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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晚白看着眼前的男人,浓黑的碎发散在额间,衬得眉眼更加锋利,戾气逼人。印刻魔纹的贴身细软黑甲勾勒出颀长健硕的身形以及饱满的胸腹肌肉。
是师兄!原来目标人物就是师兄!看到活着的心上人,原晚白眼圈微红,眼巴巴地看着眼前人。
但下一刻,系统声音响起“嘀——淫荡值+10,当前进度10/1000”。他想起来刚刚被心上人掰开腿,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女性器官,呜,恐惧立刻如浪潮般席卷上来。
眼前美人眼圈发红,泪眼迷蒙害怕地望着自己,仿佛在控诉自己的恶行。殷歧渊凤眼微挑,忍不住想逗弄他。
“骚逼还在发痒呢?”粗鲁下流的问话让原晚白受惊地睁大了双眼。师兄……师兄怎么会说这种话。
身下的小穴的确一副发痒发浪的模样,魔气已经被收回,但饥渴的媚肉仍然在空气中不断抽搐吸吮,甚至内部粘膜不甘寂寞地开始了相互摩擦,吐露出涟涟淫水。男人的头再次低头凑近,敏感细嫩的穴肉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鼻息间呼出的热气,一股又一股的地喷薄在发红的媚肉上。
鼻息越来越重,刺激得那淫贱的软肉不断发抖,又酥又麻的电流感自下而上地过遍全身。
“嘀——淫荡值+2,当前进度12/1000”
原晚白被这快感弄得浑身发软,失神间听到增加的淫荡值,不禁又羞耻又高兴,但又绝望想到,师兄失去记忆后骂自己骚,如果恢复记忆,肯定会讨厌他的。
想到这样的可能,原晚白呜咽起来,伸出手想将身下那个因饱受快感而淫贱发浪的雌穴捂住。
男人却趁机抓住他的手,捏住白皙细长的手指,往正在张合的小穴里插。
“痒死了?终于忍不住了,想要自己玩?”男人邪肆充满欲望的低沉嗓音响起,让原晚白羞红了脸,想赶紧将手指拔出,却被大力一按。
“呃啊——不……住、住手……呜”层层叠嶂的媚肉贪婪地将手指吞吃到最根部,将淫水糊满了细白的指节。青年挣扎着反抗,却带动着手指曲起,抠弄到敏感的软肉。
“太奇怪了……呜呜……求、求求你!!放开我吧……”原晚白颤抖着声音,哀求强硬的男人。
男人却不为所动,戏谑地摩挲了下青年喊着不要,却已经爽得发硬的秀气柱身。左手两指扒开下方粉嫩的小阴唇,然后将自己带着粗砺茧子的右手食指也挤了进去。男人粗长的食指带着里面白嫩的手指一起搅动,关节曲起,将处子膜外的一圈媚肉用力抠挖了个遍。
“嗬啊哈——不行了啊……呀、哈啊——”一股带着腥甜气味的液体从小穴深处涌了出来,将发红外翻的阴唇和雪白饱满的馒头屄浸染得淫光发亮。
“真骚,抠两下穴就潮吹了”男人冷淡地伸出手指,将手上的淫水不紧不慢地揩抹美人雪白的大腿。
听到师兄对自己淫荡的点评,原晚白眼含泪水,看着男人将淫水擦拭在自己身上后,又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不着一缕,雪白肌肤上布满烫过红痕,以及高潮淫水的自己。
太羞耻了……明明身上烫过的地方还在发疼,怎么就……原晚白酥软着身子,看到心爱师兄玩弄自己后,冷漠高高在上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委屈道:“我都、都要被玩坏了,身上好痛啊。”
殷歧渊愣了,这小少主,是在向俘虏他的敌人撒娇吗?看着青年身上斑驳的红痕,理智上告诉自己不用理,但手上已经不自觉地掏出了最好的伤药。
“嘀——当前目标爱意值30”
男人为自己这不该有的动作懊恼,但随即定了定神,双眼发暗地看着眼前可怜的小美人。“涂了这药就不痛了,但是,抹药的过程中,我要收点报酬。”
“什么报酬?”为上涨的爱意值开心不已的青年眼巴巴地望着对方。
看着眼前人纯真懵懂的样子,殷歧渊胯下的硬物更是发胀。他拉过美人柔嫩白皙的手,按向自己隔着黑甲怒涨的大鸡巴,哑着嗓音道:“自己乖乖坐上来。”
“啊”原晚白感受着手心里发烫的热度,脸上满是红晕。师兄……怎么变了,以前他对于任何男色女色,都是不近人情的态度,端得一副禁欲冰冷的样子。让自己……不敢亵渎,更是因为畸形的身体深感自卑不敢靠近。
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师兄修魔,所以欲望比较强吗?原晚白咬着唇,和心上人一起的机会难得,保不准就这一次了,要…要珍惜!
于是他羞涩地点点头,却撇开视线,不敢看面前男人饿狼般虎视眈眈的眼神。
殷歧渊一面目光如炬地盯着床上的害羞到耳根发红的青年,一面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黑甲。
蜜色饱满的胸腹肌肉袒露开来,然后是一丛浓黑茂密的毛发。底下的巨兽青筋虬结,粗如臂腕,顶端上翘,能轻易操入子宫,龟头如铁蛋般大,稍一用力就能捣得敏感的穴肉发酸发痛。男人慢慢走上前来,随着柱身的甩动,马眼里淌出几滴猩液。
刚刚才插了两根手指的处子穴哪
', ' ')('能受的住这个,原晚白脸色发白,瞬间后悔了,挥动手臂,几乎是哭喊哀求着道“我…我不行的,我不上药了……我、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我们以后再来……呃啊————。”
男人伸出手,箍住青年劲瘦的腰身,将人带到了身上。
身下的穴肉瞬间抵住了勃发的凶器,大小四瓣阴唇被碾得大开。原晚白吓得叫破了音,手脚并用地推拒身上的男人。
殷歧渊扶着青年的脖颈,亲上那有些苍白的唇瓣,直到将小小的唇珠都吸吮得湿红饱满,底下的小穴也露出了汩汩淫水,才伸手拿过伤药,挑起一块往原晚白微微发红的嫩乳上抹开。手上动作不停,胯下硬物也依旧厮磨着湿润的穴口。
“答应了就要做到,药给你上了,现在、自己乖乖坐上来,不要逼我自己来”男人动作间温柔地上着药,但吐出的话语却满是邪意的威胁。
原晚白正呜咽着努力扶住男人的肩膀,生怕自己被这刑棍似的凶器贯穿。听到男人的话,青年知道退无可退了,撑起颤抖的两只小腿,一点一点地尝试往下坐。
或许是淫液的润滑以及青年天赋异禀,小穴吸吮着,慢慢裹住了男人怒涨的大龟头,穴口被撑得发白,但并没有撕裂的迹象。
原晚白喘着气,扶着男人肩膀的手已经发白,两条腿也不住地剧烈打颤。敏感的屄肉能清晰地感受到男性生殖器上纵横的青筋,下流地研磨抵弄在紧窄湿热的肉壁上,马眼里流出的腥水滴落逼腔、淌进肉缝深处,激起小美人一阵又一阵的恐怖战栗。
龟头已经抵到薄薄的处子膜上,富有弹性的薄膜仍在作最后的挣扎。殷歧渊强忍着把身上人大力按下的想法,额头上已经布满了青筋。
原晚白撅着白嫩的翘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往下送。体内薄膜要被钝物穿透的感觉实在太恐怖,他一直不敢彻底往下坐,龟头两次快要肏破处子膜,最后关头青年都哭着艰难将臀往上提。
殷歧渊实在忍不下去了,双眼发红地狠狠一拍这个妖精的肥臀,激起柔软震颤的肉波。怒骂道:“骚货,刚刚吃我的魔气和自己的手指不是挺开心的吗,现在吃个鸡巴磨磨蹭蹭。”
“哈呃啊——啊——”随着这大力一拍,原晚白惊恐地被迫往下坠。鹅蛋般大的龟头迅猛如雷地钝穿了那层薄膜,借着温热的处子血直达软嘟嘟的子宫口。
窄小的逼腔被粗大的柱身完全撑开,勉强地套在大鸡巴上。原晚白眼神涣散,身子一下就软了,瘫软的身子随着重力下落,小小的子宫蜷缩着,几乎被顶弄着逼到了最深处。
媚肉好像已经被炙热大鸡巴烫坏了,好一会才感受到柱身上不停跳动的狰狞青筋,像是要把这口穴磨坏磨烂。生怕真的被弄坏,层层叠叠的媚肉迅速自觉地蠕动吸吮起来,讨好这热腾腾充满杀气的大鸡巴。
男人被这咬得紧紧的淫贱逼腔爽得几近发疯,再也维持不住一丝一毫冷淡的样子。双手托住美人肥软翘嫩的臀瓣,使劲发力,甚至运功用上了体内的灵气,抱着人在体内小幅度地疯狂颠弄起来。
“呃啊啊啊……不啊啊,快停下来……嗬哈……求求你……不要再顶了……小穴要被操穿了唔啊——”体内的大鸡巴不动时已经很难受了,这下炙热的棍棒毫不留情,在柔软的腹里不停穿刺,恶意地碾压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刮掉逼肉上贴着的浅浅淫水。原晚白放声哭叫,悲惨的样子仿佛肚子被捅穿了个窟窿。
“怕什么?怕逼被操破,然后淫水掉到肚子里吗?”男人邪恶喑哑的嗓音如炸雷般响彻在他的耳旁,这话对原晚白来说太下流、太恶劣了,他受惊似地一抖,带动骚穴猛地收缩。
“还夹,看我不把你这小骚逼艹成大松货”男人被猛烈的绞紧弄得神色一凛,噗嗤一声拔出大鸡巴,将瘫软的美人推倒在床上,屄口对着胯下的巨兽。然后站到床下,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毫不留情地全部拔出,再恶意地深插到宫口,如此反复,大幅度直上直下地疯狂顶弄起来。
“不要呜……哈啊~我、我不是骚逼……不要顶那里……好奇怪”起初顶弄那十几下,原晚白忍不住强烈快感连声惊叫起来,后来快感越积越多,他再也叫不出来,只能泪眼涣散地用双腿紧紧勾住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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