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我们赶紧走。”萧晨回长椅前提了东西,宁同志随之把剩下的提起来;而后,他们不约而同去拿了徐明战本该提的东西。
萧晨匆匆道:“徐同志,你护着明婳。”
自认在人潮之中可能护不住明婳,关键是,明婳迷糊着;与其如此,不如将人交给徐明战,反正徐明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好。”徐明战点头应下,而后,伸手拦住明婳的肩头,“得罪了。”
头脑没完全清醒,明婳被动跟随徐明战的脚步走出候船厅;习习凉风吹来,精神头好了点儿,睡意和慵懒被吹散了些,挣脱徐明战的臂弯。
后面几个人陡然撞来,明婳脚步仓促了一下,徐明战不由分说又将人揽了过来。
“别乱动,先上船再说;人有点多,防止走散只能冒犯了。”
两人跟在萧晨和宁同志身后,顺利上船;他们二人提着大包小包在前面挤,为他们争取了很大的前行空间。
找到船票上的座位,四个位置是连在一起的;有一个位置已经被人给占了,占位置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胖乎到满脸横肉。
“大叔,麻烦你让一让,这是我们的位置。”萧晨直言不讳。
中年男子瞧她一眼,又看到她身后的明婳,眼睛发亮;然而却赖在座位上不动,轻佻挑眉。
“你们是去港岛投奔人的吧?大包小包的,后面那个小姑娘,你过来,我们说说话,我就把位置让给你们。并且,到了港岛之后,还可以给你们找一份工作。”
“艹,牲口。”一脚踹他肚子上,上前拉扯对方衣领,碍于对方的大吨位;萧晨用上了全身力气才把人从座位上拽下来。
“嗷!”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酒肚,痛到脸变型;那一瞬间,痛到骨子里,钻心的疼,感觉肚子要爆了。这会儿跟更不敢动,生怕动一动真爆炸。
萧晨转脚又是一脚,把人踹趴在地。
“什么玩意儿,敢调.戏我家妹子,你是不想活了是吧?不想活了早点说,不介意送你一程。”冷哼一声,行李塞进座位底下,“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瞧你那样儿,黑的跟煤球一样,穿的也就一般,装什么大人物?你这套骗骗无知小姑娘还行,想骗你姑奶奶我,做梦去吧。”
明婳眉心跳了跳,萧晨那一脚踹的地方避开了五脏六腑,很刁钻啊!
徐明战松开了手,低声宽慰,嗓音低沉,“别怕,他不敢动手。”
“嗯。”敷衍点点头,她想亲自上手的,好久没动手了,手痒。
“是,嘶,是,走,走走。”
中年男人艰难爬起来,刚走没两步,萧晨转身又道:“把你那双招子藏住了,再让我看到一次,全给你挖出来信不信?”
“信......”夹着尾巴狼狈走出十来步,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哎哟,哎哟......”
一声声哀嚎着缩到了角落,那吨位,没位置也就只能找个稍微宽敞点儿的地方了。
萧晨拉着明婳坐最里面的位置,免得再被人冲撞了;她坐到了中年胖男人原来坐过的位置,徐明战和宁同志顺位而坐。
“没吓着你吧?”萧晨侧目小心翼翼去问。
明婳摇头,“没有,这点阵仗吓不着我。”
“我觉着也是。”摇头失笑,萧晨觉得想多了,这位也不是一般人;相亲时反手打相亲对象,彪悍的很,踹两脚色鬼能怕才怪,“不过,那人确实欠打,真以为自己是个物什了;敢肖想你,没打死他都是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