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日的天空一片湛蓝,只有薄薄的几片云彩悬挂其中,浮云伴着暖阳瑰丽地熠熠发光。
昨日夜宴后,玉姿瑶今天一早便被司朝召进宫来,她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踏进玄和宫。
“平康给皇兄请安。”玉姿瑶屈膝行礼,凉爽的天气她只是动了动身子,脸上就浮上了层薄薄香汗。
这都是因为此时她的腿间正夹着根凶悍的巨物,她的花穴光是吃下这根粗长的玉势就费足了力气,更别说还夹着它一路从宫门口走进来,往常短短的几步路,今天对于她来说就是漫长的折磨。
不过玉姿瑶想快速勾上司朝,这点折磨对她来说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现在只有朕与你在,不必做这些虚礼。”司朝走到玉姿瑶面前,“你怎么脸这么红,外头很热吗?”
玉姿瑶做足了戏,她佯装心虚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没……是,是我今日衣裳穿的多了。”
司朝狐疑地看着小妹脸上异常的绯红,最终没再问下去了,只是拿出锦帕替玉姿瑶擦起汗来。
“昨日与你在晚宴上一见,朕回来后,夜里便做起了噩梦。朕梦见你在薛家受了欺负,可是你害怕皇兄担心并不告诉朕,后来你郁结于心病逝了,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司朝边替皇妹擦着汗,边向她娓娓道来。
“梦里都是假的……”
“可是朕害怕失去你是真的。小小你知道吗?朕从梦里醒过来之后,至今仍在后怕,所以朕今天才一定要你入宫来。小小你告诉朕,薛佩易可是欺负你了?”
司朝唤起了司宵的乳名,他始终觉得皇妹心里有事瞒着他。
“他……皇兄你别问我了!”
司朝没想到皇妹突然别过头去,好像非常抗拒他的样子。
司朝感到很伤心,明明以前他和司宵是最亲近的人,怎么才短短三个月时间,妹妹的心里就已经有秘密不能告诉他了。
玉姿瑶当然只是欲擒故纵,所以她又连忙说:“对不起皇兄,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好,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我只是……我不能说。”
司朝一听玉姿瑶这话,既惊讶又好奇,他不禁联想,或许是皇妹发现了薛家的阴暗机密,被薛家人威胁了,所以才不能和他说。
于是司朝坚定地告诉玉姿瑶:“朕是天子,你是公主,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人,所以你不必害怕,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皇兄,朕会保护你的。”
“不行……我……不……”玉姿瑶装出一副痛苦极了的模样,她边说边向后退。
司朝今日是铁了心要从皇妹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他绝不会让梦里发生的事情变成现实。
他见皇妹想躲,便一把将她拉回来,或许是他的举动太过突然,皇妹竟然惊叫了出来,可是这似乎比寻常的惊叫声多了些妩媚的感觉。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皇妹的裙下突然发出一记玉石掉落的声音,他闻声低头看去,于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臂,长近六寸,形似男人勃起的肉棒模样的翡翠玉势,在司朝的注视下从皇妹的裙底缓缓滚到了他脚下。
司朝一生鲜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刻,当沾满了皇妹晶莹穴液的玉势停在他脚边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脚都冻住了,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涨裂来。
“皇兄,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玉姿瑶费尽力气将玉势从花穴里挤了出去,以至于说话时都还在微微喘息。
皇妹的声音将呆愣住的司朝拉回现实,他喉结上下一动,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好,我听你说。”
“是薛佩易今天早上离开时,将这个插到我穴里的,他不让我穿亵裤,还说这根东西必须要在我穴里插满一天,如果我擅自拿出来了,他就……他就要像以前一样打我了。”玉姿瑶哭着将早就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反正一切都栽赃给她的人渣丈夫就是了。
司朝这会儿都顾不得尬尴了,怒火立刻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他高声说道:“他竟然敢打你?他以前都怎么打你的?打你哪了?”
玉姿瑶觉得此刻司朝的架势,仿佛要把薛佩易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心中暗喜,表面做出一副怯生生地模样轻声说:“他打我屁股,每一次我不想让那根丑东西插进来,他就会脱了我的裙子打我屁股,直到把我屁股打肿了才会停手。”
玉姿瑶顿了顿,瞥了眼司朝,见皇兄眉头紧锁,眼底里满是心疼、愤怒,她适时放出自己的大招。
玉姿瑶眼里悬着泪,轻轻贴近皇兄的身体,凄惨兮兮地说:“皇兄,我好疼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