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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娇微微欠身,对着面前的人说道:“公主莫要怪罪,本宫无能为力,卫夫人也许能说得出话来呢。”
陈阿娇要坐实了自己不受宠的皇后名声。
刘陵似乎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结局,她拿出一个话本,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向陈阿娇凑近了些,娇声说道:“殿下,您就不可以通融一下吗?”
陈阿娇只是瞟了一眼那话本,心中虽然有心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冷静地说道:“公主若是想要做什么,可以拿实事作为理由。”
陈阿娇这也算是活学活用了,只是这用处的地方有些特别。
刘陵还是不肯死心,眼睛紧紧盯着陈阿娇,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殿下,您当真如此吗?”
陈阿娇微微抬眸,轻轻说道:“陛下,若是百姓因福祉之事夸赞君主,陛下自然会满心欢喜的。”
刘陵听到此处,便默默退下了。
陈阿娇摸竹简,特意提醒,“一人画虎,三人成虎。”
刘陵停顿,回头看陈阿娇。她人畜无害的单纯。
那石子被投进湖中,却没有泛起一丝波浪,只因湖面早已结了厚厚的冰,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
陈阿娇见状,便命身旁的侍从将湖面砸开。
侍从们费了一番力气,砸出一个口子来。
陈阿娇捡起一颗石子,再次投向湖中,静静聆听那石子入水发出的声响。
过几日有戏看。
刘彻这边刚刚解决了那五万钱的“献礼”之事,心中还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赚了。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想用这钱,便可以支配军队。
刘陵把逃“献礼”之事的方法消息传给了田蚡。
田蚡这个狡猾之人,拿着这个消息在诸侯间真假参半地哄骗,借此赚了一笔外快。
窦婴因为为人太过公正耿直,在朝堂之上不知不觉间树敌不少。
只是有窦漪房在,那些人即便对窦婴心怀不满,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刘陵又将这边的消息传给了淮南王,淮南王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田蚡却背弃了主人,把消息透露给了其他人。
窦婴将此事报给刘给,刘彻知晓曲折之后,夜又进入了甘泉宫。
宫人们正在清扫积雪,宫中传出悠扬的乐曲声,那灯光似乎也比往日更明亮了些。
陈阿娇正在宫中听着曲子,观赏着舞姬们优美的舞姿,脸上带着淡淡的喜色。
春陀推开殿门,只见陈阿娇听曲。刘彻还四处张望,未见竹简颜料。
改邪归正了。
陈阿娇瞧见刘彻前来,“陛下,有何贵干?”
刘彻坐近,陈阿娇便用纤细的指尖轻轻在刘彻的胸口划动着,眼中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问道:“陛下,您怎么又来这儿了呢?”
刘彻的脸色有些阴沉,冷冷地说道:“是你将消息告诉刘陵的吧。”
陈阿娇瞧见刘彻的面色,心中一紧,赶忙对着身旁的椒儿喊道:“椒儿,快去唤太医来。”
刘彻却一把抓住陈阿娇的手,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轻轻唤了一声:“陈阿娇。”
陈阿娇满是关切地看着刘彻,语气温柔地说道:“陛下,您可千万不要弄坏了自己的身子,瞧您这脸色差成这样。”
刘彻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嗯?”了一声。
此时,其他人很是识趣地纷纷退下,偌大的宫殿之中,便只剩下刘彻与陈阿娇二人。
陈阿娇凑近刘彻,仔细查看他的眼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随后轻声说道:“陛下,您应该告诉她,若是做些有利于百姓的事情,传播出去,那可是一件大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刘彻一听,脸上露出些许不悦,沉声道:“你这妇道人家,只知这些。如今匈奴未平,难道就不打匈奴了吗?”
陈阿娇看着刘彻的反应,心中忽然就明白了窦漪房不放心将虎符交给他的原因。
刘彻毕竟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满心满眼都只有匈奴,却忽视了大汉内部的矛盾。
陈阿娇心中泛起苦涩,却依旧平静地说道:“臣妾本就是妇道人家,陛下您从一开始不就这么认为的吗?可陛下为何现在又不认了呢?”
刘彻冷哼一声,带着些许不爽,说道:“本来就没打算认。只有……”
后面的话却没有再说出口。
陈阿娇见状,轻叹一声,轻声道:“陛下辛苦了。”
陈阿娇缓缓地蹲下身来,乖巧得如同一只柔顺的小猫。
她抬起头,目光盈盈地看向刘彻,轻声说道:“陛下一向在意名声,如今倒不如借助民意再次将我收入囊中,反正这也是民意所向呀。”
刘彻听到这话,眼中原本闪烁的光芒渐渐黯淡了下去,那眼神里满是失落。
他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你说出来,这要怎么个闹法?”
陈阿娇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刘陵曾经说过的话,她微微探出头,眼睛里带着狡黠,对着刘彻说:“陛下,其实是想我了吧。”
重生的陈阿娇逗十七岁的刘彻玩。
刘彻被她这么直白地说出心思,不禁有些窘迫,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如此鲜活的你了。
你在四方殿中待的时日太久了。”
陈阿娇心中一惊,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主动伸出双臂抱住刘彻,娇嗔地说:“刘彘,我只是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了而已。”
刘彻听了这话,心中一紧,手上不自觉地抓紧了陈阿娇,急切地问道:“阿娇,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陈阿娇缓缓地摇了摇头,看似在表示没有,可心中却想着,实际上啊,你猜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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