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子穴又紧又热,淫媚的肠肉贪婪地咬着到访的阴茎,随着阴茎的不断深入肉穴一下又一下抽搐着缴紧它,周铭泽被吸得头皮发麻,要不是定力过人说不定在进入的瞬间就要把精液交待了出去,这种情况下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嘴里的肉?不过是一边假惺惺地哄着人一边深入,甚至为了更好地探索这淫穴周铭泽还掰开了两边的臀肉方便深入,任由谢璇最后溢出的声音都哑了也不肯停下。
周铭泽的阴茎宽如儿臂,长度惊人,肉棒还没有完全进完,小穴却仿佛已经到了尽头,然而鸡巴起码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长度没有进去,前面半截如进天堂,剩下外面的却又被吊得难受,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差点逼疯周铭泽,也让男人终于维持不住温柔的面庞,眉眼带起戾气。
“骚货,给老子放松点,夹这么紧怎么进去?!”
谢璇浑身一颤,嫩穴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发收紧,吸得周铭泽倒吸了一口冷气,暂时放弃了完全进去的念头,就着这个深度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残忍地来回碾压,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前列腺,伞状的龟头微微弯曲,进出时更是勾得肠肉又酸又麻,快感混杂着酸麻感不断侵占谢璇的脑海,他捂着鼓起的小腹,被彻底侵占是恐惧感越发搅乱了思绪。
“呜……”初尝情欲的少年可怜巴巴地抱着小腹,仿佛是怕肚子被身体里的可怕怪物捅破了,周铭泽每一下都捅得又深又狠,仿佛一头不知疲惫的野兽,粗长的鸡巴在红肿的小穴进进出出,每次挺动都带着淫液四溅,很快就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
周铭泽尤不满足,看着谢璇可怜巴巴的模样反倒被激起了性癖,故意恶劣地刺激他:“谢璇,宝贝,你知道现在多脏吗?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淫水都快把衣服洗了一遍……”他咬着少年的耳垂,粗喘道,“等会儿你会更脏,我会用精液射满你,射得你全身都是,到时候把你这副泡满了男人精液的模样让全校都来看看好不好?让他们知道他们仰慕的学霸、得意门生实际上是个淫娃荡妇,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也想来一起弄脏你?”
谢璇被扣住的手指闻言狠狠掐入了男人的手背,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但眼下的事情却很难让他相信强奸犯的底线,
凌辱的话语将本就崩溃的少年推向了悬崖边摇摇欲坠。
“你不能这么做。”谢璇虚弱地轻喘着,贝齿咬住唇瓣,黑发在汗水的浸湿下紧紧贴着秀气的侧脸,这副强撑着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无疑极大满足了他的快感,周铭泽轻柔地吻过少年的眼角,声音温柔地继续着羞辱的淫话: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啊,好骚,会所的妓女都没有你这么淫荡,天生的骚货……”
谢璇恍惚着否认,周铭泽却不肯放过他,一边将胯下肉棒插得又凶又狠,一边色情地揉捏着手感极佳的臀丘,“小骚货……”
“我不是……混蛋,下流……”
雪白的脊背微微颤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般美丽却脆弱,被粗壮的手臂牢牢锁住,蝴蝶便被锁住了翅膀,囚禁在一方情欲的天地中。
“你不是怎么小穴咬得老子魂都要飞了?这么贱的穴除了小骚货谁还能有?不承认是吧?不承认老子等会就把你丢出去,让全校来看看你这骚逼,问问他们你是不是小荡妇小母狗!”
滚烫的阴茎发狠地捣弄着一腔猩红的软穴,龟头冷酷地碾压着肠肉,一下又一下顶撞着前面的肠道,终于,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仿佛已经到了尽头的肠道却忽然打开了一个更加狭窄的小口,龟头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然后是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周铭泽粗喘了一声,又一巴掌拍到了谢璇的小屁股上,骂了一声骚货。
谢璇绯红的面颊上薄汗津津,被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双眸无神地感受着阴茎更深地进入自己,等两颗偌大的精囊重重地拍到了自己穴口,他掐着男人后背的双手骤然紧绷,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四周所有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谢璇天鹅颈高高扬起,腰身紧绷,像一把美到惊人的箜篌,被咬得殷红的唇瓣微微开启,却什么声音都吐露不出来。
男人的手臂像是网一般困住了他,听到谢璇迷迷糊糊地喊疼,周铭泽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男人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时眼眸更加幽深起来,戾气逐渐淡化,却有更深邃的什么东西占据了眼底。
汗珠顺着周铭泽俊美的脸从下巴滚落,重重砸在谢璇的蝴蝶骨上,谢璇被迫搂住对方的手臂无力地滑落,脑袋微微垂下,从周铭泽的角度便只能看见乌黑的发顶。
“我也疼……”男人的唇贴着谢璇的耳垂亲昵地磨蹭,如果此刻有人走到实验室来,便能看到两道纠缠的人影,耳摩鬓厮,仿佛世界上最缠绵恩爱的情人,然而实际上他们一个人强暴者一个是受害者。
“放松。”周铭泽摸了摸谢璇紧皱的眉眼,把湿漉漉贴在眼睛上的黑发拨开,“乖宝,你也咬得我很疼……”
可是这疼痛却是快意的,周铭泽舒畅地喘息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 ' ')('整根阴茎都被包裹在湿热小穴里的感觉与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龟头被媚肉缠绵着周铭泽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恐怕能直接肏烂谢璇,但这丝理智也已经岌岌可危,肉棒不满足于安分享受肠道的绞动,周铭泽吻了吻谢璇失神的眸子,继续大力肏干起来。
“唔……”谢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软的,雪白的皮肉像是一块只要稍微一握就要化开的雪糕,两人紧紧相贴着,周铭泽的抽动不快,却每一下都深入到尽头,以至于那柔软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明显的轮廓,又因为两人的紧紧纠缠顶到了周铭泽身上。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仿佛他们已经彻彻底底融合,骨肉相连,嵌入到彼此的骨血里,不分你我,在滚烫的温度里等待着彻底融化糜烂,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也纠缠在一起,十指紧扣。
周铭泽撬开贝齿,含住谢璇的舌尖,猩红的舌头勾着那一条抗拒的柔软小舌共沉沦,唾液从他们纠缠之处扯出,拉成暧昧的银丝,唇舌相交,此时此刻,男人微垂着头,额与额相抵,他的眉眼竟没有方才情浓时的恶劣失控,反倒是带着几分温柔爱怜,两人之间竟仿佛有着温柔缱绻的氛围。
“谢璇……”
“阿璇……”
“乖宝……”
周铭泽松开软嫩的舌尖,下身一个深挺,惹得谢璇重重闷哼一声,一声声“乖宝”在耳边响着,谢璇空茫的眸子湿漉漉地抬起来,朦胧地看着他。
“乖宝,我们是不是早就见过……”周铭泽吻着他的眉眼低声询问。
谢璇似乎是在看他,眼神却凝聚不成焦点,身体在情欲中浮沉,似乎理智也随之散去,周铭泽看着他懵懂的模样目光越发爱怜,又要低头去吻他的唇,可两唇乍一接触,一股尖锐的疼痛便席卷而来,差点疼得他人都萎了。
再看谢璇,哪有什么陷入情欲的模样——或许是有的,但他的眼神却又是压抑的冰冷。
“滚。”他冷冷道。
缱绻缠绵的气氛像是泡沫般瞬间破碎,假的就是假的,到底成不了真,周铭泽一下子沉了脸,半响,他被气笑了。
周铭泽抹去唇上的血珠子,捏着谢璇的下巴:“牙还挺利啊宝贝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