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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闹出来的动静不小,兔子不爱吃胡萝卜还在捡着药材,听到声响后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草药给丢出去,还好她反应很快,及时攥住了才没造成药材的损失。
她往楼梯上瞅了瞅,心道老板是不是摔着了?自己要不要上去看看?可是老板没有说她可以上二楼,没有经过允许就贸贸然打扰也不好。
因此兔兔刚走到楼梯附近又折返回来,不过她已经把药材整理的七七八八了,看着那一排排药柜,她拿了块布巾过去,打算好好擦拭一下表面的灰尘。
一走过去,兔兔就发现除了放置药材的药柜,还有好几个摆放着成品药的药架。
她看了看上面贴注的标签。
益气丸,三百文铜钱。
补血剂,一百五文铜钱。
.........
兔兔愣了愣,拖出系统来扫描眼前的药柜,于是眼前立刻浮现出了关于眼前这瓶药的资料。
【物品名称:益气丸
物品等级:精良(紫色)
物品描述:能够回复一百点精力值,药丸外形圆润光滑,需要极其高深的制药技术才能练成,出自医师裘音之手】
——紫色品质!!!
兔兔猛地吸了一口冷气,等她一瓶瓶扫描完,发出这个药架上摆放的全都是品质极高的药,最差的也就是两瓶蓝色的补血剂。
最关键是,这些药的标价还那么便宜!!!
在游戏前期,生活玩家们的等级普遍都很低,玩家们买药也只能去城内的医馆药店里购买,而那些NPC几乎各个都是奸商,店里面的药品价格高到上天,一瓶白色品质的药都要近一百文铜钱,紫色的药品就更是有市无价,就连蓝药都不是一般玩家能负担的起的。
而现在在她面前被人吹捧上天的紫药,就如同大白菜的又多又便宜地摆放在药架上。
兔兔连忙购买了几瓶药,面前的架子少了几个药瓶,只有购买成功的物品才能被允许收进背包,直到看着背包里多出来的几个药瓶,她才彻底回过神来这竟然不是在做梦!
只可惜她的积蓄不多,买了几瓶之后就没钱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药架上的那些紫药垂涎不已。
见识了那么多的紫药之后,她又在药柜里陆陆续续找到很多名贵的药材,系统估价那一个个高昂的数字让兔兔呼吸急促起来。
她不由地好奇自己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而直播间的也有一些观众截了图,发到了论坛上,很快这些帖子的点击量飙升。
频频引发论坛地震的裘音可没有时间去关注玩家们的动向,他此时正忙着要给自己的伤患换药。
靳寒鸦的伤还没好完全,刚刚一番激烈的动作之下伤口有些裂开,纱布上明显能看见晕开的血迹。
裘音将已经沾染血迹的纱布拆下,露出底下狰狞的伤口,他蹙了蹙眉,不悦地说道:“你的伤还没好全,伤口每撕裂一次就越难愈合,再多折腾几次,我可拿不出第二颗能救你的药了。”
能把死人救活的药在江湖里一直都是传说,靳寒鸦有所听闻却从未见过,如今承了那么大的恩情,他抿了抿嘴,心里有所愧疚。
他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来偿还裘音的,他从来没有真正获得过什么,哪怕靠着杀人赚了远超常人想象的财富,也只是成为一堆冷冰冰的死物,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人人都喜爱的金钱,眼前的这位小大夫可能并不会喜欢。
因此,他只能下定决心养好身体,早日恢复践行成为裘音贴身护卫的承诺。
药粉被撒在撕裂的伤口处,靳寒鸦颤了颤睫毛,说不出来是因为疼痛,还是裘音的呼吸喷洒在伤口附近所导致的不适。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和自己靠得那么近,近到他都能闻见裘小大夫身上传来的冷冽的幽香,很好闻的味道,也很符合裘小大夫的气质。
裘音把干净的纱布一圈圈绑了回去,由于要从后背绕过来,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靳寒鸦的身体,指腹下的肌肉紧紧绷着,他不着痕迹地摸了几把那结实的背肌。
手感真不错,一看这种就知道腰力一定很好。
裘音绑了几圈之后在末端打了个结,站起身来,忽然注意到令人闻风丧胆的诡楼首席杀手其实在面罩之下有着一张不俗的长相。
靳寒鸦的五官立体而深邃,鼻梁比一般人都要高挺,眼眸在明亮的光线下流动着浅浅翠色,本该是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却被眼底散不掉的戾气给破坏掉了
像是一头孤傲的狼王,紧紧盯着你的时候甚至有种下一刻就会被对方撕开喉咙的感觉。
然而现在这头满身傲骨的狼王,正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乖乖地被他摆动。
裘音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满足感,难怪有些人那么执着于驯服野兽,这种征服感所带来的快感是一般的事物不能给予的。
他伸出手摸了摸靳寒鸦略显卷翘的发丝,问道:“你是西域人?”
“我母亲是西域人。”靳寒鸦的面容偏向
', ' ')('中原人,但是仔细看的话又能看得出分别,他的眼睛是有点绿的,头发也比较卷,这些鲜明的特征让他小时候在诡楼的地牢里没少受人欺凌,不过等他后来学会了那些杀人的技巧,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些人成为了他第一次杀人的祭品。
靳寒鸦的身世也并不复杂,他的父亲是走商,路过西域时与当地女子发生了露水姻缘,没想到会有了他,但是他父亲在中原有妻有子,不可能会为了一个胡女留下来,他母亲是当地出名的舞女,若是生了孩子会影响生意,于是父母都选择把他抛弃。
几番辗转之下被诡楼带了回去,与一起同为流浪的孤儿训练,作为日后楼内杀手的苗子,在小时候他只有一个编号,等他混到首席杀手的时候,诡楼楼主给予他一个奖赏,问他想要什么。
他选择要了一个名字,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有名字的才算是人,不然就只是随时可以遗弃的物品。
裘音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而是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泼洒在衣服上的药汁已经干涸了,留下一块褐色的痕迹。
青白色的外衫垂落在地上,白色的中衣被一点点褪去,露出底下掩盖的风景来。
映入靳寒鸦眼帘的首先是一片白皙的肌肤,像是精雕细琢的白玉,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挺立在胸前的两点不是常见的那种褐色,而是如同桃花花瓣一样的浅粉,看上去有种的小巧精致的感觉。
即使靳寒鸦这种不懂欣赏美色的人也知道,这具身躯有多么好看,与自己身上布满伤痕的情况不同,小大夫的身上细若白瓷,肤如凝脂。
只可惜,本该完美无瑕的身体偏偏在胸膛上被烫红了一块,浅红色的印子不算太明显,只不过裘音的身体太娇太嫩,哪怕这么一块印子在雪白的肌肤上也显得尤为突出。
其实并不难看,反而有种别致的美感,像是染了花汁的墨笔在纯白的宣纸上晕开。
“你来帮我上一下药吧。”裘音塞了一个药罐给靳寒鸦。
....竟然让一个杀手来上药.....
作为杀手,靳寒鸦受伤的次数不算少,诡楼可不会好心的给杀手请什么大夫,而是发了最低廉的伤药让他自己扛过去,他给自己上药都是随便涂抹一番就好的,可如今看着裘音白皙细嫩的肌肤,他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冷峻的杀手用手蘸取药罐内冰冷的膏体,用平生最温柔的的力道按压在小大夫白嫩的胸膛上。
“嘶~”
或许是被按疼了,头顶传来发出吸气声,引得靳寒鸦不得不更加小心。
然而抹开药膏的时候靳寒鸦才发现裘音被烫到的地方刚好在胸口附近,他即使再怎么注意,手指仍然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那粉粉嫩嫩的小奶子。
几次之后,软软的小奶子逐渐开始硬挺了起来,这似乎也是小大夫的敏感点,每次被触碰小大夫的身体都会细微的颤栗。
“唔~”
又一次的触碰,裘音似乎是没能忍住,唇齿间泄出一丝呻吟来。
娇媚的嗓音一丝丝落入靳寒鸦的耳中,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刮弄着耳蜗,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面上依旧平静,后耳根却悄悄地泛起红晕。
“抹好了....”
“还有后背和脖子上呢。”
裘音走到床边趴了上去,把光洁的后背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样衣衫不整的模样对于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有多么大的诱惑,而是懵懂无知的用那双仿佛会说话一般的眼睛盯着靳寒鸦。
好像是在问为什么还不快点过来。
靳寒鸦握着药罐的手掌紧了紧,深吸一口气才走上前。
裘音的后背也是同样的好看,弓起来的时候肩部那一块像是欲要展翅高飞的蝶翼,漂亮极了。
靳寒鸦沉着双眸,冰冷的内心深处悄然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
暗卫十一单膝跪在廊下,静候地等待着主子的嘱咐。
“咳咳...”门内传来低低的咳嗽声,“靳寒鸦.....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阿音若是喜欢就留下来吧。”
门内说话的人似乎是常年卧病,温润的嗓音略显虚弱。
“记得,别让诡楼那些肮脏的玩意打扰到阿音。”
“是。”暗卫十一恭敬地应承道,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大着胆子开口:“最近小少主似乎是开心了一些,还在扬州城盘下了一间店铺改作医馆。”
“是吗?那就好,阿音开心我就开心,我会在一直在这里等他,等他在外面玩累了,能回来看看我....”
“退下吧,好好守在他的身边。”
暗卫十一磕了一个头,等起身的时候眼前的门被推开,侍女捧着空掉的药碗退了出来。
而就在这一瞬间,他闻见了一股很浓重的药味。
即使屋内常年点燃了名贵熏香,依旧掩盖不住刺鼻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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