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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宫里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听说是南启的使臣来拜访了,前朝连设了三天的宫宴款待使臣,日日笙歌连我这寝宫都能听到丝竹舞乐。按理说,我朝与南启的联姻大事既已被提上了日程,那这种场合我这待嫁的公主也该去凑凑热闹才是。
没想到,皇帝特地派人来嘱咐,让我在寝宫里安心待着,还说应付使臣的差事不用我亲自出面。
柳嬷嬷打听到那年轻的使臣就安排住在御花园边的一处偏殿里,就是为了方便接受皇帝陛下的热情招待,甚至还在第一夜里给他殿里送去两个貌美的宫婢。
“怎么听着像是在上赶着巴结人家似的,也太掉价了。”我随口嘟囔了一句。
柳嬷嬷赶忙紧望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道,“殿下可不敢乱说。”
接着她走到窗边,往外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外人听墙根,才走回来,又道,“南启向陛下进献了一块稀世宝玉,据说当年南启的商船从海外得来的,北姜王曾用三座城池交换,启帝都不肯的。这一回,这宝玉是做为聘礼送给我朝,殿下这桩婚事一点都不掉价!”
我挤了个微笑,不再答话,心里却道,为了一块破玉,就把公主卖出去,还不掉价?
入夜之后,我换上了禁卫军的衣裳,偷偷溜出寝宫,想去南启使臣所在打探打探,顺便也想看看能不能再撞见那天那个人。
说来,多亏他那晚表现不错,我这两天心情也好了许多,连吃核桃都是自己用手捏的。
一路上,我身手敏捷地躲过了所有巡逻卫队,径自朝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
那处住人的殿宇远远就能看到灯火。
本以为翻墙进去能偷看到什么不得了的春色,没想到殿内安安静静的,只有一个人在案几前的背影。不是说了皇帝送了他貌美的宫婢吗?难道消息有误?
正在我迟疑时,嗖的一声,屋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飞出来,打破窗户纸,直冲我面门。
我根本避不及,被那东西一下打中了额头,一下子向后仰倒,坐在了地板上。
脑门疼得嗡嗡做响,我捂住额头,泪花在眼眶里翻腾着,差点没哭出来。
但下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暴露了,而且对方并不好惹,正准备起身要溜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悄无声息地到了我面前。
“你是什么人?打扮得倒像是大周宫卫,可这么笨手笨脚的,实在可疑。”对方慢悠悠地开口,一柄长剑的剑尖伸到了我脸颊边。
我只好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他,“其实我是月芝公主的婢女,奉公主命来打探看看南启使臣,为避免引起误会,才做这番乔装打扮。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呼来外面的禁卫军打听打听。”
“好啊,我这就让他们进来认认看。”说着,他提步要走。
我一咬牙,干脆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小腿,“等等!大人还请手下留情,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恐怕对公主名声不利。而且奴婢出师不利,回去也会被公主问责。大人发发慈悲,饶了奴婢吧。”
他似乎还打算继续走,却发现自己的脚被我牢牢抱住,像是生根了似的,拔都拔不起来,遂轻笑了一声。
“你这宫婢手劲倒不小。”
我努力摆出一个诚恳的笑容,心中暗道,要不是怕控制不好力度把你给弄死了,我还能叫你看看更厉害的呢。
“你先松手!虽然你是男装打扮,可也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对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我正有些犹豫,正殿前面传来下人的问询声,“大人,可有何异样?方才听到些响动。”
我们正在侧殿外的廊庑下,离窗口不远,却跟正殿还有一段距离,那里留守的人无法一眼看到这里的画面。
不等那使臣反应,我立刻攀着他站起身来,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畔威胁道,“不要乱出声,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大人?需要小的四处查看一番吗?”又在问了。
这人身高比我高上许多,所以我得踮起脚来,才能勒住他,不过以我徒手捏碎核桃的力气,拧断他的脖子不成问题。
“好好回答。”我低声嘱咐,然后才松开捂他嘴的手。
“无事,不必大惊小怪的。我要去歇着了,没什么要紧的不要来打扰我!”
我刚想夸他还算识时务,结果就被他反手揪住衣领,一个过肩摔把我从后面扔到了他面前来。
他这一下虽然没弄疼我,只不过我的手还紧紧拽着他的衣裳,呲啦一声把他外袍给扯烂了。
我下意识地抓着手里残余布料往自己怀里又扯了一下,对方上半身几乎暴露无遗,只能没好气地望着我,“你这是对我图谋不轨?”
我正要张嘴辩解,一滴温热液体从鼻子里滑进口中,微咸。
抬手一抹,是血。
紧接着鼻血就像是开了闸口一样,哗哗地往下流,我胸前衣襟落的全是红点,干脆就用手
', ' ')('中的破布按住鼻子。
对面的人一脸嫌弃,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跟他进去。
他翻找出一瓶药,不发一言地递给我之后,转身就去里面换衣服了。
我随便找了地方坐下,一手继续用他的破衣服止血,一手转动着药瓶,不知道这药该怎么用。
片刻功夫,他从里面出来,见我还拿着药瓶在手里转来转去,叹了口气,几步过来坐到我对面。
只见他把药瓶从我手里又拿回去,开了瓶塞,倒了些在指尖,便伸手要往我脸上涂抹。
我本能地往后缩,不太信任地盯着他。
“给你擦药!别动!把我衣服放下!”
这突然来的命令语气让我有些恼了,正想跟他好好理论,就被他忽然凑近,将手上的药涂到了我的额头上。先前那里还受了外伤,本来我都快忘了,被他这么一碰,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扯过他的手,就咬了上去。
他手上的药味太苦,我只狠狠咬了一下就松了口。
“这般不识好歹,你当真只是宫婢?这种脾气没让主子打死,也早该被赶出宫了。”
他收回手,盯着手掌上的牙印,冷冷一笑。
我指着自己脑门,怒道,“你才不知好歹,把我伤成这样,可以治你死罪了!”
他的表情像是一点都不意外,“看来你果然是月芝公主。”
没想到这人居然能识破我的身份,我狐疑地盯着他,心想难道南启拿到了我的画像?
“不过我只是打伤一个夜袭的刺客,何罪之有?难道周国的律法跟我们启国不一样?”他继续说着,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很讨厌。
我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把身上禁卫军的甲衣一脱,就往内殿走去,看准了他那张歇息的床榻就爬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剩余的衣裳也脱了个干净。
跟着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脸色绷不住了,赶紧转身背对着我,“你……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要是一会儿有人听见声音进来看到,一个公主在使臣的床榻上,一丝不挂,床单上还有血迹,他们会怎么想?”
“你简直疯了!”他提步就要往外走。
“你敢出去,我就敢叫!到时候让合宫上下的人都来看看!”
他果然停住了脚步,一抬手,背对着我,斜斜作了个揖,“公主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女子名节最为重要,如此一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我这条小命事小,周启两国邦交事大,何必要闹成这样呢?”
“那你过来,乖乖听话,我就不闹你了。”
他在原地晃了两晃,最终还是转过身来,低头走到床边。
“坐下。”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他僵着身子坐了下来。
不得不说他刚才给我抹的药还真有些效果,这么一会儿工夫,我的鼻血止住了,额头也不那么疼了。但是刚才他的态度实在太嚣张了,我必须得教训他一下。
所以,我起身坐到他怀里,胳膊挂在他肩上,伸手抚着他的脸颊,故意用妩媚的声调轻道,“你去打一盆热水来,给我洗个脸,不要惊动外面其他人,不然后果自负。”
看到他再也不摆不出之前那种瞧不起人的表情时,我很是得意。
一会儿,他便端着热水进来了,我趴在床边,扬起脸来,示意让他亲自服侍。
“要是再弄疼我了,我还是会叫的。”
他拧干了帕子,小心翼翼替我把脸上沾染的血迹都擦干净了。
我坐起身来,对着他,挺起胸脯。
刚才滴下来的血滴,有一些落在胸口。
他迟疑了片刻,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替我擦干净了胸前的血迹。
见他脸色逐渐涨红,我坏笑着伸手探进他的裤裆里,“本公主的身子好不好看?”
大概他也没料到我居然会有这种动作,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才留给我机会,准确地摸到了他双腿间的硬物,已经鼓胀得很明显了。
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按倒在床上,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压住他的双手,不准他再起来。
“公主殿下,闹够了吧,你这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
他脸色由红转白,似乎真的动了怒。
我俯低了身子,将双乳挤上他的下颌,乳沟位置正好抵住他的嘴唇,顺势也让他闭了嘴。他好几次想反抗,却被我压制得不能动弹,模样越来越好玩了。
“这么一瞧,你挺可爱的,要是我的嫁人是你,肯定特别愿意。不如我们现在就圆房,让南启太子死了这条心,好不好?”我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调整位置,向下挪动了一点。
这样,隔着布料蹭一蹭,我的小穴也能感受到他那越发倔强的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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