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大清洗,纯妃跟嘉妃俩个人跟两只鹌鹑一样,只能见着自己身边的人全部都换了。
皇后跟那拉氏真的是害人不浅。
纯妃跟嘉妃面面相觑,“换吧,不换能怎样?”
嘉妃心里在滴血啊,她培养了多久啊,这一下子就成了一场空,那拉氏!
“姐姐,这日后啊,咱们的日子只盼着孩子们早日开府了。”嘉妃现在就想搬出宫去,跟自己的儿子住。
纯妃眼里流露出希冀,她也是这样想的,如今宫里的日子,她们这些人跟太妃有什么差别。
皇上个靠不住的,只盼着儿子能给她们换个地方住。
一波又一波的宫女出宫,吴库扎氏瞧着,心里那点蠢蠢欲动还是被之前打得歇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她没动作,可她的婆婆裕贵太妃那里,没少给那拉氏吹歪风邪气。
这:.....
吴库扎氏哭晕在和亲王的怀里。
额娘她,何苦画蛇添足,这和婉可是大了啊,再过不久就要嫁人的年纪。
和亲王不能说自己额娘的不是,只抱着吴库扎氏开解,“额娘也是为了我们,只是几句模棱两可的话,谁知道那拉氏那个蠢货,竟然当成真的了。”
这话说出去谁能信啊?皇阿玛当年赐婚的时候就是侧福晋,不是嫡福晋,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哪有什么看不上富察氏才叫那拉氏进府,以备后面叫那拉氏取而代之。
无稽之谈的话,那拉氏也能信!
吴库扎氏哭肿了双眼,哀嚎道:“这宫里稍有流言蜚语,哪一回不是当真的,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谁知真假,尤其是额娘她当初可是先皇的嫔妃,这太妃说的话,心里即便有怀疑,可是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她女儿这怕是真的要嫁到蒙古去了,之前瞧着大公主留在了京城,想着能不能求个情,或者王爷去立个功,叫女儿留在京城里。
“如今能有什么办法,额娘也做了,她的初心也是为了我们啊,这宫里的事多,顾不上我们,可哪里想到那拉氏她捅了这噩梦大的篓子出来!如今还是好好的想想要怎么解决才是。”和亲王搂着吴库扎氏,心里也烦躁。
这皇上的脾气,怕是不会轻易的饶了他们的。
乾隆倒是没有遮掩,直接叫人将证据送到了皇太后手里。
皇太后看着证词,脚步一晃,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念叨:“冤孽啊!”这真是个死结,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了,还是到了这个地步。
和钰扶着皇太后,心里焦急,可眼睛却没有往皇太后手上的证词瞟过一眼,“玛嬷,你先坐下。”
皇太后做好之后,将手里的证词递给和钰,“你看看吧,这事你也该知道了。”当年和钰落水,涉及谦太妃,也有裕贵太妃的手笔,如今永琮夭折,也有她的手笔。
靠在椅背上,那一回就不该轻拿轻放,如今酿下大错。
和钰看得快,这裕贵太妃挑拨那拉氏,最后造成永琮染上天花夭折。
“这...”和钰被这吓了一跳,她跟着皇太后,真的跟皇太后说的是一样的,畅春园里这十来真的是没有收到钱了后宫的风风雨雨的打扰,她跟和锦安静快乐的长大。
皇太后长叹一口气,“你如今也大了,这些事情呢,也多知道一点,皇家的关系历来是错综复杂,涉及广泛,我这些年来也是装聋作哑,你以后对这些事,也当不知道。”
知道又能怎样,和钰以后离这里远些才是,不要涉及到皇家的事,尤其是以后,不要涉及到立储的事,才是真的。
想到这里,皇太后拉住和钰的手, 有些怅然,“钰丫头,你是皇后所出,即便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可在天下百姓眼里,你是正室嫡出,朝堂上那些汉人里的古板腐朽的人,可能会说你是嫡出,是嫡长女。”
说到这里,皇太后的手紧了紧了,“可是嫡出不嫡出的,在咱们这皇宫里,是最不要紧的,那些个规矩,都是给不得皇帝心的人准备的,你养在我这里,是我瞧着长大的,你以后只管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参与皇家的事。”
不要参与,这皇宫里的水有多深,她也不知道。
“我懂,玛嬷,我都懂。”和钰伏在皇太后的膝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都懂的,她脑子笨,人不聪明,皇家的事,她玩不过来,她自己一个人远远的躲着就是。
皇太后摸了和钰的脸,低着头,“你跟锦丫头都是我养的,我盼着你们都好。”说着又给和钰擦了擦眼泪,“你跟锦丫头不一样,她有个好额娘,还有哥哥,你身后除了我,谁也没有,所以的多叮嘱你几句,你要好好的记着。”
钰丫头父母缘浅,还有皇后这个糊涂的额娘,阿玛,不提也罢,他对 和钰那点父女之情,拎出来称,可能一钱都没有。
“你以后,不要参与立储之事。”皇太后说完这话以后,环顾了四周,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又才低声道:“若是皇贵妃生了阿哥,无论什么情况,你阿玛都会捧他上位,你以后跟皇贵妃还是保持友好的关系。”皇贵妃还年轻,谁也说不准以后她生不生孩子,在她那个儿子眼里,皇贵妃比她这个额娘要重要。
这个也没有什么好比的,皇贵妃是个聪明的姑娘,入宫十来年,从来没有行差踏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