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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竹咬得狠,徐茂生也干得狠,沾满充沛黏腻肠液的阴茎一次次插入后穴再拔出,冲刺出大片水沫。
“呜嗯——”
解竹唇齿间泄露出难以承受的软音,他咬肉摩齿半天,只给徐茂生的肩膀留下半个整齐牙印子,万万没想到徐茂生平时瞧着白白嫩嫩,肩膀的肉竟然会这么硬!
他忍不住松开口,因为咬了半天,没给身上驰骋的男生造成半点不适,反而牙齿有些疼。而且,穴里的摩擦感半点没受影响越来越强,他动作上的抵抗,除了给徐茂生增添性欲,还让自己只能在无法克制的晃动和恍惚之中,两边嘴角流下湿热的唾液。
他只好下巴抵在徐茂生的肩膀上吐着热热的气,像在高原上呼吸困难,每一下都认真急促吸取冰凉的空气,只觉得下一秒就快被操得窒息。
他闭了闭眼睛,强撑维持那为数不多的理智,就算被鸡巴磨得想要生气,也无可奈何。
下一秒,他被突然发力吻他脖颈的徐茂生摁压在墙上,比刚刚还用力,两条平常笔直修长的腿,被少年两手折得更高,他不得不贴在墙上微仰头,喘着气被迫交颈。
“嗯哼——”
徐茂生的鸡巴离完全插入只差分毫的长度,他也不着急,又长又粗的鸡巴轻而易举顶到穴眼的最深出,微凸的龟头一下下挤压解竹体内被不同肉根摁压过的敏感点上。
“唔……”
好烦躁。
解竹半睁着汗湿的眼长睫发颤。
烦躁自己无法抵抗这样过分激烈的情欲——
他被插得后脑勺一下下磕碰在不知何时插入发间的温热手心,一条大腿还荡在那只手的臂弯里,滚烫热情的鸡巴随着徐茂生一下下湿湿落在他脖子上蛇一样的吻,好像绵软却烤热的云朵密密麻麻又不容忽视揉搓接触他的皮肤,又痒又热。
他平时就不热衷和其他人接触,哪怕是隔着布料的亲密拥抱,更别说此刻负距离的插入和脖颈上的吮吸声。他现在被肏久的身体,敏感到连脖子上一次次落下的暧昧湿吻都能产生反应,这些瘙痒和酥麻堆积到发热的下腹,没一会就在徐茂生又亲又插的动作里再也禁受不住的剧烈溃散,那些聚集的快感徒然炸开来,解竹闷哼一声,再次射了精液。
但他没有松口气,因为很快他穴眼失控一缩,在粗长鸡巴不断插入间,全身发软又抽搐得喷出大股湿液来!
“啊……”
解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软软得因为后穴的小高潮发了声软音,那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从高空跌落,摔得徐茂生的怀里崩溃瓦解。
他凤眼朦胧,眼球发酸,泪腺因为情欲的不断刺激,又是两行泪水滑落脸侧,那张天神一样无暇完美的脸,因为双眼的失神涣散,更是增添一份诱人心碎与蛊人发狂的糜艳来。
他失力攀附着徐茂生的肩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这期间,将解竹新的情态和行为纳入眼底的徐茂生,情欲猛然拔高,娇美粉唇格格不入喘着粗气,下胯耸动,几乎残影一样插解竹的穴眼,无意识间,解竹又噗呲泄了几次淫液,等他回过神来,屁股上满是水,身下的被褥给两人几乎不带停顿的交媾和肉贴肉的耸动弄得狼藉不堪,就连墙壁都淫靡地流水。
“……别、别搞了……停下来……!”
解竹已然丢了平时的冷静,他无意识说着抗拒的话,撒娇一样用掌心推搡徐茂生肩膀,即使满足得让解竹因他而射精、意外的被他插到后穴都能发水,徐茂生依旧死性不改,犹如连体婴儿般鸡巴还接在解竹的穴里,那肏穴的频率丝毫不带减速,越肏越勇!
“呜……嗯……”
可怜的校草被他最好的朋友压在墙上,失控得流露泣音,他薄唇流涎,发红的双颊沾满湿润泪水,修剪得无比整齐的指甲不停陷进徐茂生的肩膀。
他一哭,徐茂生就吻上来,唇舌交缠,又是大把无法流下喉咙的唾液从两人交缠的舌头里滴落。
徐茂生睁着他漂亮的眼,一眨不眨,目露痴迷和病态,他看着面前他景仰又迷恋的解竹半睁着泪盈盈的凤眸,这双凌厉的眼,眼周晕染着红,变成孱弱的泪眸,眼眶里满含无法承受的泪水,那双长得不可思议的眼睫也挂着泪珠子。他避无可避,哪怕无意识,现在也只能看见面前的他。
解竹看着他、只看着他。
徐茂生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这一刻,就算解竹叫他去死他都愿意,只要解哥能答应和他永远在一起,或者认同他的感情,说一声他也喜欢他。
要是这样就好了。
徐茂生看面前的解竹,像看他无法拥有的贵重宝藏。
多么幸运,他能遇见他的解哥,成为解哥认可的最好朋友,因为这个,他少活几十年都愿意。
“解哥……”徐茂生又吻得更深了。
“……”
解竹闷哼一声,因为敏感的小穴传递给他的讯息——本就凿得厉害的阴茎没有停顿猛然一插,进得更深了。
竟然还能进来!
', ' ')('解竹双目涣散,他的屁股完全挨着徐茂生的胯了……
这回,阴茎……全部插了进来?
“呜——”
那根可怖的、雄伟的大肉棒,就算没有用力,也轻而易举挤满他后面的甬道,现在,肉棒正毫无压力地伸直,将体内的敏感点插得大弧度凹陷,仿佛一下子插满了他的穴,刚刚高潮完的湿肉被捅得发酸。
徐茂生深吻着解竹,难得放缓了动作,因为满足,他的姿态前所未有的轻松,完全填满解竹的鸡巴正全全被湿穴包裹、吮吸,他为“得到解竹”这已成定局的痴心妄想而感到无比的快乐,只能一下一下亲着解竹提醒自己,先插慢些,让受不住的解哥缓缓。
解竹没吃过几次肉根的穴无奈又可怜,被大鸡巴撑得穴口收缩不得,只能泛着白艰难颤动几下。
他被迫咽了几口唾液,等徐茂生终于拔出他的舌,没等他再吸几口气,龟头就开始往前刺——那地方,正是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校草最脆弱的弱点!
哪怕肉棒本就挤压在软肉上,它依然还能前伸。
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甬道的软肉,每一下都像刮海绵似的一下子就挤出水来,鸡巴微微拔出,再长驱而入,甚至整根都没有进来,就能顶到最深处。光着短暂的过程,就能挤压小穴流出更多湿咸的水,等解竹嗓音颤抖,下眼睑又再盛不住泪液,这根顽皮而巨大的阴茎再一下下撞最顶的软肉,软肉被越插越软,等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解竹身躯泛红,这个漂亮迷人的校草完全失控了。
他好不容易缓回了些许神智,还没等他攒一点克制力,那点理智便烟消云散,他的脸色被肏得涌起新一股薄红,却是气的,这次出乎意料的激烈性爱成功让万年不爱生气的校草感到羞恼。
“别——”
解竹刚刚喊了一声,话没说话,脸上隐含的几分薄怒便被突然加快速度插他软肉的阴茎撞没了,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很快身体又跟着眼前少年飞快的律动节奏晃动起来。
“别、别这样……”
他止不住喘息,时值中午,外头的光线更亮,滚热过头的阳光折射过连接阳台的落地窗,缺氧让他眼前荡过迷离的光晕,是真的快晕眩了。
但他还是小看了自己敏感又饥渴的身体。
徐茂生埋胯耸动,阴茎一下下插入,巨大的鸡巴在穴中几乎无处不在得找存在感,飞速摩擦在抽搐的肉壁,他越插越快,比任何时候都迅疾,也比任何时候都有力,至少,完全在肠道里全根鼓动的阴茎,让解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劝阻徐茂生的声调越发颤抖、失控。
徐茂生没有因为解竹无力的喊声停止自己疯狂的行为,趁解竹大喘气的时候他又把舌头缠绵而粘人得伸入解竹口腔内部,在解竹上面的湿口里翻云覆雨。
他毫无停顿,把垫在解竹后背的软褥压实,手就下爬来到腹部,没有给解竹反应的时间,他把不大却十分有力的手掌摁压在含着肉棒正在不断鼓起的小腹上!
外力挤压着本就敏感的小腹,鼓胀的肉壁本就不大的空间还被迫给压下的腹肉占据压缩,吃着阴茎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解竹腹部才被摁压两下就开始疯狂抽搐,穴里的鸡巴还不停得跟个打桩机似的啪叽啪叽飞快插着他的敏感点,被掰开的大腿可怜兮兮无能为力,即使精神上想吃力地发力收紧双腿,想合拢大腿、收紧小穴,但他动不了,他本来就已经挤不出一点力气了,更何况徐茂生一只大掌铁钳子一样撑着他的膝盖,另一只手臂一边用臂弯把他的腿搭上肩膀,一边一下下犹如心跳复苏一下摁压他的小腹。
“呜——呜嗯——!”
解竹两眼发热,睁着眼颤动睫毛滴着泪,疯狂想逃避可怕的现状,但他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腹部抽搐、身体随之剧烈发颤,他承受不住颤抖着拼命摇头,可那根滚烫的阴茎还是不肯放过他,一次次冲开好像已经无法再被撑大的后穴。
“啊——不、不要……”
“茂生、呜……茂生——别搞了……”
“我受不了啊啊——呜嗯……别这样——”
可怕的快感深入骨髓,连他都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
高强度的刺激让先前因理性而压抑的性欲徒然爆发,解竹的理智溃不成军,发红的眼尾仿佛被人上手抹了千万遍,被钉在墙上的他在一次次体会肉棒过度插入穴道尽头并更深的进入内里敏感地带的可怖刺穿感,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他在翻飞的肉体拍打声中忍不住一声声哀求,可眼前的美少年看似柔弱,力道却那么强大,他的求饶没有让鸡巴钻他小穴的力道稍微减轻,这个长相精致的少年明明脸带泪痕,精致娇小,却好似无动于衷,嘴里只余一声更胜一声的粗重喘息,喷薄在解竹的唇上。
突然,解竹哽咽一声,在鸡巴碾压敏感点快百下后连指尖都剧烈颤抖起来,满是黏液的肠道应激般死死夹住占据每一寸壁肉的肉根。
徐茂生心有预感,忍不住更加迅猛冲刺起来。
又是他没有见过的解竹模样,太美了,解哥,他为
', ' ')('什么这么好看?
徐茂生胸口发热,冥冥之中他知道解竹也许又要像刚刚那样,后穴喷出甜腻的水,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已经被他用阴茎一次次插得射精了。
真可爱啊解哥,身体那么甜美,插后穴也能前面高潮后面发大水,和高不可攀的外表性格那么格格不入,却又那么理所当然的合适,难怪……那两个该死的情敌会那么喜欢,比我先品尝了你的身体。
真是,超级不甘心,他之前不该纠结的,要是那两人不存在就好了。
真想在解竹遇见他们之前,就让这两个不该存在在解竹身边的人消失。
徐茂生一眨不眨用那双明媚如星的眼盯着解竹,看他低声哀求、双眼发红、哭泣流泪,看他呻吟发软、肌肤颤抖、流下口涎。
“解哥。”
他也不顾解竹能不能听见,一边叫他平时喊解竹的昵称一边操解竹的小穴,肏得那窄小的肉穴堵了大把的水,操得内里疲软的穴肉红糜得不成模样。
终于,在不断的低喊和解竹突然高亢的呻吟里,徐茂生在解竹穴眼最深处射了满满的初精,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进解竹被大鸡巴开拓到最深的湿肉里,浇得肠壁痉挛,湿漉漉甬道犹如一口只能够受精的巢穴,无法抵抗只能接受给予,并且尝试着发起更激烈的回馈,那被精液不断浇灌的湿粉肉壁,颤动着痉挛着,被肏得发了前所未有的大水。
“——呜啊!”
解竹在这剧烈汹涌的快感里,竟然恢复了几分宛若回光返照的力气来,他成功趁徐茂生专注射精松懈力道时合拢了双腿,但恍惚的他没想到,这样的行为不亚于成为一个自动跃入陷阱的猎物——他的腿根并没有成功并拢,只是夹紧了徐茂生的胯,和胯中那更神采奕奕的鸡巴,他的洞穴含着肉根,犹如最珍贵的标本给一下下钉死在墙上,动弹不得,无法抵抗的受精。
“唔——!”
解竹浑身无一物,失神的抱紧前面的灰色脑袋,双腿也缠裹着身前的少年身躯,这样的姿态被插入,太深太爽,又那么一瞬间,他都快忘记自己是谁,忘记干他的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光溜溜得以这样羞耻的姿态承受同性的肉棒。他大脑一片空白,脸上也同样空茫,愣愣得直流眼泪。
他只能感觉到下腹绵绵不绝的冲击感,还有更多被巨物不断抽插带动的剧烈快感,小穴在吞咽,皮肤在发烫。
徐茂生直到把精液全部射完,才心满意足停下插穴的那股疯狂劲,耍赖一样缠缠绵绵用自己雄伟的肉根慢慢摩擦解竹湿透的洞。
“解哥,”他用脸蹭着被肏狠了还没回神的解竹,叫了半天没有回应,也不着急,低头目不转睛看着解竹失神的模样。
哪怕这样也很好看。
真想一直看着解哥。
解竹平时整齐的头发早就因为这场疯狂的性事散乱汗湿,不仅如此,他的脖颈上还印着徐茂生趁人迷糊时烙印下的一枚枚吻痕,徐茂生天生力气惊人,连唇齿的力气都不小,那些痕迹犹如一月红梅绽放,衬解竹天生冰冷的容颜锦上添花,却无论梅花还是这盛放红梅的人,都被徐茂生碾碎、揉得满手汁液。
解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回来,喉咙发疼,就算不能一一记清自己刚刚都喊了些什么,也依稀记得自己说了无数不堪入耳的话,不论是呻吟、求饶,都是如此……放浪,清醒得被肏得骨头发酥,全是头一回,也全超出他的想象。
他人生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竟然是在床上,原本脾气那么好的徐茂生,听了他的求饶竟然还一点软化的态度都没有!
解竹喘着气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来,眼神变冷,只是因为双眼泛红,本该浸透冷酷的眸色毫无压迫感,反而像美丽的潭水波光粼粼。
他抿紧被亲肿的唇,他是不是看错了徐茂生?
他还没开口,就见面前还用鸡巴慢慢磨他穴的徐茂生火速认错,五官精致的美少年睁大了那双湿漉漉的眼,像条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满是哭腔的大喊一声:“对不起!”
解竹眼睁睁看着徐茂生眼睫颤抖,一点迟疑都没有滚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漂亮的堪比三月桃花的柔媚双眼顿时宛若入秋般忧愁,满含痛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解哥,我没忍住,我真的好喜欢你,我……”
他说着,粉唇嗫嚅,脸色越发苍白,那双精致的脸犹如凋零的花,明晃晃的忏悔:“我,我知道我罪大恶极,哥,你、你报警吧!”
“让法律来惩罚我……”他痛苦的神色里划过坚定,伸头凑近解竹,用柔软的鼻尖蹭解竹湿热的颊,边流泪边口齿清晰地说:“只求、只求解哥能亲亲我,你亲亲我,只要你亲亲我,我就可以去坐牢。”
解竹避开脸,被红霞浸透的冷淡眉目微敛,看不出什么神色,他嗓音沙哑:“别靠过来。”
但他避不开,脸边沾了新的湿热。
这个恳求他亲他的美少年已经自顾自亲上那一侧的脸,一句句可怜的哭腔。
解竹沙哑着继续道:“徐茂生,我不吃你这套,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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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蜷缩了手心。
他话语落下,徐茂生真的停下了动作,只是三秒不到,那头奶奶灰垂下,萎靡得不再卷翘的杂乱灰毛下垂,遮住了他的脸,只有越来越密集的大颗泪珠砸在解竹未着寸缕的身躯,告诉他这个少年非常痛苦,并哭泣的更凶了。
他像是不再试着求得解竹的原谅,无声无息的沉默流泪,像解竹见过的所有流浪狗那样可怜。
解竹不停的告诉自己别心软、别心软,这条宛若可怜狗狗的好弟弟刚刚像条饿狼一样把他操得失去理智,不论是力气还是那物都大得离谱!
可是,他怎么可能……像瞎子和聋子一样当他不存在,像陌生人一样忽视他的眼泪,这个他已经放在心中最好朋友位置的少年,他当做弟弟照顾看待的朋友。
他只是不成熟,只是太喜欢他,但是……解竹压抑薄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解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心里的羞恼,不开口,闭上眼睛。
一是因为徐茂生矛盾的行为,二是因为体内的源源不断的冲击。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茂生,莫不是得了性瘾!就算哭成这样,那根鸡巴还在穴里磨!
解竹咬牙切齿:“拔出去!”
徐茂生一顿,竟然真的乖乖的拔了出去,变了个人似的半分纠缠都没有,只是哭得好像更凶了。
解竹头疼不已,他就这样沉默二十几分钟,徐茂生也哭了二十几分钟。
他不是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也是因为如此,怕人把眼睛哭坏,终于忍不住先服软,冷冷道:“别哭了。”
徐茂生没有反应。
解竹吃力的抬起手臂,将手心虚虚摁在徐茂生的双眼上,半晌,语气终究没有那么生硬:“最后再说一遍,别哭了。”
徐茂生哽咽着抬起头,抬手抓住放在眼前的那只手,嗓音也哑了:“对不起,哥,你打我好不好?你用力骂我吧,要不然,你操回来……”
解竹额头绷起青筋:“别说话!”
徐茂生只好很乖的闭上嘴,安静没两分钟,总归是没忍不住多动的心思,像是飞蛾投身终身追求的火源,一点点贴近解竹,即使被解竹蒙住双眼,解竹也感受得到那漂亮的眼正看着他,好像能透过他手掌的骨肉。
徐茂生声音软软的,伸手抱住解竹的腰:“解哥,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哭腔不改,却委屈得想要得寸进尺。
解竹知道赶不了人,干脆不说话了,只想要是这茂生又没忍住凑上来,他连他的嘴都给捂住。
徐茂生静静听着身前人与平时不同的呼吸声,嘴角偷偷勾起,抱着人心满意足把头放在解竹的颈窝,他嗅了几口。
真满足,是解哥好闻的味道。
解竹已经很累了,他本来就强撑着体力想教训教训徐茂生,却因为人哭得太惨,终究没狠下心责怪他,困意袭来,打算等完全清醒了再理一理思绪,他也快撑不住了。
他脱力得靠在墙上,半睁着眼犯困,体内含着的东西又湿又让他细想就觉得羞耻。
空气很寂静,茂生也不再哭了,他只能听到自己平复热潮的呼吸声,许久,解竹微闭着眼陷入浅眠。
徐茂生等人睡得熟了些,才慢慢把头从解竹的脖颈上抬起,他看了看眼前已经陷入梦境的人,一时间突然就想到这几日为逃避现实而躲到酒店睡觉的经历,有一天,他睡得不好,却做了个美梦。
不是先前的那种因思慕演变为大胆的春梦,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境,梦里,这个世界,只有他和解竹两个人,他们互相陪伴,互相扶持,他们报团取暖,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没有亲密到负距离的情事,只有日复一日的陪伴。
那时他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思,现在他懂了自己为什么做这样的梦,他想解竹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人打搅他们,他会是他独一无二的亲密友人,最疼爱的弟弟。
可惜这一切好像不可能了。
徐茂生面无表情盯着解竹,哭得水灵灵的眸却犹如冰冷的寒潭,水中翻腾着深渊般的暗涌。
许久,他叹了口气,抱着人深情又迷恋的细细吻着,吻解竹那被他蹂躏的红肿双唇,他的肉棒还是翘得很高,要不是解竹太累,他真想再把鸡巴插进解哥热热的小洞里。
他满足着舔着人的双唇,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两个身上带伤脸色都很臭的人进了宿舍。
只一秒,床上床下的人都看见了对方,一时间,宽敞的宿舍都好像变得狭窄了起来,空气成了有些缺氧的沉闷。
外头的太阳黯淡了,时间即将步入暮色,却晴转多云,和室内相得益彰,正在酝酿暴雨。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一刹那,难得的默契让他们同时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那瞬间,三人眼里闪过冰冷而类似的寒意,心里浮现出一句话。
——“我想杀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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