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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说风行厉即将凯旋,我竟然失眠了,并不是兴奋期待的那种心情,而是担忧。
真实的担忧。
虽然他的归期还有些日子,但我明显已经吃不好,睡不好了。
就连墨莲的安慰也变得有些无力,我独自去了圣庙,跟修探讨了一些关于曾经见到的那些幻象。
总觉得也许他是能够理解我的人,结果修听完我的各种疑惑之后表现得很淡定。
“陛下焉知你的到来不是真正的开始?所谓过去,未来不过是时间的另一种称呼罢了。该来的始终会来,陛下只要顺应本心即可。”
看似好像很有道理,然则压根什么都没说,我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还不如把他按在那儿好好享受一番,至少还有些欢愉。
“那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我改变了目标。
“臣不是陛下的侍君,陛下若想在圣庙过夜,那不如……”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打断了他无情的拒绝,起身准备离开。
可他却从后面追上来,“陛下!这一切都还要看陛下自己的,臣能做的也只是微乎其微。”
“什么意思?”我反而糊涂了。
“将来陛下会明白的。”我回头时,正对着他的微笑,一切那么熟悉,却又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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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莲坐在我身边,轻声劝道,“陛下,多少吃些东西吧,你早上就没吃什么。”
“没什么胃口,可能是最近天气开始转热,我不想吃。让他们撤下去吧,看着心烦了。”我挥了挥手。
墨莲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吩咐宫人们来收拾,却独独留下了一碗汤羹。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汤我也不想要,你喝了吧。”
墨莲舀了一勺,喂进自己口中,却忽然转头凑上来,用嘴把汤送到我口里。
他确认喂过来的汤汁我都咽下去了才松口,面带羞赧地说道,“以前只是陛下的暗卫,不懂照顾陛下日常起居这些事情,但看到陛下什么都用不下时,臣真的很担心。”
见他如此,我反而心情好了些。对啊,不管以后会怎样,莲一定是会站在我这边的,我还有什么好愁的。
指了指那碗汤,我故意说道,“那要是你喂我的话,我就喝。”
他将碗端了起来,舀了一勺汤正要送过来时,我摇了摇头,“不用勺子。”
他眉梢一挑,低头望着手里的汤碗,似乎在做天人交战的思想挣扎。
调戏了莲一番之后,我的心情总算是恢复了许多。
当天晚些时候,我因为前一晚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天还没黑就准备去歇着了。
才躺到床上,感觉脑袋刚挨着枕头就听见外面宫人高声通报,“风大统领求见陛下!”
我睁开了双眼,顿时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他果然一如往日那般,不等我传唤就从殿外风风火火地大步进来。只不过看他的样子,像是沐浴更衣过才来拜见,头发都还没干透。
我起身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径自闯入内殿,在我面前行了一个大礼。
原本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他回来时要用至少一百种法子来惩罚他之前的种种不敬之罪,可现在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恭敬行礼,而且还有军功在身。我也实在不好突然发作,于是挥了挥手让他平身。
结果,他就直接坐到了我身边来,“陛下这么早休息,是身体不适吗?”
“不是,昨晚没睡好,这会儿困了,所以才……”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眼中闪着不一样的光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不由得挪动身体想与他保持距离。
“是想我了吗?”他却凑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将脑袋伏在我肩旁,并没有真的靠下来。
我不耐烦地将他的脑门推开,“我怎么可能想你!你不在的时候,我过得不知道多滋润!”
“是啊,陛下又册封了二十三位侍君,没有臣在您身边,他们一定哄得陛下很开心。”他坐直了身子,略微低头,语气带着几分落寞跟酸楚。
我抿了抿唇,那些侍君册封是册封了,但我碰都没碰过的。
谁说后宫佳丽三千,皇帝真就要雨露均沾了,那不得累死吗?
有几个看得特别顺眼的侍君,对我来说,生活已经足够丰富了,就算是为了凰国后裔的繁衍,我每个月去圣庙的次数也不少了。
但这些,我需要跟他解释吗?
“你,你这次私自带兵出去,本来是要定你谋反重罪的,但念在你打了胜仗回来,功过相抵,我就不追究了。”我板起脸来,故意将话题岔开。
“那臣是该多谢陛下隆恩,感激涕零了。”可他的表情完全不是想要表达感谢,反而恶狠狠地望着我。
“我累了,你也是刚回宫,那就先退下去自行休息吧,等明日再去太和殿上好好在众臣面前说说这一次出征的事!”
“既然陛下累了,那臣就更该服侍陛下,直到陛下安睡才能退下。”说着,他已经
', ' ')('俯身下蹲在床前,抓起我的双脚。
“你干什么?”我尖叫了起来。
外殿的墨莲闻声立刻冲了进来,手一直搭在腰间的佩剑上。
“这里没你的事!还不退下!”风行厉看都没看殿门口的人影,而是将我的双腿抬到了床上,只不过他的一只手却没有离开,顺着脚踝的位置徐徐上滑。
手指轻抚过我的小腿,微微粗糙的触感掠过我的皮肤,惹得我一阵酥痒,禁不住绷紧了腿上的肌肉。
墨莲看到这一幕,也只能低头退了出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风行厉的手掌已经沿着大腿根探进裙底,我睡觉时习惯只穿一件长裙,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他的手指却跳过最私密的地方,在我的小腹上轻压揉按了起来。
我的鼻息不由自主地变重,干脆顺势躺低,闭上眼享受着他的爱抚。
一阵掌风拂过,殿内的灯盏应声熄灭,他将帷帐放了下来,四周陷入了昏暗。即使我立刻睁开眼,也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身形轮廓。
我又坐起身来,伸手摸过去。
他正跪坐在我膝旁床边,窸窸窣窣地除下外袍中衣。
我摸到了他的胳膊,他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反手扶上我的胳膊将我压倒在床上。
“这么急吗?”我只好支起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在昏暗的光线里努力辨析着他的脸。
结果他一个转身躺到了我身侧,将我拉到他怀中,“是很急,想要见到陛下,想要这样搂着陛下……”
“那你脱衣服干嘛?”我小声嘀咕道。
“自然是要准备万全了,万一陛下兴起了,我也可以奉陪到底。”说着,他抬腿,将一只脚架到我身上。我隐隐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已经在裤子里支起柱子,隔着布料都能磨蹭到我的腿根。
“我困了,只想睡觉!”在他怀里,我扭动着身子,翻转到只留给他一个后背。
结果,他趁机贴得更紧了些,还干脆褪下长裤,不要脸地把肉棒往我的股缝里挤。
“风行厉!”我提高了声音,尽是不满。
他与我这才拉开了些距离。
片刻的沉默之后,我听见他起身,又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扭头望向他的身影,“你去哪儿,不陪我了吗?”
“当然不是!”他衣带未系又重新躺回我身旁,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
我哼了一声,合上了眼,就感觉他的手臂从后面绕到我身前将我搂住。
天明时我睁开眼,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仿佛昨夜风行厉躺在我边上只是一场梦,但很快殿门就有宫人提醒着今日需上早朝。
这才让我相信,风行厉是真的回来了。
朝堂之中,听着一众大臣为了国政琐事争论不休,我只能扶着额头。本来边境之乱已经平息是件好事,但现在又为了派何人去镇守,开始闹意见。
我就默默看着一身朝服的风行厉站在文官对面,任他们吵得面红耳赤的,最后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怼了回去。
瞧瞧他蔑视一切的样子,原来他平时在我面前的那副做派已经算是很恭敬的了。
正在我走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警示的钟鼓声,还有人高呼圣庙走水。
我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还不等我开口,周围的侍从已经会意。
圣庙的火势很快被熄灭了,经查除了几张台凳之外并没有损失什么,就连在圣庙里的医官修只是吸了一些毒烟,并无大碍。
“不如你跟我回养心殿,等失火一事查清楚了再……”我担心地拉着修的手。
“不必了,陛下心意臣心领了,但臣是驻守圣庙的医官,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擅离职守。”他却抽出手来,后退了两步向我行礼后告退。
而对这次突然的意外,商程鸢却有别的说法。
“恕臣直言,圣庙好端端的会走水,不管是何原因恐怕会有人借机生事,尤其是近年来边关战乱不休,此事传扬开来,说不定会有刁民生事……”
我想问问风行厉的意见,才注意到火起之后,他就跟车玄辙一起带着人去勘察了,这会儿了还没回来。
夜幕渐渐落下,我扶了扶额头,商相见状小心翼翼上前来,“陛下想必是有些疲累,那不如就让臣来服侍陛下就寝吧。”
我点了点头,无声应承着。
等回到寝殿之后,我走在前面,原本商程鸢还跟在后面的。走了一会儿,我明显察觉到后面没了声音,确切地说是周围都陷入了死寂。
我一转身,果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而且整个殿内都找不到半个人影。
“墨莲!”我高声呼唤着,却并未得到回应。
情况不对,莫名的危机感袭来。
我急急向殿外跑去,却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黑影挡住了视线。
对方一下子将我包裹起来,我触及到羽翼时才意识到他是谁,可下一瞬便昏死过去。
等我
', ' ')('再次睁开眼时,周围环境昏暗,身体异样的触感让我意识急速清醒过来。几只干瘪而粗糙的手掌正在我身上来回抚摸着,更有一个长相奇丑无比的脑袋趴在我的胸脯上,啜着我的乳头,时不时咂出声响。
我拼命挣扎着,才注意到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拴着吊了起来,而我周围至少有三四个人围着……
“放开我!你们这些无耻狂徒,我要诛你们九族!”
“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对面暗影里传来。
他一出声,我周围这些人就停下了手上嘴上的动作,放开了我的身子。
“陛下若还要这么嚣张,那我只能割开你的喉咙,让你说不了话,下不了令。”说话的人走到我面前来,这让我看清了他的脸,一下子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画面来。
他是那个羽族,我新晋的侍君,不久之前才被我赐名云庭。
我努力在本尊的记忆里搜寻着任何关于羽族的信息,可惜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资料。就连本尊也没想到,一个弱小到只能依附凰国的小部族居然行谋逆之事。
此时的云庭,一改之前在我眼前那种怯懦的神态,而是无比自信,甚至带着几分藐视的目光看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盯着他。
“陛下觉得我是什么人,那我便是什么人。”他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我身前,却是对旁边的人下令道,“既然人已经醒来了,那就准备一下。”
“啊?这么快交货吗?我们还没玩够呢。”
那些人身形佝偻,样貌丑陋,就连望着我的表情都十分让人作呕。
“我说过,在她醒来之前你们可以随意玩弄,但现在是交易的时候,别让我再重复。”云庭转过头去,声调一沉,周围的人不再抗议。
有两个人上前来,解开我手脚的绳索,准备将我带去某处。
我还要挣扎的时候,被人从侧面一拳打中小腹,疼得我顿时不能呼吸,半天才缓过来,大口大口喘息着。
是云庭出手。
我仰起脸来,望着他虚假的微笑,暗暗发誓今日所赐,一定会加倍奉还。
过去在皇宫里的日子,我过得是过于悠闲了些,这皇帝当得太舒坦了,从未想过离开侍从的保护,没了圣庙,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昏厥了这么久,手脚虽然能动,但仍使不上什么力气,我猜想自己应该是被下了药。
但毕竟我的体质特殊,普通药物的效果并不会产生多少伤害。
这一点,也从押送我的人口中得到了印证。
“不是说至少要睡个四五时辰吗?这么快就醒了,我还排了半天队呢。”
“别抱怨了,让咱们俩去替她收拾装扮,不也可以趁机再弄两把吗?比起他们几个已经很好了,你知足吧。”
我一路装伤重,毫不反抗也听到了一些消息。
他们准备把我卖给什么人,作为货物,我身上自然是不能有伤的。
而这些人并没有男根,他们所谓的玩弄也只是摸一摸,舔一舔。羽族式微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背后连完整的羽翼都长不出来,更别说是繁衍后代了。
我被带到另一处洞穴中的温泉里,趁着洗浴的时候,我用一旁的铁链将其中一个人扯进水中,勒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在水里。羽族的人怕水,这个习性也是刚回想起来的。
另外那个人一见不对,扔下这里赶紧出去叫人。
被我按在水里的人渐渐不动了,我手掌心都有些发麻,才从水中出来,随意拿起旁边准备好的衣裳,将自己赤身裸体裹了起来。
在这地方寻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当做武器,然后藏到了洞门边上,准备偷袭第一个进来的人。
我静心屏息听着外面的声音,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及近,手中攒着的石块微微用力捏紧,等待最佳的时机。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从外面冲了进来,“陛下!陛下!”
我看见他蓝色皮肤跟身上的铜甲,这才松了一口气。
“上官将军!”
“陛下!”他回头来,看到我也长舒了一口气,“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陛下快与我速速撤离,这里即将要沦陷了。”
“发生何事了?”我警惕地追问道。
上官凌略显迟疑,向我伸手,“我们先出去再说。”
我只好点了点头,将手掌放到他的手心。
他握住我的手之后,将我抱了起来,同时一瞬间变幻出马身,把我甩到他后背上,嘱咐我搂紧他,然后他就这么带着我一路狂奔从外面洞道里冲了出去。
离开这里时,周围是一片荒山野林,但我看见远处天边正燃着熊熊烈焰,黑烟乌腾腾地直冲青天。虽然我不辨方向,但本能地觉得那边是宫城。
“上官将军,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只有你……”
“陛下!风行厉联合珍虹王谋反,已经占领了王城,不降的人全被他们杀了。羽族的人也被他们收买了
', ' ')(',臣打听到你的下落,便带了精锐前来营救,他们在山下等着接应。”
“墨莲呢?圣庙的医官呢?”
“臣并没有看到他们,也许他们已经遇害,或者已经归降。”
“不可能!不可能……”
我抓着他的肩膀摇着,“上官将军,你送我回去,我要亲眼看看!”
“陛下!宫里现在已是一片火海,还有叛贼,臣不能送您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一定是我身边的叛徒……我想起当初的幻象,为何风行厉一还朝就出了这种乱子,他真的已经跟珍虹王联手了吗?墨莲呢?他也背叛我了吗?
“我一定要回去看看!你不送我,我就自己去!”说着,我就松开了手,打算从他背上跳下去。
我飞身一纵的瞬间,上官凌也反应过来。眼看我的身子坠下山道旁的斜坡,他紧跟着变回人形扑向了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摔到地上被石砺树枝刮伤的准备,可结果我被上官凌紧紧地搂在怀中,他用手臂跟身体保护着我。
我们俩一起从斜坡上滚了下去,但我几乎没受到什么伤,而他的胳膊上刮出好几道血痕。
等落到附近的河滩上时,我从他怀中起身,望见他身上的血迹,心生愧疚。
“对不起,连累你受伤。”
“陛下无碍便好,我这点伤不算什么,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他抬手替我摘掉挂在头发上的树叶,又轻抚过我的脸颊,动作温柔。
只是他的目光落到我胸口时,微微有些停滞。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从上面滚下来,导致身上随意裹着的布料扯得七零八落的,根本不足以包裹身体,双乳从破漏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因为被布条勒裹,白皙的乳肉泛着淡淡粉色。
“臣替陛下检查一下,看是否受伤……”上官凌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便直接撕开了我身上本已经褴褛的布料。
上半身一下子全都赤裸了,我震惊大怒,“上官凌!”
“陛下还是别说话,免得引了叛军前来。”说完,他抓着我的后脖颈就吻了上来,用唇舌堵住我的嘴,而一只手继续将我遮蔽下身的布料也粗暴地扯开了。
且不说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这份心情,而且他的表现实在有些古怪。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风行厉说过的话,他宁可冒着被我责罚的风险一定要除掉上官凌,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争风吃醋?还是上官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做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
他的舌头在我口中不断搅弄,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还顺势将我按倒在河滩上,一只脚压在我身上已经让我不堪负重,一只手探向我小腹深处,手指揉按了一番便熟练地拨开穴口软肉,直捣花径。
一定有哪里不对!
我假意迎合着他,搂住他的脖子,兴奋地呻吟着,夹紧双腿,小穴收缩,让他的手指在里面活动困难。
他含住我的唇瓣,轻轻扯着,松开再一口含住,反复舔弄。
“上官凌,我来让你更舒服一点,好不好?”我推开他,起身往他腰间爬去。
“陛下……”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我解开他的腰带,扯开那里的遮羞布,一根粗壮的肉棒弹了出来,高高耸立。我俯身用双乳夹住他的肉棒,双手从外侧向内挤压施力,上下蹭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干脆躺倒,肆意享受起来,手指还不忘凑上来捏住我的乳尖,轻轻揉弄。
我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一边注意他腰带上挂着的佩刀。
等他马眼处开始外淌粘滑液体时,我坐直了身子,用单手上下套弄起他的男根,轻声道,“上官凌,你想要我吗?”
“想要!陛下,臣无时无刻都想要你!”
“你也知道自己的尺寸,在这种地方实在有些羞耻,不如你闭上眼睛,让我来主导。好不好?”
他微微一笑,顺从地闭上了眼。
我飞快地从旁边地上抓起他腰带上的佩刀,噌的一下拔出来,将刀刃抵在他的肉棒根部,“上官凌!你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刀刃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惊坐起来。
“别乱动!你自己的刀,刀锋快不快,你该最清楚!这玩意儿要是连根断了,恐怕不好受吧。”
“陛下……陛下,这是在与臣开玩笑吗?”
“你看我的脸,像是开玩笑吗?快说!我可没什么好耐性!”
“臣只是太想念陛下,并无什么坏心思,陛下明鉴!”
“你当我是傻子吗?御林军都没能找来,偏偏是你,衣冠整齐地从羽族的地盘里把我救出来,你明明是在城外驻守,却对王城的沦陷如此清楚,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将刀柄一斜,他分明感受到了些刺痛。
“臣确实是与羽族做了交易,但臣对陛下的爱慕之情从来都是真心实意……”
说话间,他的肉棒一颤,噗的一下竟然喷出白浆来,溅了我一
', ' ')('手。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能射,可就在我愣了一瞬的空档,反被他抓住我的手腕,将刀打掉,一下子就将我制住了。
他重新压在我身上,单手就将我双手牢牢按在头顶上方,下身的肉棒重振旗鼓抵在我的小穴处。
“陛下真舍得割了去吗?”他一边低声发问,一边顶胯用力。
我身子拼命向上缩,妄图躲避他下体的入侵。
“乖,别乱动,我不想伤了你。”他扳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望着他。
我一扭头咬在他的手指上。
头顶传来云庭的声音,“上官兄,有人朝我们这边来了,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
我抬起眼,看见云庭呼扇着羽翼在我们上空盘旋了两圈,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飞走了。
上官凌这时才恢复些许理智,将我抱了起来,他重新变回人马形态。只是这次却用绳索将我手脚捆住,绑在他的后背上。
“上官凌,你这个混蛋!”
不管后面是什么人追他,反正我是不想自己再被他折磨了,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但偏偏绳结特别结实。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一声呼啸,一支箭矢朝我们射来。
上官凌好歹也是出入沙场的武将,早就听见背后响动,灵活闪避,同时还把自己身上的铜甲拆下来披盖到我身上,草草绑住。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说他混蛋吧,他确实干了混事,可在这种时候他宁愿自己受伤都还要先顾着我,真让我纠结。
忽然山道上一棵大树从根部断裂,轰然倒塌压了下来,挡住了前面的去路。
上官凌是人马族,身形本就庞大,再加上还驮着我,后有追兵前有陷阱,果然就落了下峰。只听他急急嘱咐我不要出声,然后将我整个人扔进附近的草丛里,就拔出兵刃调转方向正面迎敌。
要不是有前面发生那一出,我还差点能信了他是真的要保护我。
但这种时候,我肯定是要找机会逃走。
只是我的手脚被捆在一起,身上还裹着一层软甲,行动非常不便。
直到有人将我从草中提了起来,我都是蜷成一团的造型。
看清对方的脸时,我惊道,“车玄辙!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快速用匕首割开我手脚上的绳索,又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把我包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将我背到了后背上,起身就穿梭于密林之间。
“你要带我去哪儿?宫里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鉴于上次信错人的经历,我这一次变得谨慎很多。
“属下奉大统领之令,带陛下去安全的地方。”
“风行厉?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你们……”我现在也不能肯定谁是忠谁是奸。
眼看着车玄辙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只剩下风声呼啸,眼前景色哗哗直变,晃得人眼花缭乱,我忽然有了主意。
“车玄辙,我好疼!你先停一下,我受伤了!”我急急叫着。
这一招果然有用,他脚步缓了,将我放在一棵大树下,打算替我检查一下伤势。
我捂住肚子,“刚才被羽族的叛贼打了一拳,我可能受了内伤,现在五脏六腑疼得厉害,你一走动我简直都要疼得昏过去了。”
前面是真话,后面是假话,但我的演技骗他还是没有问题的。
车玄辙明显有些犯难了,他不懂医术,身上也没有带药。
“不如我在这里等着,你去安排一辆马车来接我,或者带医官来看我。”
“不行!这地方不安全,我不能留陛下独自在此。”他犹豫片刻,继续说道,“我们的人就在前面两三里地会合,到时候会有人替陛下治疗,还请陛下先忍耐。”
“你们的什么人?是风行厉的人?还是珍虹王的人?”我冷冷问道。
“当然是陛下的御林军!”他表情震惊,十分无辜。
我也判断不出他到底是真是假。
“陛下,天色越来越暗了,若是耽误,恐怕会有危险,上官凌的人还在山下。我的人不知道还能拦住他们多久。不如这样……”
他在我面前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除去。
我瞪大了眼睛,他不至于也像上官凌一样在这种时候还想着要跟我……
忽然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逐渐变化成一条巨型的大蟒,昂起头来,分明是在示意让我爬到他背上来。他咬住一根带子,让我抓住末端当做缰绳,就这样带着我在半人高的深草中游走前行。
巨蟒的速度不比四条腿的马慢,而且胜在没那么颠了。
这下我真没什么借口了。
我被带到了附近的行宫里,这里早已被御林军重重看守起来。车玄辙化形一次要再等十二个时辰才能重新变回人形,所以门口的守卫也把他带到别处安顿起来。
虽然这些人待我的态度依然恭敬,但我看什么人都觉得像是反贼。
我被送进主殿内休息,说是请
', ' ')('太医来替我检查,然后咔的一声,门就从外面关了起来。
这地方前段时间我才来过,赶紧翻箱倒柜找一件被我落在这里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殿门打开了,有人从外面进来。
我把刚找到的小瓶子紧紧攒在手心里,略有些紧张地转身迎之。
“陛下!”风行厉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地朝我走来。
他并没有行礼,而是直接把我搂进怀里,“差点以为我失去你了,你不知道我多担心……”
一个短暂的拥抱,他将我拉开,又仔细瞧了瞧,“听说你受了伤,太医一会儿就到。不如我先替你检查检查。”
见我的眼神有些冷,他补充道,“放心,那些叛贼一个都逃不掉,臣一定会将他们的首级送到陛下面前。他们定是趁我不在的这段时日,秘密谋划,连陛下都中了他们的奸计……”
“这地方连个热茶都没有,我又累又饿。”我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
“是臣的失误,已经让人去准备了,一会儿就送过来。”
吃食如他所说,很快送到。
太医也在这时进来替我做了检查,说是下去开药方,很快便告退。
至此,没有人跟我解释宫里的情况。
我随便吃了些东西,偷偷趁风行厉不备,将之前藏的那瓶子里的东西倒进茶杯里,然后端起茶杯,送到风行厉面前。
“之前你说上官凌有问题,我还不信。是我错怪你了,这杯茶就当我给你赔礼了。”
风行厉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很快笑着接下茶杯,一饮而尽。
“只要陛下无大碍,臣便安心了。为陛下受些委屈又何妨,臣甘之如饴。”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又拿了一个茶杯要替自己添茶时,他抢过茶壶替我斟了茶,送到我面前。
只不过我还没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就见他忽然将茶杯喂向自己,喝了一口之后转头就吻上我,将茶水渡了过来。
这个湿热的吻,很明显是刚才给他的药起了作用。
我一边配合着,一边贴身上前,将他压倒在长椅上,用一早准备好的镣铐将他的双手锁在把手上,又转身将他双腿也锁在另一端。
他应该庆幸我这殿内存的只是些调情媚药,而不是剧毒。
从他一见面搂着我的那一刻,我就从他脖颈边闻到了一股特别的脂香,那是珍虹王最喜欢用的口脂,香味持久不散,哪怕过了好几天还能闻到淡淡的气息。
这就是他背叛我的原因吗?
他似乎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急急想要求欢,我骑坐在他身上,恢复了冷静的表情,淡漠地望着他。
“陛下?”即使是药效上头,他也能感觉到我表情异常。
我从他腰间摸到令牌,取了出来,“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跟上官凌还不都是一样?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现在不动手,不是仁慈,只是觉得你恶心,不想脏了我自己的手。”
他想要挣扎,铁链锁得很紧,再加上这药会泄去他全部内力。
“陛下是不是对臣有何误会?今日宫里的事情,并不是臣策划的!”
殿外响起了打斗声,我心中一惊,也懒得再听他废话,起身拿着令牌就冲了出去。
“住手!全部都停下!”
风行厉的部下,那些御林军侍卫围着的人,正是我思念许久的墨莲,虽然他似乎受了些伤,走向我的步履都有些踉跄,但还是让已经身心疲惫的我感受到一丝温暖。
我亮出令牌,让周围的人全部都退到了院外,径自奔下台阶,扑进莲的怀中。
他一身血腥气,在与我拥抱之时,才卸下力气,差点没站稳。
“宫里有人假扮陛下,假传圣旨打算杀我灭口……得知陛下被抓,我索性在寝宫放了一把火才追了出来……”他断断续续地想要解释与我分别这段时间的事情。
我擦拭着他嘴角边的血迹,摇头示意,“你先别说话了,你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
但不是这里,一旦风行厉的人发现他被我困在殿内,这令牌恐怕也不管用了。
我让人准备马车,然后打算带着墨莲先离开行宫再说。
乔装成侍卫的模样,我架着墨莲就往外走。风行厉的令牌让前路畅通,等我们上了马车之后,我就听见有人在后面高喊,“拦住他们!”
车夫还在犹豫,我用匕首架到他脖子上威胁道,“快走!不然你命就交代在这儿!”
马车一路狂奔,沿着山道前行。
我回到车厢里,墨莲身体滚烫,身上好几处伤口血流不止,衣服都沁透了好几层。刚才走得太匆忙,也没来得及取些药,现在要是能进圣庙,用池水替他治疗就最好不过了。
只是王城眼下是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他这么重的伤,我们俩能不能坚持走到圣庙都是问题。
正在我犹豫时,马匹嘶鸣,整个车厢一下子翻转过来。
我本能地抱住墨莲
', ' ')('的身子,不管怎么样,能跟他在一起就好。
不断翻滚下坠的过程中,车厢破碎的木板断口插进了我的身体,还有飞来的箭矢从四面八方不知什么地方,分裂皮肉,意识崩坏。
我口吐鲜血,望着墨莲双眸紧闭的模样,心里竟然还有些安慰,至少在生命最后的时刻,陪着我的人是我最信任,也是我的最爱……
一切归于黑暗,直到我重新睁开眼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琳!这一回总算是成功了!”
我眼角还挂着泪滴,什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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