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凌晨两点,暮色漆黑混沌,别墅灯火通明。
很安静,连外头树木叶片里的虫子今天也少叫了。
他很清醒。
解元想。
清醒的听着里面解竹的淫叫声。
他听得很清楚,是那种极为不正常的放肆与动情,虽然叫得还没有解凉大声,但平日里解竹根本不敢发出这种不正常的声音,这比他低头说话时的声音还大。
那一瞬间,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这种反应不对,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皮肤上的战栗。
他不清楚这是因为恶寒,还是被惊得心颤,亦或是身子发痒。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对解凉的不耐与不满在此刻达到顶峰,是完完全全的想给他一拳的愤怒。
解凉逗弄人的笑声,满嘴的哥哥,装模作样的哄骗,各种手段在解竹身上施展,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关于解竹为什么会成这幅德性,他脑子里闪过多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竹被解凉下药,难以自持。
——解竹本性如此,天生淫荡,以往的温顺都是伪装。
——又也许解竹和解凉两情相悦,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意外,对他们而言都是理所当然。
——或许还有其他……
可无论以上哪一个答案,都不是他此刻直立在此地不动的理由。
解元知道他现在应该有两个选择。
为了维持家里的关系,推门,闯进门阻止,或者眼不见为净,干脆离开,免得这兄弟乱伦的苟且污了自己的耳目。但他没有动,胳膊上的痒意还没有褪去,甚至越发痒了,他甚至能闻到刚刚与解竹擦身而过的诱香。
里面的声音变了,那个愚蠢的大哥终于反应过来,发声开始阻止解凉的行为。
说话声音挺大,听着像是真的生气,于是他知道了晚上他一直在疑惑的那个答案,解竹身上的痕迹,是由解凉给他种下的。
从他站在此地听到声音开始,便隐隐约约有着这样的猜测。
果真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大哥被他的弟弟上了,真是讽刺的事实,即使他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兄弟。
解竹的怒火并没有让他欣慰多久——这个愚蠢的大哥,话没说多少,便又被解凉哄骗,心软。
斥责的毫无力度,愚蠢得令人发指,
他缓缓攥紧手指,指甲扣进了掌心。
里面又开始了。
解元听着里面的每一句话,每一道喘息。
解竹反差于平日不同寻常的娇怯语调,让他喉结一滚,身体发热,就好像,他又闻到了那股气息。
他蹙眉,这个想法让他对他感到极度的不适。
为什么不关门呢?这样他也许就不会发现。一定是解凉偷跑来的吧,连门都不关的猴急,这个大哥一定十分美味吧?
可既然下午有了一次,知道解凉的不齿行径,解竹怎么在吃了教训深夜还不锁门?如此没有防备心?是故意的吗?真是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