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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远?”苏小呈迟疑地抿了抿嘴巴,奇妙细腻的触感挥之不去,“刚刚那是什么?”
“果冻,”宋远哄骗,“味道很甜的果冻,你要再尝尝吗?”
“……尝尝?”苏小呈又抿了抿嘴,黑绸带下的眼睛不自觉闭了起来,“很甜。”
宋远如愿地再次亲上了苏小呈的嘴巴。
苏小呈的嘴唇很软,而且唇色粉嫩,很好亲,而且平白诱人深入。他忍不住探出舌尖灵活地钻进了苏小呈的唇缝。
而苏小呈第二次感受到那股又滑又嫩的软体时,已经意识到是什么了,宋远呼吸间轻柔温暖的气流洒在他柔嫩的脸颊,他听得到胸腔里一颗心砰砰作响。
在宋远伸出舌头主动去触碰他的舌头时,苏小呈如同猫咪叫春似的轻轻哼唧了一声,后脖颈本能往后仰。
宋远另一只手快速按住了苏小呈的后脑勺,舌头含住他湿滑的舌根,进一步加深了这个致命的吻。
他的动作很温柔,但密不透风地把苏小呈整个人笼罩在温柔陷阱里,苏小呈逃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宋远赐予的欢愉与刺激。
口内黏膜不断被舔舐分泌出不受控制的唾液,舌头被动跟随着男人火热缠绵的搅动而与他勾缠,宋远像是觉得他的舌头是好吃的食物,又咬又舔又亲好似想吞进肚子里。
苏小呈接吻不会换气,宋远教着他来回示范了几遍,苏小呈也没学会,脸却因为缺氧变得红润。
一吻完毕,苏小呈嘴唇被吮得湿得不行,茫然地透过黑绸带与宋远对视。
宋远动作没停下,他沿着苏小呈唇角吻到他敏感的耳廓、耳垂、耳根,一路下滑,将苏小呈身体翻了过来,膝盖插入他大腿中间,与他正面相对,手掌正欲往上撩开苏小呈体恤的衣摆。
“阿远,你要干什么?”苏小呈有些迷茫,本能地用力拽住自己的衣角,两条笔直细长的腿想要屈起反抗,被宋远死死压住无法挣
脱。
宋远轻轻嘘了一声,“小呈哥这么快忘了我们的游戏惩罚了吗?不许动,也不许讲话哦。”
苏小呈真的又乖又甜,被宋远三言两语哄骗,真以为这只是游戏惩罚,蜷缩的手指不情不愿地渐渐松开,很委屈,“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腰被你刚刚弄得有点疼。”
宋远整一个衣冠禽兽,“对不起啊小呈哥,我刚刚有点太粗鲁了,不过没事,我再温柔点就好了,会让你很舒服的。”绝口不提什么时候结束。
这次将苏小呈上衣掀到胸口以上的动作很顺利。
苏小呈身子有个特点就是白,因为白,所以皮肤上很容易留下印子。
方才在苏小呈乳头上又揉又捏的红印子还没完全消散,看起来有点凄惨,十分色情。白皙不瘦弱的胸膛上乳头坚硬的挺立着,乳晕色泽很浅,非常类似于奶油樱桃甜点。
宋远低头含住了苏小呈一边乳头,牙齿轻轻厮磨,舌头重重舔舐撮弄。在这样奇怪的情色的折磨下,苏小呈浑身一颤,忍不住抓住了宋远埋在他胸口毛茸茸的头发,轻声求饶道:“阿远,阿远……你别咬我……”
宋远对他的请求置之不理,心满意足地将苏小呈一颗小小的乳头吮到充血,顺着他柔软紧致的肚皮往下吻,手掌已经放到苏小呈的裤链上了,敲门声响了。
“你对苏小呈做了什么?”江祁景在走廊拦下宋远,冷冷地质问他。
“做了什么?”宋远无辜道,“不是告诉过你了,玩游戏而已。”
江祁景表情变得难看,“你玩的究竟是游戏,还是他,你自己心里清楚!宋远,我以前真的小瞧你了。”
“祁景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不过你有句话说对了,你还真的把我看得不够高,竟然敢一个人明目张胆地找我。”
宋远突然贴近了江祁景,手掌搂住江祁景的腰肢把他往墙壁上推,江祁景反应不过来,被他一把按在墙上,脸色一下子白了。
他挣扎道,“宋远!你要干什么?”
宋远脱下江祁景脸上的黑框眼镜,笑容又痞又坏,“你不是想知道我对小呈哥做了什么吗?那我把对小呈哥做过的事在祁景哥身上做一遍,保证做得更过分、更深入,祁景哥,你说好吗?”
江祁景呜咽了一声,被巨大的狼狈感和羞耻感砸中,他气得面色涨红,手臂横隔在两人贴近的胸口,用快被气哭的隐隐哭腔道,“宋远你敢!你要是敢,我一定饶不了你。”
“最好一辈子饶不了我。”宋远将江祁景打横抱起,走到离两人最近的客厅,把他扔到客厅的软皮沙发上,然后欺身而上。
“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你能送上门来,真是太棒了。”
衣物被摧枯拉朽的扯坏或者风驰电挚的脱下,江祁景从来没想到,宋远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他用尽吃奶的劲在他面前宛如婴儿面对成年人,很快,条纹衬衣、牛仔裤和内裤被随意丢弃在客厅地面。
江祁景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双腿被强迫性架在宋远腰上,宋远却衣冠齐整,弯下腰
', ' ')(',拉开江祁景手臂,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落在他敏感的肌肤上。
“宋远你混蛋!”江祁景哽咽道,白皙的胸口起起伏伏,“禽兽不如,王八蛋,世界上最混蛋的混蛋……”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词,江祁景却喋喋不休,一切都终止于宋远温热的口腔开始含住他腿间稍稍硬起的阴茎。
江祁景浑身一颤,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宋远没口五分钟就射了,浑身没骨头似的瘫软下来。
宋远乘胜追击,用沾染了江祁景精液的手指探入到他身后,手指指节灵活屈起刮揉,开拓了足足十分钟,期间江祁景一直试图反抗逃离,被宋远牢牢抓住没有得逞。
他掰开江祁景双腿,将硬到发疼的滚烫的硬物顶在江祁景股缝间时,江祁景猛然意识到什么,疯狂扭动着劲瘦的腰肢,“宋远,我错了,你放过我……啊!”
滚烫的巨大硬物毅然决然挺进了江祁景的屁股里,份量和尺寸都十分雄伟,在江祁景直肠黏膜上剐蹭而过,缓缓捅进了身体最深处,将江祁景菊花插得平滑、留不下一丝褶皱。
宋远手臂撑在江祁景头颅两侧,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被江祁景直肠的紧致和温软取悦到,一下一下挺动着公狗腰,强悍的胯部狠狠拍打他挺翘饱满的臀肉。
江祁景却惨了,被宋远干得说不出话来,屁股又疼又涨得慌,宋远没干十几下他就哭了,拼命摇着头推搡宋远宽阔的肩膀,嗓音发颤,“不要……好疼,好涨,不……呜,出去,出去一点……”
宋远也觉得江祁景直肠格外短,还没怎么样就好像捅到了直肠尽头的G点,阴茎反复碾压过后,留给江祁景的是多到恐怖的快感和酸爽。
宋远也被他夹得爽到不行,江祁景菊花很会吸也很会夹,好似有无数吸盘附在柱身上吸吮,宋远做着做着反而更加亢奋,将江祁景抱到大腿上,上下颠弄着他的身体吞吃剑拔弩张的大肉棒。
江祁景手掌抱着宋远的肩膀,啊啊啊胡乱呻吟着,分不清脸颊是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因为屁股吃阴茎吃得太深,男人甚至很难拔出来,就干脆埋在他身体深处狠狠挺动,结实挺翘的臀肉被拍打得啪啪作响。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往下涌动,噗嗤噗嗤,方才还有些干涩的肠道如今润滑到一插到底。
“哥,”宋远再度将江祁景压在沙发上,并且深深吻住了江祁景柔软而薄削的嘴唇,舌头探进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尖勾缠,分离时情动道,“你下面好会夹。”
江祁景羞耻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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