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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少年人目光有些涣散。
他不停的在流泪,浑身抽搐,像是有一股难言的疼痛顺着肌肉缝隙无孔不入的在震荡。季明央感觉胃肠痉挛,恶心的说不出话来,却吐不出来。他在打寒颤,心跳的速度快的像是要撕开胸膛,连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后也难以在梦里得到一些安稳。
左明伽抱着他,胳膊收紧,像安慰孩子般一下一下拍打着少年的脊背,季明央的手很冰,怎么捂都捂不热。
左明伽弄不懂他在做什么,他要做什么。少年人白日里挂着没有意义的空泛笑容,目光却忧郁的令人有些……左明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对他而言,少年黯淡的冷漠和郁郁寡欢都令人心痛……和着迷。
他有些惊讶于自己内心已经能坦然承认对少年的迷恋,哪怕他们认识才不到一周,哪怕季明央对自己做了这种事,哪怕从所有的资料和证据上来看,对方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连指甲缝里都不能说无垢。
但对方的眼泪滴在自己身上好像具有腐蚀性一般灼的他疼痛不已。他抱着季明央,姿态好似巨龙守护自己的宝藏,几乎是一夜没合眼。直到少年醒来,睁开那双浅色的眼睛,才不自然的移开双眼。
季明央醒来后第一件事情是在脑子里点开系统界面,核对任务列表里的必完成点。
似乎给左明伽注射毒品是一个非常有力的任务节点,进度条一下子疯涨到50%,接下来的任务点里也再没有什么他特别不能接受的东西。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姑且还算平稳,除却毒瘾发作的时候的痛苦,黑帮的事物全部交给系统处理,季明央该吃吃该喝喝该草草,似乎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让系统暗自松了口气。
毒瘾发作时他还是喜欢瘫软在左明伽怀里,分不清是因为肉体过于温暖还是对方的胸膛太过有力。左明伽捏着他的手和足,感觉到死一般的冰凉。
除去难得脆弱的这段时间,季明央毫不掩饰自己变本加厉的恶劣。他将穿着警服的左明伽按在窗玻璃上,对着下方的灯红酒绿一颗颗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揉弄对方饱满的胸肌,敏感的乳头先是一点一点的触碰到冰凉的玻璃,后穴又毫无防备地被肏了进来,左明伽撑着窗框的手臂顿时一阵脱力,整个胸膛都贴在了窗户上,若不是单向玻璃,从外就能看到乳头和乳晕被挤的扁平而色情。
说不清是被冰的还是被刺激的,左明伽浑身一颤,穴肉不自觉的收缴,吮的太紧让身后的少年蹙了蹙眉,啪一下打在他后腰上,指尖又不怀好意地去搔男人的肩胛骨。
左明伽的肩胛骨特别敏感,敏感的只是简单触就能引起男人一阵战栗,这是季明央把男人身体吃透后发现的第一件事,也是他屡试不爽的手段。
左明伽全身的敏感点都被进攻,像被咬住咽喉的兽类般扬起脖颈,嘴里压抑着的呻吟还没来的及出口,突然被季明央掐住了脖子。
少年的力气不大,全力去掐却也能把人扼死。他以为自己的手会抖,但他表现的比他想象中要好——要好的多,就像有什么在帮助他展现的更无机和无情。
季明央一边谋杀一边肏他,身下的男人不知为何没有还手,他能感觉到掌下生命鼓动时是如此的灼烫和用力。
系统检测左明伽生命状况的通知声响起时,季明央才如梦初醒般猛的松手。留下的手印又青转变为红,左明伽像垮塌了的山一样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皮肤从苍白到艳丽的红,眼中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小腹处却一塌糊涂,显然是在刚才的窒息中遏制不住的射了。
大脑缺氧时会产生大量的快感,这种状态在医学上称为欣快症,虽然让无数迷恋窒息play的人屡次试险,但也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季明央摸了一把左明伽黏糊糊的精液,将它抹在警服上绣着警徽的位置。他无意侮辱什么,左明伽或者警察其中之一,只是任务而已。
【任务点十九完成,任务进度已达90%~本次任务已经快要完成了~恭喜宿主~】
季明央本来俯下身子去福使不上力气的左明伽,听见这个任务进度条时愣了一下。
好快啊,但他明明想快点结束的。少年人抚弄着男人乱糟糟的红发想。
对了,自己是背景板炮灰来着,这家伙才是主角。会被救赎,会被释放,会站在阳光底下,和另一位主角一起…幸…福……
我该祝福你。季明央吻了吻他的额头,苦涩地想,我该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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