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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来的张圣仁到现在都还在气头上,周边凑过来的男男女女他是一个都看不上,一直心心念念着别人家的媳妇。
“不是我说你,那人好歹是贺家明媒正娶的人,你也不知道悠着点。”
旁边的李哲这么一说,张圣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没听着先前是他说的随便,现在倒好,老子把他的人伺候舒服了,他就把老子踹一边自己享受了?”
想到那美人在自己身下楚楚可怜的模样,现在他的宝贝都还顶着裤裆。
“南哥刚才那表情你没见着?他要说的是真心话,能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
张圣仁虽然家世显赫,但贺谷南他还是惹不起的,“照你说的,他对那余家的小美人动心了?不应该啊...”
他俩和贺谷南都是从小就认识,虽说大家都玩得开,但在他们印象里贺谷南只对女人感兴趣,不像他们男女通吃。
“这我就不知道了,南哥的脾气一向让人琢磨不准。”
“啧,当初听说联姻的是余家大女儿的时候我还琢磨了半天,这余家原来还有个大女儿。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个双性人,这余家的胆子是不是太肥了点,不怕贺家发现了搞他们人?”
李哲又点上根烟,躺在躺椅上好不自在的闲聊:“这余家就俩女儿,那个余雪都还没成年,你觉得余平生那老东西舍得?八成觉得南哥是个爱玩的,结婚也只是顺老爷子的意思,该怎样还是怎样不会管那么多。”
张圣仁笑着摇脑袋,想着还好他上头有个哥哥,要是跟贺谷南一样是个独生子,现在他怕也是被自家老头逼着相亲了。李哲的情况跟他的差不多,两人相视一笑,言语尽在酒中。
贺谷南抱人出来的时候,被赶出来的人都差不多东倒西歪了,本就引人注目的他步履急促还抱着个人出现,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李哲率先起身迎上:“怎么了?”看了眼昏睡在贺谷南怀里的人,他大致猜想到了。
贺谷南停下脚步,神情严肃说:“今天这的事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说完人就走了。
醉醺醺的张圣仁看人走了才反应过来,拉着李哲说:“卧槽,这是多狠,把人都干昏过去了!”
“南哥说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李哲扶额。
“......”
今儿个包厢里的人都是自家兄弟只要说一声肯定不说有一个字漏出去,但是他妈的那么光明正大的抱着个人慌张的走出来,在场上百双眼睛都看见了,想不漏风声根本就是不可能!
此刻贺谷南全身心都在怀中人的身上,余清滚烫的身体也同时灼烧着他,焦虑不安让他的速度不断加快。
“哎哟!”
贺谷南出电梯没跨两步,转角处突然闪现一个女人的身影,他反应极快的侧身将余清护在怀里,后背与女人的正脸相撞,他那坚硬厚实的身形男人看了都自愧不如,一个瘦小柔弱的女人撞上去可想而知有多疼。
贺谷南正眼都没给女人,一刻都不想耽误的刚迈腿要走,腰侧的衣服被一双手拉住,“哎,你别走...”
贺谷南皱眉十分不悦的看向被撞疼而眼含泪花的女人,这女人正是他怀中人的妹妹余雪。其实仔细一看会发现两人很相似,但贺谷南现在没那个心情去观察这个麻烦的女人。
余雪与男人对视的那一眼,她的目光全被男人夺去了,尽管男人的眼神很凶,但那深邃的眉眼和满是荷尔蒙的男人味让余雪的心猛地一颤,委屈的神情平添上一抹少女红。
“你,你撞到我了,不应该说声对不起吗?”
本来被拦住就很让贺谷南不爽,现在还让他道歉,真是笑话,他贺谷南什么时候跟别人道过歉?
“放手。”
贺谷南生冷强硬的语气让余雪有些难堪,她视线下移看向男人怀中人的侧脸,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她的哥哥余清。
他怎么在这?还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余清此刻的模样让余雪很吃惊,她抓着男人衣服的手稍松了一点,想去更加确定怀里人的时候男人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将人往怀里搂紧了几分,凌厉的目光扫了她一眼,走了。
......
【恭喜解锁成就——能干达人。戏份增加20%,获优化药剂一瓶。】
余清昏睡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一夜才有了意识,睁眼前听到系统消息的第一反应是,这成就是因为被操晕了才达成的?那他宁可不要。
点开脑储存里获得的第一个物品,优化药剂——可任意增强一项技能,例如:增强魅力值,利于促进人物关系。
这玩意儿不错,余清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增强一下身体体能吧!
躺在病床上的人睫毛微颤着,清澈透亮的双眸带着几分迷茫盯着天花板,一道陌生沉稳的声线突然响起。
“你醒了。”
余清正感受着身体奇妙的变化,这一出声他才发现原来房里有人,还是个陌生人。
', ' ')('“我是南哥的保镖,叫我生姜就行。”
“生姜?”这人长着一张正气脸,寸头皮大衣一看就不好惹,跟这名字还挺配。余清确定了一下周围只有他一人,问:“贺...贺少爷呢?”
生姜摇头冷冰冰道:“不知道,我的任务只有看顾你。”
“哦。”
病房里两人都没话说,渐渐弥漫起一丝的尴尬,生姜依旧酷酷的模样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而病床上的余清倚着床头扣着指甲。
不多时,突然房门被推开,火急火燎的贺谷南进了病房直奔余清,余清停下扣指甲的动作,抬头看着一脸愁容的贺谷南愣了神。
或许是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贺谷南站在床边控制了一下情绪,镇定的说:“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余清摇摇头。
“生姜去弄些吃的来。”贺谷南侧身对站得笔直的生姜说,“清淡一点的。”
“好的南哥。”
贺谷南在病床边上坐下,余清的腿在碰到他的侧腰时猛地往旁一闪,两条腿在被子里蜷缩到了胸口,这明显的躲避动作让贺谷南的脸瞬间黑了。
余清不用看也知道贺谷南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他干脆低着头,声音像只蚊子一样,嗡嗡响起:“我不饿,我想回家。”
“等医生来检查说可以出院了,我自然会带你回去。”
余清的脑袋埋得更低了,依然摇着头,“我要回我自己的家,现在。”
贺谷南脑袋里如同装了个定时炸弹,瞬间引爆,盯着那颗后脑勺语气阴冷的问:“你什么意思?”
“......”贺谷南散发的危险气息让他瞬间不敢说话,感觉自己要被生吞活剥了。
余清的沉默不语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头皮被猛地一扯,一只手将他的头硬生生的抬起,贺谷南恶狠狠的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咬牙切齿:“说话。”
因为疼痛而眼泛泪光,尽管紧张的要死,但余清也倔强的对上那可怕的视线,磕磕巴巴的说:“我,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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