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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身体抱恙!”这个惊人的消息如一阵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宫廷内外。
兴庆殿(张妃)
张妃轻轻打开了一只精美的锦盒。只见盒子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块手绢,那手绢上染满了因病而亡之人的血迹和秽物,令人毛骨悚然。
更为巧合的是,这块手绢竟然与宁妃平日里所用的手绢一模一样,无论是材质、花纹还是颜色,都毫无二致。
谁让你如此清雅脱世。
她怀揣着手绢,带花匆匆地朝着宁妃的寝宫走去。
来到宁妃的床榻前,张妃看到上官仪若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不禁关切地问道:“姐姐,怎会身体突然抱恙呢?可叫妹妹好生担心啊。”
说着,她轻轻地用自己手中的手绢拍打在上官仪若那纤白的手背上。
上官仪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地回答道:“多谢妹妹关心,我只是偶感风寒罢了,并无大碍。休息几日便能痊愈。”
张妃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的神情,说道:“那就好,姐姐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对了,姐姐,您瞧,这不是您的手绢吗?怎么会落在我的这里呢?快快收好。”
说完,她将那块带毒的手绢递到了上官仪若的面前。
上官仪若接过手绢,心中不由得一紧,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轻声应道:“嗯,许是不小心遗落了吧,多谢妹妹送还回来。”
张妃陪着上官仪若闲聊了一会儿后,见她精神不佳,便起身告辞离去。
走出宫门时,她回头望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暗暗诅咒道:上官仪若,但愿你来生不再做上宫女人,免得遭受如此多的苦难和折磨。
张妃来自外族,族内一种害人手段,将死人伤口划开,用手绢轻轻擦过,然后将手绢害在活人身边。
上官仪若出生于上官家,上官仪曾主持对外来夷族去夷运动(少数民族汉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在去夷运动中,有不少坚持本民族的人被屠杀,而张妃父母在其中。
上官仪若承受上官家将养回报上宫家,并受其仇视。
深宫谁不是为了家族,为己,何来无辜。
朝息端来药碗,“娘娘用药了。”
蓬莱殿
王菱带怒气将账目放在桌边,郑重叮嘱道:“月华,速速将这本账目交还于赵丽妃。”
月华领命而去。
不多时,她便返回向王菱禀报:“娘娘,奴婢已将账目交予赵丽妃了。”
王菱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如今宫中开销过大,实有必要厉行节俭之风。
月华传本宫令宫廷上下皆要勤俭节约,务必杜绝一切不必要的铺张浪费之举。
如此一来,定能节省下不少资金,而后可将其充实国库。再者,那些到了适婚年龄的宫女也应适时离开皇宫,以免人量过多。”
说罢,王菱不禁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此事关乎重大,还需上书陛下,请他定夺才好。尤其是赵丽妃那边,也得让陛下知晓其中详情。”
不能留有任何话柄给他人留有口舌之争。
赵丽妃容易解决,只是如何做让李隆基未生疑心难。
还有这后宫之中,想要真正做到节省并非易事,能够节省出来的地方终究还是十分有限。
如果连居于天子之位的李隆基都能以身作则,力行节俭,那么上行下效之下,整个天下想必都会纷纷效仿学习。
就在王菱陷入沉思之际,忽然传来一声高呼:“益州都督参见皇后娘娘!”
这道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王菱从思绪的海洋中猛地拽了回来。
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熟悉而又略显苍老的身影正快步走来,此人正是王菱朝思暮想的阿耶——王仁皎。
时光荏苒。距离上次相见已过去了五年四个月二十天,如今再次见到父亲,王菱心中感慨万千。
前世阿耶离世五年四月之后,我与弟弟随去阴曹地府陪阿耶。
王菱想着阿耶的面容,阿耶的头定是又增添了许多白发,那些银丝仿佛诉说着他这些年来所经历的艰辛。
想起往昔种种,王菱不禁泪如泉涌。
而此刻,阿耶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王菱激动不已,她颤抖着嘴唇,轻声说道:“是阿耶吗…”话语间饱含着无尽的思念和深情。
王菱小跑过屏风,见背阳而来的阿耶。王菱对阿爷思念如滔滔泉水。
菱儿殿中应增新东西了。
这香不行,有点浓。换茉莉茶香合适。
菱儿钗簪换新式,珍珠链还有玉?
都要,我女儿好看。
“皇后娘娘”王仁皎正准备行礼,被月华扶起,“老爷勿行礼。”
“阿耶……”王菱哽咽着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尽的依恋。
她像一只归巢的小鸟一般,挣开身上锁链,飞快地朝着王仁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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