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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三个折磨人的小玩意儿被拿了下来,但那个通体萤白,看着就贵气十足的白玉却还潜伏在他的身体里。
郝栖动作间难免牵扯到那处,仅仅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了套衣物而已,就把自己折腾的满脸通红,平白多出几分勾人味道。
施然看着他,有些不满意。
这样又羞又美的郝栖...
不想给别人看到。
施然回忆了一下,从随身带着的仙储袋里拿出了一个面纱递给郝栖。仙储袋模样秀气,看着就和寻常香包无异,但实际容量却有超市的小号购物袋那么大,虽然也算不上很大,但也是比较实用的宝物了。
如果有人能看到施然的仙储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的话,定会感叹这小娘子看着文文弱弱正正经经的,背地里满脑子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面纱..他记得。
这是然然曾用过的面纱。
郝栖听话的把面纱带上,脸上勾人又妩媚的薄红被遮住大半,露在外面的一双含情眼却仍是波光流转,万千流转却都去了一个方向。
他低着头跟在施然的身后,十足一个惧内的小郎君模样。
然而他脑子里却是在想着,一下回去时如何趁着然然不注意把这面纱留下。
“郝栖,你看这个。”
他的思绪被拉回,目光转向走在前方的少女身上。她手里拿着集市上常有的糖人画,是一只模样可爱的小狗,跪趴着,眼睛水灵灵的,可怜极了,活灵活现。
“这像不像你?”施然浅笑着看他,调侃之意尽显。
郝栖脸更红了些,面纱也挡不住他难掩的羞意。他没有说话,只是求情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好像想要她不要在外面这样打趣他。
“老板,这只狗我要了。”施然打开仙储袋翻找铜板,郝栖止住了她的动作,先将糖画的钱付了,然后送到她的眼前。
“这算是你送给我的吗?”
“嗯。”郝栖不知道施然这问他的是何意,但思考了一下,应该也能算得上是他送与她的。
郝栖从前送过施然很多东西。
她曾经说夜里有些热,难眠,他就散尽千金为她寻来了玉枕,但她仅仅用过两次,后来边嫌玉枕硬了;她生辰时,他笨拙的雕刻了整整三月,坏了多少块木材,才雕出一个算得上精致的首饰盒,但是她觉得花样简陋不喜欢。
就在她把他推下悬崖的前一日,他还为她买来她前几日提到过的绵融酥。他那盘子摆好端去,满怀希望的想讨她的欢心,但她却一手将其全部弄翻在地,还责问他为何自作主张。
但当日下午,他却听门下的徒弟私下说,然然师姐尝了外门弟子送来的绵融酥,很是喜爱。
那看来便不是讨厌绵融酥,只是讨厌他罢了。
可如今看她脸上的笑容,他却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送的东西..其实也能让她开心的,对吗?
是不是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他呢。
“讨厌吗?”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然然这几日待他太好了,让他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什么?”施然没有太理解他的意思。
“讨厌吗..绵融酥。”
其实他是想问讨不讨厌他的,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
“不讨厌。”
郝栖抬头,却对上施然直勾勾的眼神。四目相对,她像要看透他的灵魂,到达他的身体里一样。
“都不讨厌。”
他呆呆的看着她,反应过来后脸一下变得通红,慌忙的低下头。
然然是什么意思?
“姑娘,这小狗糖画和这小猫糖画是一对儿。”老板笑得善意,从砧板上拿下另一个刚画好的糖画,“你和你夫郎如此恩爱,不如买对糖画一人一只,也凑个好寓意。”
郝栖怕她生气,忙张口想解释,“不是夫郎..”
“好啊。”施然打断他。
“那麻烦你帮我把两个都包好看些。”
“好嘞!”
郝栖慢慢的放下刚抬起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施然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向下摸去。她动作湿滑缓慢,从上慢慢向下,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用了几分力气捏了捏。郝栖有些难耐的抖了抖,却感觉那手不但不停,还继续向下,往不可分说的地方进军而去。
这..这是大街上...
郝栖脸色不自然的潮红,两只手用力的攥住衣摆,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冲上几分水汽。
施然不露痕迹的小心掀起他的衣袍,把手伸了进去。郝栖身体较旁人更凉,她的手触上去就显得更烫,碰到的地方都带起些微的红晕。
她摸到那根白玉了。
整个玉已经变得湿答答的,只小露了一点头在穴口处,被他体内温热的体温带的多了几分温度。
她轻轻的用手指朝里按了按,听到他抑制不住的
', ' ')('小声呻吟。
“嗯..然然..”
他腿软得不行,有点吃力的侧了侧身子,有些小心的靠在她身上。他观察着她的表情,仿佛只要她皱一下眉,他就会立马离开。
郝栖下巴轻靠在她的肩头上,两只手却不敢去环抱她,只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衣摆,身子微微的弓起,方便她的动作。
她的狗狗,怎么会这么叫人怜爱。
施然坏心的用力一抽,又狠狠的向内一送,只感觉靠着自己的郝栖不停的发抖,嘴唇死死的咬住,整个人红的像个西红柿,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她收回手,不动声色的掏出锦帕把手上的玉液擦干净,然后轻轻的回抱住他。
“我不敢保证以前,至少现在,可能还有以后,我不讨厌。”
“甚至有点喜欢。”
她看清了自己的内心,那就无需和自己过不去。
麦克福尔的《摆渡人》中有句话,“如果我真的存在,也是因为你需要我。”
别说她自作多情,她就是真切的这样觉得。
郝栖是为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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