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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傅宣只能在医院的走廊上焦急等待。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医生来通知他病人暂时清醒过来。
傅宣立马站起身来,急切地想要进入病房中去。
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森冷:“很抱歉,傅先生,叶先生说他暂时还不想见您。”
“这怎么可能?”傅宣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说谎!他怎么可能不愿意见我?!”
“这里是医院,请您安静些!”医生皱着眉,并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白观璧。
后者恰到好处地站起身来,对医生露出个和善的笑容,并扯了扯傅宣的衣角:“他现在可能情绪还比较不稳定,再等等看吧。”
傅宣叹了口气,脚步蹒跚地又坐回了椅子上:“他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这还用想,分明就是故意先吊着你让你对他愧疚更甚罢了。白观璧此刻也已经胸有成竹,并不打算现在就和叶徽一决胜负。
早晨的电话里,白间宿告诉他叶徽从几年前开始,就和某大型投资企业的副总裁关系紧密,虽然无法得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每个月一号,他的银行卡里都会从对方那里收到一笔款项,少则几万,多则数十万。
他在叶徽家中看到的那款定制奢侈品,多半也是和这位薛总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傅先生。”
不知何时出现在医院里的警察叫到了傅宣的名字,男人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憔悴。
“现在有些事情不得不询问您,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用想也知道是叶徽的事情,傅宣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白观璧冷眼看着他们离开,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笑容来。叶徽,无论你还有什么花招,这一局,我都赢定了。
“是有关于故意伤害叶徽先生犯人的事情……”
“你们已经有线索了吗?”
警察郑重地点了点头:“您从昨夜到现在,一直都和白观璧先生待在一起吗?”
傅宣猛地一震,想到自己昨夜和青年在沙发上放纵的同时,叶徽却在废弃工厂承受非人的折磨,他心中一阵剧痛,凝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不在现场,但我们怀疑犯罪嫌疑人受到了他的指使而对叶徽先生做出了惨无人道的恶行。”
傅宣此刻彻底僵硬在了原地,他试图着去听懂警察的话:“你的意思是说……观璧他让人……绑架了小徽,还……”
“目前我们也只是在怀疑阶段,只是想再和您确认一下相关的事情,比如说外界传闻的他非常恨叶徽,一直在挑拨离间你们的感情,这是否是真实存在的情况呢?”
真实……应该是真实的吧……何况之前白观璧就有先例,用叶徽的性命威胁自己签订那份所谓的同居合同。但无论如何,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白观璧的身体,并让他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是了,孩子。就算是为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他也不能……
傅宣坚定而迟缓地摇了摇头:“事情并非和外面传说的那样,我确实移情别恋了,但观璧并没有动用其他的手段。而且,我并不认为他会因为嫉妒而去绑架小徽。”
“如果他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只是在您面前做的戏呢?要知道,我们经过了之前的一些调查,无论是公司还是朋友都坦言白先生非常妒忌叶先生。”
傅宣有些厌烦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警方的问话充满了诱导性,似乎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白观璧。
“那你们也得拿出一些切实的证据来,证明是他指使人伤害小徽。”
警察笑了起来:“我们已经经过了一番详细调查,否则也不会来打扰您。”他递过几张银行的流水单来,“这是嫌疑犯人的银行流水记录,他是一名无业游民,我们俗称的小混混。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和白先生有半点关系。可是前几天,他的银行卡里收到了来自白先生的几笔转账。”
“我们也听闻他曾经以叶先生的性命作为威胁,逼迫您签订了某份合同……”
“闭嘴!”傅宣粗暴地推开警察,“总而言之,在你们不能把他抓起来之前,这些东西我通通不会相信。”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看到一无所知的白观璧依旧在长椅上坐着等待他。
“怎么了吗?你的脸色很难看。”不用想,白观璧也能猜到警察同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们找我问了些小徽的事情,不要紧。”傅宣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了白观璧的,“既然他暂时不想见我,那就让他安心休息吧。你陪我在医院等了一天,也该累了。”
青年本来做好了要陪他在这里耗上一整夜的打算,如同听傅宣这么说,反而有些出乎意料。
离开医院的时候,不出意外看见外面无数个摄像机和话筒如潮水般接近。
“傅先生,现在叶先生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真的已经和叶先生分手了吗?”
“白先生,你真的介入他们之前的感情了吗?
', ' ')('还有消息称叶徽失踪案是你一手策划的,是真的吗?”
一天的时间,也足够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让流言蜚语发挥到极致。
傅宣面色有些难看,示意保安推开这些恼人的记者,想快些上车离开。
谁知白观璧却拉住了他,故作亲昵的在他耳旁说道:“先等等。”
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观璧干脆就接过了递来的话筒:“正巧各位记者都在,我也很感谢诸位最近对我的私生活如此关心。既然如此,那我自然要好好报答你们,毫不吝啬地放个大料。”
傅宣拧着眉,以为他是要宣布与自己即将结婚的消息。
没想到青年微微勾唇,接过助理手中的一叠资料,开始向在场的诸位媒体记者分发。
“我承认自己动了些小手段,在道德上对叶先生有所亏欠。但他所说的那些与傅宣相爱多年,一往情深也实在太过虚假。”
“刚才我给诸位的资料中,正是这位文弱的叶先生从几年前就与某企业高管有染的证据。”他对着镜头展现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如果这位高管听到了这段新闻,也请不要慌张,为了保护您的隐私,我已经替您的脸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
“只不过您不辞辛劳,半夜三更送叶先生到废弃工厂化妆拍照,身体还真是不错。”
傅宣瞪大了双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让他头脑一片空白的并非是这起失踪案根本是叶徽本人的设计,而是他居然瞒着自己,和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男人有长达数年的性关系。
他有些麻木地接过那些资料,虽然十分模糊,但他一眼就能够认出。
那个正在男人身下呻吟喘息的人正是叶徽。他低垂着头,双眼茫然地盯着照片,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白观璧带上了车回到公寓。
叶徽经常直接或间接地表达着对自己的爱意,说能够和自己在一起,是天下间最最幸福的事情。
原来那样纯洁的关系和笑容,都是假象而已。
“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躺在昨天欢爱过的沙发上,傅宣双眼无神地看着刚洗完澡出来的白观璧。
你何止是可笑,被绿了这么多年还把对方当宝,把房产和财产全部转让给了对方。
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口,白观璧只能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沙发边缘,温柔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发:“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你不是还有我吗?”
“如果我能早些发现他的本性……或许也不会开始对你那么差。”傅宣呢喃着。
“谁知道呢?”白观璧笑起来,“其实你一直误解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你对叶徽甚至连性欲都没有,这怎么能叫做爱?”
男人沉默了下去,手被青年紧紧握住,温暖的嘴唇覆盖上来,皮带被解开,下腹的东西依旧疲软着,却见白观璧突然蹲下身子去将那根东西含在了口中。
“你……”傅宣被口腔里的暖意激得浑身一震,眼睁睁地看着青年挑眉将鸡巴吞了进去。这样的视觉冲击让他立马起了反应,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或许他说的没错,自己对叶徽的感情只是多年来熟悉的陪伴,根本不是爱。否则他怎会在叶徽主动献身时还不为所动?反而每次只要白观璧的一个眼神,无论身处何方,他都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极大的快感吞没了傅宣的思绪,他伸出手来按在白观璧后脑勺上,按着他往自己的鸡巴上送。
“唔……”青年费劲地将那根肉棒吞了大半进去,由于实在太过粗硬,口腔深处传来一股莫名的痒意。却不知怎的,这股痒意逐渐化作了一股烦闷欲呕的气息,让白观璧赶紧将男人的那根东西吐了出来,趴在沙发上干呕起来。
傅宣先是一怔,旋即也想起了什么,温柔地将青年抱在怀中,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看来这孩子还没出生就知道和他爹争宠了。”
白观璧喘着气,胸口那股想吐的气息一直挥散不去。操,他怎么都快忘了,自己还骗傅宣怀着孕呢。
本来只是权宜之计,但发展到现在,就算叶徽已经彻底凉了他的攻略值也还没到顶,难道……真要被男人操到怀上孩子才行?
看着他面色越发难看,傅宣赶忙上前帮他顺了顺胸口,也没打算再继续做下去,干脆去厨房拿了热水来,顺带还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等白观璧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文质彬彬的私人医生取过听诊器,说是要听听胎动。
这TM哪有胎动,只有心动好吗!
青年紧张得双手都在颤抖,却不得不在两人共同的视线下解开了自己的睡袍。
医生眨了眨眼睛,眼睛里有温暖的笑意:“孩子没什么问题,这是双性人也会有的妊娠反应。”
傅宣松了口气,上前来抱住了白观璧,声音低沉而沙哑:“谢谢你作为男人,愿意为我生下这个孩子。”
白观璧穿梭各个世界以来,首次刻骨铭心地体会到flag
', ' ')('这个单词到底怎么拼写。
【叮!目标人物攻略值已满,正在传送往下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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