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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宇集团20周年酒会这天如期而至,众宾客手持请帖来到宴会厅。
酒会在宏宇集团自家旗下产业举行,宴会厅规模庞大,能够足足容纳500多人,每个位置都坐哪些人都已事先做好标记,原本稍显空旷的宴会厅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热闹了起来。
宏宇集团作为领头人,能够参加20周年酒会的都是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若不是有身份有地位就是有财力有人脉,不少人也都想趁此次酒会多结识几位朋友,拓展一下人脉,说不定过几日就能谈成几单生意。
宴会厅内充斥着各种人物之间的招呼声。
“李老板好,最近公司怎么样啊?”
“还可以,挣点小钱养家糊口。”
“李老板真是谦虚了,做成这一单怕是今年业绩要比去年翻一倍啊。”
“过奖过奖,话说刘老板消息挺灵通的。”
“哪里哪里,我还希望李老板有什么好的生意能带我一把。”
“好说好说。”
……
听着他们的讨论声,竟不能分辨这究竟是一场交流会还是宏宇集团20周年酒会,毕竟参加这样一个酒会更多的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再说锦上添花还不容易吗?送上一份贺礼说几句庆祝的话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有利可图,大家都是好朋友。
“前段时间宏宇集团的那场事故可真是惊险啊,差点就让这个领头人摔一跟头。”
毕竟这是宏宇集团的主场,大家讨论的话题大多从一开始的寒暄落到他的身上。
“可不是吗,还真是惊险,前段时间我一度以为宏宇集团就这么要跌下去了,唉!”身穿绿色西装,打一暗红色领节的某公司老板手持香槟皱着眉头说道。
“李老板这语气是觉得惋惜还是叹息呢?”旁边有人阴阳怪气,试图要撕开别人虚伪的假面。
“刘老板这是何意?我当然是觉得叹息了,我这是为宏宇集团感到庆幸。”绿西装老板赶忙为自己辩解,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和宏宇集团杠上,人家是老大哥,抱人家大腿还来不及呢。
“哦,是吗?究竟是感到庆幸还是感到惋惜?如果是惋惜?是惋惜那场事故怎么干脆没把宏宇集团打垮吧!”这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口无遮拦,“嘴上说着庆幸,可是当初宏宇集团出事时,也没见哪个公司肯出头。”
绿西装老板闻言面露嘲讽,“刘老板说这话可真有意思,商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宏宇集团那时可是众矢之的,况且我一个小公司老板能帮上什么忙啊?你在那边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
整个宴会厅有拉拢,有嘲讽,有暗中较劲儿也有背后使绊子,好不热闹。
不过这种把什么话都说到明面上的都是没有什么眼色手段的,真正做大事的从来都是闷不作声,不想引人注意,就比如那位德清集团的段总裁。
段德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扮演好一个客人的身份,送上贺礼表达祝福,完事儿,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惹是生非。
宴会厅2楼某处办公室。
路胜西装革履,站在落地窗前,“都准备好了吗?”
助手冲他微微鞠躬,面色严谨,“路总,您放心,一切都准备就绪。”
一改连续几天的阴沉,路胜第一次觉得心情有些放松,段德,你的所作所为我要加倍奉还,今晚有一场好戏要上演。
路胜走进宴会厅主场举起香槟,“尊敬的各位来宾,你们好,感谢你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宏宇集团20周年的酒会,我们举杯共饮。”
在场几百多位来宾一起举杯共饮表示祝贺。
“集团20周年,恭喜恭喜啊!”
“宏宇集团一直是我们的榜样,是我们追逐的目标。”
“我们带了小小的贺礼,还望笑纳。”
“等到集团25周年、30周年,相信一定会更好的,到时路总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人。”
……
对于这些或真心或假意或真假参半的祝贺,路胜一一回谢,“谢谢,谢谢,多谢。”
待祝贺环节差不多完结时路胜放下酒杯面带严肃的冲各位来宾说道:“其实今天不仅仅是个酒会这么简单,我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众人停下寒暄纷纷注视着路胜,路胜冲助理使了一个眼色,助理微微点头,只见宴会厅前方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开始显示出画面。
画面上两位主人公,其中一位正是宏宇集团那位涉事利用职位之便谋取私利的经理,而另一位正是在场的某一个人,站在段德身边的得力助手段助,是段德在自家人中提拔上来的人才。
画面中还隐隐约约显现出几枝盆栽的叶子,镜头距离两人有些远,看来应该是偷偷放在盆栽里的摄像头偷拍的镜头。
宴会厅内开始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段助怎么会和那个涉事的经理有来往,难道……”
', ' ')('“看来路总是有备而来,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画面中经理面露难色,“你说我们这么做不会被发现吧?”
段助明显有些恼怒,“你告诉我有要事相商电话里说不清楚,非得要见我一面,就是要和我说这些?”
经理心情十分低沉,有些懊恼,“早知道我就不做这种事情了,我现在很后怕很担心。”
段助一把抓住经理的衣领,用力摇晃了两下,“你现在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事情你做也做了,钱你也拿了,你想怎样?”
经理一把挣开段助握着自己衣领的手,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对我说谎了!你们也利用了我!你们对我说那批原材料只是稍有瑕疵,价格便宜了些,我拿这些材料以次充好,还可以赚些差价,可是哪成想那些原材料根本就是祸端,好些重要指标都不及格,你们给我看的那份质检报告根本就是假的,你们做了手脚。”
段助十分不耐烦,“你在说什么啊?你自己把原材料换成次品谋取私利,钱都到你包里了,你不能现在反过头来怪我们吧?”
经理开始慌了神,“你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要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我身上是吗?”
段助看着面前愈发激动的经理,想随便把他糊弄过去,便开口安慰他道:“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呢?我们都烂在肚子里就好了。”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以后没事不要再联系我,啊不,就算有事也不要再联系了,以免落下把柄。”
经理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任他了,也明白自己跳进了别人设的圈套里,成了别人摧毁宏宇集团的棋子,此刻的他无可奈何,但是他不能这么被动,他必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他转头看向藏在盆栽里的摄像头,若有所思。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段德狠狠的瞪向自己身边的段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自己被人摆了一道还不知道。
酒会来宾也有记者,本来只是想记录一下这场盛大的酒会发篇报道,谁知道还有意外收获,碰见这么大个猛料,有眼色的记者早就用手机拍下了显示屏中的画面,从头到尾。
这下真相大白,众人心里都心知肚明,段助只是一个助手,他这么做肯定是受人指使,至于这个人是谁,那肯定是段德,毋庸置疑,但是栽赃别人不成,反倒被别人掀了个底儿朝天,得不偿失。
没多久段助就被抓走调查,手快的记者已经赶出来报道,这下愤怒的矛头重新指向德清集团,相较于先前宏宇集团遭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远在法国小镇的沈柏手机收到实时新闻,却没有什么心思查看,因为他此时正在刘选的餐厅里和他学习做甜品。
沈柏不小心打翻了一罐蜂蜜,弄得满手都是,就在他准备用水冲洗掉时,刘选握住沈柏的手送到嘴边,含住食指舔舐上面的蜂蜜,舔的很仔细,手指上的每一处肌肤都不放过。
食指干净后便接着舔舐中指,舌身覆盖在手指周围,一圈圈的绕着打转,卷进每一丝蜂蜜,沈柏看着刘选的所作所为,手指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手指都舔干净后,刘选用舌尖舔舐手心,手心十分敏感,沈柏好几次想把手撤回去,都被刘选死死拽住。
“好,好痒。”
刘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痒就对了。”
他把沈柏抱到工作台上,退去全身的衣物,用毛刷蘸取满满的蜂蜜,然后刷在沈柏的胸前,在蜂蜜的映照下,乳头愈加显得晶莹剔透。
刘选张嘴含住沾满了蜂蜜的乳头,很甜很过瘾,他伸出舌头在乳肉、乳头、乳孔处索取蜂蜜,口齿不清道:“好甜,好滑,嗯……”
沈柏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他双手紧紧攥着刘选的脑袋,情不自禁,“嗯,啊……”
光是这样舔舐胸口,蚀骨的快感就快要将沈柏淹没。
刘选拿着沾满蜂蜜的毛刷将蜂蜜抹到花穴处,毛刷对准穴口插进去,将蜂蜜送至洞口更深处,沈柏大腿肌肉一紧差点就坐不住。
刘选将毛刷向深处捣了几下确保洞壁沾满了蜂蜜,然后丢掉毛刷,嘴唇含住花穴,舌头绕着两片嫩肉打圈,然后在两片嫩肉的缝隙中来回摩擦,腥味伴随着甜味一起送入口中。
有时慢慢的研磨反而更让人欲罢不能,沈柏一手扣着刘选的脑袋,一手扣着工作台的边沿,不自觉的打开双腿,想要获取更多快感。
刘选将舌头插入洞内,一下又一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蜂蜜慢慢的被舌头卷起带出,洞内渐渐充斥着越来越多的淫水。
柔软的舌头抚摸过肉壁,触碰到敏感点,十分致命,刘选甚至将舌尖伸至敏感点处,用力来回碾过,几十次的抽插后,沈柏痉挛着泄了,淫水沿着洞穴流至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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