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凌波喉咙有些发涩,她小心地咽了下口水,双手紧张地抓住身上的嫁衣,小簪的末端轻刺着她的手腕,提醒她要时刻警惕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我的相公呢?”她鼓起勇气发问,因为她惦记凌安林的安危。
“哦?你都还没见到过你的相公,就如此惦念了?你对每个男人都会这样吗?”男人嘴中冒出讽刺的话语。
林凌波瞪大了双眼,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如此联想,“出了阁我就是相公家的人,我自然要惦念他,况且他身子虚弱。”
“呵,没想到你如此同情那个药罐子呢。只是不知道你的同情究竟因何而来,你处心积虑嫁入不就是为了联和凌夫人置他于Si地么!”
男人这一席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传入林凌波耳中,这怎么可能呢?“不会的,媒人和婆母都算过了,我和相公八字极合,我嫁过来就是冲喜的,我怎么会害他呢?”
“难为你还要叫她一声婆母,你竟不知道她根本不是那药罐子的亲生母亲,而是续弦马氏,而她的亲生孩儿可是非常需要凌老爷的铺子呢。所以她要找个克夫的克Si她那碍眼的大少爷。你叫她婆母,是打算之后再嫁给她的亲生儿子吗?”男人始终用极为冰冷和讽刺的语气,说出了让林凌波面sE惨白的恐怖内情。
“不……会不会……会不会是哪里Ga0错了?求你放我回去,我要问问清楚,我绝不能害他……”林凌波不愿相信这才是实情,这与她所创作的故事相去甚远。况且她是真的不能允许自己害了凌安林,那是她愿意为之去Si的命。
男人盯着她的惊骇表情,怀疑地眯起双眼,他在观察她的反应。他看到nV人着急的神情,一瞬间心中有一丝松动,然而很快被打消。“没想到你做戏倒是很有一套,可你图那病秧子什么?他能尽人夫之义务吗?”
林凌波的眼中已蓄满了焦灼的泪水,她慌乱地低语着,“……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他是我的相公,我要护他周全,这不会是真的,不会的……”
“你收下好处费之前,都不问清真相吗?又或者,为了钱你根本什么都肯做?”说到此处,男人有些愠怒地拽起她的手腕,强迫地将她拉近到自己面前,b迫她看着自己。
林凌波的眼泪流了下来,“你……你在胡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这男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呆在那样的凌府,一定每天都过得水深火热,她此刻只想确认凌安林的安危,她不想呆在这个地方!她又气又怒地想要推开他,可是面前的黑衣人是练武之人,自己用尽了力气也不能将他推拒一二,反而因为力竭和哭泣气喘吁吁。
“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喘上了吗?”口中吐出冰冷而粗鲁的嘲讽,他g起她润泽的下颚,仔细审视着她,眼中的愤恨冰冷逐渐转为复杂。“机会难得,就让我看看你会如何伺候服侍你的相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