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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端王的事后,殷歧渊心中的感情就像是水库开了阀门般倾泄而出,爱意值一下子涨到了85。那天后的第三个早上,原晚白叒梦见自己被一条热乎乎的奇怪大蛇缠得紧紧的,蛇信子还吐在了脖子上。他浑身一震,挣扎着醒了过来。
果不其然,师兄正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唇齿抵在他脖颈上不住舔吮。男人看他醒来后,动作不停,手还探进衣袍里捏弄了一下浑圆的雪乳。原晚白惊喘了一声,微微侧头,男人贴着脖颈往上,凑近他耳中吐着热气,直到那小巧莹白的耳垂变红,才哑声道:“晚白,我还想要。”
小美人有些欲哭无泪,不是已经弄了两天多了吗,师兄怎么还要不够。一开始他还能靠骑乘赚些淫荡值,但是到后面只能浑身发软任人摆弄了,师兄看到他软绵绵的样子不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兴奋。每天弄完后仔细帮他洗好澡,抱在怀里睡觉,次日一醒就又开始了。
体力恢复的速度赶不上被肏到发软的速度,这样他根本弄不到淫荡值!原晚白捂住了发红的耳朵,拿乌黑透亮的眼眸看向师兄。殷歧渊看着那带着可怜讨饶意味的眼神,喉头滚动了下。
这时,冯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主子,霍相传信请您入宫一趟。”
殷歧渊一顿,小美人趁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夫君快去吧!我帮你更衣!”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小美人,道一句等我回来,穿衣后起身离开。
……
“太医用了猛药,陛下这日好些了,正在写传位诏书。”一黑衣侍从道。
这应该是霍相的人,殷歧渊暗想,他推门而入,果不其然看到了埋首在案前的陛下和一旁的霍相。
“殷将军请坐,朕听霍相讲,这次你护驾有功,朕封你为龙威将军,驻守京都,可好?”
殷歧渊哂笑“臣的功绩是远远谈不上的,若非迟鲁将军领军和禁卫军镇守城门,霍相清剿内应反贼,事情必然没有这般顺利。这守卫京城的重任恐怕臣难以堪当,只因两月前臣身中奇毒,双腿残疾,如今才恢复了几成,于行军作战多有贻误。这次护驾已是尽臣所能,如今天下已定,还望陛下许臣解甲归田。”老皇帝的试探无益,他已打定主意远离权力,和晚白共度余生了。
老皇帝眯了眯眼,有功之臣不求其他,但求解官,传出去实在有碍天家颜面,一时间他也不知殷歧渊这番话是以退为进还是真心实意。
“陛下若是想赏赐臣,不如为臣赐婚。”
“哦?你属意哪家女子?”
“并非女子,而是一位平民男子,他在危难之际舍身相救,与我共度时艰,我二人情投意合,但请陛下赐婚。”
“好!那就赐金玉府予你两人三日后完婚,既然你不要官职,就赐良田千亩,白银万两及珠宝若干,一同入金玉府府库。”老皇帝很是高兴,毕竟京中各家小姐身后代表着不同势力,殷歧渊这样的人归属哪一方势力,对尚且年幼的太子而言都是一个隐患,如今他不求名利,还表示想要和一平民男子成婚,让他心头大松。他立刻下旨,态度之急切,像是生怕殷歧渊先后悔了。
……
三日后,京城内喧嚣热闹,一扫连日来的压抑沉闷。
殷歧渊身着红衣,笑吟吟地骑在高头骏马上,手上还牵着不止一根马绳。原晚白坐在另一匹温顺棕马上,他不会控马,原本是想让别人牵着的,但师兄不肯,宁可自己扯着两边马绳。
沿途的围观的百姓啧啧称奇,男子间成亲实属少见,更何况是皇帝赐婚,这两个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并行,一剑眉凤眸,高大英俊,一面如美玉,身姿挺拔,竟也十分相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拜堂后,等两人送走了宾客,天已擦黑。殷歧渊迫不及待地抱起小美人,踹开了房门。
“要喝交杯酒!”原晚白特意看过成亲的流程,忍不住提醒道。
“嗯,先喝交杯酒,再洞房。”男人笑道,将人放在了桌旁的凳子上,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在龙凤呈祥的喜烛光晕下,两人手臂交缠,饮尽了杯中酒。不知是不是酒起了作用,原晚白看着烛光对面的师兄,觉得脸有点烧,两人手臂相触之处也灼热一片。
“醉了?”殷歧渊碰了一下他的脸。
原晚白蹭了下师兄的手,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感觉热热的,晕乎乎的,应该是醉了没错。
男人眸中的笑意加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解下了那有些繁复的喜袍。
小美人脸红红的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有些迟钝地想起来淫荡值的事。反正自己醉了,大胆一些也是正常的吧。他一下子坐起身来,将师兄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间奋力解起衣袍来。
殷歧渊看他解得辛苦,忍不住要帮忙。小美人却制止了他,一脸认真道:“今晚你不许动,让我来。”
男人收回手,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上人。小美人水润的瞳仁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脸上透着粉意,沾了
', ' ')('酒液的唇瓣水光饱满,分外诱人。床外的烛火光晕打到身上,浅淡的暖光流淌过细白的脖颈,雪腻的手臂,挺翘软嫩的双乳和柔韧纤细的腰肢,将人勾勒出细腻美玉般的莹润光泽。让人想要细细呵护,精心收藏,又想要大力搓捻,不住把玩,享受那美玉在手中的细腻温凉。
小美人终于解开了衣袍,看着那勃然翘立的狰狞性器有些不知所措。他摸了摸自己的穴口,只有一点湿软,于是将小穴凑到柱身上磨蹭起来。柔嫩的穴唇一吸一吸地的吮弄着青筋环绕的肉柱,极其敏感的性神经被吸吮得兴奋舒张,一鼓一鼓地跳动不止。雪白牝户上的娇嫩女性器官被磨得湿红流水,自穴腔深处淌出的热液,将狰狞的柱身染得淫光发亮,那瑟缩柔软的阴唇褶皱外翻,小巧微颤的阴蒂脂红鼓胀,十足的淫靡诱人。
原晚白不住磨蹭着,眼神有些迷离,腰臀起伏间没有留意,竟一不小心吞入了半个龟头,顿时抽泣哆嗦了起来。殷歧渊把着小美人的腰将龟头抽了出来,摸了两下穴唇,觉得还需要些润滑,他打开床头密柜,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漆黑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排形状各异的物件。男人沉吟了一会,拿出了一个玉白物件,原晚白看了一眼,那东西实在奇怪。长条状,横看两边细长,中间粗胀。细长的部分各不相同,一端越到顶端,越是细窄,像是把小锥子,但顶端并不尖锐,而是圆润柔滑的;另一端则十分匀称,和普通圆柱没什么两样。中间粗胀的部分则凹凸不平,让他想起了上个世界折磨自己的那把诡异魔剑。
“这、这是什么……”小美人有些结巴地问。
“帮你松小穴用的。”殷歧渊一边回答,一边将似锥的那端抵在了穴口。他有些慌张,穴腔却轻松地吞吃了细端,贪婪地收缩吸吮起来。男人抓着他的臀肉,继续发力,噗嗤一声中间粗胀的部分挤了进去,小美人眼角的泪珠一下子掉下来,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臂膀。
“放松,不要吃那么紧。”殷歧渊低声道,手中握着圆柱细端,轻轻地转动起来。凹凸不平的粗胀部分在窄小柔嫩的穴腔内翻动,将褶皱敏感的媚肉一寸寸揪扯碾平,细长的一端在穴腔深处不住探动,圆润的顶端弹跳着压弄隐秘的敏感点。
“啊、哈啊,不要、转、啊啊啊——快停下!不要再转了唔!”小美人哭叫着挣扎起来,带着水光的黑眸惶惶地看向男人。
“乖,弄开了就好了。”殷歧渊诱哄道,手中动作几乎不停,只偶尔顿一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他感觉圆润的顶端戳到了一个柔韧的凹口,他试探着往里顶了两下,富有弹性的凹口不为所动,小美人的声音却陡然一抖,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男人心下了然,加大了手中的动作,研磨顶弄起那紧窒宫口来。小美人挣扎的动作变得剧烈,他一手牢牢地箍住细腰,一手捏着那细柄使出了花,又是扭着转,又是往里压,还偶尔颠抖摇颤。原晚白哭得脸颊湿红,那软嘟嘟的宫口终于闭不住了,圆润细端咻地一下插进了宫颈。
“呀啊啊啊啊啊——”小美人浑身哆嗦,玉白器件戳开了未被造访的柔嫩子宫,身体隐秘处被异物侵占的感觉太过强烈,他失神地张开了唇瓣,里面的舌齿都看得一清二楚。
“被玩子宫就这么爽?连牙关都闭不紧了?”男人低头吮弄起那湿红张开的唇,手中动作变本加厉,连摇带颤地挑弄起那腔子宫软肉来。小美人想求饶哀叫,却被堵住了唇舌,只能唔唔地流着热泪。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松了口,原晚白被亲得有些缺氧,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速喘息着。殷歧渊猛地将手中的物件从湿漉漉的穴口抽了出来,扔到一边,扶着人的腰肢胯下一挺。湿软的穴腔迅速接纳了硕大的性器,龟头甚至杵在了宫口上。
小美人难耐地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口中溢出可怜的气音。殷歧渊却忍耐已久,此时舒爽地享用着湿软的穴肉裹弄,手掌下移,大力揉捏起雪白的臀肉,迫使小美人吞得更深。被龟头顶着的宫口远不及以前紧窒,柔柔地往外吐着淫水,男人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大,意图将人往下压,一举奸开这细嫩娇小的子宫。
原晚白哀哀地用双膝撑着床面,双臂也伏在男人胸膛上,他有些后悔选择骑乘的姿势了,自己撑得费劲,身下人却可以随意挺弄胯部,手也可以四处揉捏,随便拍两下臀肉,他就会抽搐颤抖着往下陷,直到整个柔软子宫完全沦为狰狞性器的肉袋。
终于,再又一记大力挺胯和拍臀下,他完全跌在了男人身上,子宫被一下子剖顶开来,水润柔滑的宫腔贴伏在紫黑龟头上,窄小细嫩的宫颈成了裹着生殖器冠状沟的另一张性嘴。殷歧渊激爽不已,握着人的软臀险些没疯狂摇弄起来,他定了定神,搂着人惊颤发抖的身躯,只细细研磨起来。
只是研磨,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就被弄得连连哆嗦,不住弹缩着躲避龟头的贴弄。男人眯了眯眼,将人按得更紧,龟头牢牢顶贴在宫腔上,肆意碾弄起瑟缩柔软的宫壁软肉来。原晚白整个人嵌在了身下人的怀里,挺翘的柔乳被压得微疼,落在男人掌中的臀肉也肿胀难耐,
', ' ')('但子宫腔内充满侵略性的动作让他不敢多言,盈着泪水身子细细颤抖。
殷歧渊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掐着美人的腰急切耸动起来,可怖的龟头在子宫腔内不住凿弄,将人顶起又颠落。柔软蚌肉似的宫腔不断抽搐痉挛,龟头猛地退出宫颈,又毫不留情地将它戳弄开来,比指节还细窄的宫颈腔被硕大性器不停奸玩。原晚白哭得满脸红潮,口中呜咽,两条修长美腿绷直了贴在男人的的腿上,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大红被单。
“啊——”一阵天旋地转,小美人泣声尖叫,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压在了刚刚两人喝交杯酒的桌子上,龙凤呈祥的喜烛被挪开,放在了一旁的矮柜上。男人肆无忌惮地压着他顶弄起来,两人下身相连出啪啪直响,他垂着眼睫看那喜烛,被肏得一晃一晃的身子连烛火也看不清了,眼前只一片朦胧暖光。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让男人动作停下来,半响后他捏紧了桌沿,颤声道:“不要了……轻点、太用力了呜呜,桌子会坏掉的。”
“坏掉?”男人低笑,随后漫不经心道:“那就换一个地方好了。”说着抱着人往前走,压在
了木制的衣柜门上。
“啊啊”原晚白被压在柜门上,两腿岔开,无力地环在男人的腰上。身子软绵绵的要往下坠,又被体内的大鸡巴猛地撬顶起来,他咬着唇抓紧了男人的肩膀,耳边传来木柜门嘎吱嘎吱的摇晃声,仿佛下一秒他就会被整个人肏进柜子里去,在黑漆漆的柜子深处被人继续按着奸弄。
他醒了醒神,羞耻地又用上了那个借口:“不要在这里,柜子会坏掉呃啊……”
殷歧渊挑了挑眉,抱着人往前走,直接将人压在了门上。“那干脆试试这扇门好了,如果没肏坏,说明很结实很安全,如果肏坏了,正好换一扇安心。”原晚白面红耳赤,这是皇帝赐的府邸,新婚夜入住第一天就坏了的话,怎么解释啊!!而且……而且万一这时外面有人经过怎么办,他慌乱地抱紧了身上人,男人却掰开他的手,将他整个人调转过来,两手扒着门面,背对着张腿挨操。
原晚白双手险险地拽住了门上的一道框,才没整个人跌下来,他顾不上其他,喉头滚动,紧张地透过门纱观察外面的情况,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他就浑身紧绷,连带着整副穴腔也绞紧了。男人看他紧张的样子,暗暗低笑,自胸腔的笑意震颤惹得小美人背部发热,半是羞恼半是惊慌道:“你!你笑什么,会被人发现的!”
殷歧渊凑近他耳畔,哑声道:“府里的人我今晚都遣散了,只留了大门口守卫的,除非你叫破了嗓子,才有可能被发现。”
原晚白浑身一松,又气的掐住了他的手臂:“你刚刚怎么不早说!”
“现在也不迟。”男人架着他的腿弯,竟一把打开了房门。迎面的夜风吹过他情潮敏感的身躯,让他哆嗦了一下,“你要干什么!?”小美人感觉不妙,疯狂挣扎起来,殷歧渊将他牢牢把在怀里,抬起步子走了出去。
姿势改换,小美人的两腿被搭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莹白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洁白的背脊被垫着男人的手背,靠在了怪石嶙峋的假山上。
“你手不痛吗!快放我下来!”原晚白扭动身子,抓挠男人的手臂。
“我乐意。”殷歧渊低笑,不断凑近,直接将人抵在假山上肏到最深。
“呜……”小美人哭喘了一下,白嫩的肉茎颤抖着泄了出来,浊浆滴落在月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水池里,在假山遮掩的暗色中沉入了深底。
“我忘记这水池里有没有鱼了”男人一边顶弄,一边低声道:“如果有鱼的话,整天吃你的淫水浊浆,估计会变成淫鱼吧。”
“什么啊……淫鱼?”小美人泪汪汪地看向他。
“就是你掉水里,就迫不及待往你逼里钻的鱼,一只两只,都还不够,等你从水里游出来,就会发现两只穴里都是活鱼,有的长得小,还会往你的子宫里钻。”男人喘着气说道,说到最后,胯下还大力一挺,龟头狠凿过子宫壁。
“啊——”原晚白被男人的描述吓得一惊,仿佛逼里真的钻了只活鱼似的,两只手胡乱摆弄,一会想捂着他的嘴,一会又推拒他胯下的动作,穴腔紧缩,又被狠捣两下后,竟迎来了高潮。潮水大发,逼腔不停抽搐痉挛起来,男人按着柔软的身躯继续肆意挺弄,享受着高潮中格外湿嫩紧致的甬道,小美人哭叫着摇头,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被肏到高潮不断,晶莹的淫水淌过股沟,一股接一股地泄进水池里,水中暗流涌动,好似真有鱼儿吃了那些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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