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青觉得难堪又尴尬。
怎么偏偏他是这种时候醒了过来,还偏偏握住了她的手。
叫喊?
有些不像话,哪里就值得她吓到如此;不声不响,让他看着二人做爱,阿青觉得再没脸面打沈述。
可这样……还不如他由着平时的性子闹一闹,指责两个人怎么背着他干这种来得好。
轻轻将小手从男孩温热的指间收回,她头也不回,干脆的伸出双臂,示意要窝在沈遥怀中,“我们到洗手间里吧,好热。”
沈遥淡笑,“因为他?”声音肯定。
阿青就缩回了手,心想原来沈遥也看见了,那她还隐瞒什么,真是自己平白担心紧张了。
只是,还是有一点点的害羞,女孩的脚趾不自觉的蜷缩在了一些,脸蛋上露出淡淡的粉,这是来自身后人所给予的热量,也因为穴内的酥软。
她敏感的下体随着沈遥的抽插发起一阵阵的水声,穴内又酥又麻,又软又烂,刚刚高潮完的小穴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将性器缠的死紧,俨然像榨汁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从男孩体内榨出浊白的精液来。
身下就像是场猛烈的追逐战,身上却柔软的像春日的花儿,点点亲吻从后背的肌肤到柔嫩的脖颈,蹭过她的脸蛋和发丝,最终落于干枯的唇瓣,阿青扭头,不是很惊讶的看见了一双仿佛藏着万千心事的沉重眼眸。
他提起唇角,妄图对阿青一笑。
和任何不可能的事情一样,沈述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我该加入进来吗?”他这么问阿青,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
意外的,沈述在璀璨的灯光下发现了眼前人身为少女的事实,他还不知道那些前因后果,也不知道两人是为何交和在一起,但出于奇怪的心理,沈述并不是很想看见这一幕,也并不想要加入。
同样的……他更不想被二人忽视。
阿青给了他答案。
她手指抚过沈述头上的被包扎好的伤口处,用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玉臂抱住他的脖颈,任由细腻雪白的两只奶子蹭过他的胸膛,再轻轻叹了一声,主动给予男孩一个点在唇瓣上的吻。
很轻,很静,没有任何声音,却让沈述的眼眸稍微亮了些。
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会和少女混在一起?
为什么他们可以毫无廉耻的忽视他?
又为什么能肆无忌惮在他面前做爱?
这些事情沈述都不清楚,或许也没有必要清楚,在二人交合中醒来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能阻止的机会。
那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
他怀着这样的想法,嘴唇从女孩的脸庞渐渐向下,一口咬上了少女白嫩的奶子,舌头伸出,色情而耐心的用舌尖描绘她粉红色的乳晕,和俏生生的像花朵一样盛开的乳尖,只觉浑身十分的酸涩无力,黑漆漆的眼眸有些湿润,莫名的委屈感充斥着晕涨涨疼痛的大脑。
他好像什么都没失去,又好像失去了什么。
……
阿青有种恍惚的错觉。
自己好像从腰身处被分成了两半,上半身的沈述亲吻揉捏着她的奶子,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淡红印痕,使原本俏生生的仿佛开在枝头的花蕊成功变成了嫩红熟透的樱桃,他和她说话,声音不轻佻,不放荡,透着莫名的哀伤和情热;下半身在沈遥的攻击中,两片肥软的肉唇被破开,紧窄的小穴噗嗤噗嗤的艰难容纳着粗硬性器的进出,叫人毫不客气的侵犯享用,然而她和沈遥间的气氛又那么的冷清,好像单纯在完成交配的任务一样。
很奇怪。
缓和的温情;激烈的冷漠。
就好像这一场又一场的肉欲中,真正交杂些东西。
但她没有时间去细想去思考,来自身下的种种刺激就使她又一次的失神,红腻的穴口被身后的鸡巴侵入的软烂不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黏腻声音在一瞬间成为身体最重要的主宰。
她纵容着自己再一次走进无需思考的性事中,并借此得到身体上无穷乐趣。
阿青的身体随着小穴被入侵的频率一颤一颤,嫣红的唇瓣微张,拼命的从周围灼热的温度中榨取能赖以生存的新鲜空气,眼角无意识的留下清透的生理泪水,点点沾湿了睫毛,降落到正在舔舐她奶子的……沈述的脸庞。
男孩惊讶的用手腕蹭过这一滴泪,看着模糊的水痕迅速的流进皮肤与心脏。
然而她的嘴里还在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叫着“学长……好深,唔……”这样的淫词艳语。
沈述心一颤,突然就不想再忍,抬头望向自醒来后未施舍给他任何眼神的兄长,很抱歉的开口,“对不起了,哥。”
随即不等沈遥反应,就从他的性器上将阿青夺取。
这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如果不关注沈遥眼中的异色,如果不在乎他和阿青的交合处两个结合紧密的仿佛天早地就自然生成在一起的性器。
“噗嗤噗嗤”。黏腻的水声不重,叫的人却心中
', ' ')('发麻。
感受着紧缠着的小穴和肿胀鸡巴的渐渐分离,娇嫩的肉唇随着性器的抽出而被迫大面积的外翻,以及自身的腾空,阿青情不自禁的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双白腿忍不住在空中扑腾了一下,失禁般的从小穴中流出无数的黏腻淫液。
那些淫液是乳白色和透明清液交叠在一起的产物,颜色腥白浑浊,像落雨般的倾洒在其余二人的衣物上。
但谁也没时间在关注和在意这种事。
阿青缓缓喘着气,想要沉稳住呼吸,但胸口处柔白的奶子一颤一颤的无法平静,她现在已经完全到了沈述的怀中,两条腿亲密的缠在他的腰上,感觉到男孩的身下的坚硬像是一把刚从铁炉中抽出的枪杆一样烫着她湿腻的小穴。
“还好吗?”沈述问。
青的大脑正处于一段混沌之中,她迷蒙着眼眸,听到沈述这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一下头,娇美的唇瓣发出细弱的疑问声音,“还好?她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只是难耐又无意识的用被操开的小穴中露出的红肿阴蒂一次次摩擦过男孩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裤子中的肿胀性器,将他原本洁净的裤子打的愈发黏腻,用最隐秘的身体语言告诉他应该给予的行动。
沈述太阳穴狠狠抽动两下,被女体如此刺激挑逗,让他觉得头更晕更痛,颇有几分不清醒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话和以往一样,没动脑子就脱口而出,“我带你去洗一洗吧。”
“?”阿青眨眨眼睛,双眸内充满了疑惑,突然就想回到沈遥的身下。
但已经没有可能了,沈述轻巧的抱着她的身体,忍着头脑的疼痛,摇摇晃晃的从床上起身,阿青轻呼一声,手缠的他脖颈更紧更用力,唯恐从少年怀中坠落。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不稳,女孩忍不住将目光投以另一侧始终抱以沉静的沈遥。
“学长……”声音中带着求助,“不要让我掉下去。”
沈遥转着轮椅靠近她,眸色中带着冷意,问阿青,“在他将你从我怀中夺走以后?”纵使亲兄弟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屈辱,尤其是……沈遥想到自己的腿。
阿青点点头,手掌轻柔的抚摸正拥抱她的男孩脊柱,仿佛是一种柔情的安慰,但她却说,“可这是你的亲弟弟。”
如果你支配不了他,那就不该把责任怪在和二人关系更疏远的阿青身上。
她理直气壮的想到,顺便伸出一只手抓住沈遥的左肩,“进来。”虚虚携着力将他带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很清冷,散发着她之前闻到过的酒精味道,可那时的少女还老老实实的穿着将自己打点正常的衣物,此时却已经全身赤裸,面部淡粉,眼眸柔情似水般的含着隐晦春潮,如刚被雨水打落的海棠,叫人看着便知道经历了无边风月。
她倒在了浴缸中——在温热又清澈的水流的浸泡下。
女孩左手的手臂向后慵懒的放着,右手放在自己的肚腹上,而光洁白亮的双腿却大张,中间那处小穴处于无法合拢的状态中,开了一指大的小洞,从外边能偷窥出内里娇媚嫣红的淫肉,在缓慢而不间断的流着乳白色的浓稠精液,把小穴上方的阴蒂都裹上一层白腻。
沈述坐在浴缸的边缘,他伸手去挖,目标直接而坦荡冲着她身下小小的洞穴,将娇嫩的两片阴唇分开,插入淫荡的艳肉中挖出一缕缕仿佛永远不尽的精液,和着温热的水使这些蛋白质为主要构造的浑浊液体化作浊白而无规则的飘絮。
他也从柔软热烫的穴中挖出了充沛甜美的淫汁,它们仿佛在与颤抖的穴肉一起动作,给湿漉漉的柔软贝肉淋上新鲜的淋漓肉汁,散发着淫荡的迷人气息,犹如男孩勃起为自己打手枪的动作时眼中所看到斑斓幻境。
沈述俯下身去,很自然的咬上她腿间软软的,玫瑰色的阴蒂,毫不客气的用唇舌侵犯上面大量的敏感神经,或把它含在口中,像是在品尝一块真正能咽进肚子里的食物,或是用锋利的牙齿谨慎的咀嚼,惊异的发现那块软肉逐渐硬得像是一块熟红的石子,湿滑的淫汁充斥着口腔,女孩断续的呻吟则如哭泣与哀求。
沈述感觉恍惚,这可能是因为他头部持续的疼痛,在影响着他的心神;也可能是到深夜时未睡的沉沉困意;再或者是突然发生的在眼前的,超出想象的性交,他做梦都不会想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因此像是躲避在洞穴中的蜗牛,一心将自己的脸庞向下,全然的藏在少女的腿间,寻觅着她的敏感和短处,用舌头抚平内里的褶皱,在女孩双腿夹住脖颈的触感间,得到短暂的安全和窒息感。
自然而然的,女孩腰身弓起,在沈述的取悦中,她又一次高潮了,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奇怪。按照常理,她应该因为短暂时间内的快速高潮而失去对性事的敏感,或是直接失水脱水如一团干瘪的烂肉,最次最次,身体也应该疲惫不堪,困倦到直接进入梦乡。
但是她没有。
她也曾感受到疲乏和累倦,如丝线般的缠上她的脚腕和身躯,密密麻麻的腐蚀着她的肌理,但是和潮水一样,上涨,落下,很自然快速的恢复到平
', ' ')('静。
沈述从她的腿间离开,少年的嘴唇渡上了层清透的蜜水,唇瓣在充满性欲的呼吸间微张,他缓慢的褪下衣衫,内心有着奇怪的火热和歉意,是对于少女,也对于自己的兄长。
“我要进来了。”他说。
手指暗示性的抵在女孩下体微肿的花唇上。
而那处已经迫不及待的微张,湿湿的吮吸住他半个指节。
阿青勾住了他的脖子。
“好。”声音中听不出欢愉也听不出拒绝。
——她只是在满足着体内勃发如春苗的欲望。
沈述于是痛快的解开裤子,将压抑已久的狰狞性器露出,手持着鸡巴根部,用流溢着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蹭了蹭女孩的软穴,再缓慢的打过整个下阴,蘸取足够的淫水后挺腰,缓慢而迟疑的将肿大的异物置于女孩的体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