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岚药被继父抱在怀里,乖巧的伸出舌头,像只猫儿似的舔舐。
顾长悬剥开他的睡衣,两粒粉嫩的奶尖便俏生生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只是用指腹轻柔地碰了碰,乌发美人便忍不住一阵颤栗,连雪白的腰肢都在抖。
“呜……痒……”
岚药稍微大点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连湿润的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像只被欺负的小兽,敞着白嫩的奶子给人欺负。
“药药。”
顾长悬呼吸陡然急促,他并不是重欲的人,不然也不会禁欲那么多年。
顾长悬冷静克制惯了,此生最疯狂的时候,也只是出于不自知的嫉妒与占有欲将岚药玩到狼狈不堪。
“呀……”岚药的奶尖被刺激到微微挺立,像条发情的白蛇,不住在继父怀中扭动颤抖,他唇瓣泄出娇气的哼哼唧唧,“奶子好痒……不、不要玩了……”
顾长悬发现自己的确是挺禽兽的。
明白自己心意后,自己本该小心翼翼对待药药的,可是见他在床上这副狼狈纤弱的模样时,却依旧忍不住生出邪念,只想把药药欺负得更狠些,最好只会吐着舌头流口水,高耸着娇媚臀肉抽抽噎噎哭出来。
岚药才不懂继父的纠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只是记得顾长悬好像不太乐意碰自己,于是乌发美人主动挺着嫩乎乎的奶尖去蹭继父冷硬的西装外套,动作生涩又笨拙的勾引着男人。
“呜……爸爸……”岚药乌眸里蒙着层潋滟的雾,还没被怎么欺负呢,声调就就带着明显的哽咽,“操我吧,穴里很湿很软的……”
“乖,不要急。”
顾长悬搂着岚药的腰,他安抚性的吻了吻岚药,“要好好扩张才不会疼。”
岚药身体娇媚得要命,只是被掐了腰,就能让他浑身都软如一滩春水。
大脑浑浑噩噩的乌发美人跨坐在继父身上,嫩批流出的汁水都将顾长悬布料昂贵的西装裤给濡湿出一片淫靡水痕。
“可以进来了。”岚药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小心翼翼,“爸爸,不用扩张的,小母狗很骚里面都湿了。如果疼的话,那也是不够骚,是自己活该。”
顾长悬身形微僵。
满腔热情被当头浇了凉水。
——这都是以前他只当岚药是可有可无的玩物时,逼着他在床上说的话。
他的药药,被自己调教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也是因为足够“好”,才让顾长悬心里生出无尽的悔意。男人在那一瞬间如坠冰窖,意识到自己当初错的有多么离谱——
顾长悬原本轻扶在岚药腰间的手掌猝然收紧,乌发美人被他抱在怀里太紧了有些难受,却不敢强行挣扎。
“爸爸,怎么了?是小母狗哪里做错了吗?”岚药被他的情绪影响,惶恐的哭出来,“我可以改的……我都可以改的……”
“您别生气,我会改的……”
岚药一遍遍重复道,语调里带着恐惧。
顾长悬整个人都怔住了,岚药恐惧又胆怯的话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猛然束缚在男人心脏最柔软的地府,顾长悬呼吸不稳,咬紧的牙关似乎都在打颤。
岚药被继父不对劲的表现吓到了,脸上血色褪下,在顾长悬怀里发抖。
顾长悬想起如今风吹草动便能刺激到药药,不敢过多表现内心翻涌的酸涩,只能强行压制住,他低头温柔又克制的细细啄吻着岚药的额头。
“药药没错,是我错了……”
“乖药药,别怕……”
岚药眼神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歪了歪头,茫然问道:“爸爸,你亲我了?”
他的话天真又残忍,狠狠地将顾长悬那些悔不当初的回忆翻了出来。
“爸爸不会嫌脏吗?”
以前顾长悬从来不会吻岚药的。
甚至在得知岚药被其他男人操过以后,他大多时间都只用道具将继子玩得汁水淋漓,甚至都不愿意去亲自碰岚药。
岚药曾经在被捣入身体的各种怪异道具折磨到意识溃散的时候,他有哆哆嗦嗦求继父碰一碰他。
那时候的顾长悬只会冷眼看着继子在痛苦与情欲的折磨下痉挛,然后漫不经心的挑起岚药被泪水打湿的尖尖下颚,残忍温和道:“可是药药脏了,爸爸不想碰你。”
顾长悬有洁癖,嫌脏。
岚药从一开始的哭着求饶,到最后哪怕被欺负得再厉害,都只会默默隐忍了。
想到这里,顾长悬几乎溃不成军,他怀里拥抱着困惑的药药,浑身僵硬。
过了许久,男人才嗓音沙哑低声道:“不脏,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岚药在继父的怀里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为顾长悬如今的道歉动容。
因为一只精神近乎溃散,被调教得乖巧天真的宠物,又怎么会懂得“人类”复杂的感情挣扎?
岚药微翘的睫毛浓郁如鸦羽,乌发美人张开双臂,主动抱在住了顾长悬,他亲昵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