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呜……解凉……呜……”
有人唤了一声哥哥,黏腻的水声代替了那欲色的吟叫,被子下是淫糜的咕叽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和轻微的床摇晃声。
卧室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和色情的音色。
解竹的黑发前沿汗湿得像刚刚洗了头,脖子和锁骨处被吻得满是红痕,他清瘦的身板抬起,胸前挺立的两点红肿,腰腹肚脐也带着吻印子,再往下的隐秘地带,和他弟弟连接在一起,稀疏的耻毛被撞出的湿液打湿,软趴趴贴在他耻骨上的肌肤。
青年粉粉的身子全无力气躺在早已凌乱的被单上,腰腹和解凉不断拍打的连接地带,被被子挡着,但只要稍稍俯下身子,就能看见那根紫红的硬挺不断破开粉色的褶皱,撑圆皱痕,让湿滑的青年肠肉变成阴茎的形状,饱满而淫荡。
解竹吃着属于他弟弟的紫红大肉棒,被弟弟搂着腰不断抬起腰板,后穴里的巨物飞快进出,撞得他头发顶那些软软没被汗沾住的发丝,也随着空气的荡漾曲起翘动。
解凉已经换了个套子,提枪又撞进哥哥的软口,那穴自高潮喷水后,就比原来更热了,也更湿了。每一次进入,拔出来,都能让带套的鸡巴湿淋淋滴着水,随着脉络徜徉。
发热的哥哥脸色带着病态的红晕,随着身子越肏越酸软,奇怪的感觉像蛇一样,爬过他体外体内每一处,让他受不住得掉着眼泪,还因为刚刚高潮时羞耻的淫叫,脸也染上欲色的红,让本来就红软的肌肤,更显诱人。
软烂的像伊甸园的果实。
他抿住的唇被害怕他咬破口的弟弟用大拇指撬开,湿软红嫩的一截舌尖因为合不上嘴,抵在解竹的指腹上,无意识得舔舐着,让解凉的大拇指涂了层釉色甜腻的水光,那水不停的发潮,止不住时会形成带着细沫的水滴,承受不住往下坡滑,流过指节,流进虎口,爬上手背。
缓慢地爬出一条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你前面又射了啊……”
解凉松开一直搂住哥哥腰的手,捏起哥哥漂亮的粉色阴茎,看它把剩下的小股精液吐干净,温柔得摸了几下,又往下去探会阴,捏住阴囊,带着性暗示用漂亮指尖捏了又捏,直到哥哥的阴茎再次挺起,后穴跟着紧缩。
啧……解凉喉结滚动,吸得他鸡巴动作都迟缓了。
他的哥哥,眼里装着欲海,明明是该沉浮在欲望下的身子,却次次在满身不堪,沉沦陶醉即将永堕深渊时,唤起清明,好像永远也不会被欲望完全沾染,永远都干干净净。
他放慢了动作,但没拔出来,一下一下磨着穴,哥哥很快痒得腿又勾了起来,力气小却带着催促得搭在他的腰上。
他干脆躺下,轻轻撑起哥哥的肩膀,让他侧了身子,自己也把手搭在他的腹部,把人往怀里带。
就侧躺着,一下下肏着哥哥。
他的脸面对哥哥后脑的黑发,哥哥后颈白皙的肌肤上都是汗水,黏在晶莹如玉的一截脖颈上。从这个角度,他看不清哥哥的脸,只有哥哥发红可口的耳朵,在他面前晃呀晃,勾引人似的。
他埋进哥哥的后肩,胸膛贴上他背,胯部顶着圆臀,腿也干脆得压在哥哥的两腿上,不要脸极了。
肏了这么久,其实他已经不生气了。
他爱疯了和哥哥肌肤相贴的感觉,这要能让他觉得哥哥和他是一体的,他们可以就这样永远连接,永不分开,像卡西莫多拥抱着艾丝美拉达永远连成一体,化为灰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和那书本里的玩意完全是相反的写照,也看不起卡西莫多那样丑陋愚蠢的人,他的哥哥,会和他活下去,很久很久,在欲望的火焰里燃烧,死去时再一起变成余烬。
他们是兄弟,血缘是不可能隔断的,他只要这层关系在,哥哥就再不能离开他。
解凉的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淡浅的琉璃色凤眸微微眯起,高挺的鼻梁在哥哥的后脊上蹭,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和哥哥圆满甜蜜的未来。
“哥哥,”他念着,蹭着撒娇,手臂箍紧,嘴唇凑近那只红耳:“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压低了自己一贯的语调,自从上了哥哥,他在哥哥面前,都是这么发音的,被解元被死亡视线盯了数回,更不想改。
只是与他神态与语调完全不同的,是他的阴茎。似乎是因为主人的情绪更加激动,那软软磨着肠肉的棍子,也随着情绪的兴奋越动越着急,解竹禁不住又开始轻轻闷哼。
解凉喜欢哥哥的声音,他凑近了人:“哥哥我不生气了,不怪你了~我想了想,觉得哥哥肯定不会去喜欢别人。”
“那个人一定没有我好看,没解元有钱,没你温柔,也没小浅可爱,所以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值得喜欢,哥哥你肯定也不会喜欢的。”
他蹭着人的肩胛骨,亲吻那对美丽的蝴蝶,把上面别人的痕迹一点一点用齿舌抹去,舌苔色情得压着肌肤,换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说:“接下来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哥哥,哥哥……你一定也要喜欢弟弟呀~”
解竹感觉耳朵很痒,解凉总是喜欢逗弄他,即使说自己不再生气,还没说几句话,就一直在对准他耳朵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吹得他耳尖都颤了颤。
下面的阴茎穿插速度没有之前快,这让他虽然浑身为欲望战栗,但也听清了解凉的话。
他颤着眼睫,心里有点慌乱,其实,他没有第一次被弟弟诱骗侵犯时那么害怕,只是心里有无奈和不知名的情绪,这让他难以反应,听了弟弟的话,是更加的不知所措。
他挣扎地解释,或许,…弟弟应该是没有真正长大,才会做出这样不该的行为。
他被摁着身子,半响侧了脸,轻轻阖着眼皮,声音沙哑着:“你还在读书,别想这些。”
“嗯……”
他被顶的后穴一软,解凉已经起身吻住了哥哥侧过的唇,舔了几下才说:“今年就毕业,哥哥别找借口。”
解竹还想说话,外面突然穿来脚步声。
他晕红的脸瞬间变得惊慌极了,手指死扣着床,身子也跟着发颤。
“有,有人!”他的眼睛睁得有些大,大颗的泪珠控制不住从眼角滚下来,语无伦次:“床……我们!你……”
解凉被哥哥这样的神态搞得本来已经准备射的鸡巴又猛地胀大,他浅色的瞳里带上幽深,亲了一下人,就把已经凌乱的床单压实齐整,被子一拉,盖住两人的腿和胸,再抽了几张纸巾,盖住垃圾桶里灌满白精的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浅在门口敲了下门就进来了,这是解凉的房间,解凉怕解竹再把自己的门给锁了,干脆把人带到自己窝里。
解元因为出差,这一天都没在家,只不过出发前警告过解凉不要做得太过。
解元出门时有告诫过解浅看好解竹,只不过解浅理解的‘看好’和他口中的‘看好’不一样。解浅看了下时间,就上来看看哥哥。
“你们都醒了吗?”
解竹的身子缩在被子里发颤。
他背对着大门半张脸都埋进被角里,身后还含着弟弟的穴,浑身都带着明眼人就能看出的性爱痕迹。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解浅发现这个事实,会觉得他大哥有多么淫荡,吃着弟弟的鸡巴,而且要是察觉两个血亲在床上苟合,她今后能怎么面对两个哥哥。
解凉因为整理显眼的痕迹,上身是抬着的,所以解浅一下子注意到自己二哥。
解凉懒洋洋得把自己身子也缩进被子里:“我刚醒,你大哥还在睡觉。”
“大哥……”解浅皱了下眉:“昨晚也不知道吃了没有,他一直不醒,饿了怎么办,我都给他做了好吃的了。”
解竹那哀切的眼神瞬间一变,妹妹是天使!
有了对比,解凉就显得畜生了,这玩意对解浅说待会会叫醒解竹让他下去吃饭,边说,后穴那根巨物竟然在被子下面就这么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竹感觉那只本来安分抱着他腰的手有了动静,那掌心在他的腹部肌肤软肉上不住抚摸,随即又方位上移,几根指尖色情的抚摸过他的皮肤,划过肋骨,最后两指一捏,抓住他胸前的红粒,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拧了下。
“哼——”
解竹咬着牙闷哼一声,随即死死抿住唇,脸色惊恐,怕解浅发现他已经醒来。
解浅也确实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哼声,只觉得这声音婉转缠绵,音调带着诡异奇怪,听得却让人控制不住耳根一红,根本不像是自己大哥能发出来的声音。
她有些惊疑不定,小声问解竹:“大哥怎么了?”
解竹的阴茎还在大哥的穴里滑来滑去,像使坏的鱼儿,钻进穴内的力道用鱼嘴亲吻,调情。穴跟着动作缩紧,给解凉传递哥哥紧张得要命的情绪,他的鸡巴都快被这口穴夹断了。
他爽得不动声色轻轻喘了下,平复了片刻道:“可能是发烧睡得沉,说了梦话,刚刚你进来时,你大哥叫得比现在还厉害呢。”
他意有所指,动作却不轻,把鸡巴深深埋进‘做梦的’哥哥的小穴里,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完完全全的进出,迟缓的速度,极重的力道,感觉到哥哥的身子颤得越发明显。
解凉听着两人的对话,控制不住鼻尖冒汗,嘴唇哆嗦着,眼睛也通红,他紧张得忍不住后穴夹紧,可里面的东西排不掉,感官在这样的惊险情形下是越发的敏感。
解浅有些担心:“哥哥没事吧?你有没有叫醒他让他吃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凉恶劣的性子和情欲混杂在一起有上头了,解浅的存在,让哥哥的穴简直肏得他鸡巴又疼又爽,这让他改了主意,一时间也不打算叫妹妹出去,先享受一会再说。
“有啊,盯着人让他一口一口把药吞下去,毕竟……我也很担心大哥。”
解凉声音很好听,一句话下来,越说越婉转,听得解浅有点恶寒。
“……真的?”解浅声音狐疑。
解凉不满,他又捏了下哥哥的奶子,感觉哥哥又抖了下,在解浅看不到的视角亲了下哥哥的后脖颈。
“废话,我是所有人里最喜欢大哥的,不信你等他醒了问他。”
解浅不怎么相信:“我才是呢!而且元哥说你最近欺负大哥。你以前也这样,谁知道你有没有骗人!”
“操!”解凉骂了声,连动作都停了一瞬,觉得解元真不是个玩意。但很快他又努力撞了进去,也没失了智,在妹妹前面让她发现两个哥哥屁股连在一起。他胯部贴着哥哥的臀肉,龟头碾着哥哥的骚点,小心得不发出声音。
解竹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滴着泪,咬住被角,牙齿磕着软绵,上面很快沾湿了口水,他两眼红红的,瞧着委屈得让人想日。
他特别想呻吟,好想好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凉动了两下才说:“是那臭傻逼欺负的你哥,这个你也要在你哥醒了问他。别听你那元哥嘴上那套,他最会骗人,你还傻乎乎信了!”
“哦,”解浅想走了,但她嗅了下空气:“什么味道,好奇怪诶。”
解凉感觉裹着鸡巴的甬道像受了刺激突然翻滚,吮得他额头都带上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