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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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五)

施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睡不着。

她满脑子都是那只大狗狗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抛弃的可怜又害怕的表情,和他充满依恋的眼睛,被情欲折磨的瑟瑟发抖的身体。

她干脆起身打开夜灯,伸手摸了摸,掏出那条被她顺手放在床头的,郝栖刚刚带回来的那条发带。

发带已经有些脏了,上面沾着泥土,还少了一个铃铛。

刚才郝栖大概是想去捡的,但是却没敢出声询问她。

一如白天在车上,他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大概也是想告诉她,他不想扔掉那条发带。

但他没有说,他不敢。

所以晚上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下楼,甚至怕被发现,连手机都没有带出去,借着路灯就在楼下小区的花坛里面摸找,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狼狈不堪,手上还受了伤。

她想到他的伤口,皱了皱眉。

施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条脏兮兮的发带。其实他本不该喜欢这个东西,明明是它禁锢了他的欲望,死死的绑着他的根部,让他一滴也射不出来。

“咔哒。”

是开门的声音。

郝栖眼里都是水雾,迷茫极了。他没有力气抬头,维持着跪姿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里了,他还要努力的不出声,牙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小缕血丝甚至流了下来,粘在下颚上。

他体内的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高频率跳动着,不断的按压摩擦他的敏感点,而标准的跪姿又让穴道被挤压的更为完全,跳蛋和上下内壁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在他的身体路横冲直撞,好像想要从穴口跳出来,吓得他努力的收缩夹紧,又引来更大的刺激。

放置三个小时不到,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他恍惚听到哒哒的脚步声。

是然然。她慢慢的走过来,然后蹲在他面前。

“你知道错了吗?”她挑起他的下巴。

“呜呜...知、知道错..”他一张口,就有窝藏许久的口水从嘴角一点点的溢出来,他害怕招来女孩的嫌弃,赶紧闭上了嘴巴。

“错哪了?”

“不该..不该不、不听话..唔..呜咳咳..咳咳咳...”他努力的吞咽自己不听话的唾液,动作太急反而被呛到。

施然叹了口气,帮他顺了顺气,也帮教授把他穴里的跳蛋稍微调小了些,他这才找回些清明。

“自己坐到沙发上去,我回来再惩罚你。”施然这样说。

他努力的站起身,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他跪得太久了,膝盖已经麻了,根本没办法动。他看了看施然难看的脸色,干脆放弃了站起来,手脚并用的往沙发的方向爬过去。

水灾泛滥的下身甚至让他身体拖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水痕,淫乱极了。

其实他根本没有不听话,不是吗。

是她自己不甘心,是她不甘心自己不知何时开始依赖他,所以在乱找茬,不是吗。

施然沉默的看着他艰难的爬动着,甚至地面的摩擦都让他屡经高潮的下身难受不已。

他该庆幸沙发离的并不远吗。

努力的把自己称到沙发上,郝栖局促不安的坐着,讨好的朝她笑了笑,见她一点也没有回应,又慢慢的低下头去。

“我..出去一趟。”

她快步的走向玄关,看着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郝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然然没让他动,他也不敢动。

但他怕自己淫乱的还留着水的下半身会弄脏沙发,努力的往沙发边上蹭蹭,又蹭蹭。

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一点都没有睡,郝栖不免有些精神疲倦——尤其是坐在这样松软舒服的沙发上。

然然刚说了,回来会惩罚他的。听到这个,郝栖心里反而放下了一块石头,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他知道惩罚以为着罚过之后,既往不咎——至少她还愿意惩罚他,不是吗。

不会就这么不要他了的。

没有过太久,施然就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刚买的早饭,还冒着热气,还提了一个黑袋子,不知道买了些什么。

还有一只玫瑰。

早晨的玫瑰格外的漂亮,花瓣红的又美又艳,上面还挂着几滴水珠,应该是花店老板浇上的,让它显得更美了。

郝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支玫瑰不放,直到意识到这样似乎不妥,才又慢慢的低下头去。

“你是先吃早饭,还是先罚?”她一边收拾自己刚买回来的东西,一边状似无意的开口。

“..可以先惩罚吗?”他犹豫了一下,声音还是很小。

施然顿了一下。

“不、不可以也没关..”他有些慌乱的开口,却又被打断。

“把裤子脱下来。”

郝栖的腿已经不麻了,他麻溜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又规规矩矩的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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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抱住自己的大腿。”

他的动作变慢了,脸也变得通红,但还是乖乖的做好,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小穴被大大的撑开,露出颤抖的内里。

施然的手慢慢抚摸上去,两根手指夹住他缩着的阴蒂,轻轻的上下摩擦,让这个小东西变得充血涨大,慢慢脱出阴唇的保护。

“嗯呜...呜...”

呻吟声忍不住从喉咙眼里发出来,嘴巴紧闭,显得声音更性感浑厚。

她从黑色的袋子里拿出一把金属质地的尺子,用一次性酒精棉做了一个简易的消毒。

“十下,记得报数。”

“啪!”

“啊呜呜啊——”

没有什么防备,冰凉的戒尺一下子打在他脆弱着挺立着的阴蒂上,惊的他下身一抖,直接到了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双手差点连腿都抱不住,身体不停的颤抖。

“没有报数,这次不算。”

“啪!”

“呜..啊..呜..一..”

“啪!”

“二..嗯嗯..”

之后就没再出现什么错误,郝栖的哭声也越来越小,要不是他下身泛滥成灾的淫水和停不下来的高潮,她真的会以为是不是自己的力气用小了。

他真的太能忍了。不是能忍痛,是能忍住自己的情绪。

直到那个小豆子大的像一颗小嫩枣,仅仅是衣物的摩擦都能让他刺激得不行。

他大喘着气,眼眶湿润的看着她,好像在询问,是不是原谅他了。

太乖了。

“把手伸出来。”

施然不知道,自己的冰冷已经化完了。

郝栖乖乖的伸出手。这戒尺约摸还要打在他手心上的,是为了让他知道不能乱捡东西吗。

他开始胡乱的猜测。

回过神,他感觉到手心一阵刺痛,但不是戒尺敲打的痛。

是酒精,她拿着一次性酒精棉轻轻的擦拭他的双手,然后从黑色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支药膏,慢慢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面。

最后,她把那只盛放的玫瑰,放在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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