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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在校篮球队专用的更衣室里,傅哲瀚抱臂看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迟淮,等他的回答。
篮球队专用的更衣室是一个小套间,里面设置有一个小浴室,方便队员盥洗。这个时间,更衣室内空无一人。
迟淮一言不发,他默默解开腰带,然后慢腾腾站起身来,弯下腰准备脱裤子。这一切动作都以0.5倍速缓慢进行着。
傅哲瀚哪等得及呀。他早都忍不住了,自他从球场上走下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幻想着将迟淮拥入怀中狠狠疼爱,幻想着迟淮在他怀里哭泣求饶,幻想着用自己的精液射满迟淮的子宫。
忍不了就不忍了。
傅哲瀚三步并两步,走到迟淮面前,几乎是以饿狼捕食的姿态将迟淮抱起,然后把他紧紧压在了墙上。
此刻,两个人视线平齐,呼吸交缠,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小矮子。”一米九的傅哲瀚对着一米七的迟淮说。
“你!……”迟淮刚开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巴就被傅哲瀚的嘴巴堵上了。
傅哲瀚用舌尖描摹着迟淮的唇形,又舔又吻。迟淮下意识想要推开傅哲瀚,但是两个人之间巨大的体态差距让他的挣扎显得十分无力。这个动作反而惹怒了傅哲瀚,傅哲瀚开始撕咬起了迟淮的嘴唇,迟淮可怜的唇瓣被一阵蹂躏。趁着这个机会,傅哲瀚灵巧的舌头侵入迟淮的口腔,将迟淮的嘴巴扫荡了无数遍,唇齿交缠之间,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嘴中传递、蔓延……
纯情如迟淮,就算与傅哲瀚接吻一百次也学不会如何在接吻时换气。傅哲瀚吻得动情,迟淮却想方设法要逃离,傅哲瀚下意识伸手按住迟淮的后脑勺,将迟淮控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脱。
你妈的你妈的。迟淮又在心里偷偷骂傅哲瀚傻逼。
肺部的空气似乎已经消耗殆尽,迟淮感觉自己双腿发软,下一秒就要翻白眼晕过去了。他急中生智,用坚硬的牙齿逼退了傅哲瀚柔软的舌头。
“嘶——!”剧痛袭来,傅哲瀚终于舍得放开迟淮了。“你咬我?你是狗吧!”
分开的时候,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唇角滴落,场面一度十分淫蘼。
“你才是狗好吧!你先咬我的!”迟淮顶嘴。
“好好好,我是狗,你马上就要被狗日了。”傅哲瀚龇牙咧嘴。
“咳咳咳……”迟淮被傅哲瀚不要脸的程度吓到了,他弯腰捂着胸口一阵狂咳,眼底浮起一阵朦胧水雾,眼角泛起了不明所以暧昧的粉红。他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恶人先告状支吾着对傅哲瀚说了声:“好吧好吧对不起……”
“Yooooooooo人兽Play我喜欢!”
“俺也一样!”
“继续啊!我裤子都脱了!”
迟淮全体观众性致勃勃等着后续发展。
“你……”傅哲瀚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原本准备脱口而出的脏话统统被咽了回去,他这暴脾气偏偏遇上了迟淮,像是硬拳锤在了棉花上。
折腾了好半天,迟淮的裤子都还没脱下来,他弯下腰继续和裤子作斗争。迟淮穿的是中规中矩的校服裤子,深蓝色的校服裤子和嫩白的大腿形成了强烈的色差,傅哲瀚毫不遮掩自己看向迟淮时赤裸的目光,像是饿狼盯准了自己的猎物,蓄势待发。
看到迟淮乖乖穿着自己送的丁字裤,屁眼里还塞着自己在早上亲手塞进去的跳蛋,傅哲瀚表示非常满意,这股开心劲儿抵消了舌尖上残存的痛感。傅哲瀚伸手拍了一下迟淮嫩白挺翘的屁股,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
迟淮的屁股是传说中的蜜桃臀,形状标致。傅哲瀚只是随手拍打了一下,没过几秒钟,一个通红的五指印就浮现在嫩白的肌肤上。红彤彤的指印嵌在白花花的臀瓣上,着更激起了傅哲瀚的恶趣味。他伸手,大力揉捏着迟淮的屁股。
又软又弹的屁股被傅哲瀚握在手里肆意揉捏,连带臀缝间的小穴被拉扯着,跳蛋在菊穴里躁动不安,震动的幅度一点点变大,屁大点儿的更衣室里回荡着跳蛋震动的“嗡嗡”声。
傅哲瀚嫌迟淮太磨叽,脱了半天内裤都没脱掉。于是他干脆亲自动手,勾住迟淮的内裤边往下扯,手下也没个轻重,一不小心就将脆弱的丁字裤撕碎了……碎了……
“……”
“你快……快点……”双重折磨下,情欲冲击着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搞得迟淮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求我。”傅哲瀚明明自己也憋得难受,但还是装作无动于衷,威胁着迟淮。
“求你……求求你……”迟淮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对傅哲瀚来说,迟淮的一句话比伟哥更能激励自己。傅哲瀚加快了做前戏的速度,他拽着露在迟淮菊穴外面的那根粉红色的线,将跳蛋扯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连带着红艳艳的媚肉也被拖拽了出来。
跳蛋从身体中离开,迟淮终于能松了一口气,累了一早上的菊穴也终
', ' ')('于有机会休息一会儿了——没那么容易。
傅哲瀚接下来的举动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物尽其用”。粉红色的跳蛋被傅哲瀚捏在手中,上面湿哒哒的,沾满了迟淮的肠液,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息。傅哲瀚调整了一下跳蛋的按钮,将震动幅度开到了最大档,然后将跳蛋按在了迟淮前端花穴上。
迟淮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一个激灵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伸手抱住了傅哲瀚健硕的腰。
要说迟淮身体的敏感点,数花蒂最为敏感了。作为一个双性人,他双腿之间嵌着的那颗小小肉球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现在则是一副湿哒哒的样子,有透明液体从屄口渗出,打湿了肉珠。
“呜……”尽管迟淮刻意压抑着,但是在强烈欲望的驱使下,他的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的没停下来过。酥麻的感觉从花蒂开始蔓延,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惹得四肢百骸为之颤抖。迟淮感觉自己的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战力了,酸软的腿部仿佛在控诉两个人的前戏有多么激烈。
就算迟淮再怎么讨厌和傅哲瀚做爱,也要诚实地夸一句傅哲瀚的前戏做的确实不错,令他非常满意。只要傅哲瀚心情好,他的前戏就能获得迟淮的五星好评——这也是迟淮在与傅哲瀚的性爱过程中,唯一可以获得快感的部分,是傅哲瀚与无数床畔灵肉结合过后摸索出来的经验。
“啊——!”迟淮突然尖叫。前戏还没做完,急不可耐的傅哲瀚就直接插进了迟淮的身体。茹妆的肉棒径直进入了迟淮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叫喊出声,原本就无力的双腿膝盖一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幸好傅哲瀚反应快,一把揽住迟淮的腰,最终迟淮也只是踉跄了一下。
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狗东西!迟淮刚在心里夸过傅哲瀚,三秒钟的冷却时间都没到就被现实狠狠的日了一回。
“小声点,不然会被别人听到的。”傅哲瀚故意压低了声音,装出了一副非常正经的样子在迟淮耳边呢喃。“你现在这副骚浪模样,也不想被老师同学们发现吧?”
鬼才信你,傻逼傻逼傻逼。虽然迟淮在心底骂了傅哲瀚一百遍,但是脸上还是摆出天真的表情,仿佛对傅哲瀚的话深信不疑。迟淮清楚傅哲瀚口味独特,喜欢自己表演出来的傻白甜智障模样。
傅哲瀚看着迟淮茫然又无辜的大眼睛,心头一阵柔软,伸出食指与大拇指掐住迟淮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粗壮的肉棒只插进了一半,就已经把迟淮的菊穴撑得满满当当的了,尽管之前有跳蛋做了扩张,但是傅哲瀚发育得太好了,又粗又长的肉棒将迟淮的小菊花撑得褶皱都平了。
“放松。”此时傅哲瀚的声音也有点抖。迟淮的菊穴紧致得很,将傅哲瀚的性器咬得死死的,极致的快感下伴随着痛苦,进退两难的傅哲瀚伸手又给了迟淮的小屁股一巴掌。
“疼疼疼……”支离破碎的呼救声从迟淮口中溢出。迟淮趴在墙上,手指紧抓着墙边的柜子,借此来减轻腿部的压力。屁股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肉轻轻颤抖着,他努力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菊部地区保持放松。
傅哲瀚趁虚而入,抓住了迟淮菊穴松懈的瞬间,扶着自己的性器整根插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迟淮了。他的手扶着迟淮的腰,身下抽动性器的速度逐渐加快,在不断的抽插过程中,傅哲瀚的肉棒越战越勇,像是打桩机一样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迟淮的菊穴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粗暴且深刻,让迟淮想要痛哭出声,又欲哭无泪。傅哲瀚简直是剥夺了迟淮对自己的身体掌控权,使得他瘦弱的身躯自然而然地迎合着傅哲瀚的抽插。
不能哭,太丢人了……不能哭……迟淮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本来红润的嘴唇被他自己的牙齿折磨得血色全无。与傅哲瀚相反,每一次的插入带给迟淮的都是满满的痛苦。菊穴内的嫩肉一次又一次的被肏开,整个人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除了身体上的痛苦,还有来自精神上的折磨。为了生存,迟淮雌伏在同性身下,无尽的折辱让他痛不欲生。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迟淮颤抖的声音中掺杂着如有若无的哭腔,听起来更加诱人了,如同 将傅哲瀚心头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傅哲瀚越发卖力,将迟淮死死压在墙上,硬挺的肉棒在迟淮的体内肆意驰骋。
每一分每一秒。汝之砒霜,彼之蜜糖。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沉沦在无尽欲海的傅哲瀚终于舍得射出来了。随着他的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全数被射进了迟淮的身体,浓浊的白色液体顺着紧致的甬道抵达身体的更深处。
终于结束了。迟淮深呼一口气。
此时的迟淮两股战战,趴在休息室内的衣柜边,眼角通红,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迟淮卖惨经验老道, 傅哲瀚看着迟淮的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顿时起了怜惜之心。
再这样玩下去,他会被玩坏的吧?傅哲瀚盯着迟淮弱小的身躯这样想着。
下体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菊花看起来红肿不堪,像是在呼吸一般不由自主地开合着,
', ' ')('白浊的精液从菊穴口溢出,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流……这样淫蘼的场景对于傅哲瀚来说未免太过刺激了,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争先恐后地往下体涌去,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性器又勃起了……
迟淮被日得浑身乏力,腰酸腿疼,站都站不起来了。反观傅哲瀚,这男的又是打球赛又是肏屁眼,做了这么久的运动却还是一副活力充沛的模样。他甚至还有力气伸手一把迟淮扛起,像扛麻袋一样放在肩头,往更衣室内自带的浴室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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