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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垆身子好些了,季繁星反而有些怅然若失。异于梦中的热情入侵,现实中的男人温柔却克制,与自己的肢体动作甚少,透露出一股生疏的味道。
季繁星心中着急,翻了嫁妆里压箱的避火图,面红耳赤地看了几遍,便偷偷藏进了枕头下面。
夜间,夜色如幕布般垂下繁星璀璨,凉风习习。祈垆进了卧室,便惊讶地发现季繁星已经以及躺下了。这倒是稀奇,他熄了蜡烛上床,入手是一片温软。
季繁星只穿了一件肚兜睡在被褥里。祈垆趁着外间透进来的光望他,发现季繁星双眼亮晶晶的,两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正羞赧地对他笑着。“天气寒凉,怎么穿得这样便睡了。”祈垆轻声问道。
“夫君,疼疼我。”季繁星颤抖地手攀附上祈垆的领口,眸中流露出些许脆弱。他是擅长用自己这张楚楚可怜的脸的,无论是苍白的面容,还是微微下垂的眼角,都透露出一股脆弱可以随便攀折的味道来,他轻轻用牙齿咬着一点下唇,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却又忍不住去看祈垆。
“你要我怎么疼你?”祈垆凝视着他的面,没忍住笑了笑。看美人是件快活的事情,更何况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
季繁星用脚轻轻地蹭着祈垆的小腿,将自己的身子往祈垆的胸膛凑去。他特意熏了点淡香在手腕和脖颈处,不动时但不可闻,一动起来这股味道便开始醉人。“夫君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祈垆去吻他的脖颈,那股味道实在是勾人,只亲了两下,便听到季繁星小声又不安地叫起夫君来。“别怕,不是你要夫君疼你的吗?”
季繁星轻轻地应了一声,有意无意地用奶子去蹭祈垆的胸膛,乳头一下便硬了起来,在肚兜上凸出两个点。祈垆低下头通过布料去舔,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样子,一看便是挑了心思穿来的,本就凸起的乳头便更敲了,季繁星伸手去解脖上的吊绳那浑圆的乳球便跳了出来,便像雪山堆上落了红梅,
祈垆低下头去舔,只感觉唇下的乳肉细腻软糯,埋下去便好像落入了棉絮中。“啊····”备受宠爱的一头受到了欢愉,另外一边就格外显得寂寥,季繁星抓着祈垆的长发,“另外一边····另外一边也要。”
祈垆抬头见他满脸涨得通红,落入情欲之中,轻轻地笑了一声,伸手拨动了一下另外一边。季繁星蹭起来,修长的腿将铺好的床单蹬出一条又一条的褶皱来,“啊···好奇怪的感觉··啊··”
见季繁星差不多体会到些许滋味了,祈垆伸手拨动花穴上的阴蒂,上面覆盖着流淌不歇的淫水,撩拨两下,身下便湿了一大片。
季繁星心中发抖,生怕自己上面的肉棒给男人碰到,颤巍巍抬起头在男人的下巴上落下一个吻,“我···我可以···直接进来吧···”
祈垆扶住自己的肉棒,蹭了一堆季繁星流出来的淫水,慢吞吞地便挤了进去。甬道里面又湿又紧,不同于梦中的身经百战,初次遭到男人性器的鞭挞,尽管已经放松了,却又忍不住排斥男人的入侵。
“嘶···”季繁星倒吸一口凉气,狭窄的小穴被硬生生撑开一个口,隐约的快感在疼痛中显得微不足道,此刻心灵上的满足超越了一切。他环抱住祈垆的脖子,感受男人正在占有他的举动,“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好。”祈垆看他眼角通红,一双眸中都是水光,觉得他可爱又可怜,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啄着他的嘴角。季繁星觉得脸上痒痒的,不由地夹紧了腿,男人的性器的存在感非常强,好一会儿才适应,祈垆便慢慢地抽动起来,
季繁星咬着下唇看着男人的侧脸,回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他是季家嫡子,但是偏偏是阴阳之身,若不是正室生了他以后再无生育能力,又怕庶子上位,他怕是早被溺死了。
他以为自己会了却残生,孤独终老,或者在季府的权谋争夺中丧失性命,从此解脱。却没想到祈垆与季如月订婚,来府中看望的时候对他多加关照。他嫉妒季如月。季如月生来受万千宠爱,他却如墙尾见不得人的老鼠一般存活。
“你还记得季繁星吗?”季繁星开口问道,他轻轻咬着祈垆的下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谁?”祈垆没有听清,他啄了啄季繁星的唇,温柔问道。
“没有谁。”季繁星环抱住祈垆的脖子,否定了道。他做下什么决定,就没有想过后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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