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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娇满心纠结,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田蚡这个棘手的人物。
刘彻虽说教过她平衡之术,可在当下如此复杂的局面下,这平衡之术根本就行不通。
田蚡倒下无人接上反而不利于窦婴。
陈阿娇鼓起勇气,勇闯椒房殿。
她走进椒房殿后,径直走到窦漪房的对面,然后端正地坐下,一脸认真且真诚地说道:“外祖母,孙儿想好好学习。”
窦漪房着实被陈阿娇这般态度吓了一跳,她疑惑地问道:“为何?”
陈阿娇缓缓说道:“外祖母与母亲能护我一时,却不能护我一世。
帝王的宠爱虚无缥缈,难以长久依靠。”
雪鸢此时正端着茶过来倒水,听到阿娇的话,不禁说道:“殿下长大了。”
窦漪房听了阿娇的话,认可地点了点头,问道:“学什么?”
刘陵对于自己和田蚡这个老色鬼的关系,她可不相信自己会一直处于下风。
她亲自前来查看情况,刚到就只见陈阿娇正安然地坐在那儿玩乐。
刘彻赋予了刘陵仪仗权力,正式承认她臣子的身份。
这之后,刘陵行事便多了几分底气,再见到陈阿娇时,态度竟变得有些差劲儿。
刘陵此时带着人端着书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微臣参见太皇太后。”
然后又对着陈阿娇说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只见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那裙摆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流动的彩云。
她的面容娇艳如花,眉如远黛,双眸似星,透着一股灵动与狡黠。
皮肤白皙如雪,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么美的人。(娇)
陈阿娇看着刘陵,心中暗自叹息,不过数月不见,她竟然成了田蚡的“外室”,这实在是令阿娇心寒。
想当初,刘陵也是个伶俐可人的女子,如今却卷入这般不清不楚的关系之中。
窦漪房呢,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刘陵的风言风语。
她看着刘陵时,眼神里不自觉地就带了几分冷淡。
雪鸢,她可是仔细查过这些真人真事的,所以对于刘陵也没什么好脸色。
窦漪房见陈阿娇还在看着刘陵,便伸手抓起阿娇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侧坐下。
雪鸢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问道:“淮南公主有何事?”
那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嫌刘陵打扰了她们。
刘陵自知在这儿讨不到什么好,便只真切地回答道:“父王近几日得了好珠,特令微臣奉献于太皇太后。”
椒儿见此情形,正要向前询问,却被雪鸢伸手拦下。
雪鸢目光犀利地看着刘陵,说道:“不知淮南公主是否有公事访问太皇太后?”
陈阿娇的嘴角微微下落,心中满是苦涩。
看来自己这个皇后当得挺失败的。
无论什么时候,这些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这时候,宫人将装着珍珠的盒子接送上来。
陈阿娇瞧着盒中的珍珠,只见那些珍珠大小倒是一致,可颜色却有些发黄。
这珍珠看起来还不如闽越王送上来的呢。
淮南王这般作为,恐怕是想中饱私囊吧。
刘彻不是最近正为诸侯国不愿上交赋税而烦恼吗?
不如就拿她父王先开刀,也好给其他诸侯国一个警示。
刘陵袅袅娜娜地走上前来,娇声说道:“徽臣,近几日听闻皇后喜书,这些是特意献上。”
窦漪房只是淡淡地扫视一眼,面上便显露出不悦之色。
她看着那些珍珠,心中暗自想着,这诸侯如此以下欺上,当真该罚。
陈阿娇静静地坐在窦漪房的侧边,与椒儿悄悄交换着眼色。
“本宫多谢公主的美意。”陈阿娇率先开口打破这略显沉闷的气氛。
“微臣不敢当。”刘陵微微欠身,恭敬地回应着。
陈阿娇又说道:“淮南公主,本宫想与你聊聊,可否。”
刘陵心中疑惑不解,但面上依旧恭敬,轻声应道:“微臣遵命。”
窦漪房见此情形,心中不满陈阿娇与刘陵共处,轻轻唤道:“阿娇。”
陈阿娇却满不在乎地谈笑风生:“外祖母,无事。”
椒房殿殿外的湖边,微风轻轻吹拂着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湖中的鱼儿欢快地游来游去。
刘陵先是向陈阿娇谢当日解围之恩,而后眼中闪过探究,开始试探陈阿娇。
陈阿娇却佯装懵懂,眨着眼睛说道:“知道,堂邑侯在押解进宫路上身亡。”
刘陵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殿下知不知陛下下手。”
陈阿娇立刻装出一副端庄严肃的模样,假意劝谏道:“公主,在宫中切不可胡言乱语。”
刘陵心中更加坚信陈阿娇不知内情,只当这是刘彻的试探。
而馆陶公主只能气哭却也无能为力。
陈阿娇不知她的心思,在认真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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