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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朕的公主,只能娶驸马入赘,绝不外嫁。”
时荔:……还得是你啊爹!
众大臣:你们父女俩就颠吧,谁能颠过你俩呀!
看着大臣们脸色犹如调色盘,时荔抿了抿唇,忍住没有笑出来。
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偏爱和维护的有恃无恐,真是太好了!
有皇帝这句话说出来,朝中原先那些还想打时荔主意的大臣,就都要掂量掂量了。
哪怕是皇家,一个大男人真要入赘,也实在是丢人。
皇帝和时荔懒得管他们怎么想,就算他们豁得出去真想入赘,还得看看皇帝和时荔瞧不瞧得上。
结束早朝之后,父女二人又一起去看望皇后和两个刚刚开蒙的小团子。
他们前脚刚到皇后的凤仪宫,两个小团子正好也结束了早课,跌跌撞撞从外面走进来。
时珣看见皇帝之后,眼前一亮,肉墩墩的身体把皇帝的大腿撞得生疼。但在妻女面前,可怜的皇帝还得保持形象,假装无事发生,忍着疼把时珣抱起来颠了颠。
“嗬,又重了。”
反观比他早一刻钟出生的姐姐时溯,却像一个小大人一样,上完早课一路走回来,衣服和头发依然整整齐齐的。
走进来之后,时溯规规矩矩向父皇和母后行礼,然后又走到时荔面前。
“皇姐,老师今日夸奖我学得很好。”嗬弟弟时珣不同,时溯最喜欢时荔这个姐姐,每次只要有时荔在场,她眼中就再无他人。
这一点让皇帝很吃醋,但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时荔顺势向她伸出手,时溯矜持了一下,还是扑到她怀里,双眼亮晶晶的,难掩欢喜。
一家五口就像寻常人家,享受着难得的天伦之乐。
只是后来,时溯不知怎么的,注意到时荔一直戴在发间的银铃,皱了皱眉,小声问:“有人苛待皇姐?为什么总戴这一件首饰?”
说话的同时,已经在盘算自己的小金库里有多少宝石可以拿出来,给皇姐制作漂亮的首饰。
时荔的手下意识拂过银铃,清脆的声音一如过去,她低笑了一声,回答小团子的问题,“当然没有,只是这件首饰,我最喜欢。”
小公主再聪慧,也不能理解睹物思人这件事情,只是嫌弃地看了一眼银簪,“我给皇姐打宝石钗!”
见她表情极为认真,时荔只好耐心解释,“我是真的喜欢这银簪,宝石贵重奢华,有一两支足矣。”
“嗯……那不如我把宝石送出去,换了粮食分给南方的灾民,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出自《荀子·王制》)。”
年方四岁的小团子,嘀咕着说出了这句话。
时荔听得清清楚楚,和旁边同样听见这话的皇帝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全是惊讶。
给小团子上课的老师是他们精挑细选的,绝不会随意挑唆,上课时也有人在旁边看着,所以时溯能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她自己的想法。
时荔伸手轻轻捏了一下时溯圆圆的脸颊。
看来,这个皇妹是非池中物。
西番春而又夏,秋而又冬。
苦寒的时候又一次到来,许多平民都习惯在严寒到来之前,想尽办法挖出泥土里的地豆,等出不了门的时候拿出来充饥。
明释也鬼使神差地做了这件事情。
曾经他与时荔初见的地方,被他挖了几遍,所有地豆都被挖了出来,不论大小。
许久不复相见,可是朝拜日时,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少女,还有她发间熟悉的银铃。
日日夜夜,倩影总是在脑海和梦境中徘徊不去。
四个红衣侍从见怪不怪,反正只要神子不动歪心思夺权,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辅正不在乎,他们更不在乎。
回去的路上,明释又经过了曾经时荔住过三年的宫室。
如今早已经荒废,只有角落墙边曾经堆放着黑炭留下了些许印记。
他停下来,看了一眼又一眼。
想着朝拜日见过的少女,也难怪总有人觊觎她,一阵莫名酸涩,忽然袭上心头。
明释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对时荔,和对其他人的怜悯垂爱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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