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岚药根本受不得密集又尖锐的快感,他还未完全消化欢愉又痛苦的复杂感受,岚冶又掐了把肥软的阴蒂,将那颗肥嘟嘟的骚豆子在指尖挤压成一片薄薄肉片,蒂尖血色尽褪。
被淫虐阴蒂传来的快感如同鞭子般,狠狠抽打在岚药脆弱的神经上,乌发美人翻着白眼,雌穴翕张成红嫩的肉洞,痉挛着喷出淫水。
岚药眼眸中溢出难以控制的恐惧,尖叫声里都带着颤巍巍的哭腔,他的腰肢酸软无比,只能缩在作恶者怀里发抖。
药药哭得很可怜,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急促的喘息着,苍白手指无力抓住岚冶的衣襟,摇摇欲坠。
“还要吗?”
岚冶冷静地托着侄儿湿淋淋的雪白脊背,哪怕下身坚硬滚烫,面上却没有半分动容。
岚药眼神涣散,嫩批颤巍巍又喷出了一口水,完全不曾缓过神来。
容貌姣好的乌发美人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他软倒在叔叔怀中,浓墨般眼眸氤氲满了水汽,努力压抑着唇边的呜咽和喘息。
像只被欺负到可怜兮兮的小兽。
岚冶不再说话,一只手慢慢覆盖上侄儿的脊背,能清晰感受到药药如同花苞般凸起的脊椎骨,雪白皮肉被汗水浸泡得湿淋淋的,触手微凉滑腻。
每摸一下,岚药就会反射性夹紧了男人的窄腰,细瘦腰肢弓出漂亮崩溃的弧度,口齿不清发出“呜呜”的泣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样子,当真可爱极了。
岚冶将岚药整个人换了个姿势圈在怀里,用宽大的毛巾一点点轻柔擦拭去侄儿雪白皮肤上,被欺负出来的汗水或者是其余乱七八糟的体液。
岚冶叹了口气,亲亲他的额心。
药药的身体真的很娇。
每次都是承受不住,碰一下就会湿得一塌糊涂,偏偏自己还要主动撩拨被欺负。
“你不操我?”
岚药靠在叔叔的胸膛上,嗓音带着疲惫,乌眸已然恢复了些许神志。
“……”
岚冶剥开了他湿漉漉的鬓发,平静道:“你不想我碰。”
岚药愣了愣。
似乎,在床上他都从来都不曾听见过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作为玩物,岚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男人们要操,就得乖乖张着腿儿给肏,男人们想扇他奶子,扇他穴儿,自己也得乖乖将奶子和穴儿送到手掌和鞭子下。
因为不这样,他会遭受更加严苛的淫刑。
岚药差点就动摇了。
差一点点。
岚药的雪白手臂攀上叔叔脖颈,依旧湿红的眼眸中写满了恶意,残留着泪痕的脸庞似花朵般娇艳欲滴。
“还是操吧。”
岚药轻轻笑出来,歪了歪头,轻言细语。
“操烂了都不要紧,反正我这个侄儿有替代品,对不对?”
“……岚窈……我在学校见过他的。”乌发美人浓长的睫羽在光影下投出一小块阴影,岚药唇畔越勾越嘲讽,姣若好女的面容透露出几分鬼艳之意,“他可比我干净多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是同班同学哦,虽然他不敢在沈逐珠面前叫他表哥,可是背后什么都说出来了。”
“大家都很尊敬他,因为他是您带回来的人,亲口承认他的身份,并且叫让他其他人他窈少爷呢。”
提起那个自己都快忘了的名字,岚冶愣了愣,他正欲出言解释。
却被岚药一根柔软纤细的手指抵住了唇。
岚药眉眼弯弯,轻快道:“要是我伺候好了您,是不是在外人面前,也能有点尊严呢。”
“明明长的很像,可我真的挺羡慕他的。”乌发美人仰头对着自己亲叔叔,形状姣好的唇角高高翘起,嗓音温柔近乎呢喃,“他在认真听课的时候,我被人在课桌下狠狠拧着阴蒂,哭都不敢哭出声。”
“他在可以光明正大向老师请教问题的时候,我只能掰开腿求老师抽逼的时候轻一点。”
眼见岚冶越来越苍白冷凝的表情,眼眸深沉又黯淡,甚至握着自己腰肢的手都情不自禁收紧,手背绷出根根分明的青筋。
男人无意识掐着他腰的力道越来越大,岚药笑容却愈发漂亮疯狂。
嘻嘻嘻嘻嘻嘻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当然知道叔叔现在喜欢自己,听不得这些话。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越说,岚冶心里便越会愧疚难受。
他就是故意如此的哟。
毕竟自己,可是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烂透了啊。
凭什么只有自己在黑暗的泥沼中艰难挣扎,却依旧只能越陷越深?
他也想岚冶尝一尝自己的不甘与痛苦。
岚窈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岚冶,你轻飘飘将一个假货捧上了极高的位置,却看不见正在无尽深渊中苦苦挣扎的亲侄儿。
要是岚冶没爱上岚药,他可能只会愧疚。
毕竟你能指望一个数十年不见一面的叔叔对侄子能有多大的感情呢?
但是当他爱上了,愧疚便成了最痛彻心扉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时间的发酵,成了心脏中一块永远也剜不去的溃烂腐肉。
碰一下,便会痛苦得能逼人发狂。
而岚冶明明拥有着极大的权柄,却只能品尝尽无能为力的绝望,看着药药逐渐深陷泥沼泽,沉溺窒息。
岚药不仅仅是侄儿了,更是他心爱之人。
你捧着那个假货的时候,喜欢的人只能哭着被其他人捣烂子宫,肏得潮喷,一点点烂在泥里。
叔叔,后悔吗?
后悔这么多年对我的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吗?
曾经,只要你稍微发点善心,如果在小时候就将我从顾家接出来,说不定我们完全不会变成这样哦。
可惜,你没有。
岚药主动将自己早已经被抽成一滩脂红烂肉的阴阜往岚冶的性器蹭,神情故作无辜,却能让人轻而易举能看穿其中粘稠不加掩饰的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不是操过他,叔叔?”
“岚窈是不是让你肏得很爽啊,不然为什么一个侄儿被捧到了天上当云,一个侄儿只能做被男人灌精灌尿的烂泥呢?”
岚药笑嘻嘻地说到,他漂亮的眉眼无辜而戏谑,“叔叔,要不你也操操我,我说不定比他更好用哦。”
岚冶知道药药是在激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