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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的双手皆被纤细柔软的藤蔓束缚,却挣脱不得,稍微一动便会缠得更紧,嫩白的手腕已被条条的藤蔓勒出了道道红痕。
白屿捏住沈墨下巴的手也有些用力,沈墨觉得下巴和脖颈都有些疼痛,然而最强烈的感受来自于嘴唇。
白屿刚开始的吻还算轻柔,会伸出舌头描摹着沈墨的唇线,轻轻舔舐,沈墨先前被吻得发麻肿痛的唇也得到了稍微的缓解。
也许是白屿实在控制不住体内的情花毒素,他的吻开始热烈急切起来。
他的舌头强硬地挤入沈墨的口中,长驱直入,疯狂翻搅,死死缠住沈墨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
先前平复的心情在此刻又被打乱,沈墨只觉脑中似有烟花炸开,轰鸣不已。本想说的话皆被对方吞入腹中,亦开口不得。
亲吻沈墨的同时,白屿的双手也在不断动作。
他将沈墨原先裹好的里衣再度扯开。由于白屿的力道过大,雪色透明的薄衫甚至因此裂开,发出清脆的裂帛声。
他一手扣住沈墨的下巴,另一手扣在对方的纤腰上,力道之大令雪肤呈现出了浅红色的指印。
他的手渐渐下滑,丝滑的触感令白屿几欲疯狂。
他的手掌握住雪白的丰臀便开始肆意揉捏,一根手指甚至滑入臀缝之中,惊得身下的人浑身颤抖。
沈墨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白屿是真的想对他做些什么。
他的头颅左右摇摆起来抗拒着白屿强硬的吻,全身使劲力气挣扎,顾不上疼痛,只想着逃离。
白屿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人又挣扎乱动,蹭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欲火升腾燃烧得更为热烈旺盛。
他放开了沈墨的唇,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的人,碧绿的双眸此时已变得赤红,闪着猩红的光。
沈墨被松开之后便低垂着头抓紧机会喘气,抬头对上白屿猩红的双眸,心中警铃大作,面上仍维持镇定,冷声道:“我不愿意。”
白屿面无表情地紧盯着身下人,未发一语,目光逡巡向下,视线触及到了某处,唇角微微勾起。
沈墨长发凌乱,双手被藤蔓束缚在头顶,上身未着寸缕,雪白的胸膛之上点缀两朵艳丽的红梅,悄悄地挺立着。
他的腰纤细而有力,线条流畅,腹部肌肉纹理优美,下身的亵裤却支起了一座小帐篷。
白屿松开了握住人臀部的手,转而移到前面,长指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挺立起来的柱体,轻声道:“师兄,你起势了。”
白屿的声音又轻又柔,此时带着一些沙哑,显得无比性感而魅惑,充斥着勾引的味道。
沈墨顺着白屿的目光向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用手碰了,同时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下腹处流窜全身。
他有些不敢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己都能动情,面色顿时涨红,急忙否认:“那,那还不是因为我喝了你的血!”
“师兄既然喝了我的血,那你也身中情毒了吧?”白屿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诱哄,“师兄舍得我受苦,我可舍不得师兄呢。”
“哼,那还不是你害的。”沈墨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赌气似的不去看人,小声续道,“我也不需你来为我解毒。”
白屿闻言,只轻轻勾了勾唇,右手扣住了沈墨的下巴将人扳过来与自己对视,轻声喃喃:“师兄还是不说话的好。”
说罢,白屿低头封住沈墨的唇,同时另一手握住沈墨起势的柱体颇有技巧地把玩。
“唔……不要……”沈墨不住摇头抗拒,下腹升腾起的感觉又舒爽又怪异,似有电流流窜过全身,酥麻不已。
这样的感觉令他浑身激动,却又害怕得想要逃离。
那物事平日里也不曾操练,自然经不起这富有技巧的爱抚玩弄,顶端不断泄出晶莹的液体,将薄薄的亵裤濡湿。
白屿感受到了手中的湿意,微微分开些许,靠在沈墨的耳畔低笑了一下:“师兄,你不也很舒服吗?”
耳畔的吐气滚烫又湿润,沈墨只觉半边身子都在发麻,脑子也随着白屿充满诱惑性的声音传来而混沌不已。
沈墨不知如何作答,亦不想搭理白屿,只喘着粗气将头撇向一边,闷不做声。
白屿看着人的反应轻声笑笑,低头吻了吻沈墨粉红晶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过唇角,下巴,喉间,锁骨……
吻过的肌肤处处落了鲜明的红痕,似一朵朵寒梅傲然绽放在被雪覆没的枝头。
又似一处处烙印,宣誓着独占的主权。
同时,白屿伸手撕开了沈墨的亵裤,单手覆上,极富有技巧性地轻轻套弄,甚至还照顾到了下方两个小球。
“啊……嗯……”沈墨实在是没想到白屿竟然会这么做,咬牙不让自己出声,却还是没有忍住。
“师兄,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白屿抬头亲了亲沈墨的唇角,又俯下身去,含住沈墨胸膛的一粒朱果,轻轻舔舐。
“啊……你……”沈墨微微挣扎了起来,胸膛却忍不住往
', ' ')('上拱,却不知是否是想要索取更多,嘴硬道,“你欲解毒快点便是,何必大费周章要这么多步骤!”
白屿却不予回应,含住朱果,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了一下,又伸舌舔弄,复又含住用力地吮吸起来,如此反复。
不将人伺候舒服如何还有下次?白屿心道。
沈墨却不知白屿在盘算些什么,想再催促他又觉不太妥当。总觉着是自己受不住等不及了。
“唔……啊……”沈墨正思量着该如何劝阻,白屿察觉身下的人不太专心遂咬了他的胸一口。
“你属狗?”沈墨瞪他,恨声道。
“师弟如此用心服侍,师兄不能好好地享受一下么?”
白屿见人瞪他,心知自己下口确实也没个轻重,用了可怜巴巴的语气,看起来委屈极了。
沈墨见他这副样子也不想多说什么,冷哼一声便撇过头去。
白屿笑了一下,继续自己的动作,手中的动作隐隐加快,沈墨的呻吟都变得高昂起来。
白屿听着沈墨的声音,下身愈发胀痛,眼中浓墨翻滚,滔天的情欲任谁见了都心生惧意。
没过多久,沈墨忍不住缴械投降,湿了白屿一手。
“师兄,该换我舒服了吧?”白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浊,轻轻舔了一下,笑容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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