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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你…唔!”
苏钰关心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就被扑上来的苏宿吞入腹中。
哥哥的大舌趁苏钰还没回过来神儿,逐步攻破他的牙关,伸进口中肆无忌惮的搅动那条娇软小舌。
苏钰被他吻的说不出来话,就连先前撑在苏宿胸口的手,都因被夺去氧气而软绵绵的垂落在其腰间。
大舌挑逗着娇软无比的小舌,苏宿的大手也没闲着,趁着苏钰被吻得晕头转向,悄悄滑向他身后那个隐秘的小穴。
虽然这个小穴经历了一晚上的操干,但从昨晚到现在已然消了些肿,大概就是从光彩夺目、肆意绽放地玫瑰,变成了含苞待放的月季。
不过现在这朵含苞待放的月季,像是被清早的露水打过了一样,被人轻轻一戳,就从内到外汩汩地冒出晶莹剔透的露珠。
苏宿伸出骨节分明的中指在穴口打着圈儿的摩挲,激的苏钰眼睛一下子睁得溜圆,嘴里被大舌绞得“咕叽咕叽”的,涎液随着嘴角缓缓流出,在空气中扯出一条银丝。
苏钰看着洁白的床单上被不知是自己还是哥哥的口水晕出一抹暗色,羞得他全身染上几缕红色,如玉打造的脚趾更是羞得紧紧抓住床单。
“唔!”
苏宿趁着他失神的片刻时间,中指已悄悄进入了一半到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小穴。
身体经过昨晚的侵犯,已经开始食之髓味起来,在苏宿的中指全部进入的那一刻,苏钰甚至能感受到小穴中传来的欢呼雀跃。
苏宿的大舌早在中指进入的时候就停止了对小舌的追逐,此刻正说出不亚于侮辱苏钰的话语:“骚货!被野男人干了一晚就变成这个骚样了,我看你怕是离开男人恐怕就活不了了吧!”
苏钰被说得羞愤欲死,可最让他难过的不是那些恶毒的话,而是说这些话的是昔日那个疼他、宠他、爱他的哥哥。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自从昨晚自己因为贪玩偷偷离开了哥哥一段时间,就被一个男人强暴了,可哥哥不是应该来安慰自己的吗?
怎么……怎么也是如昨晚那人一般,做着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苏钰眼角衔着泪水,捶死挣扎地挥舞着手脚,想让哥哥放开自己,却见自己的右脚怎么也抬不起来,顺着稍有些眼熟铁链往下一瞧。
呵!
原来自己早已经是笼中鸟,掌中雀了……
苏宿把苏钰后面的小月季强行打开了苞后,就亮出了自己这油光水滑,如同上好的紫檀木般的大鸡巴。
先把满目绝望的弟弟换了个母狗交配时的动作,接着一杆入洞。
“嗯…”苏钰被他这粗重的动作撞地闷哼一声。
仅是进入小穴的触感就让苏宿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这朵正在绽放的月季,不仅是外面好看,里面更是千变万化。
穴肉像是千百个小嘴一样轮流嘬舔着这根大肉棒,里面的嫩肉甚至比上好的丝绸还要软滑,一缩一缩的给这根大鸡巴做着按摩。
而苏钰跪趴的肚子上,也印出了这根大鸡巴份量足够的轮廓,随着身后苏宿的缓慢抽动,苏钰肚子上的轮廓也一上一下的滑动。
“啊……轻、轻点……”
这时,苏宿好像是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哥哥,苏钰说轻点就轻点,说慢一点就慢一点,他这般听话反倒是让苏钰越发瘙痒难耐。
可身后的哥哥还是又慢又轻的缓缓做着抽插,理智在这如羽毛滑过心尖般的动作中逐渐迷失,他悄然的放下一丝自尊心,加大一丢丢声音地叫着:“嗯…啊、轻、求、求你~”
苏宿机械般的做着轻、慢的抽插,额头上全是强忍的汗水,他虽是想让弟弟雌伏在自己身下,可并不想让弟弟心不甘情不愿的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伸出挑过苏钰的下巴,看着他眼神迷蒙,脸上全是欲求不满的神情,嘴里还哑声叫着娇滴滴的呻吟。
苏宿俯下身,趴在苏钰的耳旁,带着诱惑地说:“小钰,只要你求哥哥,哥哥就给你大肉棒吃好不好?”
苏钰探出红润的小舌,听着苏宿的诱拐:“只要你说‘小钰是骚货,要吃哥哥的大肉棒’,哥哥就给你好不好?”
若说刚才是挑逗先让苏钰放松警惕,那现在就是直接给他致命一击,至此让他逃不出情欲的手掌心。
苏钰脑海中一片混乱,只知道说出那句话,身后的大鸡巴就会狠狠地操自己,让自己爽上天。
他如苏宿想的一般,张开嫣红的小嘴就吐露出让男人浑身燥热的话:“小钰、小钰是骚货,嗯~啊!”
话没说完,苏宿就跟疯了般狠狠地操着他:“继续,小钰继续说,不说就没有大肉棒吃!”
“好、唔…嗯~”苏钰被干得面色潮红,“小、啊!小钰,是……是个、嗯啊~骚货!要吃、哈啊~哥哥的大肉棒!!”
话音刚落,苏钰就被苏宿研磨着前列腺,操射了,苏钰的小肉棒一颤一颤的射出了十几股浓稠的精液。
苏宿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 ' ')(',身下愈发狠狠的操干起来,争取把苏钰操尿!
“不、不行!要、求、求求你,嗯~我、啊!我不、行了!哥哥——”
苏钰嘴中喊着哥哥,在短时间内又被哥哥操射了,强行射出第二次精液的小苏钰努力射了几股稀薄的精液后,萎靡的耷拉下去。
射完后,苏钰成功的又一次被人操晕。
苏宿操着晕了过去,还随着欲望轻轻呻吟着的弟弟,背德的快感一瞬间冲上脑门,他心中的那点阴郁好像也随着操弄一点点消失。
之后的情况苏钰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被强烈的快感刺激醒后,就看见自己这根白白嫩嫩的小肉棒,颤颤巍巍的射出一股股金黄的尿液。
“呼~呼~”
苏钰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浑身都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体。
若是这等画面被别人看见,肯定会惊讶出声。
床上如上帝一笔一划雕刻出的美人儿,最终还是没逃出情欲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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