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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缓缓起身,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有什么意见就憋着,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君主。太妃娘娘。”
应太妃听到这话,心中满是愤懑,却又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只能默默点头,有些慌张地说道:“是是是是啊,老生的错。”
孝庄皇太后坐在一旁,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很是乐意看到应太妃被孟古青怼得说不出话来。
孟古青更是故意做出姿态,轻轻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施施然离开。
应太妃回到宫中,心中的怒火倾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咬牙切齿地喊道:“孟古青!!!”
花束子一路小跑着跟在孟古青后面,眼睛里满是担忧,小声问道:“娘娘,太妃会不会报复啊?”
她是真的担心孟古青会受到伤害。
孟古青伸出手,轻轻掐了掐花束子的脸,那脸软软的,手感很好。
孟古青笑着说:“花束子,你要是胆子再大一些。本宫倒不必担忧你了,可是你胆子太小了。”
花束子那婴儿肥还没有消退,圆圆的脸蛋就像个小团子一样,可爱之中带着几分能激起人母性的特质,这两种感觉矛盾却又和谐地在她身上共存着。
花束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疑惑地说:“可是娘娘,我们现在的戏文里不是演的敌人吗?”
孟古青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摇着头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宠溺,说道:“花束子,你可真像个小孩子。”
花束子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孟古青,似懂非懂地问道:“娘娘什么?”
孟古青思绪又飘远了。
姐妹共侍一夫,其中倒是有些乐子呢。
董鄂福晋听到了这个消息,只是觉得无聊透顶。
孟古青为福临宠爱,居然可以低下头来。
看来任何的贵女都会为了缥缈的爱情而低头。
这时,董鄂婉带着奴婢经过董鄂福晋身边。
董鄂福晋微微垂下眼眸,身旁的宫女立刻会意,提高了声音问道:“董鄂小福晋见了娘娘为何不行礼?”
董鄂婉还没有完全从原来的身份转变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参见董鄂福晋。”
董鄂福晋伸手扶起董鄂婉,然后凑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董鄂婉,本宫不管你是通过任何方式进入的后宫,你就乖乖地呆在本宫的下面,莫要生事。”
董鄂福晋带着笑容后退几步,董鄂婉却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自己的事情却不用怪在别人身上,娘娘可真是与众不同。”
董鄂婉这一番话可是呛到了董鄂福晋,可偏偏董鄂福晋对她是动不得,也打不得。
因为即使董鄂婉不再是和硕襄亲王王妃了,但她还拥有着董鄂将军之女的名号,在族内的地位也是高于自己的。
不过,要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好好活着了。
想要让董鄂婉的日子过得不那么舒坦,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从炭火、餐食这些小事上做手脚就行。
瑾小福晋出身低微,宫中以自保为主,这日前来拜见董鄂福晋。
她莲步轻移,走近董鄂福晋,眼神中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神色,轻轻开口道:“姐姐,别给别人做了嫁衣。”
董鄂福晋坐在那精致的雕花椅上,手指轻轻抚弄着坠下的珍珠链。
那珍珠圆润而有光泽,在她的指尖滑动着,仿佛诉说着高贵与低微。
她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透着丝丝冷意,说道:“做不做嫁衣,她都得死。”
瑾小福晋微微抬眸,目光中带着探究,轻声说道:“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啊。”
董鄂福晋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逆鳞,她猛地站起,一步一步缓缓退开,声音陡然拔高,大声道:“本宫简不简单都与你无关?你永远都不会爬上来的。”
那声音在宫道里回荡着,仿佛要将瑾小福晋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
瑾小福晋心中一紧,手中的帕子被她不自觉地抓紧,指尖都有些泛白。
她咬了咬下唇,仍是恭敬地说道:“谢姐姐指点。”
董鄂福晋冷哼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瑾小福晋望着她离开的身影,眼神中渐渐涌起一股恨意。
凭什么你这么狂妄,却是福晋。
我好心提醒你,你既然要这么想,那你去死吧。
瑾小福晋深知自己爬不上去的缘由,只因为她是汉人。
在这个满是满族贵族的后宫之中,她就像一朵独自盛开在荒原的野花,显得格外的扎眼。
自女真入关以来,排汉之风盛行,那议事厅里坐的都是女真人,朝堂之上更是女真人的天下,汉人在这里仿佛低人一等。
一个汉人女子想要爬上皇后的位置,简直难如登天,那需要付出比满族女子多出数倍的努力,每一步都布满荆棘。
这时,一旁的宫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瑾小福晋,眼睛都不敢抬,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触了霉头,轻声问道:“小福晋,咱们还要不要去见那位?”
瑾小福晋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的愤懑都吐出去一般,随后调整了一下情绪,眼神中重新恢复了些许温暖,开口说道:“去啊,当然要见识一下。能让皇帝和皇后如此沉醉的美人,必定有着非凡之处。”
瑾小福晋以小心谨慎为主,生怕一步错步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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