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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饱啊,夜宵不应该吃那么多。”
楚遇琛揉着肚子,中间的腹肌被食物撑得都有点模糊了。
“都怪一一煮的太好吃了!”
楚伊好笑的看着青年耍孩子气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是是是,都怪我,我帮你揉揉。”
“要不,我们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消食好了。”
楚伊看了看钟,“10点了,已经很晚了,要不算了吧。”
笨蛋,就是晚才有意思。
楚遇琛说的公园就在小区的不远处,设施健全,场地空旷,绿化修建的也不错,晚饭后会有很多附近的人会来逛逛,跳广场舞,散步消食。
现在已经10点多了,只剩下昏黄的路灯还在工作,公园里一片寂静,徐徐夜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先生,先生!”
安静的公园里一道声线较粗的女声叫停了一位过路人。
“啊,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
过路人看着这位小姐大晚上的还在公园里有点诡异,但觉得“她”可能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先生,请问你……”
看“她”面露难色,过路人走到她跟前,热心肠地说,“小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吧!你就跟我说说吧,能帮得到的我尽量帮你。”
“你,你需不需要特殊服务!”
“她”小声快速地说,好像也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紧靠着身后的路灯,双手紧绕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啊。”
过路人内心明了了,瞧着隐约有些看不起她的样子。
“原来是个鸡,鸡还遮遮掩掩的干嘛。”
“头发这么长,都挡到脸了,万一我肏了,后来要发现是个丑八怪,鸡巴不就当场就萎了?”
“她”也不介意过路人粗俗的语言,反而有些急迫地撩开头发,“我长得不是很丑的!”
过路人借着路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小脸削尖,杏眼儿,挺翘的鼻子,唇红齿白,看着也挺高挺瘦的,穿着一件到膝盖的卡其色风衣,看起来人正的很,真想不到是个卖的。
过路人思考一下,说道,“我身上的闲钱不是很多,能不能让我验个货?”
“验货?”
“就是看看你的身体,你一个鸡,装什么纯?”
“我没有……”
她很急着为自己申辩的模样。
“怎么这么多废话,看还是不给看?”
“给的,给的!”
“她”掀开风衣,里面竟然穿衣服!只有件玫红色的胸衣,胸衣上面有两个让“她”乳头露出来的两个小洞,那两个乳头倒是挺大挺圆润,像两个小葡萄,待人采撷的模样。
“她”下面也没穿裤子,套了一条跟胸衣同色系的连体渔网袜,腿又直又修长,会阴的地方挖了两个大洞,方便鸡巴随便进入,“她”看着像是那种很廉价很骚浪的鸡。
“等等!你怎么有鸡巴和逼?你是个双性人?”
过路人看到有两套生殖器官,讶异万分,“她”原来是他。
他艰涩地点了点头,似乎有些难堪。
“什么呀,我只肏过女人,可没上过双性人。”
过路人摆出很嫌弃的样子,“你做到长椅上,让我看看你的逼怎么样。”
他很珍惜这笔生意,乖巧地扒开双腿做到长椅上,摆成一个过路人能最清楚看到他小逼的姿势。
晚风吹过,让这具色情的肉体上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看着惹人怜爱。
可眼前的过路人却没有怜惜她的意思。
过路人扯了一下蚌肉,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眉头皱起,不满意地说,“你这出来卖的逼,阴蒂大就算了,阴唇都松得外翻了,这个逼口都是一个合不上的洞,一看就是被人肏多了。”
他听了眼泪马上就出来了,委屈极了。
“还不,还不都是被你肏的!”
“你可别冤枉我,这是我第一次找鸡。”
“哎,算了吧。”
过路人话锋一转,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粗长狰狞的性器。
“我的鸡巴太大了,再松也怕你吃不消,你还是去找找别人吧。”
他看到这巨物之后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过路人看他这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鸡巴的样子,得意地甩了甩性器,长椅上人的眼睛追着看。
“这是你工作生涯里见过最大的鸡巴吧,要不要尝尝?”
他快速点头,都要张嘴吃到了,过路人眼疾手快地挪开了。
他既不解又急切地望着过路人,眼巴巴的,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
“你这么着急着上来吃,不会是想硬收我口活的钱吧,又给你这种饥渴的婊子吃到大鸡巴又要给你钱,哪有这么好的事?”
“口活不收钱!”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
', ' ')('鸡巴就吃,过路人的性器今天还没洗,一股子腥臊味,他也全然不嫌弃,把上面或许还残留着的尿渍,冠口分泌出来的粘液全吞进肚子。一下一下熟练地深喉之余,还不忘抚慰下面鼓鼓囊囊的睾丸。
过路人看他这副架势,“多久没开张了,馋成这样?”
回答的只有婊子做深喉时的呜咽声。
他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过路人的大鸡巴半个多小时,过路人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刚想要拔出来。
他马上含住口齿不清地说,“我……没次晚幻,射嘴你……”(我没吃晚饭,射嘴里)
过路人也愿意满足他骚浪贱的愿望,把鸡巴肏到最深处,笔直射进他胃里。
他一脸陶醉,还咂巴着嘴品味精液浓重咸腥的味道,过路人就收拾着要走,他哪里肯。
“先生别走,嫌贵的话可以便宜点干后面!”
过路人脚步一顿,不相信还有那么好的事。
“不会后面比前面还松吧,我得验验货。”
“紧的!”
他急于证明自己,马上把肥大圆润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自己掰开臀瓣,熟红的菊穴在黄色的灯光下显露无遗。
“看看这个颜色,被肏的也不少吧。”
过路人一下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他发出一声娇软的嘤咛,连忙收缩穴肉。
感受到穴肉谄媚的吸吮手指,是还可以。
想到他的节节退步,过路人起了坏心眼儿。
“这也叫紧?还是算了吧,不如回家用飞机杯好了。”
“别,别,免费让你肏,你就进来吧……”
他转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过路人。
“那我今天就当做公益吧,满足一下路边的野鸡。”
过路人扶住硬挺的大鸡巴用后入的姿势肏了进去,不急着全部埋入,先有技巧的用龟头猛肏菊穴埋藏不深的骚点,没几下菊穴就会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谢谢先生……嗯……骚点……被操到了……啊……要鸡巴……肏深……肏深点啊……”
他并不满足,里面没有被眷顾到的穴肉瘙痒得仿佛有蚂蚁在爬,不停的扭动屁股,掀起一层层肉浪。
“骚婊子这么急,现在就满足你。”
鸡巴一下子就肏到穴最深处,完全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就开始猛肏,同时鸡巴上怒张的青筋都快速地刮过肥大的骚点,让身下的人爽到难以自抑。
“骚婊子爽不爽嗯,在街边挨肏的免费母狗,嗯?说啊,爽不爽。”
“爽啊……爽……我就是楚遇琛的……母狗……婊子……啊……太快了……骚点被磨烂了啊……”
男婊子前面的小阴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射了,逼水糊得到处都是,网袜也被楚遇琛肏的过程中扯烂了,他现在狼狈又下贱。
“就是要肏烂你,随便在公园里发骚的下贱婊子,叫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别的野男人都引过来一起肏你,前面一根后面一个肏你两个骚逼,把你干的喷尿?”
被肏得神智不清的楚伊艰难的分析楚遇琛说的话,“啊……不是……只要遇琛……只要遇琛肏……不要……不要别人……啊……又肏到了……好粗……好会干……要喷了……喷”
后穴喷出一股水浇在龟头上,楚遇琛几个冲刺后射到菊穴深处。
“都射给你这个骚逼。”
“射……射得好深……好舒服……”
“转过来,我要吃你的骚奶子。”
楚遇琛把楚伊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真想给你拍下来。”
“遇琛……想什么时候拍都可以……啊……骚奶子被吸了……好舒服!”
楚遇琛把肿大的奶头吸得更加大,用牙齿抵住奶尖磨,磨的红肿破皮,又舔得“啧啧”作响,口水接触到破皮的乳头,舒爽中带来一阵刺痛的颤栗。
楚遇琛的鸡巴又重新昂扬怒张起来,这次他直接肏进了女逼,狠肏骚逼心,骚逼马上就潮喷出一大滩淫汁,让鸡巴的进出更加顺利。
“啊……不能肏……逼呀……啊逼……不是免费的……”
这个骚货还真当自己是个明码标价的婊子了。
“就你这个松逼,我高兴肏已经是赏你的了,你这种就算在马路上脱光了勾引野狗,它们也不想来肏你。”
话说完,鸡巴毫无预计地顶进了最敏感的子宫,随意又猛烈地进出宫口几百下,把子宫捣得畸形,汁液横流,流到逼口就被睾丸打成白沫。
楚遇琛还按住楚伊肚子上自己性器突出形成的柱状,无情的将快感层层叠加。
言语的羞辱加上极致的快感,让楚伊爽的根本说不出话,直翻白眼,涕泗横流,嘴里含糊地说着,“不要被狗肏,要遇琛的大鸡吧,太爽了,受不住了。”
小阴茎也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和女逼的尿孔一起射出淡黄色的尿液,让交合处更加脏乱淫秽。
“射给你这只骚母狗,射到你的子宫里,生一群小狗仔
', ' ')('。”
白色的浓浆尽数射到子宫里,随着粗长的性器拔出,滴落在草地上。
楚遇琛做完这一切后,自然的把性器上的淫液甩到楚伊的身上,塞进裤子里,衣冠整洁仪表堂堂。
而在长椅上的楚伊他已经晕过去了,嘴里还在小声呻吟着。
他的风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垫在长椅上,上面都是一块深一块浅的印渍,身上全是性爱中掐出来的斑驳痕迹,小阴茎已经萎缩下来,睾丸也空空如也干瘪着。
也不知道是精液射得多还是骚穴喷得多,两个合不上的洞里一直源源不绝地在滴落液体。
楚伊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如果生命只剩最后一天,他愿意和楚遇琛一直做爱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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