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说起这封云城的明老板,那真的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了,听说他儿时乃是孤儿,被一个老乞丐拿粥水养大。
老乞丐死时他才五岁,养的皮细肉嫩的,怎好做乞丐这行当?旁人怜他年幼多给了些钱,被其他乞丐抢个精光不说,还被一顿好打。
幸得当时的徐夫人善心救治并收作义子,权当同徐家少爷做个玩伴。
周莲心去世后,明恬知接手了她送来陪嫁的绸缎庄子,开始同周莲心安排的忠仆学习,后来逐渐垄断封云城丝织物生意,成为明老板。
次日就是徐家上一任当家徐典的葬礼,按理来说跟明恬知关系不大,但他是周莲心的义子,徐家大少爷徐相旬高低算他的义弟,于情于理都需要去吊唁一番。
夜深人静之时,明恬知从偏院带着小食去寻守灵的徐相旬。
“你干什么?”明恬知一进灵堂就被徐相旬扑上来抱在怀里,带来的糕点险些打翻。
“唔……你轻点……”徐相旬显然不是那么听话的一个人,一心扒着领子啃咬对方精致的锁骨。
“哥哥好久都不来见我了。”徐相旬大手揉弄着藏在长衫下的丰满臀肉,将人亲了个七荤八素。
“我、我近来在开拓……呃嗯……海城的商道……”明恬知被亲吻揉弄得喘息连连,仍是挣扎着把食物放在小几上,“相旬,轻些呜呜……”
“这可轻不了,谁让我的好哥哥冷落我这么久啊?”男人半是威胁,半是诱哄道,“哥哥须得补偿我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腿软又心虚的明恬知不由得目光有些闪躲,他承认最近确实是有些冷落了对方,可是上一次确实是太超过了,吓得他好几天都借着开拓商道拒绝相见。
并且这话真实性存疑不说,八成还有下文呢!
“就罚哥哥今日不许出来如何?”男人说的温柔又缠人,话里的意思却让明恬知忍不住颤抖起来。
“相旬,”明恬知双手自男人腰腹处探出,轻轻揽住腰背,主动献吻,“相旬上一次弄得哥哥太过了,我可是两天都没能下床呢。”
“阿旬一点儿都不心疼我,我这马不停蹄回来倒是我错了么?”
先示弱,再倒打一耙,明恬知知道男人对他很是重视,平日里怎样胡闹他都不太计较甚至甘之如饴。
但这回可是葬礼,次日若是表现太差,徐、明两家都免不了一番议论。
“出了事你怎么接管徐家?”徐家其实早就是徐相旬的囊中之物,大半产业都已经被他暗中掌控,但还是有少部分还在过渡,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一出,只会平添波折。
“我知道哥哥是在担心我,可是半月不见哥哥,我忍不住了……”徐相旬不再像外界看到年少稳重的徐家少家主,倒像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子般急色。
“唔……”明恬知担心男人,衣衫单薄就前来送食,如今被隔着衣物的热烫棒子一蹭,就起了反应,“阿旬,这……这是你爹的灵堂!”
“也对,不能叫这死老头看见哥哥的酮体,哥哥的一切都是我的。”徐相旬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只吩咐小厮注意纸钱烛火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唔……阿旬,轻些……”眉眼如画的美人脸上透着粉,被男人带着在温泉里上下起伏,无处着力,只得绞紧了缠在腰间的双腿。
肉穴叫阳具撑开入内驰骋疆场,美人忍不住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倒像是鼓励男人埋胸吃他的奶子似的。
徐相旬自然是不客气地领受了,叼着粉嫩的茱萸就是一顿舔咬,叫身上的美人吟哦不断。
“相旬……轻点咬,唔呃啊啊啊啊啊……”快感积累不断,加上男人向来熟知他的敏感之处,一通刺激下来他只有哭求的份儿,“我要射了……要到了……放开……快点放开……”
“哥哥要等等我啊。”男人在他耳边低语道,叼着耳垂舔弄一番不说,还堵住了铃口,让人连高潮都无法。
“小、小旬!”明恬知觉得每次这家伙喊“哥哥”都没有什么好事,不是儿时哄着他做事,就是恶劣作弄他。
”你为什么……轻点呜呜……我腰疼……你快轻些……”明恬知哭腔都出来了。
原本以为叫他轻点是情趣的徐相旬:……
“怎么回事?”男人放轻了动作,像抱着娃娃一样揽着他的腰肢,果然见到后腰上一片青紫。
“昨天赶回来,不小心撞到了……本来也没发现,但是……”但是肌肉拉扯,痛感越发明显起来。
“别哭,我轻些就是了,等会儿用些药酒揉揉,很快就不痛了。”男人检查发现只是有些淤青,在暖白的肌肤上显得比较严重,实则没有伤及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知道明恬知素来怕疼,还是不由得自责自己的疏忽,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阿恬哥哥别怕,我轻轻的。”
“……”我是想你停下来,不是想搽药酒啊?!
明恬知有些郁闷,其实只要不碰,疼痛感也不太强烈,但是药酒是要揉的,反正放着也会慢慢好,何苦还要疼一回呢?
徐相旬也看出来他的想法,“别想熬过去,我们做完这次就回去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