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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盗头子和他的小美人鱼的婚礼,是在碧波大海中的一座小岛上举行的。
得知师兄的真实身份后,原晚白惊讶极了,男人却笑道:“星盗不好吗?如果是普通渔夫,小鱼就要被我囚禁一辈子了,哪都不能去,只能天天在家里挨艹。”
原晚白面红耳赤,要踹他,殷歧渊又搂过人道:“不像现在,小鱼想去哪玩都行,老公可以明目张胆的带着你环游星际。”
“结婚后小鱼挑几个喜欢的星球,我们去度蜜月好不好?”
小美人鱼轻哼一声,表示自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老大!”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你要的婚服都已经准备好了。”
殷歧渊开门,手下推进来一长列雪白婚服,白色的笔挺西装,还有雪白带纱的长裙,原晚白迷茫地眨眼,是送错了吗?他没多想,将手伸向了西装,他记得自己上个世界结婚时穿的就是白色的西装。
男人掩上门,眸色微深:“小鱼过来。”原晚白拿着西装不明所以地走过去,被强抱着抵到了放满长裙的衣架边,“这才是你的婚服。”
“混蛋。”漂亮的脸庞在雪纱间红得剔透,“这是女孩子才穿的,我不要。”
“谁说的。”殷歧渊取出一件长裙,认真道,“这叫鱼尾裙,是专门设计给你这样的美人鱼穿的。”
小美人鱼再次迷茫了,他的视线向那薄纱裙摆投去:“是吗?可这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鱼尾。”
“光看当然看不出。”男人哄骗小人鱼,“你先穿上,等会变出鱼尾才好对比。”
小美人鱼:“唔,有道理……诶不对,我为什么一定要穿?”师兄又骗他,原晚白转身就跑,没跑两步,一只手臂横在身前,男人直接拦腰把他抱了起来。
柔软的纱裙团搭在了身上,眼看着师兄要往卧房去,原晚白挣扎不停:“你骗人,明明说好这几天专心准备婚礼的!”
殷歧渊轻笑:“嗯,但我发现光准备不行,最好要先预演一遍,特别是婚礼之后洞房的流程。”
可怜的小美人鱼被丢到了床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男人毫不怜惜,伸手要扒他的衣物。衣服没了,裤子也脱了一半,原晚白羞恼地往后爬,两瓣白嫩臀肉一翘高,就遭到了大手的抽打,殷歧渊心情很好地揉捏了几下那发红的臀肉,扯掉剩下碍事的裤子,丢到一旁。
原晚白瞄到床上的纱裙,赶紧用被子把它团团包住,压在身下。哼,给人穿衣服可是要比脱衣服难,他不信师兄真能给他强行套上裙子,更别提让他主动变出鱼尾巴了。
男人跨上床,一面解开腰上的皮带,一面将徒劳挣扎的人拉进怀里。怀中人裸着姣好的身子,雪白的皮肤柔嫩细腻,胸前的两点乳尖还带着红肿的痕迹,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颤栗。
原晚白脸色涨红,男人抽掉皮带,衣服也没脱,就只顾得上玩他了。两只带茧的手掌在敏感的身躯上四处游走,最后一只手落在了嫣红的乳尖上,另一只手插进了腿间,肆意揉弄白润无毛的牝户。
明明是白天,但房门紧闭,遮帘拉紧,房间里便显出了几分昏暗,雪肤剔透、蓝发红唇的美人泪眼晃颤,被迫躺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被玩弄得双乳红透,肉茎挺翘,两条合不拢的腿夹着一只深色的大手,拇指按在蒂珠上,剩下四指分别插进了两口嫩穴,将美人玩弄得失声哭叫,胡乱摇头。
“啊——”一注热流喷涌而出,瞬间打到了男人的手上,两条细白的腿骤然夹紧了,痉挛抽搐起来。殷歧渊的右膝盖顶到两腿间,强迫那高潮中的敏感女穴大张,接着一手拉开裤链,硕大的龟头抵上了穴唇。
“呜呜不……”原晚白哭着往旁边逃,上身刚伏到床面,就被男人拉起一条腿,以侧入的姿势直插进了女穴。高潮中的穴道又紧又软,里面满是温暖湿滑的淫液,殷歧渊刚插进去,就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龟头发狠地奸进淫穴深处,将高潮夹缩的穴眼撑得大开,敏感痉挛的穴肉全都贴伏到肉柱上,不停侍弄那虬结缠绕的青筋。
被强行奸到二次高潮的感觉令人魂飞魄散,原晚白哭叫着攥紧床单,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挣扎不停,好几次让那可怖的奸弄中断,甚至肉具都离开了穴口,又被抓着腰再次插入。
殷歧渊却很不满意,坐起身来,将小美人鱼的一条腿压在胯下,另一条腿拉高,露出两人湿淋淋的、透着熟红的交媾处,腰腹紧绷,狂风骤雨般向前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原晚白崩溃尖叫,下身拼命挣扎,却因为姿势受限,变得徒劳起来,男人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棍棍到肉地奸弄敏感抽搐的女穴,啪啪的臀肉相击声和淫靡水声同时响起,直奸得美人一身雪白皮肉潮艳带粉。
殷歧渊几乎将人捣撞到了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湿淋淋的、诱人粉润的老婆。湛蓝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到了湿红的脸颊上,老婆却连扯开发丝都顾不上,只抓着床单一个劲地哭,珍珠都积了小半张床。那诱人红肿的乳头被撞得一晃一晃,可怜至极,更别提那柔软的肚皮了,
', ' ')('下,只不过插得深了点,就连鸡巴的形状都透了出来,不停地鼓起雪白圆润的小包,那小包还会变幻位置。他越看越是燥热,身下的动作凶狠异常,几乎要操进老婆怀鱼卵期间紧闭的宫口。
“呜、呜……不能啊再进了……求求你、嗬啊啊啊老公!”原晚白哭叫着讨饶,下身却连连喷水,将男人浓黑粗砺的耻毛都打得湿透,殷歧渊笑道:“我控制不了,既然不给进,那就换个洞吧。”
他抽出性器,紫黑硕大的肉具被淫水浸染了一番,更显狰狞,啵的一声响,龟头拔了出来,斜斜地打到牝户上,那原本白润的牝户被撞得不成样子,熟红软烂得像个水桃,只这么轻轻一打,连力气都没用上,就痉挛抽搐起来,股间还流出了一滩淫液。
原晚白泪眼涣散,右腿被强硬拉着举了太久,放回床时还细细发颤,听到男人的话,他抽泣着绞紧腿根。粗大的肉具突然强插进来,对准熟红的牝户上下摩擦,“啊啊啊——”他崩溃哭叫,挣扎夹紧的双腿反倒加剧了对方的快感,那肉器压在上面,阴蒂、女性尿道口、穴唇连成一条线,被擦玩得上下翻红。
殷歧渊将人生生弄到又高潮了一次,拉开那两条白腿,满意地看到牝户又红肿了许多,甚至因为淫水被带着抹到了上面,变得脂红剔透起来。
原晚白咬着唇,见男人的头几乎埋到了他下面,还用手对着那处又抠又挖,难堪地转过头。下一秒,两条腿就被对折推到了身测,狰狞肉具抵上后穴,带着湿润的淫液,一举捣开了括约肌。
“唔……”原晚白闷哼一声,泣下一颗珍珠,忍不住去扯男人按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殷歧渊没有理会,龟头刚插进去,就找准前列腺的位置,疯狂戳刺淫弄。雪白透红的美人蓦地尖叫起来,那两瓣带红的肉屁股,含着小半根阴茎头,才插了几下,就开始抽搐颤抖。
男人看了就火大,抬起手来,左右开弓,把那淫荡的屁股击得啪啪作响,原晚白哭着伸手去挡,他挡一处,就被拍红另一处,最后什么也没挡住,两瓣臀肉沦为了和牝户一样的熟红颜色。
他呜咽着捂住透红的臀尖,下一秒,手臂被拉住,男人挺腰,将剩下大半根性器插了进去。美人细白的手指挤在两人交媾处,代替了那红屁股,被男人坚硬的耻骨和洇湿的耻毛一起撞击。
“呜呜……”原晚白叫哑了嗓子,只低低地哭,被撞了几下后想收回手,殷歧渊却不肯,捏着两段雪白的皓腕,撞得一下比一下大力,他巴不得老婆全身上下都被自己弄红弄湿,最后只能软绵绵地躺着挨艹。
“疼……”原晚白哭道,闻言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他掉着小珍珠,将手收回到脸旁,却瞧见手指节上湿亮透红,隐隐还传来淫液的腥味,顿时又羞又恼,只能可怜地将手埋到枕头下面。
肉器不断深入,杵到了结肠口上,殷歧渊舔着唇,将美人叠着掌印红痕的细腰再次抓了起来,接着往前一顶胯。硕大的龟头立刻撞进了结肠,像是被电流瞬间击中了身体,原晚白睁大泪眸,两条无力的腿在空中乱蹬,被压迫、被顶穿似的过激快感蹿升上脑,让他的哭声都转了个调。
又一记顶胯,肉器更深更重地楔了进去,窄嫩的结肠被撑得圆鼓,连带着小腹也再次凸起了鸡巴的形状。殷歧渊喉头滚动,没给人更多的喘息时间,直接跨骑在两瓣红肿的臀肉上,急切耸动起来。锋利的快感逼涌上前,原晚白胡乱摇着头,眼圈发红,脸颊也湿红,就连细白的脖颈都透出了粉色。
男人在结肠处泄了精,一股又一股,粘稠又灼热地填满了整个肠道,被艹透了的潮红身子再次哆嗦痉挛,没等小美人鱼反应过来,那根埋在体内的阴茎再次膨胀起来,像是跟他较劲似的,抵着一泡浓白精水,又插又碾,将那饱满红艳的肉屁股再次撞得晃晃颤颤。
“诶呜、啊啊啊、呜别……”原晚白哭到不行,甚至又叫了好几声老公,也没换来男人一点的停顿,殷歧渊盯着那熟烂的下身,屁股和牝户全是红的,阴蒂肿得收不回去,两片皱红的穴唇,没了男人的大鸡巴,也依然合不拢地流着淫汁,他伸手去扯那肉唇,让那红腻淌水的孔洞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里面的嫩肉竟然夹缩起来。
“啊——!!”插在屁股里的性器突然换了方向,狠狠捣了一下结肠后,啪地捣进了大张的女穴,大有直接肏进宫口的架势,“呜、不……老公”原晚白头皮发麻,身体却毫无反抗之力,柔媚的女穴甚至主动夹起大鸡巴来,他含着泪的眸光瞥到一旁,当即哭叫道:“呜呜别肏了……呜我变尾巴穿裙子给你看……”
美人扯过被子里团着的纱裙,声音湿漉漉地求饶,殷歧渊抽出性器,果然得到了一条柔软的蓝尾巴,甚至尾鳍还讨好地缠上了他的小腿,他拿过纱裙放到小美人鱼身旁,比划了两下,又放到了一边。
“……你要干嘛”原晚白看着男人的动作,害怕地把尾巴尖收了回来,殷歧渊揉弄了会莹润漂亮的鱼尾巴,接着拉到胯下,性器抵上了微张的特殊鳞片。
“不着急穿裙子。”他笑道,“洞房预演还没结束呢。”
', ' ')('“呜……混蛋!”原晚白抗议道,“我不要跟你结婚了……”
“小鱼确定吗?”殷歧渊眸色微深,“全基地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
“而且,”他摸上小人鱼的小腹,“没过几天,你这里就会鼓起来,不结婚的话,大家也就知道,你早就被我操大肚子了。”
原晚白倏地睁圆了眼。
最后,婚礼还是如约举行了,但原晚白并没有穿纱裙,因为男人是个小心眼,根本就不会把自己诱人的老婆给别人看。
小美人鱼觉得他又双叒叕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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