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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是件亲密的事,等解竹双腿放下,脚有些软得踩在地面上,才反应过来,顾延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过界了。
但他们已经连做爱都做了,还是出格至极的野合……
解竹踉跄地扶着树,思绪不是很清晰地想,也许顾延在这场性爱里肾上腺素上头,呼吸和心跳加速,头脑发热吻了他。连他也有些迷糊,在高潮的时候甚至不自觉迎合顾延的冲撞,即使动作微弱,但只要稍稍回想,就忍不住耳热。
解竹没就顾延的吻做出其他反应,顾延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沉默得看解竹有些勉强地站稳,伸手扶住他的腰。
可是动作晃动间,解竹后穴充沛的淫液夹杂着顾延不久前才射进去的白精流出洞穴,流进双腿之间,明晃晃黏糊糊的水色,更多的,更是直接漏水般的滴落。
解竹避开顾延的视线,他的脸很红,不知道是刚刚生理性的情动,还是现在后穴明显有液体出洞的流淌感,无论哪种,未褪去的敏锐感让他不可避免有些羞赧。
他干脆靠着树干喘息,垫着顾延的手,脸别开看向树林外,像是有些疲倦,他半阖着眼,长睫下的眼眸水色斑斓却没有明显焦距。
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但谁都没有先开口。
等了大概三分钟,解竹的身体还是有些酥麻,他只在梦里体验过和沈成东的第一次,可和顾延的做爱,因为意识太清醒,他不得不承认他可耻的发现——高潮的余韵很长。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要是被操到体内,肏得深一点重一点,高潮后会失控,身体还会喷出特别多的水。
他现在是知道了,他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特别敏感,除了在被人肏的时候体内反应特别激烈外,后遗症还十分绵长——现在他的身体,还在渴望再次的性交。
是药效还没有消退?还是他的身体……本来便是如此?
他沉默得用发热的大脑面无表情地思考,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慢慢转过头,视线下移,落到刚刚还在他穴里抽插不断的肉根上。
也不知道顾延怎么想的,三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把自己的阴茎收回裤子里,沾着淫液的阴茎大刺刺裸露在空气中,像在展示刚刚两人性爱的粗暴,这实在不符合顾延的性格。而现在,像是为了应付他的猜测,这根才在他后穴里射过的阴茎,没有疲软,还是十分坚硬的挺立竖起,翘起明显的弧度,像是在求欢。他看了十几秒,眼睁睁发现这根阴茎,莫名其妙渐渐壮大起来,是完全的勃发姿态,带着淫液,仿若还在他的后穴里驰骋。
解竹身体微僵,他微微抬起眸光,果然对上顾延的眼睛,他不知道看了他多久,应该是把他观察他性器的模样全部收入眼底,并且本来就勃起的阴茎起了更大的反应。
解竹眸光收敛,眼皮颤了下。
后穴仿佛还在被阴茎贯穿抽动的幻觉里,不自觉缩了缩。
这个小动作让他抿起唇,却克制不了。
他强行将思维从自己身体的反应上移开,去想……顾延。
顾延的阴茎还在勃起,总不可能因为他看了几眼就有了反应,所以,顾延的性药……还没消?
所以他身体现在过分敏感的缘由,或许是药性?
他有些惊讶,又忍不住想要去看顾延,但想到刚刚尴尬无声的对视,像严谨的作业被抓住错处,他抿出唇线,强行僵立着,努力冷静忘掉刚刚的对视,腰眼酸软考虑接下来他该怎么帮助顾延。
树林里掠过一阵凉风,闷热的空气终于愿意解放水气,他们的身体各自都还带着汹涌且还未平复的热意,本该早就停下的细雨,在他们交合结束不久又开始降临,只是雨是雨雾,在他们站在树下沉默对视时几乎不存在,现在也浅得可以忽视,浮在肌肤上只是平添一层凉意,在正火热的身体上蛰伏,微弱的几近不存在。
解竹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尽管他已经被顾延干得有些失态,即使有几分钟的平复时间也没能从被肏的快感里走出来,平时整洁干净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湿。他只能勉强挺拔身形,维持着习惯性的姿态,只是在神态和身体的斑驳程度上看,没了体面,反而有种被过度亵玩的凌辱感,令人忍不住去观赏。
他打起精神,认真问顾延:“你还是难受吗?”
他的脸蛋发红,没什么表情,但脸上有没擦干的泪痕和眼尾擦不掉的红晕,几乎全身的力气都落在树上和顾延的臂弯,比起顾延,问话的他,看起来更像是难受的那个人。
顾延看了他一会,发现解竹目光落在他的鼻子附近,躲着他的视线没有真正看他,眼里轻微闪过笑意。
他安静了几秒开口,声音很低沉,声量不大,听起来有些落寞:“不,我……不难受。”
解竹听了微微蹙眉,顾延在强撑,他总是习惯体贴人,听起来,他的声音很勉强,所以,一定是十分难受吧。
解竹咬咬牙,蜷起手指,有些挣扎,但挣扎的时间很短暂,一两秒后他突然转身,背对着顾延。
顾延有些惊讶,没等他想明白解竹要干
', ' ')('什么,就见解竹手指抓着树干,俯下身子来。
他抬起了他的臀部,腰很细,柔软的腰段放下,褶皱堆叠的衣物下方是突出半掩的肩胛骨,脊线像凹陷的奶油蛋糕,温顺地落在他的眼前。
“顾延,”弯着腰的解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柔柔淡淡道:“你再来,我换个姿势,刚刚你抓着我的腿,后背一直抵在树干上,磨得有点疼。”
……对,一定是疼了。
露出的后背,即使在做爱时顾延有用心用手臂给解竹垫着,也因为碰撞,现在挤压出深浅不一的斑驳红痕来,在这一向发白的冷玉皮上,观摩起来是脆弱色气的,惹人怜惜又令人血脉喷张。
谁能想象,总是一脸冰冷毫无多余表情的校草大人,几乎无所不能的解竹,会自己露出衣服下面的身子,肌肤上还满是犹如凌虐般残花似的红痕,像粗鲁的画作,稀释了水的红墨格格不入扬上名贵的纸。
他听到解竹还在说:“……我知道你不难受,是我、是我还没有……满足。”
说到最后两个字,解竹顿了顿,声音有些颤抖,像是感到羞耻。
他一定是不习惯,可能还有些害羞,顾延面无表情地更硬了。
“那你来帮帮我吧,好吗?”
顾延:“……好。”
意外地达成目的,顾延的垂下眸,窃喜和罪恶感交织,他黑色的发垂坠掩着耳,外圈有些凌乱,但内里的发跟着汗液服帖得黏着皮肤,遮住了耳后他的刺青,掩盖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他动作只是一顿,便温柔地抚摸上解竹的腰。
随着抚摸,手下的肌肤似痒似冷微微战栗,顾延结实的手腕有些想跟着颤动,却还是忍住了心思和渴望。
他利用自己对解竹的了解,误导解竹让他以为他的药效没解,果然,看似冷酷无情实际上比谁都要温柔体贴的解竹为了帮助他,即使羞赧也说是自己的原因,再次自发的要帮助他。
他甚至没有多花心思,用多余的行动满足自己卑鄙的念想。
真好啊。
他抿着唇,总是这样,完美得让人无法克制地心动。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扣着解竹的细腰,胯部一挺,阴茎再次插进了湿润的肉洞,鼓胀坚硬的鸡巴像是从来没有射过精,肉柱上遍布新鲜的透明淫液,一下子再次占据整个洞穴,回归温巢,和流着白浊的肉洞交合,严丝合缝,好像天生就该合二为一。
“唔……”
顾延手下抚摸的寸寸肌肤轻微冒出细颗粒,明明不是冷,却又像给粗大滚热的肉柱烫得怕了,起了疙瘩,人也微微向前一缩。但很快理智让下意识躲避的解竹反应过来,缓了几秒,这具身体又笨拙地后挪,翘起的臀部轻轻往后,不是本意却意外地迎合了顾延的肉根,仿佛身后是他所求之人,吞咽的后穴莽撞却小心得在讨好。
顾延喉结滚动,没有很快地抽插解竹的穴,尽管他迫切希望能疯狂占据解竹的身体,让他聪明的大脑除了他再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但还是舍不得。他体谅解竹才被肏了一遍,身体还在发软,甚至昨晚经历和人交合,可能身体更加疲软。
为了让他适应接下来的再一场性爱,他有些缓慢的前进阴茎,想先勾起解竹比之前任何时刻都需要性欲的渴望。
性器上的脉络熟练地刮蹭被撑起的穴肉,湿漉漉的洞口吃力又认真地吞吐狰狞的肉根,阴茎不断前进,节奏规律又缓慢地进进出出,龟头总是切切实实擦过肉穴中段软绵的湿润壁肉,再探入深处,带着肉柱挤压湿肉,又在幽穴隐秘的敏感点前徘徊,却没有真正撞上,或囫囵或轻缓得在深处试探一番,再慢慢后撤,带出新鲜的透明淫水。
雄伟粗大的阳具不断探寻这片领地,来回的巡逻,谨慎却总是大意的留下痕迹,让这细窄湿热的肉洞开始瘙痒,发烫,酥麻感密密麻麻却总是分散不能积累太多,后穴被引诱得开始吞咽肉根,加速肉壁和肉棒的摩擦蠕动,收缩得逐渐迅速起来,却因为力气拗不过抽送的阴茎,吞咽的总是不得章法。
一下又一下的前进,像放在嘴前的食物,总是在即将放到口中时被拿开,食物的香气不断引诱着深处的媚肉,渴望让它逐渐开始滴水,却只能被吊着,不能一下吞吃入腹。
解竹半阖着眼,漂亮纤细的长腿轻易支撑着地,可在被虚虚肏了好几十下穴后,笔直的腿变得偶尔有些虚晃,后方的外物来回抽送彻底夺走了他的注意力,因为勉强有了些许经验,他怕顾延马上就要在他后穴里真正冲击起来,仿佛待会就会脱力,他手指抓得更紧了,整个手掌贴合,像攥着光滑断崖上唯一的凸起,用力扣在树上,手背撑起漂亮的骨线和青筋。
但他猜错了,他所想的进展,一直没有到来,不断的摩擦只是让他洞穴越来越痒,后穴不断收缩,在阴茎抽抽插插的洞穴深处,瘙痒得像有千万羽毛在挠痒痒,差点令他克制不住扭起腰腹,往后撞上顾延的性器,好令深处别再那么痒。
他本就汗湿的额头再次起了层薄汗。
即使起点不同,两个人都算在
', ' ')('为各自体谅,可是无论是谁,身体的性欲都越来越强。
“……嗯……嗯……”
解竹的喘息一直没有间断过,鼻息热得让人中处出了细碎的汗珠,他两瓣绯色的唇开合着吐息,却没忍住,在顾延又一次即将撞入深处时泄出柔和的鼻音。
像在撒娇,顾延想。
他在解竹穴里来来回回抽送的阴茎已经壮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即使才开荤,这种程度的贴合,就已经撑得肉穴鼓起,严丝合缝连接紧密到几乎没有缝隙,除了肉根上黏着带出的淫水,几乎没有多余的水液能逃过性器的堵塞漏出来。
随着一次次节奏规律的抽插,顾延额头也起了青筋,黑色头发遮住他的眉眼,发尾汗湿,有几根凌乱地支棱在黑耳钉与耳肉间,他呼吸略有些重,但他的目光一次也没有从解竹身上挪开。
他感觉到了,解竹身体的性欲,被他硬生生用阴茎,研磨了出来,或许解竹自己没有意识到,他已不自觉软塌了腰,半昧的光影让他没有衣物遮掩的腰段像珍珠色的绸缎一样细腻柔滑,连上面凌乱残花般的印子,也在幽深的光线里,透着静谧的幽蓝,像海底深处的秘族,暴露在陆地上,湿透了身子呼吸频率纷乱被人用性器鞭挞,湿了眼睫垂着头颅难捺喘气。
解竹喉结滚动,脖颈的线条随着吞咽起伏,汗液露珠一样流过他长直的脖颈,上面有昨夜剩下的吻痕和不久前残留的咬印,水珠淌过,像浸在冷雾里的艺术品。
他终于被磨得有些受不了,本来伸直的手臂因为身后轻缓的撞击逐渐有些弯曲,随着肉棒的前后移动,洞穴深处像被阳具做的大船破开,涨潮的浪花变得汹涌。
明明没有高潮,后方却不停地流着水,可粗壮到可怕的鸡巴堵住了出口,无处流出的水只能像被巨石阻隔的水浪,在大船的冲撞中被拍打回深处,可浪花的冲刷变本加厉,洞穴里是更加激烈的海浪和拍打。
“……呼……——呼……——”
“嗯——嗯……——嗯啊……”
解竹受不住欲望,汗珠从鼻尖滴落,黑色的乌睫完全湿透。随着水流的拍打越发密集,他有些克制不住得呻吟起来。
他不喜欢这样,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更可怕的是这样密集的感觉会令人上瘾,他难得产生微弱的恐惧,皮肤有些颤抖,怕就此沉溺。
但他没有阻止顾延的举动,他是相信顾延的,而且这样来说,顾延应该是很舒服的,他得帮他。
可是……他快忍到极限了。
鼻尖又滴落几滴汗珠,解竹吐着热气的唇因为下落的引力溢出些许涎水,他有些狼狈得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湿咸的味道,也许是汗水,也许是泪液。
“顾延——”
终于,他忍不住这样的折磨了,即使没有让顾延就此结束的打算,他也忍不住想让顾延换种操穴的姿势。
他喘着气,忍着欲望道:“可以快点吗……你…能用让你能纾解欲望的其他方式,快点操我吗?……或者像之前那样……”
“我后面……”他顿了顿,脸颊烫得惊人:“被你插得好痒——”
“啊——”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刚刚还在研磨肠道的鸡巴就捅了进来,直直得撞上敏感点。
解竹浑身一颤,后穴深处敏感的嫩肉被攻击,他的腿根发麻,穴里颤巍巍喷了水。
垂落的头发完全汗湿,解竹不停喘气,却发现顾延没有再动。
在解竹看不见的后方,顾延的手臂因为用力绷出可怖的青筋,可这股力气却小心的没有作用到解竹身上,他垂着眼,一向面不改色的他,脸色此刻却是难言的奇异,耳朵也倏地像最红的太阳。
他低哑的声音有些发颤,也不知道出于哪种心情,他俯下身子,靠近解竹的后背,声音是解竹就这样的姿势能听清的程度。
“……解竹。”
“解竹,可以不要说话吗。”
顾延嗅着解竹身上淡淡冷香,和因热意蒸腾出的甘甜,全身都进入了大型野兽捕食的狩猎状态,眸色深沉得快要泛出墨来。
这一切解竹都看不见,可是他怕克制不住自己。
身下的人气息不稳,即使不清楚原因,但还是秉承着礼貌,嗓音沙哑地道歉:“对不起。”
明明长着张那么冷清的脸,这么乖的道歉,会让人发狂的。
顾延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从后抱住人瘦削的腹部,没有留力地顶撞起来,因为姿势的便利,顾延几乎是攀附在解竹身上,胯部叠着解竹的臀,龟头抵压住敏感点,结实的腰不断耸动,每一下都能轻而易举撞上解竹的体内深处,让他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他的性器不断挤压,可怜的嫩肉榨汁般在深处飞溅出水来。
“——嗯、嗯——……嗯啊——”
才一下就被顾延撞上高潮的解竹还没来得及缓缓,接连不断的汹涌攻势没有停顿的降临,短短时间内,他连续被凶狠地撞了几十下,终于腿有些发软,失力的差点跌倒,但因为腰上紧锢的手臂他被
', ' ')('顾延提起,臀肉继续不断承受肉根,被顾延用胯冲击直至甩出白浪,一刻未停。
那根完全无法忽视的阳具如火棍般在穴里进进出出,几乎是刹那,肉根拔出很短的一截,就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再次飞快捅入穴眼,快速到几乎看不见阴茎在大频率抽插解竹的穴,要不是厚腰的耸动,几乎以为肉根天生就埋在解竹的洞穴里。
肉根挤满肠腔,疯狂抽插壁肉和敏感穴眼,即使洞内水液飞溅,洞穴外几乎没带出什么水花。
大量的淫液在后穴里激荡,被攻击性极强的阳具不停击打,在幽窄的洞穴里不断翻涌,让解竹的肚子有些无法承受地抽搐起来,他挣扎得想抬起上身,却因为被固定腰部,只能扬起脖颈,抬起的后颅带着汗湿的发,后背的肩胛骨绷得更漂亮了。
解竹大口喘气,肠道紧缩,可以往精明清楚能够冷静面对一切的他,却控制不了体内的欲望,后穴被占据的每一寸壁肉,没有一刻停止涌出新增的淫液,这让他的肠壁变得脆弱,拥有比先前更加强烈敏锐的感官。可也同样每时每刻,他的肠壁在承受阴茎的冲撞,大量的淫液被阴茎挤压在肠道各处再被搅拌成碎沫,侵犯后穴的肿胀肉根,如毫不留情的风暴,席卷至洞穴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剧烈的快感让他壁肉颤抖、抽搐,湿热的肉壁敏感得像在跳舞,他忍不住放开一只抓着树木的手,有些失神地轻摁在腹部,却正好摁在顾延的手上,被他反手扣住,长指插入指缝之间。
“嗯……——呜嗯——”
解竹呻吟声比原来还大,独特的音色犹如海面流浪的碎贝壳在相撞,也许是受了惊,不远处的树木传来风吹过般的轻哗声。
解竹想开口说话,但他此刻发烫的大脑让他想不清楚自己本应该说出的话语,就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能从喉间泄出难以承受的孱弱吐息,再被后方的风暴搞得滴落湿汗。
顾延干得用力,也确实是在认认真真操解竹的穴,插得非常快速,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角度刁钻方向均匀插解竹穴内湿湿的肉,勤勤恳恳给解竹止痒。
两个人都太投入,不曾发现雨雾再次起来了,比刚刚还要浓,开始沾湿了树林的叶面,但随着时间推移,肉体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和淫水闷着的搅拌声接连绵延响着,雨雾变成了细雨,降低了夜晚的暑气,雨水渐渐变得能从树梢的缝隙漏下来了。
但两人的躯体还是那么滚烫,热气腾腾的汗水随着他们的律动起伏一滴滴顺着肌肉线条落下,这一棵不断旁观他们负距离亲密情事的大树,占据的领域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濡到狼藉。
雨水从顾延的身上滴落滑到解竹的肌肤,夏季怜悯的馈赠却一点都不能让他恢复以往的冷静,他低哑得呻吟着,后方沉闷的击打跟腰上铁钳般箍着他的顾延一样,有力,沉稳,操穴时很凶,无法挣脱。
他全身支撑的锚点,都好像只剩下腰上的手,再之后就是后方捅着他穴的阴茎,连他勉强施着力气撑起的手,也宛如败兵强弩之末,像雨打到破裂的残花败柳,只要后方的人有心试探松手,他就会脱力地跌进土里。
这个姿势阴茎插得特别深,两人交叠也让顾延插得非常快,远远看来,两人交媾的画面会显得极为粗暴,是非常本真的野兽交配姿态,即使姿势不雅,两个在阴影里也能看出拥有十分优越身形和外貌轮廓的人,却在这个隐秘潮湿的小树林里,做着没有理性的动物在发情的春天席天慕地做的好事。
解竹的声音很漂亮,低哑里透着破碎的冷静和清浅感,像有人在试图把他这个高不可攀的神只牵下神坛,顾延的喘息也很性感,带着热意的喘气,偶尔低沉压抑了就会像喟叹,肉眼可见,他对身下的解竹抱有极度的热切与隐藏极深的痴迷。
也许在他们的认知里,小树林这片地带这个时段几乎没有人经过,也许是他们太过投入性交的快感,他们激烈的动静都快和雨声持平,却又粗暴得被雨声掩盖又给他们降温。自然与人类,在这一刻和谐地达成了互利互惠的交易。
只是意外总是会发生,即使他们并没有发现,远处树林的入口,有人没撑伞震惊地僵直,浑身湿透捏紧了树干,那人极大的力气让长着青苔的松散树皮化为木屑,灰烬一样碎在漂亮的手掌心里。
雨声很大声,解竹能听到,但却听不分明,他现在脑海最清晰的,就是自己流入耳蜗的喘息与呻吟,顾延喷薄在他脊背上温度极高的呼吸,以及,交合间的肉体碰撞,沉闷的声响在雨声里仿佛也变得清脆。
顾延耸动胯部,即使只带出一小截阴茎就很快如残影般插进洞穴,但肉根上的液体还是剐蹭到解竹被肏得有些发红的肉圈,肉穴的口湿漉漉的,一层层淫液蹭上,再被顾延不停拍打,连续不断、久而久之,肉圈上都蔓延起浮夸而淫糜的白沫,细碎而不易忽略,黏稠地打湿顾延不断接触柔臀的阴毛,黑色毛发上沾染了淫液做的碎沫,再在解竹皙白的臀上印上丝线般的红色短痕。
庞大阴茎一次次撞到敏感点上,湿热粘稠的肠道吮嘬着阴茎,却不能阻碍他的深入,蓄满力气的疯狂抽插
', ' ')('让此时此刻的顾延几乎像个打桩器,在雨声的伴奏里,解竹早就又被顾延插得泄了一次身,但顾延的性器还是生机勃勃,比第一次操他穴时操得还狠,肉棒撑着穴涨到不可再胀的程度。
这让解竹的后穴满满都是水,壁肉还要一次次接受没有一点消退打算的脉络摩擦,每一小会就会腹部抽搐肠道痉挛,在高潮欲喷不喷中腿根发颤,人生里第一次知道被疯狂操穴体内的感官和情绪会这么折腾人,一时间被身体的各种反应搞得头昏脑涨。
前面又射精了,解竹有些脱力地踉跄迈腿,却走不动,只能上身俯得更塌,唯一一只撑在树上的手用力,带来自己身体仅剩的宽慰。他后背肩胛骨起得更显眼,顾延用牙叼着解竹半掩着的衣物,裸露出他更多的皮肤,凹陷的阴影突出解竹这处的骨感,仿佛这里即将长出伸翼的蝴蝶,展翅欲飞的翅膀诱惑而冷淡,蛊惑得让顾延在此留下痕迹。
“啊……”
阴茎再次撞上敏感点,解竹肉穴锁紧,浑身一颤,眼皮不住抖动,又高潮了。
他有些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高潮,可顾延还没射,他的身体太敏感,敏感到如果这场性爱不停持续下去的话,他怕自己会硬生生被顾延做晕。
……可顾延还没射。
解竹咬牙,在顾延又一次十分有力的碰撞里,被身体的快感蒸发到一瞬失掉理智,无措得喘叫一声。
“……嗯……呜啊——”
太敏感了——这种一刻都不能停息的快感让人简直头皮发麻——
即使他的身体在一点点适应,后穴也几乎习惯了被阳具填满的饱胀感,可这样失控的欲望快要将他淹没,有种近乎窒息的无措,解竹半睁着眼,随着鼻尖的汗珠,有几滴泪落进土里。
不要了……好饱……后面除了顾延的阴茎,还有一堆他自己流出来的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撑得微鼓起来了。
……可是,后穴还在自觉吞咽肉根。
解竹心情复杂得攥紧了手。
水液填满后穴再被阴茎撞击敏感点,这种感受前所未有,快感流满四肢百骸,炸裂感传递到每一根血管,并随着后方不间断的活塞填充让它们的主人失控得浑身颤抖,第一次被同性的器官操得几近失声。
顾延咬肌鼓起,脖颈青筋勃发,阴茎没有间断的飞速鞭挞,被高潮的穴一次又一次的夹紧,淫液力气微弱却无法忽视得打在肉根上,解竹后穴的不断吮吸……他也忍不住快要高潮了。
他骤然把解竹猛地一个调转,解竹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视线一晃,整个人撞到树上,他身后靠着树,顾延就在他的身前抱着他,一只手臂兜着解竹的臀部。
因为悬空,解竹忍不住四肢都挂在顾延的身上,随着后穴里粗大阳具的耸动,他有些难捺地攥住顾延后背的衣物,头发近乎全湿,冰冷的雨液带着汗热黏在皮肤上,眼睛湿得快睁不开。他睫毛黏成好几撮,孱弱的眼睑又湿又红,像月色下透着光的月牙形玫瑰玛瑙。
解竹被抵着,四肢攀附着顾延被迫上下晃动视野,后背的树可靠得让他只能不断承受下体更强烈的刺穿,他白皙精细的下颚随着喉结滚动收缩起伏,瘦削的小腿绷紧扣实顾延的腰,微弱地用尽力气发泄着被快感冲击到极致的几分崩溃。
后穴里的肉根疯狂冲刺,几十下后耳边顾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烫得他脖颈一颤,但随之而来,是体内被熔岩般滚烫的液体注射的战栗感,那股液体直直喷到他的深处,让他咬着牙呜咽一声,直接被烫到高潮,新产生的淫液给穴肉降温,却又增加了后穴的饱胀感。
……太涨了——
解竹的大脑产生了无措的空茫感,茫茫然在顾延还在抽插射精的几下抽动中呻吟了几声。
顾延听得心口发烫,雨水已经让两人浑身湿透,他微微抬起下巴,再次亲吻上解竹的唇。
解竹半阖着眼被抓着头发向下扣,顺着力道低头顾延吻得又狠又深,唇纹擦过舌苔,唇齿之间紧密贴合呼吸里全是对方的湿润。
长时间接吻后,他大口换气,忍不住眨了下模糊的眼眶,溢出了几滴生理泪水,视野变换间,还湿热的眼模糊发觉,在不远的树林之外,仿佛有一道人影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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