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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包厢很宽敞，餐桌摆在靠窗户的位置，透过木质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晚上凉凉的风一缕缕吹进来，温柔惬意。
四人落座，牧原作为老板，推荐了几道新出的菜，牧原和许衍时不时聊一会儿，吴娇插几句嘴，莫然安安静静吃饭，一时间气氛还挺和谐。
“哎，小电灯泡，你怎么这么能吃？”聊天间隙，牧原瞥到一边的莫然，随意调侃道，顺便夹了个肉丸放到他碗里。
牧原用了一种特别有磁性的声线，低沉，又慵懒，看莫然的时候，眼睛里像是只有他一个人，极为专注。
莫然扫了一眼，只当没看见，道了声谢谢继续用白瓷小勺喝着碗里的水果甜汤。
也不知道这个神助攻怎么想的，竟然会来撩他，但这一套对他没什么用，他向来喜欢撩别人，可不喜欢被撩。
刚把丸子咬了一口，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过来，在桌下拉住了他放在腿上的左手，修长陌生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腕，被抚着的皮肤像是触了电，麻酥酥的，弄得他整条手臂都有些使不上力气。
莫然皱了皱眉，抬头看牧原，牧原正浅笑着跟许衍聊天，桌下却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挑逗似的挠了挠，再看看旁边完全没注意到的许衍，抽动了下嘴角。
他现在觉得，这个牧原之所以当个神助攻而不是男配，很大可能是因为他是个gay。
要不要玩得这么花，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莫然面色不改地抽出自己的手，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这顿晚饭挺好吃的，心情不错，决定给神助攻一个机会，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妖。
“老师，我去趟卫生间。”莫然拉了拉许衍的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嗯，你知道在哪儿么？我跟你一起去吧。”许衍贴心地问，起身要跟莫然一起出去，莫然涨红了一张脸，连忙摆手，“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那好吧，出门往右走，标志还挺明显的，你小心一点，早点回来。”许衍见他拒绝，叮嘱了几句，就见莫然急冲冲出去了。
听着这话，牧原有些汗颜，“就去个卫生间还小心一点，我这店里不够安全？”
“我怕他摔着。”
“……”这年头当老妈子还上瘾？
牧原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对着许衍说，“老李找我有点事儿，一会儿回来，你们先吃着。”
老李是店里的主管，许衍知道他，很痛快的就让牧原走了，这态度差异让牧原十分的心里不平衡，怎么就没让他小心点呢？啧啧，十几年兄弟情喂狗吃了。
卫生间里。
莫然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刷在手上，玩了一会儿，才在镜子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慢悠悠从卫生间里走了出去。
在卫生间门口，有一个抱着手靠墙站着的男人，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小半个背影。
莫然走上前，像是才看到旁边站着人，吓了一跳，看清是谁之后，才轻轻呼了一口气，“您怎么站在这儿，吓到我了。”
牧原一直在打量着他，这时候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有些轻佻，“小家伙，还在我面前装？”
“您在说什么呀？”莫然面不改色，适当地表露了一点疑惑，依旧眼睛清亮的看着他，一副十几岁少年的纯真模样。
没见到他惊慌失措的神色，牧原觉得有些无趣，走近了几步抓住莫然的胳膊，拖着他往卫生间里面走，一个十几岁的男生到底没有成年男性的力气大，莫然的挣扎没起到什么效果，直接被人扔到了里面一个隔间的马桶上。
门被哐当一下关住，男人抱着手臂低头俯视着他，脸上的笑意收敛，莫然茫然地抬头看他，头顶的灯光太亮，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一时间竟有些像是在警察局被审问。
“你，你干什么？”莫然颤巍巍地问，眼里有些害怕，完全不明白老师的朋友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凶。
这副可怜样子看得牧原皱眉，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眼睛逼视着莫然，“别装了，你当我是许衍那个傻蛋么。”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年眼里已经蓄了泪水。
“你别逼我对你动手。”牧原拍了拍莫然的脸蛋，眼里满是凉薄，他在情爱圈子里混久了，见过很多装乖巧出来钓凯子的，虽然他没找到这家伙的把柄，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他们那些人爱怎么玩怎么玩，但出现在许衍身边的，他就得插一手管一管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空气安静到针落可闻。
莫然心里过了一遍现在处境，觉得有趣，没想到这位神助攻这么快开始动手清除他这个男女主之间的“大障碍”，既然他觉得他是个钓凯子玩感情的圈里人，那就给他这样的。
不过这样的话，他可要送顶黑锅给牧原背着。
很快，莫然眉眼间的乖巧消失，面上出现明显的厌烦，抬手拍开牧原的手，眼睛挑
', ' ')('衅似的瞪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莫然用劲不轻，牧原的手红了一片，不过他也没在意，总算验证了他的猜测，他高兴还来不及。
牧原有些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我没什么想干的，就是你不能动许衍，想玩感情你爱找谁找谁，离许衍远点。”
“我凭什么听你的，”莫然笑得恶劣，“我和许老师过得好好的，你说让我走我就走？”
“他是被你骗了，你乖乖听我的话，还可以走的体面一点。”
牧原这话带着威胁，他能看出来许衍对这小家伙有点感情，所以他不太想闹得撕破脸面，影响他们兄弟感情，私下里解决得了，要是莫然足够聪明，他知道怎么做最好。
见莫然用手指点了点下唇，似乎在思考这件事，他心里对这个懂事的小家伙多了几分满意。
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儿，莫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难得找了一个帅气多金的对象，就这么让我放弃我有点不舍得啊。”
“你要多少钱？”牧原语气凉凉的，等着少年的回复，然后就看到少年眼里闪过一抹戏谑，伸手拽住他的衣服，拉近两人之间距离，笑得肆意。
“要是你能跟我在一起，我就离许老师远一点。”
说话间，两人呼吸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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