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信,然后仔细瞧了几眼,疑惑道:“是那个太医给你看诊?”他看她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个病人的样子。
能吃能喝的,皇后看起来都没有她能吃。
“真的。”于穗岁如捣蒜一般疯狂点头,眼睛里全是真诚,“皇上,要不你现在叫了太医来瞧。”她这福利都拿了,这身体情况那是要坐实的,绝对不能又给她降下来。
没一会,康熙叫的太医就来了,速度快得于穗岁的饭都还没有吃完,要知道,太医院到这里可是有一段路程的,可见康熙早就有所怀疑。
曲院使给于穗岁把了脉之后,又换了一只手,然后才跟康熙说,结果是跟之前的太医说的一样,只是这个概率降到更低。
康熙心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不该叫了太医来,只是他心里还是不放心。
生病了,自然是不能留宿的,康熙略微再坐了一会就走了,他又去了坤宁宫里,跟着皇后两人在床榻上排排坐着,相顾无言。
皇后心里没有底,她刚刚嫁进来不久,年纪又小,宫里的事情都还没有全部摸透,宫权都还在太皇太后的手里,连着太后都没有摸过。
只能陪着康熙安静的坐着。
次日一早,康熙见到自己的伴读容若跟曹寅,容若的眼神里跟望夫女一样,眼里全是期盼。
他就是想要打听一下自己姐姐的消息,他那个姐姐最近在宫里是不是安分守己,没有惹是生非。
额娘在家里愁得头发都要白了几根。
好不容易等到一天的课程结束,结果康熙一个字没有说就打发他走了。
回去后,容若被爱新觉罗氏给拉住问于穗岁的消息,容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叫爱新觉罗氏瞪了几眼,嘱咐他明日再去打听。那个不省心的女儿,她心里害怕她那天给自己惹出什么大祸来。
于穗岁在躺着养病的半个月后,迎来了第一个来看望她的人,未来的惠妃现在的庶妃那拉氏。
她们不是一族,就是听着姓氏有点像,其实完全没有关系,有关系的话,大概就是她们都是满族人。
惠妃现在年轻,穿着浅碧色的大氅,抱着个手炉,进来的时候规规矩矩的,先给于穗岁行了个大礼,然后在大福的搀扶下才起来。
“慎妃娘娘安,我贸然来打扰娘娘,还请娘娘见谅。”她也是听说慎妃娘娘的病养得差不多了,说不定过上几天就要开始恢复去坤宁宫里请安,她想着先来探探路。
于穗岁让大福搬了椅子来,上面垫着褥子又叫她搬来一个火盆放在旁边。
没等着慎妃后面接话,那拉氏也不气馁,接过她身边宫女的手里捧的盒子,笑着道:“这是我家里偶然得到的百年老山参,我知道慎妃娘娘不缺这些,这就是个心意,还望慎妃娘娘笑纳。”
这话说得,于穗岁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偶然间得到的东西,只怕是那拉氏家里出了不少的力气。
“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这身体用不上这样珍贵的东西,你等会还是带回去放着的好。”
她又没有打算跟人交朋友。
那拉氏脸上的笑容一滞,只是片刻她又恢复了,略带歉意,“是我唐突了,没问清楚,还望娘娘不要计较。”
能屈能伸,难怪以后是铁打的四妃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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