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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皇帝驾崩的消息传来,两人已经挑了一个山明水秀之地定居下来。
师兄的爱意值也涨到了95,剩下唯一的烦恼就是赚淫荡值的问题了。
这天早上,小美人从师兄怀里醒来,看到师兄还闭着眼,立刻拖着酸软的身子打开了床头密柜。
又是什么也没有,空荡荡一片!原晚白气呼呼地咬住了唇,好几个晚上他都看见师兄从这密柜里拿出一个长方形漆黑木盒,里面排着一长列形状各异的玉势。这些玉势他新婚夜后再也没见过,以为师兄留在了京城的金玉府,却没想到带过来了,自定居这些天起又重新用在了他身上。
他每次看到师兄按着他,从木盒里斟酌着挑选道具时,心里不住发毛,苦苦哀求他让自己看看盒子里都有什么,师兄却说要保持神秘感,选好后就啪地一下盖上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千方百计地选择偷看,但无论什么时候打开这密柜,里面都没有东西。这里面肯定暗含了机关!为了藏这么个木盒,有必要吗……师兄没准还藏了别的,他凝神思索。
殷歧渊动了动眼睫,小美人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密柜,装作不经意间翻身挣动了两下。片刻后,男人睁开眼,将人捞回自己怀里。亲了亲美人红润的双唇,又拂过他细软的黑发,轻声道:“我等会有事要出门,中午回来给你带东街的莲心糕,好吗?”
“唔”原晚白假装没睡醒,睁开迷蒙的眼回应了一声,等师兄离开后,唰地掀开被子起了身。
又捣鼓了一会密柜后,他决心在屋子里四处看看。屋子不算大,他绕了两圈,在书房的一面墙下发现了一方手帕,他疑惑地将手帕捡起来看了眼,心里打了个突。
这哪是什么手帕,小小的方巾上晕了几缕血迹,还有零星的白浊,看出来被清洗过,上面的液体颜色很淡,但依旧污秽难当。他颤抖着手尝试将方巾收进袖兜,系统提示音响起“嘀——收藏含自身处子血及精液的方巾,淫荡值+3,当前进度283/1000”
小美人面红耳赤,师兄居然偷偷把他们船上那次……的方巾带回来了,还一直留到现在!啊啊啊他羞愤得猛捶墙,却发现这块墙体是中空的,他左右摸索了下,竟发现了一道暗门。
原晚白打开暗门,一方空间内包罗万象:一床被子、一个铜脸盆、两叠马鞍、几件破损的骑装……他越看越燥得慌,一股热气直冲大脑,原本只是带着薄红的脸庞现在红得像是要滴血。
小美人使劲揉了揉发热的脸,强装镇定地翻找起来,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自己要找的木盒。他颤着眼睫打开了木盒,这个凹凸不平的用过…这个带尖嘴的好可怕…这个也太粗了吧…呜呜…这是?他拿起最侧边的粗大玉势,怒张的冠头饱胀可怖,缠绕的青筋纤毫毕露,再辅以色泽乌黑的墨玉雕刻,几乎一比一还原了男人的性器。仿佛那狰狞阳具此时真的握在他手中,小美人白嫩的手心发烫,飞快将它放回,捧着这一大盒淫邪性具不知所措。
“宿主!你一下子获得了好多特殊道具~用来自渎能赚不少淫荡值呢!”系统声音欢快地响起。
原晚白愣了愣,抿起嘴唇,随后抱着木盒回了房。
……
殷歧渊提着莲心糕往回走,想着人捧着糕点乐滋滋的样子,眉眼满是温柔。一入屋却看到了裹紧被子卧在床上,仅露出红通通脸蛋的美人。
“怎么了?”男人慌忙放下糕点盒,俯身察看美人的情况。
“没什么,就是吃坏了东西,肚子有点痛,一会就好了。”原晚白仰起带着薄汗的小脸,语气虚弱道。
“我帮你揉揉。”男人心疼地擦净他脸上的薄汗,想要掀开被子。
原晚白一惊,将被子卷得更加严实,动作间隐忍地闷哼了一声,“不用,我裹着被子比较舒服,真的马上就好了!”
殷歧渊站起身,在他脸上逡巡了会,美人浑身僵硬,乖巧地向他扬起笑容,男人不再探究:“行,那吃点清淡的吧,我去吩咐下。”
男人一走,美人的喉间就溢出了细细的呜咽,他弓着身子在床上磨蹭,犹豫着掀开了被子。他上身披着薄袍,下身一丝不挂,两条长腿光溜溜的坐在床边。白润无毛的馒头屄填满了性具,高高耸起,带出一截嫩红媚肉,滴挂着诱人的淫液。美人轻晃身子,撅着丰腴雪臀挨到床边,纤腰款摆,用铺着床褥的硬木床沿撞压插在小穴里的玉势。
“好深、唔,撞到宫口了,呜~捣得穴好酸啊”美人泣声吟哦,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淫液越淌越多,顺着玉势沾到了床褥上,他浑然不觉,伸出手指探向后穴。后穴里不知塞了什么,褶皱的菊瓣撑得大开,成了个猩红的肉洞。美人仔细摸索着找到穴腔性具中间的小孔,将手指插了进去。指节穿过小孔带动圆球状性具前后推移,碾压磨玩敏感多汁的前列腺。双管齐下,原晚白爽得泪眼涣散,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手肘倚着床面,细白双腿紧绞着颤栗不止。
终于,高潮结束,听到淫荡值增加的提示音,他缓缓回过神来,想要拔出前穴的玉势,一腔淫水差点全涌出来。小美人泪汪汪
', ' ')('地将性具塞好,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慌忙闪身上床,带动穴腔紧缩,媚肉又挨了一番淫弄。
殷歧渊跨步向前,看到了汗涔涔的美人,他眼圈微微泛红,雪白的两腮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
“疼得厉害?”男人坐在床边轻声道,“东厨熬了米粥,我喂你吃点?”
“吃不下的话,我陪你上床躺会?”男人抚过他的额发,又担忧道。
“吃得下!”小美人迅速点头,又补充道,“吃完后沐浴下应该就好了。”
“好,我一会叫水”殷歧渊捧过碗,细细地给人喂粥。
刚激出了一身热汗,又捂着被子吃热粥,原晚白觉得自己整个人燥得慌。一被之隔,在师兄眼皮底子下双穴插满性具的诡异快感则让他更加难耐。
“咳咳、咳”小美人不小心噎着了。
“吃这么急做什么”男人放下碗,凑近将他连人带被抱起,轻拍后背。
原晚白睁圆了眼,心头一紧,裹在被子里的两条光腿不安地交叠起来。
“什么味道?”殷歧渊埋在他颈间嗅了嗅,眼神有些发暗。
原晚白连忙挣扎着把自己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可能是熏香吧,我今天没怎么出房门,沾染得比较多”
接着又转移话题道:“我想沐浴了,身子难受。”
殷歧渊看了眼旁边的熏炉,今日点的是甘松,清冽怡人,而他刚刚凑近却感受到一大股热浪淫香,诱得人昏沉欲狂。他不动声色地将人放回床上,应声说好,起身走出了房门。
男人掩上门,衣袍摆动间传来一丝微凉,他低头看了看,衣袍上不知怎么沾了水液,湿了一块。他用手指捻了捻,放到鼻前轻嗅,熟悉的淫香,他心下了然,随后迈步离开。
小美人捂着鼓胀得跟小丘似的丰润牝户,左等右等也没看到热水送来。两口淫穴食髓知味般收缩不止,在一阵阵情欲浪潮冲击下,他又忍不住弄了一次。快感从胯间蹿升到大脑,他晕乎乎地靠在床边,一身柔腻皮肉湿软不堪,碰一下就能流出水来。
“夫人”门外传来叩门声。
“什么事?直接说吧。”原晚白吓得溜回了被子。
“柴房里没柴了,一时烧不出热水,可否移步到后院泡汤沐浴?”下人高声道。
“可以”原晚白拢着腿,飞快从衣柜里取出条亵裤。
“夫人身体不适,乘小轿去吧。”下人们搬来了小轿。小美人有些羞赧,这还是他在家里第一次坐轿子,想了想自己在路上绞紧双腿一步步挪动的可怜样,他连忙上了轿。
到了温泉,小美人遣退下人,除掉粘腻在身的衣袍,裸着进了池水。
美人一身凝白,曼妙身姿在飘渺雾气和汩汩池水中更显诱人。殷歧渊踱步到池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池中美人阖着眼,一头乌黑缎发飘在水面,水涤过的柔润脸庞上滚着清露,眉睫浓翘,唇若水红。胸前高耸的柔软双乳缀着两点嫣熟红樱,在水波荡漾下靡丽异常。
突然,美人轻轻浮动身子,弓着细腰岔开了腿,殷歧渊绕步到他身后,竟看到那往日光洁雪腻的牝户透着墨色,他定睛一看,那前穴中赫然插着根熟悉的黑玉雕,稚窄的嫩穴吞吃了大半,仅剩的一小截正露在外面,任泉水翻滚也纹丝不动,显然是插得极紧极深。
原晚白惊喘着想把玉势拔出来,但紧窄的穴腔极富吸力,不断收缩着挽留粗大的性具。是刚刚在轿子上淫水淌了些,润滑减少了吗?他红着脸想了想,将紧弹的穴口又掰开半指,不顾泉水将穴腔粘膜烫得酥麻,借着池水润滑终于抽出了大半。
身后水声大作,小美人惊诧转身,对上了光裸着下池的师兄。他一时语塞,前穴的玉势就被连根拔出,落入了男人的掌中,失去了堵塞的淫水没来得及涌出,发烫的温泉水就冲刷进来,搅得窄小的穴腔鼓动不已,吓得人立刻用手捂住了被撑大的穴口。
下一刻,他整个柔软雪臀落入了大掌中,男人用大拇指卡住穴口,四指收拢将他捉了过来。
“啊!”被拇指掰卡着的穴腔张开,随着身体动作池水逆流穿梭而过,短短一瞬小美人眼里就含上了泪水,对上人珠泪盈眶的美眸,殷歧渊却毫无怜惜地并拢三指,猛地插进了那水豆腐似的嫩穴中,“自己偷偷玩了多久了?”
“一、一个时辰。”原晚白结巴道。
男人平静看向他,另一只手拿起玉势要往后穴塞。
后穴还塞着别的东西呢!小美人呜咽着说出了真话“玩了一个上午呜呜。”
一开始他只是想赚点淫荡值,塞了一样性具在后穴,但不知怎么前穴也有点发痒。他看着那和师兄近乎一样的玉势,鬼使神差地把玩起来,这根插进去和真的那根有什么不同呢……更凉一点?硬一点?等他回过神来,前穴已经吞下了玉势。饱尝情欲的肉体自觉追求起快感来,他忍不住以赚淫荡值的名义玩了一次又一次,意识到师兄要回来了才慌忙躲进被子。
殷歧渊将抵在菊穴口的玉势收回,美人微松了一口气,还
', ' ')('好师兄没发现他弄了两个穴。
刚庆幸完,男人就将并拢的手指抽了出来,把着他的腰往下一送,胯间粗胀的性器猛地挺进了湿红雌穴。真正的性器和玉势还是大有不同,火热的肉柱熟练地找到穴腔内的敏感点,轻轻重重地撞击起来,柱身上狰狞的青筋更是不住鼓动,将每一处粘膜碾磨刮搔得细嫩充血。小美人哭叫着挣扎起来,却被按在温泉边疯狂肏弄。
殷歧渊将他两条秀美修长的腿掰开对折,一左一右地贴伏在池壁上。饱满柔软的会阴被推叠得高耸,便于行淫。男人一边将美人卡在膝弯间的雪腻双乳舔舐得不住弹跳,一边迅猛挺腰,肆意奸弄湿嫩紧致的穴腔。原晚白眼看着自己被掰成门户大开,腿高举过头顶的淫荡姿势,脸涨得通红,身上几处敏感点被挑弄狂奸的酥麻却在脑中和脊柱上乱蹿,让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说不出话来。
男人吮吸着口中的嫩乳,将一点蒂珠咬得脂红肿胀,美人哭喘着推拒:“别、别咬了,疼。”
殷歧渊抬眸,英俊的脸上满是邪意:“疼?我看你很喜欢啊,小穴都吃紧了。”
他俯身啃咬另一边蒂珠,美人轻叫了一声,又痛又爽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刺激得穴腔不自觉地绞紧,男人挺胯猛撞了两下媚肉,肏得爽利,嘴上却道:“玩了一早上,逼都松了,不刺激下不行。”
原晚白惊得睁圆了眼看他,对上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眼神,又慌了神:“我、我会夹紧的,你别咬了行吗。”
殷歧渊松了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小美人垂着眸,提气将逼腔收紧。男人却跟他较劲似的加大力度,用大鸡巴凶残至极地狂奸这口紧穴。性器先是猛地退出到穴口,任由发烫泉水倒灌进腔,又猛地捣入,直击松软的宫口,力度之大像是要把他钉穿在池壁上。如此狂肏了数下,原晚白勉强收紧的小穴立刻松了,甚至松得比之前更厉害,男人嗤笑一声,埋首继续吸弄起嫩乳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唔别咬,太快了……夫君呜呜,求你了……呃啊、啊啊,混蛋!!停下、出去啊,不行了呜、哈……嗬嗬、唔啊”小美人连哭带叫,无论是低声哀求还是高声怒骂都没能阻止男人的奸淫蹂躏,过于激烈的肏弄带动后穴圆润的性具不住滑动,敏感的前列腺和肠肉被一次又一次的碾玩,在混沌间他竟生出自己正被两个人同时进犯的念头,柔韧的双腿不住细细颤抖,被雾气蒸红的脸上沾满泪痕,嘴上的呻吟也越发破碎可怜。
柔嫩的子宫口早就被这狂风骤雨般的狂肏弄得松软不堪,男人却只是用龟头挑弄戳玩细窄的宫颈,对更深处的一腔软肉置之不理,小美人有些不解但又庆幸,如果以这样的力度狂奸子宫,他怕不是已经昏厥过去。后穴的圆珠磨得越发厉害,他忍不住悄悄探出手想将它抠挖出来,男人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细腕,将紫黑狰狞的性器抽出,平静道:“自己把穴掰开,然后求我操进子宫。”
“……?”原晚白满目惊愕,师兄居然提这样的要求,他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下流……男人却接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换个穴肏。”说着将勃发的性器抵在了菊穴口。
“不!等等!”小美人泪汪汪地点头,“我愿意。”
他闭紧双眸,颤着手将穴唇掰开,嘴唇张了张又抿上。
“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我怎么肏你的。”
“手用点力,掰穴都不会吗?”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一连串邪肆的话语钻入耳中,他哭着摇摇头,睁开了双眸,两只手颤抖着将穴唇往两边掰,露出中间猩红的肉洞,丝丝淫液溅射出来,滴淌在穴口的媚肉上。在男人的注视下,他的声音细小如蚊:“请你操进我的子宫。”
“你求人是这么说的?声音这么小?最后一次机会。”男人冷声道。
“求、求大鸡巴操进我的子宫呜”小美人脸蛋通红,声音发颤,几乎想一头埋进温泉水来个当场消失。
“啊啊——”男人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猛地一下扎进前穴,挑开宫颈捣进了子宫腔!柔嫩的软肉被激得一阵痉挛颤抖,抽泣着讨好杀气腾腾的大鸡巴,那狰狞性器却毫不顾忌地开始猛烈抽插,爆奸这张淫嘴。咕嘟咕嘟作响的池水声掩盖了淫靡剧烈的抽插声,雾气缭绕下只见一强壮男子压着个雪肌玉肤的美人不断侵犯,美人流泪失声,胡乱蹬着被迫高抬的双腿,两只手软绵绵地推拒,却只换来更粗暴的肏弄。
粗棱如伞面的龟头在子宫内抵刮磨蹭,密密匝匝地撞击弹性十足的宫腔。过激的进攻让他的肉体失去了反应能力,顺从无比地承受性器的鞭挞,只源源不断地向大脑传送酥麻快感。美人渐渐停止了挣扎,修长双腿耷拉在男人的肩膀上,莹白足弓随着挺胯撞击一晃一晃。眼睫闭阖,唇瓣微张,晕红的脸庞上满是水痕,不知是热泪还是热汗。
男人低头细看,美人前端的肉茎泄了几次精,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雪白的牝户被撞击得微胀发红,柔嫩的两片花唇更是被捣得变形,差点卷进穴腔里一起挨肏,一颗淫珠肿得淤红,像是熟透了的葡萄,轻轻一掐就会溢出水来
', ' ')('。被性具撑开的菊穴湿红不堪,温泉水浇灌进来,烫得一腔媚肉不住翕张痉挛。
殷歧渊手指伸进后穴,将圆润的玉珠抠了出来,小美人惊诧地睁开了眼,男人轻笑着晃动玉珠,“你不会以为我没发现吧?这东西就隔着一层薄壁。”
他英气逼人的脸庞抵上美人的眼睫,缓声道:“我一肏进去就发现了,故意狂干你,它在你后穴不停滚动,我看你还挺享受的。”
小美人本就绯红的脸上顿时染上了更加浓烈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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