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被吻得气喘吁吁,殷红的眼角因长久的哭泣浸得有些红肿,他已经察觉到陈肖的视线,身躯轻轻颤了下。
解竹:吻得太爽,大意了。
陈肖其实在泄了几次精开了车内的灯后,醉了酒的脑子就开始微微醒神,只不过他沉浸在美人的滋味和美色下,自我催眠不愿清楚。
甚至此刻的他,在看了一眼解竹的细脖颈,依然亲吻上去,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喃喃:“美人,你这里这玩意长得好像喉结啊。”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竹艰难的含糊发了个音,还没开口,就被陈肖堵住了嘴,他像怕人说出真相,那他这场不清醒的梦境就真的破碎了。
陈肖不愿意相信事实,他干脆不让人说,暖灯下的陈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小心翼翼,乍一看竟然还有些可怜,但解竹完全不同情他,这家伙自作孽,客观而言他自个更亏。
他等陈肖离开他的唇,把手抬起,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再吻自己。
温热的触感让陈肖一愣,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面前手掌的掌心。
解竹被舔的一抖,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记得陈肖刚给过他的欢愉,下意识身体就有些发软。他还记得嘴里含着东西,另一只手抬起,把嘴里的软布掏出。
那团死结早已浸泡发软,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泽,扯出口腔,拉出好几道黏稠的水痕银线,挂在解竹的唇上,解竹羞耻得颤了颤眼睫,低垂了眉眼。
陈肖目不转睛看着,喉结一滚,他发现,即使他的猜测是真的,他依然对这具美丽的身体存在反应。
“我是男的。”
解竹干脆的说了出来,声音依然轻柔温雅,带着久久呻吟后的哑意,只是那微微中性的润稠,在陈肖现在知道真相后明白,不是美人的声音带着男气,而是他男性的嗓音过于温柔,在他听来,自带滤镜成了女音。
他不是第一次误会了,至少昨天在解元的办公室外他就误会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肖喉咙滚了滚,他该有呕吐感的,可是到现在身体都没有反应。
长久以来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陈肖已经下意识皱起眉头,心里却还是对这样的解竹疯狂心动。
他去掀解竹的裙摆,沾满各种液体的裙子直接被他打开,解竹毫无防备,下体完完全全暴露在陈肖的眼皮底下。
陈肖深呼吸了一口气,粉色的阴茎半硬的翘起,玉柱正吐着莹露,软绵的竖在解竹稀疏的发毛间。
这样的色泽和难以忘怀的印象,陈肖又想到了那个在解元办公室里侧趴在沙发上的男子。
他的鸡巴又硬了,可是却没有原来的欢喜,心里渐渐涌上恐慌和无法言喻的失落,他攥着裙的手捏成拳头:“你是解元的人?”
他彻底酒醒了,盯着解竹。
解竹脸色变了,带着惊讶看人,呆呆没有反应。
“昨天办公室里解元肏的人是你吧。”
解竹躲开他的视线,脸上弥漫上是揭露真相后的惨白,他的耳根却是泛红,那样羞耻的场景被看到,他的狼狈,早在昨日就一丝不挂呈现在这个少年面前。可今晚的狼狈却更加严重,明明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在这样洞悉的目光下却犹如寒风中发抖的罪人,他咬紧下唇,已经被摧残许久的下唇再度刻上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很快他的恐慌感就达到了极致,他已经反应过来,这个少年窥见了他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他和他弟弟的苟且,不管是不是自愿,这都犹如扒开了他的皮放在烈日下暴晒,明明灼热得仿佛马上就要被烫伤,却诡异得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
这种恐慌,甚至比被侵犯时更为强烈。
他是不是……该庆幸陈肖没有记住他身为解竹这个身份的脸。
但他不敢保证陈肖是否完全失去对他的记忆,他嗫嚅片刻:“不……不是我。”
陈肖看他那样的神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原本一直都笑嘻嘻的脸,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想到他最初在碰到他的时候,他问:“你在站街?”
解竹:“?”
“你是卖的?”
解竹:“……”这脑洞可以,他心里白眼一翻。
但不得不说,这位大少爷成功激发他演戏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竹脸色一白,似乎不敢相信陈肖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闭上眼睛不看他:“你让我走吧。”
陈肖扯着人家的裙摆,不想放开,他看到解竹悲伤的样子心里也在抽痛,明明只见面不到两回,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感情能变得那么强烈,甚至他还喜欢上,一个男人。
甚至把一个男人当成女人上了。
他冷硬了神色:“走?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去哪里?再去找别的男人?我和解元不能满足你吗?”
解竹避开目光,手去拉车门,如他所料早就被锁住。
空气里是呼呼的冷风,原本的热意好像随着时间流逝蒸发得无影无踪。
看他想要离开,陈肖心一跳,直接伸手抱住了人。
解竹在背光里面无表情,嘴里却吐出沉痛的话语:“我就是卖的,脏了你少爷的身子……你……刚刚从头到尾都不是我自愿,我好痛,我真的,很讨厌你……你让我走好吗……求求你了……”
陈肖只觉得兜头一盆凉水冲下,他心口闷得慌,头脑焦躁,被解竹话语里的坚定与恳求气到,脸也因为极度难过神色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着他的哭声,他握紧拳头缓缓松开手,开了车锁。
他看了看解竹身上的衣裙,顿了半天把自己车上常存的备用衣裤递给他。
解竹看他一眼,垂着视线穿上了。
陈肖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他穿上了衣裤,拿了纸巾擦了身子,没有摘掉假发,只把衣裙留下。
他颤着眼睛:“你闭上眼睛,别再看了。”
陈肖看了他一眼,梦里的美人不想让他看见他的离开,可他不会自欺欺人他在在意他。
他闭上了眼睛,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便立刻睁开眼睛。
陈肖看他的身影在消失在尽头,瞬间就后悔了,他还光着脚,走路会不会疼?以后再也见不到人了怎么办?
他想出去追人,但找了半天刚刚扔在前方的衣裤,却一直没有翻到,只有在车底看见一条被他穿过的带着些许黏腻的黑色内裤。
解竹走到有光亮的地方,慢了脚步,随手把刚才顺手掏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指尖转动一把带着花哨钥匙扣的车钥匙,脸上有一丝奇妙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陈肖犯贱,要回家自己裸奔吧。
他也给他留了礼物,他不是很喜欢那两块硅胶吗,满足他,就送给他了。
解竹其实有些饿了,他今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就一直被摁着肏,肚子都快被精液另类喂饱了,重点是陈肖最后关头发骚搞他穴口,又把他弄得欲望上头。现在店门大多数都关了,也吃不了什么,只能等回到解家吃了。
解竹深一脚浅一脚走着,风一吹就有些头重脚轻,他抬起手背,轻轻搭了一下额头,发现有点烫,刚刚做的时候就有些晕。
果然,有些发热。
这条石板幽径,只有几盏路灯,和一对坐在石椅上幽会的情侣,解竹光着脚踩在石径上,想立刻走出这条小道,打车回解家。
却见石径尽头,拐角处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解竹唇角微微勾起,是他可爱的小畜生。
他脸色还是带着白,平缓了神色,把笑容放下眉间蹙起,光脚在月亮灯光下于小径上踩出缓慢的步子,像月夜里误入凡林的受伤小鹿。
解凉视线寻觅,凤眸冰冷,带着轻微的焦躁,那张在月光下美的不似凡人的脸,在看见前面来人是正在寻找的解竹时,短暂一怔,闪过一丝喜色,他大步上前:“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竹对他做出一个虚弱温和又带着轻微惶然的笑,攥住了身上不属于他的外套,心里可惜晚上不能吃顿好吃的,眼睛一闭,晕倒在解凉怀里。
陈肖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一路寻觅到这条路时,只剩下那对情侣。
月黑风高,更深露重,在幽径的小路尽头,走来一个只穿内裤的奇妙男子,甚至那内裤上还带着可疑的水泽。
那对情侣甜蜜的脸色皆是一变,男的紧张站起,警惕挡在女子身前,用看神经病变态的目光看着陈肖,一脸你要做坏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模样。
陈肖神色冷硬,已经无暇顾及此刻荒唐的现实,他在得知解竹晕倒被一个男人抱走的时候,脸色瞬间白得吓人,吓得情侣飞快撤走。
他心里充斥着惶然和后悔,已经顺着路找了好几回都没有找到人,确定解竹被陌生男人抱走,此刻愧疚和害怕几乎把他淹没。
他回到了车内,想开车去寻找人,或许还能把解竹找回来,给那个陌生男人一个教训。
但很快他动作一顿,神色焦虑却百思不得其解。
车钥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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