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岚晏杀过印象最深的人。
被杀者很开心,杀人者反而沉郁了很久。
春儿还说过一句话。
——少爷,您不必愧疚,用过了那种药后,我们都活不了太久的。
后来,想起了春儿,岚克砚饶有兴趣的问:“他死前怎么样,死状漂亮吗,硬了吗?”
“……硬了。”
岚晏垂下眼睫,长长的墨发披散在身后,秀美雪白侧脸姣好若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想,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把这里所有的脏污不堪都烧个干净。
——
药药也会变成那副样子吗?
岚晏手指都在发颤。
岚克砚的后院死了很多人,除开寥寥几个是他没控制住力道玩死在床上,更多的是死于透支生命力的秘药,或者身体得不到抚慰的欲求不满。
哪怕大家都知道男孩们被调教得多么放荡甜美,但没人敢冒着被崩掉脑袋的风险,去向家主的后院伸手。
得不到满足的男孩,会日复一日死在渴求当中。
哪怕岚晏很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但理智都告诉他,药药身上所有怪异不和谐的反应,都能以那种脏药来解释。
药药的灵魂在哭,可他的身体却渴求着粗暴的对待。
岚晏当然不愿药药年纪轻轻就因此早逝,最好的选择,是找个英俊可靠的男人给药药定期泄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自己能眼睁睁,一个下贱的人粗暴对待自己连手指都舍不得碰的宝贝吗?!
只要想想会有人不只是用手指,还要用其他更粗、更亵渎的东西插入那只娇嫩多汁的肉穴,他会粗暴地扇药药的奶子与臀尖,甚至是掰开细嫩的花唇,去抽打药药的阴蒂和嫩逼,将他折磨得疯狂抽搐,汁水四溅,岚晏就忍不住内心想要杀人的欲望。
哪怕岚晏知道,这是在给药药泄欲。
可男人呼吸骤然一滞——
他会疯掉的。
可他们,到底是父子。
过了许久,男人原本清幽的乌眸已经只剩下黑沉。
岚晏给自己下了一道枷锁。
指腹轻轻磨了磨药药湿润的唇瓣,他嗓音极轻,几欲消散在风里。
“只要你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当某天,药药在清醒时,不再选择隐忍欲望,而是请求岚晏给他找个男人时候疏解的时候,他就会解开这道枷锁。
别人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
岚晏贴在药药耳边,轻轻呢喃道。
岚药睡了很久。
久到顾持原本信任的司机摔断了腿,然后为了不影响老板接下来的工作,摔断了腿的司机还举荐了靠谱老乡。
岚药睡醒了,饥肠辘辘起来寻觅吃的。
他记得叔叔曾经说过,一楼没有厨房,想要吃什么打内线叫佣人从次楼送过来。
可是,内线是什么东西啊!
岚药一脸懵逼。
作为一只小可怜,他应该默默忍受饥饿,等到明天早上再用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岚药饥肠辘辘的胃真诚的建议主人,暂时不要那么那么敬业了。
——敬业下去,它就要饿死了!
岚药果断的听从了胃的建议,小心翼翼地敲开了隔壁叔叔的房间。
纤细秀美的侄儿站在门外,如水墨般的眉眼怯生生的,他看上去犹豫了很久,才很不好意思咬着唇道:“叔、叔叔,我今天还是没吃东西,我饿了……”
岚药眼眶带着一圈没有散去的红痕,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如同桃花般娇艳欲滴,却又显不低俗,只会让人忍不住从心尖产生出怜意。
“可是我不知道内线是什么……”
岚冶被他的风情晃了晃神,过了片刻,才沉声道:“是我疏忽了,想吃什么?不过以你现在的口腔状态,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
“你也不能吃甜食,粥可以吗?”
岚药乌眸怔了怔。
他试图挣扎一下,小声说道:“我还有另一边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岚晏没忍住,又被侄儿伸出的试探性小触手给可爱到了。
“……不可以。”
虽然有被可爱到,但严厉的叔叔还是冷着脸拒绝了。
岚药磨了磨牙,人设先滚一边去,他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抗争!
岚药,最讨厌喝粥了!
乌发美人上前一步,鼓起所有勇气,素白的手指颤抖又固执的攥着岚冶的衣服。
“我就想!”
他这样,才有一点点少年人该有的鲜活气。
可现在的场景容不得岚冶欣慰了,药药离得太近了,甚至披散的乌发都倾垂到了岚冶身上。
之前本就对侄儿起了该死的、不伦且下贱的心思,岚药突然的亲近,惊得岚冶呼吸几乎都快止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察觉到身体某些异常变化,岚冶脸色愈发难看。
他根本顾不上会不会吓到药药,久居高位的男人本能地历声命令道:“放开我!”
岚药应该是被吓住了,娇怯又胆小的侄儿抖了抖,正要往后退。
却无意间看见叔叔隐隐硬了的胯下。
“你先回去,我会叫人送粥到你房间去。”
岚冶呼吸尚有几分紊乱,不过他态度又温和了下来。
“叔叔……你硬了。”药药突然轻声开口了。
对着自己硬的性器,让岚药想到了很多事,他是被“爸爸”玩腻了,送给现在的叔叔的。
可是又有哪家正经叔叔,仅仅会因为侄儿亲近了一点点,便硬了呢?
恐怕只有对玩物才会有如此轻浮的态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叔叔对自己那么好,或许也是因为他想和继父玩同一种情趣。
顾长悬喜欢操让自己在床上叫他爸爸。
而岚冶,说不定只是喜欢操“侄儿”的背德感而已。
岚药乌眸颤了颤,突然明白过来的,清晰无比的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无论如何,自己都只是个玩物啊。
他唯一一点点本钱,只剩下自己的身体了。
岚药轻声道:“需要我帮您弄出来吗?”
——这才是一个玩物该做的事。
乌发的侄儿笑容依旧娇怯而无辜,他又说道:“如果这样,我待会可以吃小蛋糕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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