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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星知道季如月自负,没想到会自负到如此自作聪明。唐莹被抓奸在床,对象是给季繁星安排的男人。
他眼角通红,将身子埋进祈垆的怀里,颤抖着声音问道:“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祈垆一看他装模作样,一双美目中满是不忍,心中就觉得好笑。这些事情是谁做的,怎么做的,他自然一清二楚,但他并没有阻止。唐莹欠原身一条命,却又不肯还,贪慕虚荣又死性不改,落得这样的下场当然罪有应得。他装做不知,只是轻轻摸了摸季繁星的头,无视着唐莹嘴里喊着冤枉的绝望语气,“把她送回唐府吧。”
祈寒被带了绿帽,面色不改,他看了看祈垆一眼,心中也觉得好笑,笑自己大哥贪慕美色、蒙蔽双眼,又笑唐莹不听劝告,执意出手。他笑出了声音,对着裸露的妻子道:“便听大哥的,将她送回唐府吧。”
唐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笑着的祈寒,心中浮现出一丝又一丝的冷意,她咬着牙道:“好,真当好。祈寒,祈寒。”她念着这这个名字,心中蓄满了恨意。
······
出了这事,祈垆便带着季繁星出来散心,祈府有马场。便带他到了马场来。挑了一匹惯用的白马,祈垆翻身上马,便拉着季繁星一同来。奴仆要上前伺候,被纷纷劝退。马场边上便是大山丛林,里面养着鸟雀兔类一些动物,用来射猎耍趣,没什么野兽,奴仆便退到一旁,不去自讨没趣听主子的情趣。
季繁星坐在马上,闻着祈垆身上的药味,又见没有旁人,心中有些蠢蠢欲动,他看着这边的鸟雀,手头上开始不规矩了。他悄悄地用屁股先蹭着男人的下半身,肥厚的屁股夹着半软的肉棒。他哼哼唧唧地感觉到肉棒正顶弄着穴口,身上便开始泛红,心中也忍不住骚动起来。
“走远些。”祈垆并不阻挡他,这些情趣他还是有的,凉风微微吹过脸,他生怕季繁星着凉,低头吻了吻季繁星的耳朵尖,“莫要着急。”
“嗯。”明明多亲密的动作都做过,却都比不上耳尖这一吻,多少珍重在其中,季繁星红了脸,他默默地趴在马头上,感觉到马走时的震动,让他的屁股顶弄着男人的性器。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是穴口却能清晰地描摹出男人肉棒的形状,穴口一点一点的张开,流出了些许淫液,将衣服打湿了一片。前穴没有阻挡,蹭着马毛。马毛虽然被精心打理也算柔顺,可毕竟是兽类的毛发,更何况是稚嫩的肉穴。这些毛发无孔不入,刺得花穴瘙痒难耐,在磨蹭时不断刺激的阴蒂,有几缕甚至钻进了穴道里,这种毛刺刺的感觉让季繁星有些受不住。他紧绷着大腿,呜呜咽咽地小声地叫着。
下半体的瘙痒叫他想要动手去抹,可在马背上动作不便,好不容易到了丛林深处,他已经是眼角带泪。身上淫水打湿了一片。
无知无觉的马儿在缰绳的领导下信步扬蹄,祈垆一摸,整个手掌湿哒哒的,他忍不住笑道:“怎么这么湿了?”
季繁星难得羞涩,他低下头不回答这个问题,就哼哼唧唧地说着难受。这模样娇气,惹得祈垆心上一动。
祈垆伸手去揉臀,他具有技巧的揉捏着,也撞得季繁星的花穴磨蹭着马毛,更加瘙痒难耐了。滚烫的手在臀部的软肉揉捏着,却又不触碰菊穴。季繁星夹着腿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只能无措地感到自己越发火热。后穴也淌出水来,他结结巴巴道:“你摸一摸···啊···你摸一摸。”
“你要叫我摸哪里?”祈垆反问道。这话说着不解风趣,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份不解风情中暗含的骚气。
“摸摸我后面。”季繁星道,他喘着气,手背过去抓住祈垆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那边难受得紧,只摸着后面的臀肉只是隔靴搔痒。祈垆从善如流,他顺着季繁星的手,只是指头轻轻往穴口一蹭,就叫季繁星抓紧了脚趾说着继续。
祈垆也不扩张,他与季繁星十指相扣,拉到前面将手靠在季繁星的奶子上,又将衣服一拂开,他的鸡巴便顶在了季繁星的后穴处。
菊穴翕张着小口,感觉到肉棒的顶弄,不由地春情泛滥,从中分泌出淫水,将龟头处打得晶亮。但如果一下去进去,难免少了些乐趣。顺着马的动作,祈垆便一顶一顶地戳着后面的菊穴。微微张开的小口,到后面纳进去半个指节,季繁星只觉得里面越发痒了,再加上马毛磨蹭得阴部发红发烫,他感觉淫液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种感觉叫他羞耻万分,抓着祈垆的手,颤抖着声音道:“进来····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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