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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嘴利的小东西。”周铭泽抽出湿漉漉的性器,狰狞的肉棒呈现紫红色,乍一从紧致软嫩的地方离开上面的青筋仿佛不满般狠狠地跳动了两下,龟头流淌着清液,柱身上则是沾染着一层白沫,是交合下用力拍打时将淫水捣烂弄出的痕迹,看起来色气淫荡到了极点。
谢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压抑着情欲的双眸也不肯再看着对方,只微微喘息着道:“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
什么任务什么男主此时此刻都不重要,谢璇只想把折辱自己的人先阉后杀,内心暴躁得还想把不靠谱的系统给先拆后砸。
周铭泽忽然轻笑一声,捏住了谢璇的下巴,“牙尖嘴利,需要鸡巴捅软一点才好。”
谢璇便被挟制住身体,眼睁睁看着那狰狞丑陋还带着不明液体的性器朝着自己脸上靠过来,他被掐着下巴,连话也说不出,只能惊惧地感受着带着腥气的龟头抵上他的嘴唇,男性的腥臊味扑面而来,心理上与身体上都逼得他作呕,然而他再怎么抗拒,周铭泽也是不放在眼里,将性器捅进了他的嘴巴里,感受着湿软的小嘴轻呼出一口气。
“穴紧小嘴也紧。”他假惺惺地赞叹道。
谢璇却是被偌大的阴茎撑得眼泪都要逼出来了,这种感觉绝对不好受,不仅仅是生理上被撑得难受,直面自己被同性性器侵犯的感觉带来的羞辱才叫他越发厌恶,琥珀色的眼眸雾气朦胧,仿佛下一刻就要滚出泪珠来。
谢璇被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软软的舌头还在抗拒嘴巴里的异物,对于周铭泽来说乱窜的小舌则是纯粹的享受了,但他不会提醒谢璇,只会一边享受一边在小嘴里抽动深入,感受因为深入时咽喉抗拒收缩带来的压迫感。
他爽得头皮发麻,目光越发迷恋地看着心爱之人被迫吞吐自己阳具的场面,谢璇有着一张漂亮却冷淡的脸,但却在这张脸上做着无比色情的口交,冷淡与淫荡的反差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于此,何况本就性癖异常的周铭泽,他摸着谢璇乌黑的软发,好一会儿后,忽然重重地挺动了几下,抵着小嘴深处射了出来。
男人闭起眼睛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粗重的喘息声性感无比,浓精一股一股地射入少年细嫩的喉咙,也不顾射精时对方的剧烈挣扎,轻易镇压了反抗,然后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了进去。
谢璇却是被滚烫的浓精射得恨不得咬断嘴里的东西,精液射进嘴里,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逼得咽进去,滚烫的温度烫得小腹微微抽搐,让谢璇再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内射吞精了的事实。
等周铭泽射完并抽出了湿漉漉的鸡巴,谢璇已经被弄得迷迷糊糊,唇瓣微张,浑浊的白精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一路流到优美的脖颈上,淫秽色情到了极点。
漂亮冷淡的美人,被男人射入嘴里,浓精多得流了出来,弄脏了脸颊,周铭泽静静看了一会儿,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再度勃起,把人捞了起来,一边抹去了那些流出了精液,一边重新把肉棒插入了早就被肏得湿红软烂的小穴。
被肏开的肠道一被进入,媚肉就柔顺地缠上了异物,收绞着吮吸着肉棒,周铭泽低喘了一声,微微停顿后继续向更深的位置插入,等完全进到了底,男人吻着少年的耳垂,一边重重肏干起来,一边握着谢璇漂亮修长的手向下探去。
“乖宝……”
催情剂的药效被彻底激发,谢璇失神的眸子雾蒙蒙地看着他,在周铭泽一个深挺的时候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喘息,对于周铭泽来说,这比世界上任何催情剂都来得猛烈,他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逼着谢璇发出更多这样的、引人陷入欲海声音。
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此刻也要为他堕入地狱。
周铭泽不是神明,只是一个凡人,所以他心甘情愿地为谢璇而堕落,细密的啃噬过少年身上每一寸肌肤,落下一个个殷红或青紫的痕迹,“乖宝……”
“我真的,喜欢……”
喜欢你。
爱意与怜惜在男人眼中一闪而过,却很快就被更浓烈的情欲淹没,他握着少年的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逼着对方去摸自己滚烫的阴茎,谢璇隐约的意识中被滚烫的温度逼得想要收回手,却被对方不容置喙地按住。
“感受到了吗……”周铭泽吻着他的眼睛。
谢璇再度想挣开手,这回没人再拦着他了,他松了手,下意识地环绕住了对方的身躯,肌肤相蹭带来的细微快感让谢璇低喘了一声,手指扣住周铭泽的后背,在对方深深地挺入时十指微微掐进了对方身体中,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肏干了上千次后,被越来越会纠缠的肠肉逼得眼睛发红的男人忽然咬紧了牙关,剧烈地挺动了十几下,然后深深埋入了小穴,身体骤然紧绷。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少年身体最深处,炽热的温度迫使谢璇发出一声无力的悲鸣,被男人紧紧掌控住,让那滚烫到对他来说可怖的温度彻彻底底侵占了自己的所有思绪。
射完精液之后,周铭泽抱着身体颤抖的少年心满意足地享受高潮后紧紧绞住自己的肠道带来的快感,等
', ' ')('谢璇从情潮中平缓下来,他抽出再度勃起的阴茎,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少年的眉眼。
终于是他的了。
周铭泽餍足地想着,然后再度肏了进去,开启新的一轮征途。
谢璇被再度深入时的力道激得身体微微后仰,乏力的手臂再也无法维持搂住对方的动作,软软地落了下来。
一只更加修长的大手覆盖上去,然后反扣到住,手指一根根插入对方指间,十指纠缠。
“周二半天不见人影,去哪鬼混去了?”教室里的学生因为放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燕池坐在窗边看着人影寥寥的校园,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沈不言收好书籍,神色冷淡。
三人一向形影不离,何况今晚还有约,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待周铭泽出现,两人隐约觉得不对,对方哪怕临时有事要失约也不至于连个电话都不给。
到底是多年好友,哪怕此刻万分想弧了对方去找打探白天看到的小美人,燕池也不得不先捏着鼻子去问周铭泽的消息,只是得到的消息却让两人不约而同黑了脸。
“他妈的。”燕池一脚踹开隔壁周铭泽的书桌,然后向外走去。
巨大的动静闹得教室里还留下来学习的几个学霸瞬间看了过去,看见班上两个大佬离开的身影,几人仿佛在他们身上看到都快凝聚成实质的黑气,不由面面相觑。
谁惹到这两位太子爷了?
走到实验室所在的楼层,还没有走进实验室,沈不言就隐约听到了交缠的喘息声,他抿了抿唇,眸色冰冷,步伐越发加快起来。
“哟,周二,我说半天都不见人影,原来是在吃独食啊。”
用钥匙打开了实验室另一道门走进来的两人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冷香以及腥臊味,燕池一眼就看到了缠绵的两道人影,眉眼一沉,话还是一如既往听起来漫不经心,可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凉。
沈不言抿唇走了过去。
周铭泽听到开门声时正想压着已经被肏到神志不清的谢璇再来一次,闻声的瞬间却立刻将人抱了起来用衣服裹住,怀里的人只留下一双纤细的小腿和埋在他怀里的头顶露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看似温润的眉眼划过戾气,冷冰冰地看向来人,却又在触及两人模样时哑了火气,听到燕池的声音后也只是微微皱起眉:“你们怎么来了?”
说着,他低头安抚地吻了吻谢璇因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有些不安的眉眼,哄道:“没事。”
燕池看得神色都维持不住,顿了顿,才皮笑肉不笑道:“怎么,我们不能来?都放学了,兄弟们看不到你人影关心你找了半天才找过来,你到好,搂着小美人在这享受……”
周铭泽因为情事餍足并没有听出对方语气的不对,只懒洋洋道:“知道我在和宝贝享受你们两个碍眼的还不走?难道还想看现场活春宫?那可不行,乖宝醒来会活撕了我的。”
燕池眉眼骤然升起戾气。
沈不言忽然道:“你把人放一边。”
周铭泽皱了皱眉,有些舍不得,却还是把谢璇轻柔地放到了实验桌上,然后才看向对方:“这么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沈不言扫了一眼谢璇垂在实验桌外布满了红痕的小腿,眸色一深,然后一言不发地抽起旁边桌上的实验器材,砸向了大大咧咧一身不挂的周铭泽。
“碰!”
周铭泽没有防备下被砸了个正着,剧痛下脑子一蒙,随即勃然大怒:“沈三,你发什么疯!”
说完另一个方向又是砸来一拳,周铭泽一边拦着沈不言一边扭头看去,不是燕池那王八蛋是谁?!
“你们两个什么毛病?!!!”
他也是怒了,任谁好端端地突然被十几年交情的好友动了手都得怒,于是也还起手来,只是三人武力值差不多,燕池这个常年打架的校霸还更胜一筹,周铭泽一对二实在讨不了好。
“什么毛病?”燕池冷冰冰地扯着嘴角,“老子今天刚刚看上的宝贝一会儿功夫不见就被你拐上床了,周二,从前也不知道你这么能耐啊。”
沈不言人如其名,一句话不吭声,只是在燕池话落后下手更用力了。
“艹!”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周铭泽还能不明白?再想想白天那两人奇怪的反应,当时他只注意着谢璇没在意,现在想想分明是燕池沈不言也动了心思,第一时间他是感到荒谬,三个人同时看上一个?但随即则是怒火,这倒不是出于挨打了,而是对情敌的厌恶。
“老子就是能耐啊,人已经是我的了,你们两个吃尼玛的空气去吧,废物!”
然后他被揍得更狠了。
“……”
十分钟后,三个身上多多少少挂了彩的人不约而同收了手,挨揍最多的周铭泽躺在地上摸着青紫的嘴角低声骂骂咧咧,
沈不言从口袋里抽出丝巾擦了擦手,然后冷冷道:“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底是多年交情,三个人也不可能真的打个你死我
', ' ')('活,何况沈不言隐隐感觉到了燕池动起手时还动了杀意,下手狠辣,杀意不仅仅是针对周铭泽,甚至还针对自己,这种情况下,沈不言不动声色瞥了一眼燕池,心中警惕起来。
“还能怎么办?迟来的滚蛋,人已经是我的了。”周铭泽不怕死地冷笑着。
“那还是先宰了你吧。”燕池还了他一个冷笑,语气遗憾地道,“明年兄弟们会带着宝贝儿给你上香的。”
周铭泽:呵。
沈不言皱了皱眉,
两人都在说气话……当然有一个可能不是,但谁都心知肚明让另外两个放手是不可能的。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周铭泽语气阴沉道:“你们还真的看上我家宝贝儿,不打算放手了?”
燕池:“你家的?要点脸?”
沈不言看似平静地与周铭泽对视,但答案不言而喻。
“行。”周铭泽从地上爬起来,冷笑道,“各凭本事。”
三人家世相当,彼此奈何不了谁,也不想两个人相斗让另一个人捡了便宜,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诡异的三角平衡,
不必多说,三人心中有了思量,周铭泽看着沈不言朝谢璇走去也只能磨了磨牙,把不爽两个字都写到了脸上。
离得近了,沈不言愈发能闻到谢璇身上糜烂的香气,他眸色一暗,把意识不醒的少年捞入自己怀中,解开包裹的衣衫,然后直接往下探去,指节插入被肏得软烂的穴口,他体温偏凉,冰凉的指尖侵入肏干后的滚烫肠道,谢璇便被刺激得在他怀里颤了颤,发出一声毫无意识的呜咽。
沈不言轻笑了一声,却没有什么温度,不顾缠缠绵绵裹住手指的肠肉,一点点往深处探去,两指将穴口微微撑开,顿时那些被射入的肮脏液体便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浓浊的白精将穴口弄得一塌糊涂,顺着腿根一路滑倒了谢璇的脚裸,猩红穴口糊着白浊的淫乱模样看得在场几个男人呼吸粗重,
尤其是没有发泄过的沈不言与燕池,宽松的校服裤子也掩盖不住那鼓鼓囊囊的腿间一团。
燕池冷眼看了一会儿,突然俯身抓住了谢璇的奶尖,手指发泄般地扯动玩弄着,没一会儿就把那可怜的两个小点玩得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
周铭泽看得眼热,但嘴角上的疼痛又提醒着他那两个发疯的情敌可不好惹,只能遗憾地看着谢璇在沈不言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过过眼瘾。
好一会儿,小穴才没有再流出浊液了,沈不言抽出手指,随手在那团雪白的臀肉了擦了擦,然后瞥了一眼燕池:“够了。”
燕池啧了一声,也停下了动作。
周铭泽揉了揉青紫的嘴角,懒洋洋地收回目光,戏谑道:“小肚子还鼓着呢,里面还没有清理干净。”
沈不言横了他一眼,看不惯他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语气也有些冷:“射得太深了弄不出来,回去再处理,不然他会生病。”
周铭泽嗤笑了一声假正经,一边看着沈不言给谢璇穿好衣服衣服,一边自己穿上了,燕池在这期间整理了一下淫乱的实验室,好在实验室普通的清理工具有,也通了水,清理完后开窗透了气瞧着倒是和往常一般无二,谁也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多么淫乱的情事。
沈不言抱着昏睡过去的谢璇离开这里,其他两人自然是跟着,周铭泽倒是想把人自己抱着,但考虑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后还是遗憾地放弃了,另一边燕池点起一根烟,抽了一口,将烟雾吐尽,悠闲的模样仿佛他才是那个做了的人在享受事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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