解决方法。
解竹眼睫颤了下,心里下了决定。
他突然抬手用力搂住顾延,不顾顾延的惊讶,抿了下唇,说出自己的打算。
“抱歉,你忍得好辛苦,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再帮你好吗?用……另一种方式。”
“我知道,男性之间也可以做爱,如果你愿意,你用阴茎,进入我的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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