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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席非常美味,解竹吃得很开心。如果身边的三人能安分点,他就更快乐了。
中途,解竹看到黄书几次想凑近寿星白暖,但总被白暖的闺蜜和朋友们挡开,只能讪讪去了角落。
看样子白暖相信了他的话,还告诉了亲朋好友,没有意外,她以后不会再对凤凰男黄书动心,就此避开天命之子本该要经历的磨难。
不过,他微妙觉得,黄书应该还得小心自己会不会哪天莫名其妙进了监狱。
如果真的如此,他也只会是恶有恶报,他只能微笑祝福他牢饭能少掺些沙子。
之后就与他无关了。
*
一个月后,B大知道解竹的学子,也能平淡面对学校校草大人的八卦,因为他们已经默认404宿舍四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纯洁。
八卦点的呢,知道解竹是主角,在论坛勤勤恳恳谱写《b大校草和他三个帅气舍友之间不得不说的事》,在八卦边缘区路过的人,也只是刷刷论坛,听亲友耳语几句,猜测到底是四人中的谁谁有着亲密关系,遇到四人组时默默对上旁边人的视线,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但不管八卦程度多少,他们都默认,好看的校草大人一定拥有戏份!
解竹刚刚下课,走出教室,就看见几个隔壁班的同学结伴出门,其中一个看了他一眼,和旁边的友人露出一个‘哎呀,是校草和他的舍友呀’的默契笑容。
解竹:“……”倒也不必如此。
旁边只看他的顾延发现他神色不对,淡声疑惑问:“怎么了?”
经过一个月的修养,顾延脸上的伤已经好全了,只要他不心血来潮再打一架,酷哥就能一直帅下去。
解竹摇摇头,面色依然冷淡,说:“吃饭吧。”
怎么,你也想八卦?
走快点吧,不然你刚刚在后面不动声色拖住的两人就追上来了。
果然,下一秒,沈成东的手指搭上他的肩膀,严肃说:“吃什么?”
解竹有几分好笑,这你倒是听得挺清楚。
徐茂生挤开顾延,热情的态度一如既往,十分贴心说:“解哥,班长跟我说食堂有一个新开的窗口,很好吃,我已经叫人帮我们打好了,位置也占了,我们直接过去吧!”
解竹视线淡淡落在徐茂生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眼神,茂生,做得不错。
他对徐茂生温柔笑笑:“正好,方便了很多,谢谢你。”
旁边两个没得到表扬的瞬间拉下脸面无表情。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食堂,解竹坦然面对周围人八卦且心碎的眼神,一个月了,就算只在这个世界,他也习惯了。
等到了食堂,解竹坐下,徐茂生就落坐在他的对面。
解竹看了看只有两份的饭菜,嘴角一抽,又被他硬生生压下。
徐茂生怎么可能帮情敌打饭,见两人还杆在旁边,他礼貌说:“我又不了解你们的口味,你们自己去吃吧,饿着就不好了,把位置留给需要的人。”
比如清新的只有解竹的空气。
沈成东冷笑一声:“你说的有道理。”
接着他干脆不吃了,一屁股坐在解竹旁边。
顾延也默默坐到解竹的另一边。
徐茂生额角青筋绷了下,直接忽略了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漂亮的脸蛋笑吟吟,看着解竹,像是眼前只有解竹活着。
徐茂生:“解哥,明天周末你有空吗……”
沈成东将身子紧贴着解竹,打断徐茂生:“真巧,我也有一模一样的问题,老婆,明天我们一起去玩吧,我票都买好了。”
顾延微皱眉:“解竹已经和我约好了。”
吃着饭的解竹:“?”我怎么不知道。
说时迟那时快,顾延这么一出口,沈成东徐茂生齐齐冷笑一声:“呵。”显然记恨刚刚顾延调动人群将他们拖住的举动。
很好,在场三人,竟没有一个人相信顾延的鬼话!
解竹不由得加快吃饭的速度,他觉得接下来他们三人必有一场恶战!他想快点走!
他垂眸看了眼饭菜,可惜,挺好吃的,不能细细品尝。
只是他吃完一抬眼,就见三人齐齐看着他,目光里透出同样的意思——你要跟谁走!
解竹:“……”终归还是晚了,战火弥漫到他的身上。
他冷淡地拿出纸巾擦擦嘴,说:“周末的话,我已经有了安排。”
话语一落,三人同时皱眉,眼里神色一变——什么安排!
解竹:“……我去图书馆学习,我真的很喜欢读书。”
学习使人快乐!
至少本该如此。
周末,解竹的偷懒计划泡汤了,他被沈成东一顿氪金大餐,骗出了学校。
是的,沈成东发现解竹对吃食的态度特别友善,特别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他不被解竹迷得头昏脑胀时就特别心细,冷静下来发觉解竹喜欢美食,
', ' ')('很开心得花钱寻找大餐。
吃完饭,顺理成章,解竹吃完翻脸不认人,拎起带来的书包就要回学校顺路拐去图书馆,沈成东十分心急,怕解竹真的走了,也怕解竹撞上这回被他拖住的两人,立刻对解竹发出了一起去他别墅的邀约。
解竹心里微挑眉,看着沈成东今天精心打扮像花孔雀求偶一样俊美勾人的模样,显然是特地准备了这场约会,也有几分心动,世人有言,温饱思淫欲,他也是个俗人。
解竹身体吃素一个月,要说没想过吃肉,那是不可能的,现如今,眼前就有一个沈成东。
**
“唔……慢点……”
安静的室内,一个骨相优越眉目带着雪色的少年被压在沙发靠背,另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人,肌肉明显动作,伏在少年的腿中心,随着身前人低喘的忍耐呻吟不住起伏。
……
在沈成东提议去他别墅时,解竹微微拧眉下意识就要拒绝,但他看着沈成东期待而小心的眼神,安静片刻,还是先问:“去做什么?”
“……我,”沈成东愣了下,随即风流的眉眼一扬,笑了起来:“我有个作业不明白,除了你,我不知道能问谁,只有你比我厉害。你今天不是也要去图书馆学习吗,正好来我这里,我的作业都在我的别墅……”
他说得坦坦荡荡,一点都不心虚,好看的混血眼睛弯起,做什么?当然是做爱。
实际上他自从一个月前跑来找解竹,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约解竹也是好几天前就有的计划,忆起当时在别墅里难过喝过酒,他提前找了好几个钟点工打扫过别墅。
他虽然不心虚,但还是紧张的,解竹冷淡的眸光落在他身上,他便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他在紧张解竹拒绝他,反正也不是头一两回。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解竹答应了。
解竹颔首,轻轻‘嗯’了声,柔软黑发随着他点头微微覆盖在耳上,明明看上去依旧冷淡,沈成东却硬生生从他的动作里看出了体贴和温柔。
解竹把本来要带去图书馆的书包背上,转身按上餐厅的推门:“走吧,我跟你去。”
呆了一秒,惊喜的沈成东嘴角上翘,立刻跟上:“好!”
此刻只有他和解竹,天时地利人和,他特地趁此机会约的人。
轻轻关上门,沈成东很开心地给解竹带路。至于为什么解竹会顺利被他拐出学校,当然是他特地花钱找人拖住的!他是没有徐茂生顾延那么不要脸有心机,但他拥有钞能力呀!
只是到了别墅,目的达成,沈成东就像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再憋不住满嘴垂涎的唾液,露出真面目来。他体贴的把解竹的书包放在一边的置物架上,温柔又贴心得给解竹舔了热茶,等人喝了几口乖顺又疑惑看他像是在问作业在哪时,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冲过去紧紧抱住人,搂着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使劲揉贴进身体的腰,盯着解竹错愕的眼发狠地啃起老婆漂亮的嘴唇。
“……你……唔!”
解竹所有的抗拒都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滚烫的舌尖火蛇般蜿蜒爬过他的嘴舌,野兽终于露出真面目,吮血一样吸食他的舌。
解竹每一次用舌推开外来的侵略物,都会再次被外物纠缠,有力的舌尖挠过他的下颚和舌面,让他的口腔满是火热却不属于他的唾液,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他想推开人,可敏感的身体不等他行动,空旷了一个月的空虚和渴望便先一步兴风作浪,他仅仅因为接吻就发软了腰,直到越吻越深,他终于失了力,在沈成东吮吸争夺他嘴里的空气几乎让他窒息时被推到在沙发上。
“呼——呼——”
沈成东终于放过了解竹的嘴,目光灼灼撑在解竹的身上看着他,解竹喘着气避开眼,缓了几秒才微哑开口:“没有作业是吗?”
当事人都这么问了,听着解竹可爱的性感嗓音,沈成东还是没有心虚,只是更紧张、更想要了:“……是、是的。”
解竹沉默不语,还是没有看沈成东,直到感受沈成东就要有下一步动作时才继续说:“那我来干什么,我也许该走了。”
沈成东立刻不上道地接话:“有可以做的!”
解竹终于微微偏回头来,直直对上沈成东的眼,即使被勾起了欲望,但他依然目光清明,像是看穿沈成东的意图,凌厉的凤眼直视沈成东情欲泛滥的双目桃花。
沈成东却是胆大包天,被这双眼中暗藏的警告直接勾起了欲望,鸡巴瞬间起立,情欲愈燃愈烈。
他舔了舔唇型姣好的偏红下唇,桃花眼满含情意,混血的深邃脸庞有几分嚣张,笑得少年意气:“做爱呀,和我。好不好呀老婆!”
解竹会同意那才有鬼,他已经在一个月的磨砺下被迫对三个舍友突然情意绵绵的诡异举动坦然处之了,就算是接吻,这一个月单拎出个人来,每一个都亲了他不下十次,每次的吻都浅尝辄止,再往下深入就会被另外两个人打断……幸好他性格冷静,也逐渐懂得了怎样压抑欲望,不然这么撩拨下
', ' ')('去,就算他自诩自律理智、不容易被情欲控制,也会受不了深夜或失眠或入梦之际,时不时突然高涨的欲望。
他有时候也会因此陷入沉思,这样下去,敏感的身体和上涌的无法忽视的瘙痒感,他怕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克制不住做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出格举动。
他偏开头,努力冷静,拒绝道:“让开,我要走了。”
沈成东不同意,趴在解竹身上抱着人赖皮不松手:“我不要!”
解竹想叹气,对现在的情况,他是‘习惯了但还是头疼’。
他躺在沙发上,被迫感受时间的一分一秒,沈成东粗重的喘息暖融融透过薄衫烘烤他的肌肤,避无可避,犹如冬日烤火,渐渐他不甘地发现自己呼吸也跟着变重,他清明地发觉敏感的皮肤在发烫,在渴望身上人的抚摸,甚至先他一步,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曾经和沈成东做爱的许多细节,肌肤相亲的温热和痒意,负距离贴合时的快感和酥麻。
后面,流水了。
解竹手指握紧,他还是面无表情,但身体现在有多火热,多渴望沈成东的触碰和更深入的举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人安静地抱在一起,沈成东下腹犹如火燎,越发硕大的鸡巴肿胀地顶在解竹的前胯,解竹即使再克制,面色再冷,也无法自如控制生理欲望,在后穴不断产生湿润的反应时,前面的阴茎也微微硬了。
沈成东呼吸越来越重,像暴雨前夕沉闷的潜伏期即将走到尽头,正酝酿着灾难又缓慢袭来的狂风,一下下吹拂解竹的耳畔,惊雷炸响般,解竹的呼吸韵律也渐渐与他同步。
沈成东舔舔解竹的发红耳尖,勾起唇角笑了笑,露出略尖的虎牙,他边吻解竹的耳朵边说:“老婆,你也硬了哦,我上过你好几次,比你还清楚了解你的身体,你就算憋住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很想要吧?那么敏感,和我贴在一起那么久……唔,感受到了吧!你后面现在肯定湿了,流了很多水……”
鸡巴烫得解竹忍不住无声吸了口气,像是在否认沈成东的话,他用行动上的僵硬与一言不发来抵抗。
只是这种抵抗,在被沈成东钩子一样的缠绵话语中勾出的越发敏感躁动的情欲下,却是犹如蚍蜉撼树。
沈成东像是没有发现解竹的反应一样,还在对着解竹的耳朵轻轻言语:“……好可惜,那么多水,要是我不管它们,都只便宜了你的裤子、我的沙发……老婆,我一定喂饱你,你也喂喂我好吗,我好贪心,现在就想舔舔你的穴,吃你的水,就当作开胃小菜,你可以满足我吗?”
耳边带着哑意的动听嗓音犹如恶魔蛊惑的低语,解竹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直面沈成东双唇的那侧瓷白肌肤像是被沸水的热气蒸熏过,滚烫出一片红潮。
沈成东怔了下,因为按照往常解竹一定会被他逗得禁不住羞冷冷叫他闭嘴,只是解竹睫毛没有规律的颤动频率令他瞬间明悟了——解竹在紧张。
沈成东睁大眼,一瞬间他被喜意冲昏头脑,闭上眼的解竹,是在默认他的举动。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桃花眼中镶嵌的青石熠熠生辉,像冰湖中浸泡久了终于能直面冬阳的蓝孔雀羽毛,清透倒影着解竹融雪后春花开放般甜美的面颊,刚刚还凌然直视他的眼,现在阖上软柔的眼皮,略深的眉弓藏着柔和的阴影,让那紧闭的眼皮有了半昧的对比更显白皙柔软,不再像平时那样高不可攀。
他被他勾在了手上,却放任他为所欲为。
沈成东笑得开怀,只亲了下解竹淡粉薄唇,没有犹豫,一瞬间扒了解竹的裤子,去品还在源源不断流露的‘开胃小菜’。
这朵异常敏感还能容纳比自己大许多倍体积的穴,经过快一个月的空旷和忽视,变成了最早他莽撞闯入浴室时意外见到的另他惊艳震撼的粉,这勾起了他初时的回忆,那时候春心荡漾上窜的心动与欲望,在经过时间的酿造和打磨、同类的争抢、多日的不能随心所欲相拥的焦灼后,更显得来势汹汹。
果不出他所料,这口穴敏感非常,早已流水潺潺,晶莹的雨露欲语还休地挂在粉白的花苞上,雨打似的微颤。
粉色湿润的穴,光看着色泽和外表就知道有多香甜柔软,他可是品尝过这里,在解竹高烧的时候,这里滚烫的像烤化的棉花糖,舔舔就能拉丝。现在这口穴,比初时更为可口,宛如没有经过外物的探索,合拢得犹如最早他趁人睡梦里闯入的那样,珍贵而隐秘,却不比当时,正带着清纯的外表在渴望他,勾引他,一缩一缩得流水。
像是感受到沈成东如有实质的火热目光,伪装得完美无瑕的穴瑟缩地微颤,清凌凌吐出更多甜液。
为了更方便舔穴,解竹的两条腿早就被沈成东挂在肩膀上,闭着眼睛的解竹在因为腿中心沈成东热腾腾的呼吸和不停分泌液体的后穴而紧张时,刚刚还在他口腔里肆意撩拨的舌突然用力刮过他的下穴!
“嗯——!”
快感极强,解竹忍不住绷住双腿,尚未被触碰的深处甬道奔涌着流出更多液体。这只是开始,沈成东的舌头太熟悉他的那处,
', ' ')('那根灵活的舌头把穴里流出淌在穴上和股沟的液体完完全全舔干净,就毫不犹豫地将舌头当武器,刺入穴口,挤开紧致的粉色洞口。
才打开洞,哪怕穴上只撑开了小小的口子,空旷了一个月紧得可以令沈成东舌头发酸的穴就咕唧涌出大把堆积在嫩穴通道里的水,淋了沈成东满嘴。
清晰感受到身体变化解竹脸上神色一变,脸脖子涌上赤红的霞色,哪怕上冷淡如他,也禁不住这样羞耻的生理反应。然而后穴因为羞耻反应更甚,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后穴分泌淫液,已经有些后悔放任沈成东将舌头伸进他的体内,于是他夹紧后穴,想阻止外物侵入,却是夹紧了沈成东的舌头。
被淋了满嘴的淫液,沈成东丝毫不介意,甚至脸带笑意,艳丽的眉目双眼放光,满是喜悦地接收喷涌而来的甜蜜,要不是舌头被后穴夹住,他甚至能回味地舔起嘴唇。
他没有迟疑的继续下一步,吃起了解竹的后穴,粉色的褶皱被他的唇含住,柔软而不失力道的吮吸,解竹的后穴也不可能夹住沈成东的舌头含那么久,他被沈成东的吮吸咬得一个激灵,忍不住穴肉一软松了舌头,小穴深处流出更多的水,舌头顺势进得更深,弯曲舔起解竹柔软湿热的穴肉。他细致的伺候是有回馈的,这道可口的‘开胃小菜’,源源不断地送来无法流尽的甜液。
“啊……别……”
解竹被吸得浑身发软,那根灵活的长舌更进一步伸出,软勾一样勾动着层层叠叠穴道里数之不尽的痒意。粉嫩的肉穴禁不住这样酥麻的瘙痒,明明还是那副清纯的粉,内里被舌头舔过的滚热嫩肉却弥漫起渴望的靡红,熟练溢出黏腻的淫液来勾引外来的侵入物,可惜这根舌头比不上能带来狂风骤雨的鸡巴,无法满足得插入插满,来填补穴道故意放软而渴望容纳的漏洞。
但舌头是人身上最灵活的一块肌肉,它能做出的灵活动作超过了解竹的想象。这次的前戏沈成东只是把舌头插入没有发烧的解竹的小洞里,敏感的洞穴就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给解竹传递讯息,腹部越发强烈的酥痒让解竹忍不住咬紧牙关,却无能为力的下面流水。
“嗯——”
沈成东的舌头开始灵活拍打着解竹的穴肉,洞穴里水液太多,舌头击打时响起清脆的湿肉拍打水面的淫靡响声,听得解竹满脸晕红想做聋子。可沈成东的舌头还在往里挤,不停往里挤——他在啃出牙印的粉穴上用力一吸,强大的吸力让前方的穴道抽搐,解竹脚背蜷紧,腹部发软双腿发颤得夹紧腿中的头颅,在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吮吸里,成功被舌头吸出了大把淋漓的汁液,单单被舌头揉弄搅拌给玩弄到高潮了。
解竹再也无法压抑声音,憋了太久,强烈的情欲猛然降临,他发出有些放荡的呻吟。他的双腿还夹着沈成东的头,雪白的大腿用的力让沈成东妖艳俊美的脸都挤得有些变形,他的后穴还在抽搐着一下下喷出甜滋滋的水液,淋得沈成东满嘴晶莹。
直面泄洪的沈成东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像但经历多年大旱而疯狂需求水的难民,咬着穴肉更加用力得吸食吞咽,一刻都没停止过汲取,哪怕来不及吞咽的淫液从嘴边漏出流到解竹的臀肉上,也会被他贪婪舔去,他不断的不断的舔着穴,舔得粉穴痒意更上一层,高潮间潮涌不断的穴刚刚有了缓势,又被他舔得噗呲噗呲得喷了更多水。
“——别、别吸了!……嗯……嗯、停——停下!”
解竹被吸的浑身都麻了。
嘴巴死贴着解竹粉穴的沈成东充耳不闻,吸的更加用力,更何况他知道解竹绝对口是心非,明明他两条滑滑的腿夹他的头夹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他那么渴望他,叫的那么动听——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动人的高潮。他真可爱,绝对很喜欢这样被他吸小穴,可以的话,他愿意天天给他吸!
解竹穴里的水喷了又喷,直到高潮的水液被嘴快的沈成东吸得暂时流不出来,沈成东才大发慈悲得拔出他的舌头。
他咬了下粉穴,抚摸了几下解竹的大腿才掰开用力夹他头的双腿,离开了解竹的穴。
他是离开了,敏感的穴终于不再被玩弄,短暂的干涸后,一秒不停得流出新的不再克制流量的水,比之前渴望被填满时还要热烈。
解竹面颊发烫,克制的冷静和淡然荡然无存,堆积了三十多天的欲望在舌头的勾引下徒然爆发开来,前所未有的情欲充斥着他每一根血管,让他的皮肤发热,下腹发软,后穴即使被舌头抽插、拍打、啃噬,硬生生玩弄到高潮,也还是没有得到满足。甚至,这样让舌头无法忽视的摩擦后穴,那么熟练得舔过每一寸穴肉,这种浅尝辄止,却引诱出身体更深更浓的情欲。他的甬道还在发颤,在渴望更大更满的东西的填入,痒意和酥麻无处不在,像是千万只看不见的蚂蚁经过舌头这一遭捣乱,惊扰得它们用细软的脚不安分得到处乱爬,带来更多绵密而无法忍耐的痒意,让欲望在身体中乱窜。
“……沈成东……”
他很痒,下面痒,肚子痒,甚至全身都痒,他忍耐得用屁股磨了下沙发,但只刚刚动了下屁股他就僵住了,甚至要
', ' ')('是沈成东不在他的面前,他几乎就想用屁股直接蹭着沙发,一点点靠摩擦沙发表皮的纹路来止痒。
但他做不到,他没有消失的理智也折磨着他,因为他无法在沈成东的面前做出这样出格放荡的举动,他有一瞬间痒得恍惚,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就是沈成东的名字,但说完他又有些茫然,茫然自己为什么要叫他,有几分羞耻的后悔。
突然他听到清晰的笑声,沈成东笑得特别开心,他按捺住难受的情欲,抬眼对上沈成东的青目,里面这倒影着自己发红的脸。
沈成东双眸的目光一错不错得落在解竹冰雪消融的眉眼,因凤眸里情动而迷茫的可爱欲望而感到无上的喜悦,特别是他听到解竹渴望的喊他,只想更加大声的回应,让他明白自己更加汹涌的渴望。
他一掀上衣,很快把自己利落脱干净,又俯在解竹的身上,用目光描绘解竹发现他在看时就紧闭上的眼睛,真好玩,也真会勾人。
解竹、解竹,他已经忘了以前还把他当死敌,心里只剩下他完美的脸,无暇的五官,吸引人的性格,连现在他因为烦他而不看他闭上了眼睛,小动作也莫名令人喉头发渴,解竹雪白的脸蛋红得那么动人。
沈成东宽厚结实的后背上的肌肉紧绷隆起,赤裸高大的身体,每一块肌肉的发力都在述说他对身下的人有多少磅礴的渴望,他故意把鸡巴挨着解竹身体上,流出的露珠蹭上解竹温热的皮肤,隐秘而色情。
“解竹,”沈成东眼神可怕又贪婪,他用力揉了揉解竹软绵绵的屁股,手指一寸寸被解竹后穴再次泛滥的淫液染湿,这让他野兽的青目暗藏红光,他深深吸了口气,还是贴近解竹的脸,滚烫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看他侧头躲避,就亲他的侧脸,舔得解竹的脸湿漉漉的。即使鸡巴硬得生疼,沈成东还是软着声音撒娇:“老婆,老婆,你真的好湿好湿啊,我吸得舌头都酸了,你喜不喜欢?——肯定很喜欢!现在水流得更多了,我只是摸摸你屁股,手上就全是你流的水,好湿啊!让我好硬,不信你摸摸我的鸡巴。”
他空出只手引导着解竹去摸他饥渴难耐的大肉棒,那鸡巴鼓得可怕,解竹一按上去,就像是被性器的滚烫灼伤,触电似得要缩手,但没用,漂亮修长的手被沈成东按住一动不动,手下可怖的物件避无可避得被他五指触碰,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僵硬得不敢动弹。除了感受到可怖,他心里还涌出了几分另一种令他惊愕的渴望,他一时有些失神,指骨羞涩得蜷缩,指尖染上轻红,却是无意识触碰得更深入了。
沈成东眼睁睁看着解竹的唇瓣开始发颤,连好不容易略微平复下来的呼吸声也再次变得粗重起来。他听着听着,自己也受不了的粗喘了几声,只觉得解竹连片指甲盖都能勾引他。
这样可爱的反应,令他粗喘的呼吸都跟热油里滚过似得,呼吸宛如火燎,几乎都快憋不住发狂的欲望,想直接摁住人用鸡巴无情捅穿他的身子,让他崩溃蜷缩哭喊又浑身颤抖得高潮。
沈成东努力平复自己暴躁的情绪,他还喜欢和解竹抱在一起,只要能每天粘着他,他都能满足。
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想上老婆!和老婆做爱!他已经一个月没和老婆做爱了!
“鸡巴好硬啊老婆,”沈成东自己都惊讶自己嗓音的沙哑,他顿了一秒,抓着解竹漂亮滑嫩的手往在自己鸡巴上揉,边喘边说:“它跟我说,它想插进你的身体。”
“……想插进你身体里面,挤进你小穴里面,我的鸡巴你的小穴吃过的,还记得吗?你的穴夹得很紧,我的鸡巴全部被你裹住了!老婆~我会像刚刚舔穴一样好好满足你的小穴,我会插得很快、撞得很深、插得很用心,会找到你的敏感点——我知道你那里的位置……”
沈成东声音随着解竹越发清晰的粗喘声哑得几乎咬不出清晰的字来,他伏在解竹的身上,舔着他的耳垂下流得说:“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解竹一言不发,就犹如西游记里被吸人精魄妖精缠身的唐僧,顽强而艰难得抵抗着源源不断的欲望,只可惜这妖精道行太深,一句接一句的下流话勾动着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比紧箍咒还有效。那瞬间这无比漂亮的假唐僧有了报应,仿佛孙悟空的金箍被他一个手抖安在自己头上,还换了功效,他被缠人的妖精磨得欲火焚身。
他的耳垂又被含住,沙哑的低喃声又在耳边响起:“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老婆,让我插你好不好呀?”
解竹喉结一滚,他没了下裤的臀肉上有手在捣乱,五指揉面团似得揉捏着他的臀肉,一下下拉扯着中间的穴,布满牙印的粉穴里流出的水把沙发都浸湿了。
“老婆……”
“闭嘴!”解竹咬牙喊了一声,他的嗓音没比沈成东清晰多少。
他呼吸一窒,不敢再开口。
沈成东倒是听话乖乖闭嘴了,只是,耳边安静下来,沈成东下流的举动却没有安分,解竹通红的耳垂被一下下含住又吐出。
解竹受不住得颤抖睫毛,眼睫微湿,敏感的耳朵被不断吞吐,那灵活的唇舌色情宛若舔穴。
解
', ' ')('竹安静了半响,突然用力捏了下沈成东的鸡巴,在沈成东倒吸一口凉气时,沙哑得冷笑一声,接着他说:“别玩了……你插进来。”
身上的沈成东动作一顿,很快,天旋地转,解竹被抱起,后背靠在沙发靠背上,他的双腿被挂沈成东打开,挂在手臂。
沈成东的动作很快,几乎解竹话语刚落,他刚刚靠上沙发背,下穴就有根火棍抵在洞口,那根肉棒一点招呼不打,唰的一下从头插到尾!一点都没有被解竹捏萎,鼓囊囊的阴痉直直埋进粉穴深处,穴肉被冲开,鸡巴亲密无间贴合穴肉,带着牙印的粉穴贴上沈成东的胯。
一瞬间就被鸡巴插满,就算穴被湿润,被舌头抽插开拓过,解竹还是被粗大肉棒的钻入刺激得浑身一激灵,可怜得惊叫一声,后背绷直。
他难捱得呻吟,喘着柔弱的气后仰,他绷紧了下颌线,下巴禁不住得仰起,被沈成东顺势咬住喉结。
“啊嗯——你、慢点——太大了——!”
湿漉漉的后穴被一捅到底,沈成东果然很熟悉解竹的身体,才插几下,就准确地找到解竹的痒处,一下下埋胯,他插得飞快,肉棒啪啪得击打在敏感点上,挤压出一把接一把更放肆的水花。
痒得一刻都没停止颤动的甬道终于被填满,解竹爽得脸颊潮红,潮湿温热的嫩肉随着主人心意一下子裹住沈成东的肉棒,迎合般吮吸外来的美味肉根。
解竹的允许让沈成东激动得仿佛每个细胞都在跳舞,他喘着粗气,几乎不带停顿,因为汹涌到能淹没理智的欲望,疯狂地攻击抽插解竹的穴道,插得解竹的小穴咕咕作响,粉穴没有一点机会合拢。他抓着解竹两条晃动的白腿,埋在人的腿心,听着人逐渐失控的呻吟,疯狂地耸动胯部,一秒内连插好几下,撞得解竹的臀肉都晃出雪色的残影。
后穴热肉的吮吸还没来得及更加用力,疯狂的抽插几乎让这口空旷一月而紧的不像话的穴道被撞得麻木,随着滚烫坚硬的鸡巴裹携着可以冲破一切的力道插进洞里,捅入深处,紧窄的洞穴被开拓、撑起,解竹下腹的瘙痒终于得以止住,但随着撞击,绵绵不绝的酥麻感在龟头顶弄的敏感点上炸开,快感如决堤的江水蔓延开来,肉棒一下下都撞得猛烈,解竹吞咽得头皮发麻。
“唔——唔嗯……太、太快……”
解竹仰着脖子,被身前人一下下埋胯不停地撞上身后的沙发,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缓冲毫无功效,后方退无可退,沈成东用鸡巴的每一下顶弄都能轻而易举插入深处陷进解竹的弱点。
解竹呻吟着,清冷的语调像被落地窗外的暖阳烤化,变成热风吹拂过沈成东凶狠的五官,在他的身上凝成汗珠。
插得太凶了,鸡巴狠戾地摩过解竹的软肉,最开始几乎压倒理智的瘙痒被取代,比瘙痒更恐怖的发麻感令解竹绷紧脚趾,在越发凶猛的冲刺下终于有些不安起来。
他被鸡巴抽插顶弄得一下下呻吟着,双手推着沈成东的肩膀,忍耐得喊:“……慢点、你慢点……”
“——嗯啊!”
沈成东顶得更用力了,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解竹的脸上,有一下他太过用力,解竹受不住的眼睛露出湿意,流出一滴泪水。
他观察着泪水滑落的过程,为解竹脸上美丽的神态着迷,压低身子,伸出手指抚摸着解竹略显失神的脸。
解竹呻吟了好几下,也努力叫沈成东慢些,但穴里精力旺盛的鸡巴却一点不肯听话,反而插得更狠了,他被强烈的快感激出了生理泪水,好不容易回了几分神,后穴又被狠插得禁不住涌出一大把水,他受不住呜咽一声,反应过来时有些生气得咬住送到嘴边的大拇指,呻吟着骂道:“唔……慢点……呜……”
“……别插这么快、啊——沈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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