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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娇的这番话,实则是刘彻正在慢慢安排好的,刘彻要封堵陈阿娇的嘴。
刘彻正要处罚陈阿娇。陈阿娇见状,二话不说就朝着椒房殿奔去,边跑边嘤嘤哭泣,那模样看起来委屈极了。
刘彻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心中暗念:“这下可闹大了。”
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椒房殿内,陈阿娇一下子扑到窦漪房的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刘彻也赶忙跟了进来,乖乖地跪在下面。
窦漪房轻轻拍着陈阿娇的后背,柔声安抚道:“好了,阿娇莫要再哭了。”
王太后率先开了口:“母后啊,彘儿固然有错,可是陛下这么跪着,实在是有失体统啊。”
窦漪房一听,顿时就来了气,横眉冷对道:“你还知道有失体统呢。”
王太后见窦漪房这般恼怒,瞬间没了胆子,只好静静地跪坐在一旁,不敢再多言语。
窦漪房把目光投向刘彻,语气严肃地说道:“陛下,哀家且问你,如果推秋千的时候皇后摔倒了,那帝后之间的传言该如何处理?
你们成亲才第二日,就动手,那些朝臣们会怎么想?百姓们又会怎么想?”
她的话语中满是教导之意,想要让刘彻清楚认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刘彻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跪着,不敢直视窦漪房的眼睛,低声说道:“孙儿知错了。”
要知道,虽然窦漪房年事已高,眼睛也看不太清楚了,但她的威严却丝毫不减当年。
如今朝野之中窦家权势滔天,一人独大,后宫里皇后又是窦漪房的外孙女,她本人更是尊贵无比的太皇太后,这等权势,甚至都有换皇帝的能力。
窦漪房接着说道:“第二点,陛下你不可能当众呵斥皇后,这是有失分寸的。皇后千般错也皇后,万不可说馆陶公主。馆陶公主还是陛下岳母。”
说完,她便扶起了陈阿娇,目光顺势落在了还跪在下面的刘彻身上。
陈阿娇带哭声跪在刘彻边上。
刘彻心中竟莫名地有一丝小爽。
窦漪房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可谓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她看向陈阿娇,说道:“阿娇啊,你作为当朝的皇后,对着天子大吼大叫,定是被馆陶宠坏了。一遇到事情就跑到椒房殿来。
今日,阿娇你还因为舞女的事情生气,这样可不好。就罚你在甘泉宫好好休养自己的性情,不准再听曲了。”
陈阿娇心里不服气,撅着嘴说道:“外祖母,为什么不罚刘……陛下呢。”
话还没说完,馆陶公主一个眼神飞了过来,陈阿娇立马改了称呼。
窦漪房听了陈阿娇的话,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话。
“阿娇有错向陛下赔不是。”
陈阿娇眼睛圆圆盯着刘彻,刘彻看陈阿娇受气,气也消。
刘彻看着窦漪房这般处理事情,心中对她尊重加重。
刘彻缓缓退下,可脚步却故意放慢,在椒房殿多停留了一会儿。
果不其然,不多时,就听见了陈阿娇被馆陶公主责打的哭声传来。
刘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转身离开,朝着自己的宫殿走去,处理政务。
在甘泉宫中,陈阿娇慵懒地躺在床榻之上,她侧过脸来,问身旁的椒儿:“椒儿啊,你说平阳公主嫁给平阳侯,她是不是过得不开心呀?”
椒儿赶忙贴近阿娇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道:“公主,那平阳侯身体一直不太好呢。”
陈阿娇听了,双腿轻轻晃动着,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平阳公主的境遇。
她想到平阳公主经历了三段婚姻,可每段婚姻中的夫君都早早离世,这命运也实在是太苦了些。
陈阿娇百无聊赖地玩了一会儿叶子牌,忽然,她看到两位兄长送来的一幅图。
心中好奇,便饶有兴趣地打开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竟是一幅《春宫图》。
她顿时脸一红,急忙说道:“快,马上把这图烧了。”
烧完图后,她不禁想起自己的两位兄长陈须和陈蟜,心中暗自恼怒:这两个家伙,整日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阿娇觉得自己有充分的理由让窦漪房去好好整顿他们两个人。
窦漪房听闻此事后,当下就下令惩罚这两人。
她要求他们静下心来好好念书,如果做不到,就要被送去出家。
刘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到十分意外。在他的印象里,陈阿娇和自己的兄长关系向来不错,怎么如今会这样呢?
一旁的春陀贴耳过来,悄悄说了些什么,刘彻听后忍不住笑个不停。
难怪阿娇被气得不轻,不过陈阿娇这么纯吗?
刘彻挑选了几位学子准备让他们入朝为官,那些老牌世族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自然是不乐意的。
他们纷纷写了竹简上书,想要阻止这件事,可刘彻看都不看那些竹简,似乎心意已决。
窦婴传信于馆陶公主,馆陶公主让陈阿娇吹枕边风。
陈阿娇将丝绸放在桌边,刘彻走进来。见陈阿娇在读 《孙子兵法》。
“怎么了看起书?”刘彻褪衣物,单衣躺在床榻里。
“表舅舅让我吹枕边风,我在想枕边风怎么吹。”陈阿娇趴在刘彻耳边吹风,“这样吗?不对。”
陈阿娇坐起翻看书,刘彻趁机头靠在陈阿娇脖颈处,“表舅舅还说了什么?”
表舅舅是当时丞相窦婴,窦漪房扶上位的窦家。
陈阿娇转边对上刘彻脸,唇滑过刘彻脸,脸长得不错,低声,“表舅舅认为你的行为不对。但是我认为表舅舅不对。”
刘彻撑着真心问:“阿娇为什么呢?”
陈阿娇从小娇纵是不错,但是她有明辨是非能力,经过后睛教导,脾气好了不少。
“因为刘彘你是天下的主人,主人要干嘛都可以不是吗?”
陈阿娇说些这话,便刘彻认识到自己表妹不再是表妹,而是大汉皇后。
“外祖母也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刘彘不当随刘彘。”
刘彻亲陈阿娇,陈阿娇后退,“刘彘你干什么,我今晚要看书。”
“烛光不清,我告诉你。”刘彻惑骗陈阿娇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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