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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原晚白惊慌地挣动手脚,可不用男人动手,大床上的法阵就将他按得更牢,甚至惩罚似的,两条柔韧的大腿被拉成一字,更加方便入侵者行淫。
腿心间的穴眼翕动发颤,像是蚌壳下一点小小的嫩肉,被狰狞的性器上挑着贯开。
龟头一挤进穴腔,上面粗棱的边缘就碾开了层叠的腔壁,昨日被强行钉在床上,连翻浇注精尿的恐怖记忆涌上脑海,原晚白慌乱命令道:“呜不许弄我……我不要神力了——快拔出来、呃啊——!!”
侵犯者对他的要求置之罔闻,腰腹一绷,瞬间贯穿了窄嫩的肉道,上翘的龟头斜抵上宫口,对着那处软嫩的肉环,极致淫邪地钻压碾挑,小美人哭着缩紧宫口,不顾女穴里被肉柱青筋操得越发敏感的粘膜,甚至下身的肉茎高高翘起,只一个劲地抵御子宫将被奸透的恐怖快感。
“呜呜不能操子宫……不能尿……不能哈再尿了”小美人蜷缩手指,睁着泪眸看他,那只又嫩又软的屁股左右扭动,不断想要逃离他的奸淫。
殷歧渊抱着人忍不住,只是想随便找个借口弄一次,这下被对方的话语和动作生生激出了火气,他胯下挺动,将人大力钉在床上,小腹耸起个鼓包,连带着胸前两团嫩奶都跟着不停发晃。
一只大手从旁边甩出来,将发晃的骚奶子打得偏了边,奶头都凹进了乳晕里,欲望浓重的男人恶劣异常:“生了个子宫不就是给人玩的吗?射尿又不会把你射烂,这么害怕的话不合该多锻炼几次。毕竟你以后总是要适应的。”
他就着插在子宫口的姿势,将小美人的两条腿重新摆回了M字,他膝盖顶着两处腿弯,防止人挣扎,然后身体前倾,耻毛粗砺的胯部稍往后退,然后一个狠顶,直接压上了娇嫩的阴埠。
“啊啊啊——!!呜”小美人崩溃大哭,雪白的小腿不住踢蹬,被坚硬的膝盖顶着往上贯得更深,硕大的龟头捣穿了子宫,宫颈被瞬间撑开,变成一条细嫩的肉管,夹侍狰狞的性器。
柔软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大团肉块,要彻底奸透他似的,在紧窒的宫腔里胡冲乱撞,搅得小腹痉挛抽搐,圆润的脚趾上翘又蜷缩,身体泛上一层被操透的红,脸颊哭得通红,就连那段白皙优美的脖颈,都染了漂亮的潮粉。
被操了几下,原晚白就高潮了,湿滑的淫水从体内涌出,又被结结实实地堵回子宫,肉茎上翘着抖了几次,也跟着射了精,精水淋到小腹上,被男人揉到手里,一路推上嫩红的乳尖。
被打得凹下去的奶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夹着精水的手指捏了几下,越发漂亮饱胀。但还不够,殷歧渊,在小美人高潮心神涣散之际,手掌高抬,啪地一声震响,将乳肉再次扇飞。
“呜你干什…嗬啊——!!”
“啪——!”
“不要——呜啊啊——!!不要打……”
“啪——!”
接连不断的掌掴声响起,这具身子的皮肉太过细嫩,没用多大力,甚至都打不到十下,糊满精水的乳肉就淤红一片,乳尖肿得高翘,连用力按着都缩不回去。好热……好胀……快感夹着微痛从胸前蹿升到大脑,原晚白胡乱摇头,眼泪不停地掉,偏偏男人这时伸出手指,夹着乳珠玩了个痛快。
呜混蛋。
被钉在法阵上的美人彻底成为了受人摆布的祭品,雪腻的身躯被抱着耸动奸淫,乳尖被捏得湿红,奶孔淫乱地缩张,装满自己粘稠的白精,像是乳牛产奶一样汩汩流出。
殷歧渊肆意顶弄柔嫩的宫腔,又把身体贴上去,用结实的胸膛磨玩那对喷精的大奶。小美人一边哭一边骂,丰润的红唇张开,被两根手指趁机强插进去,捉着红嫩的软舌淫玩。
湿滑的津液顺着手指流下,将雪白的下颌浸得淫湿发亮,原晚白用牙齿咬他的手,又用舌尖拼命去顶,呜咽哀叫着,却怎么也没法将作恶的手指赶出去。
“呜唔——唔——不……”身下撞击的动作越发急促,性器贯进宫腔,退到窄嫩的宫颈处,硕大的龟头将子宫生生往外拖动,又猛地一撞,叩进深处敏感的软肉。怀中人浑身剧颤,只能泄出几声低弱的呻吟,泪水沾湿了眼睫,又顺着柔嫩的脸颊洇进漂亮的金发。
狰狞的肉刃在穴腔里穿动不停,过激的的快感涌上四肢百骸,在人再一次高潮喷水时,卡在子宫的龟头突然暴涨,男人把他从法阵上抱起来,死死地按在胯下,马眼翕张,对准宫腔里的敏感嫩肉,射出了一大泡浓稠热精。
“唔唔——!!”被手指堵住口腔的小美人睁大泪眸,粘稠的精浆淋满整个宫壁,沉甸甸地堆积满涨,坠的小腹深处又酸又胀,整个小腹连同那只贯在男人怀里的软臀,被混着神力的热精冲得瑟瑟发颤,脖颈后仰,双腿拼命踢蹬床面。
殷歧渊将人抱下床,又往里撞了几下。小美人哭着抓住他的肩膀,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地向下耷,软得连男人的腰身都环不住,雪白的脚背受不住地绷紧,想要去够地面,却被托着屁股往上举,下身全贯在可怖的性器上。
“太深了……不要了……不要再操了
', ' ')('……”原晚白哭喘着求饶,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挺着再次被湿嫩穴腔吮得硬胀的性器,重重往上顶碾,穿进肉环,奸弄坠满精水的子宫肉袋。英俊的脸庞贴到他沾满泪水的脸颊边,不是亲吻安抚,而是将舌头探进他柔嫩的耳窝里,模拟性器抽插的姿态,上下同奸这具敏感的身躯。
雪白淡粉的双腿挣扎痉挛,男人却不肯饶他,托着嫩臀的手掌上下揉弄,让丰润的软肉逐一陷进指间,弄得两瓣屁股全红了,中间那处小小的穴眼张开,里面红腻的嫩肉都暴露在空气中。
“呜屁股……好痛……嗬啊——!”两根手指突然插进穴眼,指腹抵着软肉,长驱直入,熟练地摸向他的敏感点。敏感软嫩的前列腺被捉住狠狠一按,几乎陷进软肉里,不到一秒,又被恶意捏起来大力搓弄。
小美人崩溃尖叫,身体前后拱动,被卡在子宫里的粗大性器和后穴的手指轮番肏干,短短数十秒,酥麻的快感就席卷全身,透明淫水从下身涌出,胡乱喷溅了一地。
腿心湿得一塌糊涂,白沫翻搅着挤在两人交媾处,被硕大的囊袋撞得噗嗤作响,原晚白双眼发直地靠在男人身上,还在不停地被奸弄,快感源源不断地顺着脊柱直冲大脑,挤在耳窝里的舌头往里一戳,他打了个激灵,浑身抽搐痉挛,竟是又高潮了。
“……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放过我求求你”小美人不抱什么希望地,再一次哭着向男人讨饶。
仁慈的话语随着呼吸的热气打进他耳畔:“好啊。”
殷歧渊将人抱回床上,再次固定到法阵中央,语气轻快道:“接好我射出来的尿,就放过你。”
“不、不……这”原晚白睁大泪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殷歧渊恶劣地扬起笑容:“我的尿里面也有神力,你不喜欢吗?”
“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男人挺了几下胯,搅动宫腔里浓稠的精水,“我也很喜欢这种一点一点给神力的方式。”
这叫一点吗……原晚白含泪咬唇,深刻感觉到变态在威胁自己。
算了,不就是接那么一泡……很快就结束了……嗯嗯他可以的……反正、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漂亮的蓝眸惊颤,被男人再次狠肏了数下子宫后,双眸一闭,可怜呜咽道:“我、我同意!”
薄薄的脸皮上浮现红晕,明明师兄还没有射,他就仿佛已经感受到宫腔里涨到恐怖的滚烫热意。小美人攥紧床面,眼睛紧紧闭着,浑身紧绷到极致,那根埋在子宫里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压在他穴唇上。
难道变态良心发作了!?
原晚白睁开眼睛,就蓦地感受到一泡粘稠的精水浇到了阴埠处,细小的尿眼连同女蒂被浇得瑟缩,他额上冒出细小的热汗,泪眸失神,还没反应过来,性器又噗滋一声捣回了穴眼。
紫黑发胀的肉柱被穴唇吮吸,一路捣进最深。让人头皮发麻的热流迅速迸射出来,直直地激打在薄嫩的粘膜上。恐怖的水流从腹腔深处炸开,瞬间颤动整个子宫。
宫壁上原本粘满了浓稠的精水,被尿注一打,全部四散涌开,在窄小的宫腔内接连不断地翻搅。即使被压在床面上,这具柔软身躯也像疯了一样挣动,手指屈起,小腿踢蹬,含泪的蓝眸不断摇颤,还没射到一半,就受不了地崩溃哭叫:“不要了——!!……啊啊啊不要再射了——!求你啊啊啊求、你……!!太多了、子宫要爆了——!”
但在他女穴里畅快发泄自己下流欲望的男人显然没有一丝要停顿的意图,反而双手擒住他踢蹬的小腿,将人掰成两腿岔开高举,逼眼朝天的淫荡姿态。被揉到色情泛红的肉屁股撅起,男人斜斜地骑跨在上面,龟头深插到极致,顶着被尿液涨到淤薄的宫壁上,一耸一耸地行淫。
小美人从哭叫求饶到流泪发抖,浑身颤如筛糠,腿心都在痉挛。雪白的小腹鼓起个堪称硕大的弧度,子宫被尿到饱涨,每次他以为就要结束,又有新的尿注激射进来,给人无休无止的崩溃快感。
男人软下的性器卡在痉挛夹缩的宫颈处,抽拔数次,才勉强拔了出来。被举得高岔的双腿软软地垂到床面上,污浊的液体眼看着就要涌出,一团破布堵了上去,那是圣子被撕烂的神袍。
“好不容易得来的神力,不要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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