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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很适合打渔,但没到中午,殷歧渊便打算回去了。
“小殷回去做什么?”刘叔纳闷,“今天你没带干粮吗?要不我分点给你。”
“不用了,刘叔。”殷歧渊提着鱼兜笑道,“我最近不打算卖鱼了,就每天弄些鲜的,自己吃就行。”
“你啊你,”刘叔笑着摇头,“好不容易捞着条这么大的黑鱼,就要自己吃了。行吧,快回去吧,黑鱼炖汤好。”
看着人走远了,刘叔才收回视线。小殷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爹娘去得早,命不算好,但是人踏实能干,跟他学了打渔的手艺后,这些年光靠着卖鱼,就攒了不少家底,一个人的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但也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刘叔思忖着,改天和小殷谈谈娶老婆的事。
……
人类走了,小人鱼不信邪,对着那扇木门晃了半天,又去扒拉窗户眼,最后连墙缝都看了个仔细。无功而返,他生气地把锅里的东西全吃掉了,两腿发软,一步一挪地钻回了被窝。他在被窝里找自己昨天掉的珍珠,一颗都没找着,连带着原先的珍珠小包袱,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完蛋了,原晚白哭卿卿地想,他真遇到那种专门玩哭人鱼,再拿珍珠去卖的坏人类了。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已经被关起来了,只要他还有一天会产珍珠,人类就不可能放过他。
一想到他被变态渔夫没日没夜地玩弄,珍珠全被收走,甚至大着肚子被逼产卵的模样,小人鱼就打了个颤,穴道深处被弄得酸胀难耐的地方也莫名跟着发烫。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从今天就开始计划!
殷歧渊一回来,就看见自己裹着被子的老婆,微抬下巴,摆出一副目指气使的神气姿态,睫毛却抖个不停,虚张声势道:“你弄得我那么难受,还把我关了起来,必须要好吃好喝地养我才行。”
“我、我饭量大,一天起码要吃十五条鱼。不然就会头晕,难受,产的珍珠也不好看。”原晚白划下重点,好看的珍珠才卖得好!
殷歧渊扬起长眉,随后笑道:“嗯,老婆想吃什么、想吃多少我都满足。”反过来也一样。
原晚白悄悄松了口气,看男人忙忙碌碌地开始做鱼,心里有些得意起来。人类还是很笨的,他的计划第一步,就是让对方花很多时间捕鱼、做鱼,这样他被欺负的时间就少了,珍珠也吃回一些本。
当然,如果变态人类辛苦一天后,没力气欺负他就更好了!他偷偷观察起对方颠锅炒鱼的动作,发现那姿态轻松极了,不甘地揉了下酸软的身体。
饭菜做好了,小人鱼被抱到了饭桌前,早上垫在木凳上的衣服还带着干涸精斑,他不愿意坐,但人类不给换,他光着红肿的屁股,稍一碰木面就疼,没办法,还是咬牙坐了那衣服。
桌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吃食,他一点也不客气,吃了要被欺负,不吃也要被欺负,那就干脆多吃点,最好能直接把这混蛋吃穷。
殷歧渊心情不错,把吃撑了的老婆抱回床,舒舒服服地揽着,享受泌着凉意的柔软身体,再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那圆润鼓起的小腹。
肚皮上是男人的大手,屁股后面是翘立的丑陋性器,变态都不用休息的吗?原晚白懵了,只好装作很困很困的样子,希望自己能逃过一劫。
谁知男人冷不丁道:“老婆,我帮你洗澡吧。”
“……去海里洗吗?”原晚白小心翼翼道。
“家里有浴桶。”说完,殷歧渊就直勾勾地盯着小人鱼,手掌还探向了凝着精斑的柔腻腿根。
原晚白吓得夹紧腿,那手指屈伸着向穴口插去,勾弄起里头湿嫩的软肉,他慌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呜我洗澡!你、你快去接水。”
男人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只将指尖上的淫渍揩到了老婆的屁股上。
水接得缓慢,小人鱼微松的心弦,在看到那院子里大得吓人的浴桶时,又紧绷起来。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浴桶!一点都没有安全感,他看着水里还能轻松容纳一人的位置,赶紧伸长了手脚。
男人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弯着腰,用布巾拭弄他的身体。微凉的水流抚过全身,精斑被擦掉了,水面上浮起星星点点的浊白,越积越多,带着略微腥臊的气味,将那具雪白润粉的身体包围了。
原晚白感觉不妙,特别是男人带茧的粗糙大手,随着布巾掠过他身上的敏感点时,开始有意无意地摩擦揉弄,目光也变得晦暗不明。
“好了……洗好了。”他躲着那双手,慌张道。
殷歧渊没有应答,手中动作不断,甚至直接捏住了两瓣透红的软臀。小人鱼吓得扶住浴桶边沿,要站起来,又被按下去,再次跌回满是浊精的水中。
如此几次,水中掉下了两颗莹白珍珠,老婆用他那诱人不自知的漂亮脸蛋哭道:“呜我不想洗澡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我想尿尿。”
殷歧渊舔着唇,去吮弄那带着泪迹的脸颊,语气平和:“老婆想尿,可以。”
原晚白喜
', ' ')('出望外,手搭着浴桶边沿,要起身。下一秒,身上一沉,男人跨进浴桶,将他两腿拉开,上身按在了满是污浊的水中:“在这把老婆操到尿,怎么样?”
小人鱼怔住了,圆钝的眸不可置信地睁大,脸上露出崩溃的神色:“变态!!”他变出鱼尾巴,挣脱了对方的手,大力甩弄起浴桶的水花,“你别过来!!谁是你老婆!呜我是人鱼,劝你赶紧放了我!”
“不然、不然我的朋友们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大家就都知道了,你是个囚禁人鱼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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